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因一个关于聋哑人真实的故事略做改编,写给即将到来的2007年5月20日我国第十六个全国助残日。
目前,我国有6000万残疾人,其中包括上千万聋哑人,我们应该真诚地接纳、理解、帮助聋哑人,聋哑人自身也应在越发浓郁的社会扶助氛围里,努力尽己所能,自强不息。
——作者温馨提示
2017年,春节浓郁的氛围在渐渐渺远的鞭炮轰鸣和礼花闪烁中将逝。元宵节的前一天,有一点点昏暗的阳光在云层里躲躲藏藏,若有似无,消瘦枯黄的横斜树枝在微冷的风中摇曳,春寒尤重。
一直以亲姐妹相称的秀华姐姐邀孑孓的我去她家里中饭,每年都是如此,她希望我和她全家一起送别一年新春的最后时日,更重要的是,她希望我见一见一直听她说起、我也急切期盼见到的她四姐妹里曾经最漂亮的秀雅妹妹。
1、初见秀雅
厨房门口,秀雅坐在一只低矮的小板凳上,当时我只能看到她的侧影,她右手拿着一把菜刀,左手握着一块猪耳朵,正全神贯注地剃削上面的毛渍,她不能说话,她已经聋哑了四十年。见我来,她抬起头,有些混沌、呆滞、游移的目光传递给我些许温和的问候,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她打招呼,连忙向姐姐求助,姐姐做了一个类似作揖的手势,告诉我,这个手势就是问好,我也笨拙地学着姐姐的样子做了,她微笑地点了点头,接受了我的问候,低下头去继续忙活了,我默默地注视着她……
不一会儿,秀雅忙完了手里的活儿,站起身向里屋走去,我不用刻意搜寻,四十出头,人至中年的她,体态有些臃肿,因为岁月惨然,因为流年不济,几乎看不到这个年纪的女人该有的雍容和典雅,她头发有些凌乱,隐约的白发一点不遮掩、生动地定格在我的眼前,昔日她一定是流莹的眸子里写着岁月的漂泊,写着经年的惆怅,皱纹和色斑暗沉也过早地、无情地、大把地驻留在了她曾经秀丽的脸上;她身着一件过时很久的深色中长呢子外套,不很抻透却还整洁。
姐姐对她打着手势,告诉她我比她年龄大一些,也应该是她的姐姐,她急切地打着手势,嘴里还在喁喁着什么,发出短暂低沉的闷响,她在问姐姐我是哪一年出生的,姐姐告诉她结果,她欢喜地把两只手举在头顶,专注地摇晃着脑袋,认真地跳着,做了个兔子蹦达的样子,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知道,我应该是属兔的,我也吃惊而兴奋地翘起大拇指,赞赏她真聪明,她满是沧桑和倦怠的脸上绽出了孩子般纯洁的灿烂。
活到现在,应该算是半辈子了,我第一次和一位聋哑人那么近距离地交流,她每一次的`手势和眼神都是那么急切、真诚而执拗。我明白,她急切,因为她想告诉我们,除了不能言语,她什么都正常;她真诚,她希望我们正常人能和她一样有着真诚的胸怀;她执拗,她希望她特殊的表达应该比正常人的语言更为完整、更加完美。
她是多么想像我们一样说话啊,像久旱时期待甘霖,像寒冬里期待暖阳,像长夜里期待黎明……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卑微和沮丧,面对她,我们所谓的正常人,还有什么资格用一张正常的嘴巴整日里喋喋不休地抱怨世事不平?还有什么权利总在黑夜里频频暗祷上苍的不公呢?我们有口能说,终日滔滔不绝,每每竟说丢了自己的嘴巴。
2、遭遇聋哑,残疾相随
秀雅是秀华姐姐四姐妹里年纪最小的,生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期。降生后,秀雅精致玲珑的五官,柔白透明的皮肤,会说话的明睛,脸颊边纯灿的笑靥,乖巧听话的性情,不仅仅是父母的最爱,三位姐姐对她更是宠爱有加,姐姐们最自豪的是背着小秀雅出门,秀雅喃喃婉转动听的童音,总是引得街坊邻居好生赞美和爱抚。
亲爱的曾姥爷:
您好!给您写的这封信,可能您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了吧?回首那历历在目的往事也真是让人伤感。今天是您逝去十周年的日子。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越来越大的我也渐渐明白了这世间的生老病死,也明白了您离开我的含义。现在的我也终于从失去您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但是如果有人提到您,我还是会有些伤感。
您现在在那个极乐世界过得是否快乐?还受病痛的折磨吗?在那里寂寞不寂寞?
