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阳台上种了许多花,有清新的金茎兰、金边兰,有奔放的杜鹃、风仙花,有张牙舞爪的芦荟……可是我最喜欢的,却是那盆躲在一边不起眼的仙人掌了。
这盆仙人掌刚来到我们家时,墨绿色的茎片上长着一层泛白的毛茸茸的刺,很小很安静,娇嫩的让人耽心:这东西,小的可怜,也能活吗?我把它捧到阳台上,顺便浇了点水,就没有再管它了,可是,出人意料地是它不仅活了,还冒出了几片更小的芽来,真是让我惊叹。
夏天,太阳火辣辣的烤着大地,阳台上的花们都垂头丧气的底着脑袋,唯独仙人掌还是那么挺拔,那么帅气的傲立在烈日下,绿油油的,甚至比平日更显得有活力。暑假,我们去爸爸上班的城市,一去一个多月,外婆想起来就给花浇点水,忘记了就好长时间不浇水,那盆不起眼的仙人掌就更喝不到水了。等我回到家一瞧:有的花枯萎了,有的花发蔫了,唯有那盆仙人掌,它不但没有死,旁边还多了几片小小的“巴掌”呢,象几个团结的兄弟一样生机勃勃。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上去那么弱小的它,怎么会有那么强的生命力呢?我急忙跑过去问爸爸。爸爸告诉我说:“仙人掌原产于墨西哥一带,生活在干旱的沙漠之中,它的刺就是它的叶,为了适应沙漠的缺水气候,叶子演化成短短的小刺,以减少水份蒸发,亦能作阻止动物吞食的武器;茎演化为肥厚含水的形状,所以它十分耐旱,不怕炎热。”
我恍然大悟,从此我就喜欢上了仙人掌。虽然它没有兰花的淡雅,没有杜鹃的灿烂……但我爱它的低调品格,爱它在艰苦的环境中顽强生长的精神。
在北风呼啸的寒冬中……车站里却人山人海,估计是赶着春运。几位穿着厚厚的大衣的中年人在车站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排着一条长龙的队伍,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些惧意,这么长的队伍排到明年估计还等不到呢!几人虽说是要赶着回家,但这么长一条队伍还真是为难他们了,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这是他们的生活宗旨,可想而知,要排一下午甚至一整天的队伍对他们而言简直是慢性自***!
“诶,你看前面有一个地方竟然没人。”一位较高的男子,头上戴着军大帽,手指指向前方,视线往前转移,那个地方显然就是母子上车处。“走,去那里看看。”为首的一位男子领着几人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他们见四处无人,抢先排在了前面。“可是……那里写着……”“写着什么,嗯?我看不懂耶。”哈哈……几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笑,很受人欢迎,笑一笑十年少。但此时,从他们的笑声中我只听到了人世间所包含的种种厌恶。
忽然,一位蒙着头巾的妇女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走到了旁边,岁月的沉淀在在她的脸上留下了道道皱纹,而她怀里的孩子似乎和她有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光滑如同刚烧好的水煮蛋一样的脸蛋被冻的有些通红,但他并没有大哭大闹也没有嚎啕大哭,估计是习惯了这种感觉。母亲抱着她怯怯地站在路牌边,眼神如同受惊的小鹿,但却经过岁月这把无情的刻刀,不在有闪亮的感觉。几位穿着大衣的男子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心无所愧。
在北风呼啸的寒冬中……车站里却人山人海,但却并没有产生心的温暖。
星期六,外婆和外公要包馄饨当午饭吃。我就兴奋地说道:“外婆,我今天也要参加。”外婆笑道:“好吧!那我们一起来尝尝你的手艺吧!”
外公迅速地拌好了肉馅,接着端来了馄饨皮和放了少许水的小碗。材料准备就绪,外婆开始包馄饨了。首先她把馄饨皮放在手掌上。接着,中间夹少许的肉馅,再快速地对折,再打个弯,然后,再蘸一点水涂在馄饨皮的两边。最后,再轻轻地一捏,一个馄饨就包好了。
看完外婆的包法,我现学现用,开始包起了馄饨。我拿起馄饨皮放在手掌上,接着用勺子挖了大块的肉馅放进馄饨皮里,对折,再对折,打个弯,最后在重重地一捏。一个破了肚子的馄饨出现了。我惊叫道:“外婆,我包的馄饨为啥是破了肚子的?”外婆笑哈哈地说:“因为你的肉馅包地太多了。”
我又拿起馄饨皮,放了少许的肉馅,按原来的方法又包了一些。我把包好的馄饨放进盘子里。一瞧一比,我的馄饨奇形怪状:有的胖乎乎的,撑破了大肚子;有的瘦瘦的,就像是街头的难民。哎!到底练得少,包的水平和外婆的一比相差十万八千里呢
外婆摸着我的头,和蔼地说:“没事,多包几次就好了!”看来做什么事都要熟能生巧的。
中午,吃着自己包的馄饨,我心里美滋滋的,帮家里做些家务真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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