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是我上小学的时候,脾气任性又有点儿得理不让人,为此爸爸经常给我“上课”。我知道这样不好,尽量克制自己,想改掉这坏脾气。一天课间,同桌小a在挪桌子的'时候,把我的钢笔碰到地上摔坏了。当时我很生气,那是妈妈送我的礼物,可转念一想,宽容从现在做起吧,别为了一支笔伤了和气。只要他道歉,我就原谅他了。可是没想到,都中午放学了,小a仍像没事人一样,一句话也没说,更别提道歉,一溜烟跑了。我的火直往外冒,暗暗想:下午一定要找他理论理论。
到了家,我余怒未消,跟爸爸讲了“钢笔事件”。“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把我宝贝女儿气成这样…”爸爸乐呵呵地说。“停停!后面的话我替您说‘做人要大度,吃亏是福’。对吧?”看着爸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赶紧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呦!还是女儿了解我,我就是这意思,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别计较了。”爸爸依旧温和地劝我。“您怎么老向着别人呀,不行,我得让他赔我钢笔!”我气呼呼地说完,一转身,回屋睡觉去了,把爸爸一人晾在了客厅。
午睡起来,我的火气已经消了大半,想想爸爸那句常挂嘴边的“吃亏是福”,似乎也有些道理。枕边有爸爸留的字条“闺女,别生气了,爸爸不是在帮他说话,是觉得这点小事不值得。也许他是一个羞涩的孩子,不好意思跟你道歉。多些宽容你就多些快乐。”爸爸的话像一股暖暖的风,把我心中仅存的一丝怒火吹散了。我决定原谅小a了。
到了班里,让我很意外的是,课桌上赫然放着一支新钢笔,还有一张字条,那熟悉的字体写着“对不起”。多亏没急着找人理论,要不就冤枉人家了。我心里想。偷偷瞟了一眼小a,他正装模作样地看着书,我潇洒地写下“没关系”,连同那支笔推给了他。小a笑了,我也笑了…
播种宽容,收获快乐!爸爸影响了我,改变了我
背井离乡
夜憔悴,上帝在打盹,“呕”地一声便把我拉上了岸。
没有人相信我会背井离乡,甚至连猫也不信。放眼四望,水乡无水,绿洲不绿,一条干涸的小河袒露出一具具我们鱼儿的尸体。为了生存,我便决定移居陆地,于是我用花瓣轻轻擦干泪珠,开始了我的陆地生活。
社会高速发展
我用鳍艰难地行走在大街上,天灰灰的,老天爷,下点雨吧,我已经三天没喝水了,要知道水可是我们鱼儿的最爱啊。
我吃力地抬起头,望着这陌生却又十分熟悉的环境,工厂里的废气一阵阵向我袭来,记得老师说过:“这废气中含有这废气中含有二氧化硫,它是造成酸雨的罪魁祸首。”不知人类怎么这样傻,其智商还不如我们鱼类。
一阵沙尘暴正奔向我,恍惚间我晕了过去,倒在街道上,悄然无声。等我醒来时我已经到了动物医院,护士说我得的是黄沙废气综合症,这几年患者病的.人可多了。输液瓶中的液体想泪一样注入我的体内,我含泪安静地睡着了。
经过几天的挣扎我出院了,对面的饭店生意做得正火,空调不断地向外气踹吁吁地吐着热气。定睛一看,“含氟”两字逼入我的眼帘。哎呀,这可是污染空气的A级罪犯啊,人们怎么还这样护着它?难道想因此承受代价?