我常常会想起我和您在一起的日子,小时候您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各处玩耍,你总是攒下钱去给我买好吃的。到了上学的年龄,我到学校去上学,你害怕我哭,就每天站在校门口看好长时间。(原创投稿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您再也抱不动我了。再也不会来学校接我放学,再也不会喂我吃饭,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您卧病在床,再也没有力气走下床铺,那时您虽然有重病,但是你一看到我心情就会好很多。你每天躺在床上跟我讲人生道理,跟我讲你的经历。我有什么心烦的事都会告诉你,您总会告诉我解决的`办法,从那时候起我就很依赖你,不曾想到您最后竟然离我而去。
现在的我已经走出了您逝去给我留下的阴影。我可以自己解决一切问题,同时也明白了很多道理,我现在生活得很好,只不过少了您的出席感到是一种遗憾。曾姥爷,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一切安好。
时光荏苒,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还要做您的曾孙女。
此致
敬礼
爱您的曾孙女儿:xx
20xx年1月3日
今后的日子里,有很多人劝他忘了这些事情。可他却怎么也忘不掉,也不舍得。想母亲时,他拿出唯一一张与母亲合影的照片。望着,呆呆的望着。
无聊之际,他有时回忆着与母亲相处的'日子。又哭,又笑。记忆却居然模糊了。
他现如今隐隐约约还能记得一些,却令他后悔。七岁时,一天下午母亲带着他去父亲那里帮助父亲做生意。母亲和他走到了车站,母亲对他说道:“我们坐摩托车去吧。快。”他说:“不行。我不喜欢做摩托车。”母亲答应了他。上了公交。中途转车,母亲和他便在苹果园下了公交。等候开往目的地的公交车。等了大约半小时,终于来了一辆公交。可这辆却没有停站。母亲问了一下别人,才知道原来这个站不停了。无奈之下只好徒步前行。
母亲的大手牵着他的小手,此时此刻的他感到无比幸福,胜过比他吃过的糖。他一路上一蹦一跳,和母亲说着话,他的母亲脸上也露出无比的快乐。不知不觉快走到了终点,还有一站。公交却来了,而且停了下来。他感到了疲惫。对母亲说:“妈妈,我们坐车吧,我不想走了。”母亲说:“还有一站就到了,走路吧。”可他却不愿意。母亲叹了口气,带着他上了公交。
现如今回想,如果那个时候能陪母亲走到终点,多好!
时光飞逝,他长大了。到了关键一年,明年就要中考了。可他的家庭却不像以前那么和谐。母亲回了老家,一方面看着他好好学习,另一方面避着父亲。或许是因为他常年自己在老家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这个家庭。他很少与母亲说话了。也很少见到笑脸。每当放假他一如既往出去玩,在家中吃好饭就玩手机要不看电视。一天下来很少超过十句长话。他不知道了珍惜,不知道了爱,更不知道了陪伴。
每每回想起这些事情,他的眼角常常包含泪水,悔恨不得。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还好,他现如今,懂得了珍惜,陪伴与懂得。知道了爱。
您好!
在这即将毕业的时刻,我忍不住想和大家谈谈心。曾经我们还是一年级的小豆包,而如经,青春动搅动我们的心田。在风风雨雨的2190天的小学生活中,花开花落,我们始终魂系一处。我亲爱的'老师和同学,是你们,使我懂得了只有努力学习,全面发展才能追求新的时代。
敬爱的老师,回顾六年的学习历程,我们的每一点成绩,都凝聚着您的心血和汗水,我们的每一点进步,都分不开您的帮助和教导。
敬爱的老师,您的额头上已爬满了皱纹;粉笔的灰尘以把您的青丝染成了白发。然而,不管什么都改不了您对教育事业的热爱和痴情,也不管什么,都改变不了您那棵永远年轻而富有创造力的心。
亲爱的老师,我要感谢您对我们的关爱,使我们长大成人。此时此刻,我感到时间飞快的流逝。老师啊!我会铭记您的!
祝您身体健康,快快乐乐,事业有成,万事如意!
您的学生:吕庚森
20XX年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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