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个帅气的小男孩,他叫李凌宇。他的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十分秀气。可惜他只是表面斯斯文文,脾气却很大。而我呢,也是班上出了名的“女汉子”,所以在我们同桌的时候,看上去挺平静,底下却“波涛汹涌”,发生了许多故事。
有一次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胳膊,他马上用手肘撞回我一下,我气坏了,大声问他:“你干嘛呀?”他就凶巴巴地推我,啊!气死我了,我“蹬”地踩了他一脚,他立即伸手掐了我一下,正在我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杨老师来了,吓得我俩立刻停止了“战斗”。
我的同桌还特别爱哭鼻子,有一次黄璟奕不知道说了他什么,他先是说了一堆辩解的话,然后就眼睛红红的,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我好心肠的问他怎么啦,想安慰一下他,却被他恶狠狠地推开,还被他骂了一句“要你管,神经病”,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看看,我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他的脾气可真坏啊!
不过他的成绩倒是很不错,国际象棋也下得很好,是我的竞争对手,更是我追赶的动力。现在这位可爱淘气又脾气大的同学已经不是我同桌了,我们终于结束了“敌对”的日子。
哼——哼——,啊,那是什么声音?原来是两个人在吵架。他们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下,就哼——哼的吵起架来。我便想起了我和我同桌吵架的事,还记得老师的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星期三,我们正在上科学课,突然,我发现同学在讲空话,于是我对同桌轻声的说:“不要说话了,专心听课!”她就不理不睬,还大声说:“要你管了!”还打了我一拳。我十分生气,也很痛,心里想我们大男人就大度点,不要对女人斤斤计较。
过了几分钟,同桌又讲起空话来,我一想到刚刚被同桌打了,就不再提醒她,又过了几分钟,同桌又叽里呱啦的说起话来,像一只可恶的小苍蝇在我的耳朵旁“嗡嗡”直叫。于是我失去了耐心,便骂道:你还说话,烦不烦啊,并向同桌重重地还了一拳,同桌也向我一打,就这样,我一拳,你一拳,互不相让。
最后,老师看见了我和同桌你一拳,我一拳,互不相让的情景,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便说道:你们别吵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们这些小事都是不用斤斤计较的,我们听了老师的话,就惭愧地低下了头。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
早上,我的同桌小赵打开笔袋,取出橡皮,“天哪!那该死的钢笔又漏墨了!”他的橡皮上沾满了墨,他的手上也全是墨。小赵又气又急,手足无措,把手上的墨到处乱抹,有一滴居然溅到了他脸上,他也没在意,低下头继续写作业。
下课了,小赵转过身和我聊天,我“噗哧”一声笑了,他脸上沾的那滴墨像极了戏曲里媒婆脸上的大黑痣,很是好笑,“哈哈!真像一个媒婆!”我指着他,“快去照照镜子吧!哈哈哈……”他不解地挠了挠头,低下头又写起了作业。第二节课下课了,小赵跑出去玩,我悄悄地召集了几个女同学去“看笑话”,我们跑到了小赵旁边,“看!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媒婆’!”“哈哈哈!”“嘿嘿嘿!”女同学们笑了起来,他还是浑然不觉,自顾自地看着外面。第三节课下课,我斜眼看着他,捂着嘴偷笑,他才察觉到了什么,抹了抹脸,一抹手上有了墨的痕迹,他跑去男厕所处理干净了。一滴小小的墨汁,让我笑了一个上午啊!
我们一定要讲卫生,不要把脏东西到处乱抹,才不会像小赵这样,闹出笑话啊!
星期五,我和同桌展开了一场大战,战争原因——借笔。他的名字叫张昊。
在上体育课时,因为下雨,体育老师说:“外面下着雨,不能出去,你们在屋里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你们要把嘴都闭上。”
我要写英语作业,可笔没油了,向他借一支笔,可是他说:“没有。”学生都知道他是班里的油笔大王,他的笔袋里除了一支铅笔、一支钢笔、一支魔笔以外,其它的都是油笔。我想这不是存心不借我吗?
这时,我们俩开始了大战,我把张昊的笔袋拿过来,说:“这笔袋里这么多油笔,够我写一学期的英语作业。”他也不甘示弱:“这文具盒里,有这么多钢笔,够我写一学期的语文作业,还有这么多铅笔呢。”他在故意气我。我们俩互不相让,你抢我的东西,我抢你的东西。到了最后,我们俩把各方的书包都扔在地上。张昊眯缝着眼睛,笑了一笑,我们班学生都知道他的眼睛很小,只要一笑,眼睛就会眯成一条像头发丝一样的细缝。这时,我也对他笑着说:“你这个班长,竟然跟同学互不相让。”听了我的话,同学们都乐起来,而张昊却用手捂住了脸。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们俩的面前,是老师,我们俩被老师说了一顿。
我们俩有时也团结互助。有一次,上英语课,张昊没有带英语书,我毫不犹疑把英语书放在桌子的中间,说:“咱们俩看一本。”有时,我有不会的数学题,张昊也会认真地给我讲解,绝不心烦。
这就是我的同桌张昊,我们虽然经常展开大战,但是作为同桌还是蛮好的。
天气晴朗,阳光照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可我的心情却与这晴朗的天气截然相反,堪称乌云密布。
“超线!”突然一声大吼如雷贯耳,在我耳边划过,这是同桌赵润琳的吼声。我生气地说:“叫什么叫,什么时候规定有‘三八线’了?”同桌理直气壮的向后面指了指说:“看茅锐和黄文麒他们,不是也有‘三八线’吗?”说完这句话后,我们谁也不理谁,谁也不看谁了。除了上课,我们总是要离上个10米多,就像两个相斥的磁极,怎么也碰不到一起。
时间飞快地溜走了。没过多久,就到了放学时间,我们依然谁也不理谁。我的耳边总划过一个又一个“超线,超线……”这样的话语。
第二天,我们来到学校,见面依然是谁也不搭理谁。就在第三节课下课时,我们都在写作业,我故意碰了碰她,看看她的反应,可她一动也不动,一直在写作业没有回应。我知道她还在生气中。
到了中午时,她的胳膊超出了那条罪魁祸首—“三八线”。我当作没看见,继续写作业。她看我没反应,过了会疑惑地问我:“我超线了,你为什么不说呀?”我笑了笑说:“我为什么要说你呢?我心中根本没那根线呀。你知道吗?‘三八线’就像一个魔鬼,只要你把心放宽一点,不就没有了吗?”