真的想不通,连动物都知道的常识,人类却装着不懂,看来城里的生活比乡村也好不了多少,于是我决定离开。
远行沙漠
沙漠天生就不是为鱼儿而存在的,我也知道沙漠中还有带刺的仙人掌,会扎得我遍体鳞伤,但不知哪位名人说过,“残忍的寂寞地生不如寂寞地死。”也罢也罢,沙漠是不会有鱼儿的倩影的,就让沙漠成为我生命的归宿吧,反正我也是一只叛逆的鱼儿。
我的遗言
如果我死了,请不要为我悲伤,因为世界上最后一滴水将是我们鱼儿的眼泪。
如果我死了,请用我的骨骼插在我上岸的地方,作为一道警示牌,不要让人类为了一时的发展付出更多的代价。
如果我死了,请用我的尸体给人类上一堂生动的环保课,不要让人类付出惨痛的代价。
切记:发展诚可贵,环保价更高;若愿付代价,二者皆可抛。
前面也说了,作为桥梁的舆论,连结的是真实的意见表达者,而这种真实,则是每天面对面交谈实现的。
所以塔尔德暗示了新闻业蓬勃发展下的舆论,虽然是一种社会合意,但仍要回到微观的个体互动之间去观察,也就是要回到面对面交谈中去。
报纸只是一个传播的源头,而“交谈是一种经久不衰、无所不在的媒介,是一条看不见的涓涓细流。它渗透在一切时代,一切地方,虽然它未必很有规律。”
虽然交谈包含一切可有可无的讨论,但是塔尔德强调“如果没有交谈,报纸就没有用武之地......如果没有报纸,交谈也不会对任何人的头脑产生影响。”。
这里我的理解是这样的,报纸中蕴含着许多社会中反映出来的信念、态度等,如果看了报纸的人不在交谈中反映出其中的判断,那么报纸的传播就没有意义,因为发明没有被模仿,也就没有进步可言;反过来,当人们心中的判断,没有媒介得以扩散,也是没有什么进步可言的,因为同样得不到模仿,无法在对立中调和,影响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如此看来,塔尔德把交谈、会话提到一个很高的高度。
他认为“会话是强大的模仿动因,也是传递情感、思想和行为方式最强大的动因......交谈着在近距离内相互作用、相互影响。”也许这就是塔尔德最愿意看到的模仿以及调和的过程吧。
塔尔德给交谈做了很多的分类,最值得去整理的分类是以下两种。
一,舌战和交互式谈话;二,义务性交谈和自愿性交谈。
第一种中,可以类比为吵架与和解。无疑,塔尔德看到了其中的思维碰撞,以及碰撞后的和谐。社会中的人们确实是在避免矛盾,但总会发现有着新的矛盾出现,矛盾是不可避免的。
第二种中,义务性往往体现着地位的不平等,和仪式性生存的存在。而自愿性交谈体现了人与人之间的平等性。而这种平等性是自古以来都难得一见的,相比之下仪式化、带着社交目的的义务性交谈更加常见。但是平等性的交谈是更加现代、文明的交谈形式。这里体现现代性的就是报纸了。
报纸具有强大的力量,“使人们在交谈内容上统一,使交谈更加活跃,使之在空间上异质,在时间上多样。”
塔尔德列举了很多学科领域所认为的.交谈的结果,并指出社会学中,交谈的结果和其他学科的区别,即交谈的运作和舆论的变化会改变社会结构。
人们的地位、威望、权力都会被其改变。在舆论的关注下诞生了一种特权,可以参比王室的特权。
人们都对“至高无上”有着一定的追崇,底层的人民也会使用书信给报社投稿。书信文学在报纸中蓬勃发展,这其中就有一种明显的变化,那就是原本在个体之间的交谈,通过报纸变成了个体面对群体的交谈,当这实现并且成为长久可靠的事实,那么无疑,这个个体的威望是不断上升的。
所以塔尔德也指出,“报纸是一种公共的书信,公共的交谈;它来自于私信和交谈,正在成为私信和交谈的最大的调控力量,正在给它们提供最丰富的营养。”
那么最后再重新回顾一下塔尔德的舆论观。
报纸,造就了一个庞大的、抽象的和独立的群体——公众,也就是舆论参与者们。舆论始于交谈,在通信的技术支持帮助下得以延申。舆论中是诸多个人意见的融合,逐渐扩大地域影响的同时形成了公共头脑。公共头脑其实就是一种反应判断和需求等社会信念的集体心理,个体要与集体保持一致。随着人数增加,舆论的强制力就越强,人们就越难抗拒。
所以舆论在塔尔德看来不仅是一种社会控制,更是社会偏离的主要推手。
关乎我们人身安全的事件一波一波冲击着我们的神经,那原本平静的湖水时时忍受着从四面八方扔来的石头,日日夜夜时时刻刻让我们的心不得安宁,摇摇晃晃,惴惴不安。那些冲击着我们视觉与神经、挑战着我们忍耐极限的事件,又如同层层路障,如同迷雾,如同热带原始森林中的瘴气,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让我们找不到正确的方向与出口,将我们困于此地,然后就这样腐烂于此,同化为瘴气。
我怕,我怕我们无法找到方向,就这样困于此地,就这样失去方向。
陷于惊恐,陷于困顿,陷于窘境,风险无处不在。我不知道人类如何走过时间与空间无涯的荒野;我不知道在那漫漫征途之中多少人颠沛流离,多少人无辜命丧黄泉;我不知道我们的祖先们如何用自己的`体力与智力以及坚韧的毅力最终创造出了现代文明。我不敢相信如今我们的困境:我不知道多少人已经在那千万年艰难的岁月中或安息或灵魂仍不安地游走,我更不敢去想还要有多少人要在这科技发达的时代里因这时代的特点而死去。死去,不仅仅是这饱受摧残的身体的腐烂、消亡,更是对于生的希望对于前景对于未来的无望。
我怕,我怕我们之中会有人不再抱有希望,就这样无助地困于此地,就这样等待死亡。
我怕,我怕会日夜生活在担忧惊怖之中;我怕,我怕这惊怖将静静在暗处蚕食着我们原本健全的心灵;我怕,我怕我们当下走的每一步都将通向绝境,通向黑暗的幽冥,通向人类的灭亡。
是什么让我们陷入这惶恐不安:是科技的前进却丢失了心中的信仰,道德的缺失沦丧?是个人内心的过度欲求让汪洋泛滥成灾?是对于自然的蔑视与对人类自身的盲目自大,让生态危机愈演愈烈?是社会制度的漏洞,让人与人之间产生信任危机,进而转为社会危机,让我们的社会动荡不安?
