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艳阳天,和往常一样,还是闷,汗在体内还是出不来,正巧过几日是儿童节,突然想起童年一趣事--偷枣。
小的时候住妈妈的工厂宿舍区,那时候还是通走廊,挨家挨户只要打开门都能聚齐在走廊上,有说有笑,当然弊端也是隔壁有个啥,你都能知其一二是什么事情。
和我一般大的小孩为数不少,男孩就有六七八之数,整栋楼就成了我们的小乐园,大家串上串下,有时追迷藏,有时在楼层中间平台打弹珠,有时齐聚一楼层欢唱流行歌曲,想想甚是快乐,当时各个楼层的叔叔阿姨倒是很理解我们,不管怎么打闹最爱说的一句就是注意安全,别弄伤自己,我们也不辜负他们的期望都还健健康康,不过现在细想想我们也确实扰民,所以现在也感谢那些叔叔阿姨谅解我们这群费猴子(方言)。
一周末,我印象中太阳和今天一样直射,但有风,吹起来凉凉的,空气中带有泥土味,不闷。我们一群男孩子,玩着玩着也不知道是提议,说要不我们去摘宿舍区旁边一墙之隔一户人家的枣子。说一墙之隔,主要当时家乡的楼房并不多,很多平房都还没有拆迁,而那围墙也就两三米之高,这样的坏境不是明摆着给我们这群费猴子机会吗?说时迟那时快,大家一拍即合,准备翻墙儿入,怎么翻呢,正巧围墙挨边有建筑留下的钢架,天时,地理,人和,齐了,那句上吧。
小伙伴们,一个接一个向上爬,钢架虽多,但是缝隙也大,大家小心翼翼踩到钢架的支管上墙,到了墙边,找到接近墙高度的落脚点一跃而下,一个接一个都达到了枣树下,接下来就是上树了,几个胆大的小伙伴踊跃地承担了这个义务,像我这样胆小的自然承包了在树下捡枣的任务。几个胆大的小伙伴从树下开始搭手,一个伙伴的一脚登在一作为基石的伙伴的双手上,作为基石的伙伴双手合并,手臂弯曲,脚成弓字步,有点气功大师运气的感觉,一鼓作气手一提,脚登的伙伴倒也机灵,自己一登,手攀住高的树枝一个纵身上了树,下一个伙伴也用前一个姿势,稍微轻松的是可以不太用力登了,因为上树的.伙伴可以拉他一把,就这样,3个小伙伴占领了不同区域,采摘开始。
一个,两个,三个,枣就一个接一个应声落地,我们在下面接捡的小朋友当然开心,时时看见红透的枣洗也不洗就往嘴里塞,害怕别人抢了去,这大概小朋友纯洁的自私吧,也是下面捡枣的优势。
由于那时候楼房通走廊的原因,几个大人也在走廊处看我们的精彩表演,其中就有我妈妈,大人们也没有责骂我们,只是在一旁指点,这有红透的,那有看起来不错的,我们这群孩子就嬉皮笑脸的摘得不亦乐乎,当我们下面几个用体恤临时做的口袋已经装不下枣了,就喊收兵,枣树上的伙伴一个个猴似的翘到离地最近的枝头一跃而下,我们也把枣裹包好扔到宿舍区,然后齐刷刷地翻墙进入我们的安全地带。
到了安全带我们直接用自来水冲洗,呛忙慌的往嘴里喂,表情歪嘴翘皮,比的谁能一次吃几个,笑容却是甚美。
回家后,妈妈只是轻言细语告诫我这行为是偷盗行为,当时之所以不大声叱喝怕枝头上的小伙伴摔下来这么办。
至此这是我第一次偷枣也是我最后一次,到现在记得那枣甜,那天蓝。
暑假,妈妈看着正闹得欢的我,决定带上爷爷奶奶到乡下小屋玩一趟。
来到那间小屋,哇!好有劳动气息,虽然城市烈日当头,可乡下却十分凉爽,在门口的那棵枣树才奇怪,在夏天,却没有几片叶子,就算有,也是打蔫了的,上面居然还有枣子,我坐在屋内的桌子上,看着那拥有S曲线的枣树,不禁头痒痒而手痒痒,我躲过爷爷奶奶,趁妈妈不在这个大好时机,溜到门口,在树下,用手扒着树皮,脚蹬在几个像石头一样的地方,噔噔噔,像爬楼梯一样轻松,我握着树干,一蹦就上去了,其实,看这棵枣树的时候并不感觉高,但爬上去的时候,才觉得比想象中还高,,我往后挪一挪,啪!险些掉下去,,我咽了一口口水,经过无数次深呼吸后,我便不再紧张,往树干上爬,不知何时底下围了一圈人,在七嘴八舌的\'议论:“这是谁家的孩子呀?赶快找家里人!”“不清楚呀!比较面生”……
我看着树干越来越细,仿佛我有千万吨体重,这时望见一个枣子,红彤彤的,仿佛在召唤我,咔嚓,突然树枝断,幸好我抓住了那个枝头,我缓慢的往回移,底下一片慌乱,移了一会,我又想起那枣子,又往回移,底下的人着急的跺脚,就差一点,一点,我尽量让有点悬空的身体向上撑住,一点一点,终于拉住了,我用力一扯,咔~!我正奇怪怎么会有两声,这时我的身体往下掉,我闭上眼睛,底下一声“哇!”“呼~”奇怪,屁股不痛,大家也松了一口气,一看,妈咪,是我的Mother。
晚上,电风扇呼呼的吹,我揉着被打的发红的脸,嘴里含着下午摘的蜜枣,闪着泪光,望着月,静静地睡了。
这第一次我不能忘,这惊险的第一次。