她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立马向我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画‘三八线’。”我说:“没关系,没了那根线,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们笑了起来,又成为了好朋友,以后也不会再因一件小事而吵架了。
我有一位可爱的同桌她有着柔顺的头发,小巧玲珑的鼻子,一张能说会道嘴巴,笑起来很甜美。她的性格很文静,喜欢看课外书。她很好学,因此,她的成绩在班里总是名列前茅。她就是王曼婷。
我们俩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上学放学都一起走,前不久发生的一件事,使我们俩的友谊更深了。
记得是一个星期一下午,我和曼婷正要去上学,不料,我因为骑车不小心,摔倒在地。真是祸不单行,车也被摔坏了,伤口还流着血,好惨,上课肯定要迟到了!这时,曼婷对我说:不如你把车子停在我家,我送你去学校。好啊,好啊!我高兴地对曼婷说。曼婷载我到她家,给我清洗伤口。伤口清洗好了,曼婷看了看时钟说:块快快,三十分啦!我急忙上了车。来到学校,我和曼婷匆匆地走进了教室。辛亏曼婷骑得快,不然就真的迟到了!
铃铃铃下课了,曼婷对我说:让我看一看你的伤口,好点了吗了我笑眯眯地说:好多了!那一刻我心里真的很温暖。
经过这件事,我和曼婷的友谊更深了。相信在以后的岁月里,我和她还会有更多温暖的事发生。
你是我的同桌——沙世杰,胖乎乎的,在我旁边“安营扎寨”的时间加起来不少于3年。对于你,我可是了如指掌。
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春游。周老师出于安全考虑,要求男女生要手拉手。周老师话音刚落,你便大叫:“啊,不会吧?要手拉手,还是男女生?我们是三岁小孩呀!”“哼,瞧他那样,自以为是,好像谁乐意跟他似的。”我坐在旁边,忍不住和后座的曹燕婷议论。
轮到编排位置,想不到我又和他一组,哎,不是冤家不聚头呀。无奈之下,我只好先伸出手,等捏住时,竟是一截空荡荡的袖子——手缩进袖子里了。“嘿嘿,办法还不错哦……”我冷笑几声,看来不动点真格,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只见我对准他的手臂使劲一掐,再把他的袖子三下五除二给捋到了胳膊肘。‘‘有话好说,求求您了……”看着你一副痛苦的表情,我高兴地想,哈,这真管用!给我找借口,看你还耍什么花招。
终于到了小组活动的时间了,看到你赶紧冲我做了个鬼脸,松开了手。还皱着眉头,嘟着嘴巴,一边说:“呸,真臭!’’一边把自己的‘‘爪子’’在衣服上来来回回地擦拭。仿佛真臭着你了。我忍无可忍,变皮笑肉不笑地说:‘‘沙世杰,是不是又找拧啊?’’‘‘没,没有……”你撒开双腿朝厕所奔去———找避难所了。
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化干戈为玉帛呢?
“你给我滚!”我冲他大叫起来,可他却把嘴角向上一扬,露那两颗耗子牙。看他那样,我更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人啊?”我瞪了他一眼。
那天,我刚做完练习册上的题,他就向我借,我凭什么借他呀,他便采用了一种特殊方法:一道题一道题地问。
我终于忍不住了,发生了开头的一幕。
他在那说:“一道一道问,好麻烦呀,不如把本子都借我,不仅方便你,也方便我。”
“方便你个大头鬼!”我狠狠地说道。可他呢,却自以为我总会借给他,索性拉出我的书包,一把拿走了我的作业本。这也就算了,可是,他又伸出一只狗爪子:“借我铅笔、借我橡皮、借我涂改带。”“你想干嘛啊?”我问道。可他早已从我的书包里,拿走了他所需要的文具。
我越看越生气,越看越生气,于是,我马上轻车熟路将他的耳朵拧了一下。可他什么反应也没有,我看他桌子上的东西问:“除了你的数学练习册外,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他答得理直气壮:“还有我这双手!ohmygod!”
“你到底想干嘛?”“不想干嘛!”“不抄我东西,行不行?”“不行!”“你死去吧!”“不行!”“你脸呢?”“落家了!”嘿!他答得倒干脆。可我旁边的那些同学早乐得直不起腰来,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下课了,他低头一看,鞋带开了,然后,他竟然踩着我的椅子系鞋带,气死我了!
后来,朱老师让我和贾梦雨一桌,当时我特兴奋,老师,我太感谢您给我换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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