为什么我们要甘心面对这样的重重风险?为什么我们要在此风险之下终日不安地生存?为什么我们不寻找一条永生之路,像我们的祖先一步一步从无涯荒野之中走来一样,带领着要称呼我们为祖先的未来的人类走向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去创造更加动人的史诗?
我要,我要从我心做起,转换掉那些不安稳的念头;我要,我要让这“我怕”的时代中每一个正忍受“我怕”痛苦折磨的人的灵魂得到安放;我要,我要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不再为生命的安全而担忧;我要,我要这世界安静美好如初;我要人与自然相谐;我要人与人再无隔阂;我要三千世界震动,天雨妙华,鼓乐和鸣。
这就是我要的时代。
这,就是“我要”的时代。
写这篇文的初衷不是为了黑谁,也不是宣传,旧账不新翻,是我的原则,这件事已过了很久,而对于我来说是件新事。对于百度来说是件不能忘却的大事。
当今世界,二次元三次元的标签已极为正常,它们成为了人类社会正常运行的核心,它们互补互助,无冲突无矛盾,而有人不明所以,自以为是大义凛然惹来众人非议。
如果你很早就开始关注“二次元”,仰或者是喜爱,“二次元”范围很广:小说,漫画,网络游戏,翻唱,cv,cosplay……想必你一定知道前几年的广州漫展事件,总称“广州漫展脑残粉事件”,一件真实到心寒的事件。
前几年广州漫展,漫展主办方邀请了许多cos以及当时很红的少年组合——TFBOYS,在进会场时所有的cos被TF粉拦在场外,说他们不是来看他们的,是来看TF的,公共场合骂那些cos难看,丑,话语特别难听,不忍耳闻,不知如此,甚至还动手殴打,进行泼饮料,颜料,扇耳光等人身攻击,漫展中的'所有大型道具都被破坏,看不下去的人想用手机视频,却被粉丝砸碎,在场大部分人的手机都无一幸免。在这之后,许多cos受伤进了医院,其中一名业余cos女大学生眼睛因戴美瞳被可乐泼伤导致视力下降,戴高度眼镜,情况很糟糕,然而来自TF粉到抵辱依旧不休。这是多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请问大家能想象出那些戴着重头饰,穿着厚长衣的cos在大太阳下在人群中站着一直进不了会场的场景吗?能想象那些脸上涂有浓状,戴假发,只为了完美cos出群众心里憧憬角色的cos们被各种颜料,饮料泼,服妆毁得不成样子,脸上头上都是那些东西的场景吗?请问大家能忍受这样一群莫名其妙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干这种事吗?更何况是那些称职称业的cos们。我是个路人,完全不在其中的路人,我已经不能容忍,主办方为了利益邀请了TF,把仅几百的门票卖的很贵;粉丝无缘无故的人身攻击与之毫不相***cos们,为什么要干这么没道德没良心的事,给整个漫展和在场的人带来巨大损失和伤害?
后来,有人强烈要求TF粉公开向在场的cos道歉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甚至那些粉丝还在cos吧和cos网上刷屏式辱骂,更是激起了二次元的愤怒。
如果事已至此,唯一能挽救局面的是艺人,而艺人的表现太令人失望,对于这件事在场的他们不作任何表示,只是一味的为自己辩解,给人一种粉丝的所作所为与他们毫无干系的错觉,给他们的粉丝一种自己也是心甘情愿为自己偶像付出,不准许他人有任何异议的错觉。若艺人为粉丝公开道歉也是另一个模样。
身为艺人,无论年龄大小,无论多少,都应该要懂得自己的表示多么重要。艺人是需要粉丝捧红的,粉丝的作为与艺人密切相关,艺人的动态粉丝更是时刻关注。
著名艺人+cos汪东城就曾在某个节目当了嘉宾,观众台举满了关于他的萤灯牌,事后他表态告诉粉丝他不喜欢并非他演出的节目有人举牌,那不尊重选手,那以后粉丝在这种情况下只举手写的横幅,只为他挥荧光棒。他作为一个cos,他表态说在cos舞台上,他不是艺人汪东城,而是cos汪东城,在cos圈里他完全没有作为艺人的包袱,漫展来看他的粉丝就说我是来看cos汪东城的,而不是艺人汪东城。
还有很出名的exo组合也曾经在一些方面表过态,制止了粉丝的一些无礼举动。
有过这些举动的何止是他们,作为艺人,就要敢当敢为只要认准是对的,就不怕遭人非议,比较群众的眼睛大都是雪亮的,这比不做表示或含糊了事更有效。
一个艺人的缺优影响这粉丝,而粉丝的行为影响着艺人,一个艺人要想受大家真正喜欢,不是无动于衷,不是撇清干系。你做对了,任何一个艺人,一个组合都不会被人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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