荆门大雪枣至少也有数百年的历史。明世宗朱厚熄生于毗邻县钟祥郢中。1552年登上龙廷宝座以后,取号嘉靖。嘉靖为追诏其生父为皇,在钟祥建造陵园,以求彪炳千古。皇陵告竣,龙颜大喜,以养育之地的名贵特产,犒赏群臣,以示恩宠。据县志记载:帝悦之,赐左右枣,硕无朋,色如雪。百官窃语,而生辉。
雪枣好吃,做起来可不容易。首先要精选上等的糯米作原料。子陵建泉河畔,华阳溪边,一马平川,土地肥沃,不旱不涝,生产的糯米颗粒颀长。这雪白的糯米,是做雪枣的上乘原料。选好糯米以后,浸泡一星期左右。泡好的糯米用清水淘净、沥干,上机磨粉。粉上蒸笼蒸熟,再用搅拌机把蒸熟的粉搅成糊糊。在搅拌过程中,边搅边洒上些豆浆。其目的,一是让它尽快发酵,二是油炸时使枣瓤成丝。搅好的发酵料就倒在特制的盒子里,让它凉透成条。枣坯条>每根要有一寸来宽,三寸来长,五分来厚。分条时,边分边撒上石膏粉,防止翻晒时粘条。晒条是最繁琐的工序,前后要晒20天左右。日出搬出,日落收进,既要防止牲畜糟踏,乂要谨防沙土玷污。最怕的还是阴雨天,要是给碰上了,那可倒霉透了,枣坯报废了,又把时间给耽误了。每至晒坯的好日子,青山脚下,溪河两岸,村挨村,户挨户,竹帘与苇席携手,蚕匾与晒箩并肩。那白茫茫、雪花花的晒场,块块相连,片片相靠。你走过去,五里不见边,十里不见头,大有叫人置身水乡泽国、冰川雪原之感。晒好的坯条,收缩得只有中指粗细了。
坯条晒好后就放在锅里油发。这是最关键的技术活。油温太高,坯条一下锅就变焦变糊,油温太低,坯条就发不起来。只有油温适度,坯条才会慢慢地变粗变长。最后发到三寸来长,一茶杯来粗。每至发坯时节,村组作坊里煞是热闹。油锅十口、八口排开。锅下炉火熊熊,锅上油烟袅袅,香飘十里。那运料的、下条的\'、起枣的,莫不手脚伶俐,往来如梭。只有那掌作师,眼盯锅中,神情专注,手里翻翻拨拨。那双双油箸,如同饲养员手中的长篙,驱赶着一群群戏游的白鹅。
从油锅出来的枣叫丫枣,就是半成品了。再一道工序就是上霜,也就是穿糖衣。这要分两步走:第一步先将蜜糖放人锅中加人少许水溶化拌匀,糖稀老了粘不上,过嫩又要瘪坯;第二步扑粉,粉是白糖磨细后与熟面粉掺和而成的,扑粉后雪枣才落口香酥,甜透心窝。
最后的工序是包装。包装分袋装、盒装两类。用塑料袋装,便于就近上市,可谓价廉物美。用盒装便于远途运输,远销外市、外省。
大雪枣啊大雪枣,愿你走遍天涯海角,走千家,串万户,带去荆门人民的一片心意,给勤劳的人们送去香甜与欢笑。
在我的记忆中,有过许许多多的“第一次”,一个个第一次就像一步步脚印,印在我成长的道路上。然而最令我难忘的还是第一次做饭。
在我8岁的那年暑假里,一天中午,爸爸妈妈干活去了,直到太阳下山还没回来。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我在家里的食品柜里翻个遍,没有找到什么可供食用的东西。实在饿得没有办法,我就决定自己动手做饭,心里想还可以借此机会在爸爸和妈妈面前表现一下自己。 说干就干,我学着妈妈平时做饭的样子,先往锅里添了几瓢水,然后去烧火。可火不是那么容易烧着的,它好像跟我作对似的就是不着。好不容易吧火烧着了,家里已被我弄得雾气狼烟的。
我的脸上也沾满了灰尘,弄得像一只小花猫似的。过了一会儿,水开了,我把洗好的米下到锅里,可是没有想到锅里的水满了,流了出来,把火浇没了。我把锅里的水舀一瓢出来,又重新烧火,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火烧着了,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饭煮的差不多了,就拿起瓢舀饭,一不小心手碰到了锅边上,烫得我赶紧松手,饭撒了一地,我又重新舀。饭终于在艰难之中做熟了,我想真是好事多磨。不过,我把妈妈搬进家里的柴火全烧完了揭开锅一看,饭全蒸糊了。我唉声叹气的坐在地上等着挨爸爸妈妈的批评。
爸爸妈妈干活回来看到我像黑脸关公一样,哈哈大笑。我使劲忍住委屈的眼泪,可是它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当他们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爸爸为我擦干眼泪。亲切的抚摸着我的头说:“孩子,第一次做任何事重要的是经历而不是结果。你做了,说明你敢于尝试,今天的失败说不定就会成为明天的成功。没关系,我们一起重新来做。”爸爸的鼓励使我又充满了信心,在爸爸妈妈的指导下我们终于做成了一顿可口的饭菜。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