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精致的鸟笼里,住着一只叫黄蜡嘴的鸟,它长着一个长而宽又有点向下弯曲的黄色的嘴巴。它的颜色与麻雀有点相似,但体形却比麻雀大,尾巴也要长一点,它每天都叫个不停,欢快,却又隐隐约约听到一丝悲伤。
黄蜡嘴刚出生不久,就被迫离开妈妈,跟着一个叔叔来到这个家,住进这个鸟笼。那时,它还不会飞,还不知道飞翔的感觉究竟有多快乐。
这一家人对黄蜡嘴很好,让它住最美丽、豪华的鸟笼,吃最昂贵的鸟食;出太阳时,他们一家会把黄蜡嘴放在阳台上晒太阳:刮风下雨了,又把它放回家里,把它当珍宝一般捧着。原来的黄蜡嘴身体虚弱,羽毛松散,样子怪可怜的,如今的它长壮了,羽毛也有了光泽,显得美丽了。
黄蜡嘴虽然快乐,但有时也会悲伤,它常常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在蔚蓝的天空中展翅飞翔,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它会在狂风暴雨中学会坚强,自己择地筑巢,自己寻觅食物,不再依靠他人,再苦再累也不怕,这样的生活才叫做生活,这样的生活才够充实,令它向往。
写着写着,我突然愣住了,我计划写的是那只不会飞的小小鸟啊,可现在看来,连我自己也弄不明白:我写的究竟是那只不会飞的小小鸟,还是现实生活中的我们。
我是一只普通的啄木鸟。声名远扬,连人类都知道我的芳名。
我们是一个大团体都生活在树林中,有时也在人类的居所旁的大树上时不时的来两声,人类称我们为“树林医生”。
我来介绍介绍“树林医生”吧。
首先是我们的脚趾上有四只脚趾头,二、三两趾向前,一、四两趾向后,所以我们能牢牢的抓住树木,然后我们还有坚硬的尾羽,啄木时能用它来撑住树干,像坐在椅子上一样,舒服极了。当我们发现虫穴时,就用凿子似的嘴巴把树皮凿开,然后伸出一条蚯蚓似的长舌。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们的舌头不是真正的长,而是一条有弹性的结缔组织连着舌根,这个延长部分从腭下突出来,伸展向上绕过后脑壳,从脑顶的前部进到右鼻孔固定,当舌根从后脑及下腭向外滑出时,舌头就可以伸得长长的,也因为我们的舌头上有粘性的液质,所以能把小虫粘住。我们有些同胞舌尖还有细钩,又是粘,又是掏,使小虫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如果虫穴很深,我们的长舌头够不着,就用声波***扰战术,测知虫穴部位后,用硬喙重重敲击,时上时下,或左或右,使树干孔隙发出共鸣,躲在里面的虫虫感到四面受敌,就四处逃窜,使我们抓虫的机会就大大增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是头部对吧!我们老是啄木为什么没有一个患有脑震荡的呢?
我们家族有锐利的嘴,每天它都要啄木五六百次,但一点也不头晕。这是因为我们的头部有强大的肌肉组织,头骨由骨密质和骨松质组成,既防震,又能保护头脑。所以我们啄树的时候,头部和喙的运动方向,严格的保持直线运动……
噢!我该去捉虫了,我快饿扁了,Goodbay!
哼哼与熊熊是两只小狗,它们同一天出生,一起玩耍,一起长大。
哼哼喜欢熊熊,熊熊离不开哼哼。
谁看到哼哼都会说:“你看它长的'多丑呀,阴阳脸,绿豆眼,外加两只黑眼圈,不细瞅,找不着眼”。
但熊熊不这么认为,每次下楼先找哼哼,打的难舍难分,打累了也不愿走,它会卧在旁边草丛里偷看哼哼梳理毛发,哼哼也会过来帮熊熊梳理毛发。
每当熊熊要走,哼哼会跳到熊熊的前头纠缠,直到送到楼梯口,看着熊熊被抱上楼,才离开。
其实院里有许多非常美丽的狗姑娘,它们都很喜欢熊熊,可熊熊就是在意哼哼。
熊熊眼中的美,不知道是怎样的?没有高低贵贱,没有漂亮丑陋,就是喜欢,喜欢哼哼。
也许,爱能掩盖和包容一切不完美,爱人眼中的美,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哪怕你奇丑无比,也成了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
三月,丁香始盛开。
不求与百花争艳,但求在春风下嫣然一笑;没有流萤彩蝶作点缀,但求清风带走她的微香。
在百花丛中,他的色彩显得比原来更为黯淡,只有那一抹淡紫,向天空发出微弱的生命告示。可悲,可叹,天空一角留下一卷残云。
适逢遇上三月,江南一带缺不了雨水,油纸伞哼出来的小调,凄清,惆怅。古稀年的深巷,匿藏着颓垣的老屋,豆大的雨水从瓦尖滚然落下,与地上的积水融为一体,且不忘留下涟漪作记号。
凄婉,迷茫,紫丁香。
悠长的雨巷,颓圮的篱墙,一枝紫丁香从两砖间的罅隙伸展出来,留足注看,伞尖落下的水滴刺破了花蕾的静态,随即带动伏在花蕾上的水珠,簌簌落下,与布满青苔的石阶,迸溅出一朵朵小水花。
不禁伸手去触碰那带雨的花蕾,然而,望着那忧愁的淡紫,油然起了恻隐之心。
霏霏的细雨,随风飘洒,寂静的雨巷,如氤氲般凄婉,迷茫。空气中的雨雾迷糊了双眼,再望那支紫丁香,小小的花蕾里仿佛包容着世间上的一切忧怨,一切愁结。
惆怅,渐远渐近;巷外,万紫千红。
春雨,放缓了落地的脚步,直至湖畔的水一晕一晕地化为静态。雨终于停了,在紫丁香的哀愁中停了下来,初春亦不再随风徘徊,安稳地坐落在这哼着小调的江南。
思悠悠!巷外这枝紫丁香,在初春的时候,却忘了与巷外的众花齐放,独自在这悠长又寂寞的古巷,延续着雨的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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