美,无处不在!世界上的名胜古迹更是数不胜数,如北京的颐和园、杭州的西湖、澄江的抚仙湖、波涛汹涌的长江三峡等无不让人流连忘返,但是在我眼里最美的还是家乡的会泽公园。
会泽公园位于会泽县北环路县政府办公大楼对面,它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县城中央。
春天,公园里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你看,睡了一冬的小草告别了土地妈妈的怀抱,争先恐后地跑出来,春风姐姐一呼唤,它们就得意地跳起了欢快的舞蹈;柳树姐姐也来凑热闹了,她抽出细长的枝条,长出了嫩绿的叶子;松柏爷爷脱下了旧衣服,换上了翠绿的军装,挺直了腰板,忠实地守卫着公园;花仙子也不甘落后,红色的玫瑰、白色的樱花、鹅黄色的薄公英、紫白相间的玉兰花……争奇斗艳,美不胜收。蜜蜂和蝴蝶在花丛中飞舞,给春天增添了几许生机。
夏天,树木长得更加茂盛,河里的鱼儿在快乐地嬉戏,有的还跃出水面,好像在表演呢!人们吃过晚饭,三五成群地来到公园里乘凉、呼吸新鲜空气,我们小孩到河里捉鱼虾,大人们有的唱歌,有的跳舞,还有的打羽毛球,公园成了欢乐的海洋。
秋天,天气凉了,小草枯了,银杏树换上金黄色的战袍,威风凛凛的!百花凋零,菊花却开得甚好:红的、黄的、白的、紫的……一朵比一朵鲜艳,一朵比一朵有特色,颇有点“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冲天香阵透会泽,满城尽带黄金甲”的味道。松树也不甘示弱,脱下翠绿的衣服,换上了墨绿色的军装,英姿飒爽地站在公园里,准备和寒冬来一次决斗呢!
冬天,公园变成粉妆玉砌的世界,柳树、枫树和银杏树上都堆满了毛茸茸、蓬松松的雪球儿,枝头上还挂满了亮晶晶的银条儿,北风一吹,雪球和银条都落到了地上。小朋友们都戴上了手套和帽子,跑到公园打雪仗、堆雪人、做冰雕、可热闹了。
会泽公园,我爱你。
寒冷的冬天过去了,春姑娘迈着轻盈的脚步来到了我们的身边。虽然还有一些凉,但春风已不像冬风那样凛冽,公园里吹的是一种温柔的,凉爽的风,给万物带来了新的生机,给大地换上了新的衣裳,同学们也脱下了厚厚的棉袄,漫步在公园大道上。草芽从地面上探出头来,柳树的枝干也突出点点嫩芽,一对对燕子穿过山川,越过湖面,飞到南方,睡了大半个冬的青蛙也起床了,公园在阳光的照射下,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春姑娘刚刚过去,夏天来了,公园里顿时变换出一道道迷人的新景色。炎热的夏天虽然把公园湖面的水晒干了不少,但亭子旁边的各种树木枝繁叶茂,像撑着一把把绿绒大伞,放眼望去,到处百花怒放、香气袭人。荷花池半开的荷花像个害羞的小姑娘,青蛙跳进水里冒出了水珠,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像一颗颗透明的珍珠,勤劳的小蜜蜂嗡嗡地飞着,围绕在荷花旁边,公园的草坪上同学们在那里快乐的嬉戏玩耍。
炎热的夏天悄悄地离开了,美丽诱人的秋天姗姗而来。夏天那猛烈的太阳,眨眼间变成了温柔的母亲,把柔和的光辉洒遍到公园的每一个角落。公园的道路两旁到处都是金黄金黄的,像一片片金色的海洋,瞧,公园里的水果也成熟了,葡萄架上缀满了一串串晶莹的葡萄,有的像紫色的玛瑙,有的像乒乒球,有的像水晶球,大金帅苹果金光闪闪,石榴咧开了嘴,正对着我们笑呢!
秋过冬至,只见公园里静得出奇,连鸟叫声也没了,地上、光秃秃得树枝上,路灯上到处雪茫茫的一片,雪花像一只只雪白的蝴蝶,慢慢的飞下来,给公园的大地盖上了一层层白色的被子,小朋友们又穿上了厚厚的棉袄。
我们手牵着手,肩并着肩,快乐的在公园里走过了一季又一季,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回味无穷的倩影,我们的笑声回荡在美丽的公园上空,我们的脚印布满在公园的每个角落,我爱公园的春夏秋冬。
我的职业是童话作家,你愿意也可以这么叫我,作为一个作家,我没法不写点东西来维持我的名号;作为一个人,我也没法不为柴米油盐发愁。童话喜欢在大街小巷里跑来跑去,我得想办法捉到他们,把他们变成文字再卖给报社或者某某杂志换取一定的稿酬,来维持我的名声和生计。
现在我蹲在马路边的样子一定很落魄,对吧?我已经有74天没有捕捉到童话,他们已经有74天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了。在第63天的时候我开始憎恶这些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的童话,我需要钱!钱!
百无聊赖之余我开始在马路边的沙地上涂鸦,很快勾勒出一个加勒比海盗的形象。我承认,我勾画的时候并不特别认真,他的左手不是一把锐利好使的铁钩,而是一只圆圆的小手,甚至圆得有点畸形;他没有眼罩,代之的是一只有双眼皮的卡通眼睛,不过也好,他有两只眼睛能看到这个世界——至少比一只眼好。
我正准备用脚底抹去这个丑陋无聊的小东西时,发现他的眼睛竟然在骨碌碌地滚动,胖胖的手指一个个脱离地面。最后,他整个人都脱离了地面,立了起来。就像一片沾了水的树叶从白纸上分离出去那样。
我痛悔自己刚才话的为什么不是童话而是海盗。海盗充其量只对矿工有用——他们可以从海盗的口中知道某批金矿的埋藏点,借此发一笔大财。除非我马上改行,否则这东西对我的价值只是零。
我把目光集中到那根木棍上,说不定这根看似普通的木棍能给我带来什么幸运。我捏着那根棍子在沙地上疯狂地画着童话童话,可这几个奇形怪状的小图案似乎根本没有赋予生命,冰冷的沙地用一种近乎机械的声音对我说:你——做——梦。
我报复似地用脚底抹去这些无聊的东西,转而把目光转移到这个蹲在旁边好奇地看着我的海盗身上。他并没有因为我对他长时间的视而不见而生气,他起身谦卑地对我行脱帽礼,对我一字一顿说:尊敬的主人(我当然有点点吃惊,不过一想,是我把他画出来的,当他主人也是理所当然)——我是您卑微的仆人——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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