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情不自禁地加入了狂笑的队伍中了。
老师把乡村画成了一种不正不长不扁的构造,我绝对想不到刘老师这么有绘画“天赋”!
她还画了许多歪歪斜斜的圆圈,其实也可以不称为圆圈,称“扁圈”才对。老师说这是人,我忽然忍不住口水喷了出来,我的同桌一下就被我吓到了!
老师接着画了个四方形,还画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线条。大家都笑个不停,议论着:“刘老师,人不…是这样画的!”大家笑得语无伦次,但又怕被老师批评,有人干脆把头都钻进了抽屉里去笑!
在这些不正的正方形里,还有许多小线条,代表的是田里插着许多“小秧苗”。这虽然有点像,但还是大家的'笑料,我笑得都喘不过气了……
最好玩的当然是老师画“才了蚕桑”这个部分了。老师画了个大人,手握一根线条(针),然后把一堆的“线”一点一点地擦掉,表示这些线已经制作完毕了。这回的笑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呀。老师终于发火了,教室里瞬间悄无声息……
之后,只要刘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我就会有一个担心——怕她又一时兴起画起漫画来。刘老师的画技可真是不敢恭维。我有个建议:刘老师,您暑假里抽空去学学画画吧!
海,对于像我这样住在沿海城市的孩子并不陌生;海风吹过,耳旁留下的,只是“呼——呼——”的声音,感到的,是阵阵的舒爽……虽然是再熟悉不过的海,但是每一次去的时候总是很兴奋,很激动。
海滩上,是我们的乐园,就如同海里是鱼儿们的天地一样。我们在海滩上捉小螃蟹。小螃蟹是白白的',半透明的,钳子和它们的“脚”差不多大;腿不长,跑步却可以和兔子一较高下。海滩里,就是它们的王国。它们有着四通八达的“地下交通站”,如同蛛网一般。人们都说“狡兔三窟”,螃蟹也聪明得很,不信?就看看下面的“人蟹大战”吧!
我们个个手持“武器”——小铲子和装小螃蟹的小桶,“轻装上阵”——光着脚丫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冲上了“阵地”。好多的小洞口呀,那一定是螃蟹王国的出入口吧?就这样想着,守住了一个出入口,静静地,等着螃蟹自投罗网。“天啊,这么等要等到‘猴年马月’啊?”我开始有点不耐烦了,腰都酸了。我慢慢直起身来,东张西望。咦?那是什么?什么白白的小东西在沙滩上“连滚带爬”地跑着?哦!是小螃蟹!我反应过来,连跑带跳地向小螃蟹追去。眼瞧着就快追上了,一眨眼的工夫,小螃蟹消失了!原来啊,它钻进“交通站”里啦!这个小家伙,别以为你的“路”四通八达,我就拿你没辙!我愤愤地想着,满脸坏笑地铲起身旁的沙,朝小洞里倒下去,倒完轻轻把沙拍平,“大功告成”!我再一次站直身子四处张望,哇,大海和蓝天相衬着,真美!海一望无际,天一望无际,仿佛天永远陪着海,海永远伴着天,无论天涯海角。
把视线转回沙滩,收回思绪。咦?那个不远处的白色的小东西不是刚刚的“小家伙”吗?嘿嘿,这回你可跑不掉了。飞快地冲上去,一手拿桶一手拿铲,一个“横扫”,小螃蟹“插翅难逃”咯!
我用这样的方法抓了两只小螃蟹,可是一个疏忽,桶倒了,溜了一只。
太阳公公要回家啦,他把金光和红光投在了海面上,也投在了我们身上,海和天空的颜色又一样了。我们要回家了。把桶里的小螃蟹送回海滩上,是回到海里还是继续在海滩上玩耍,是去是留,由它们自己决定。它们不属于我,不属于任何人,它们只属于这片海,只属于大自然。
被阳光晒得暖暖的海滩上,留下了轻快的音符……
周末,姥姥准备了一些丰盛的美味佳肴,全家人都来到了姥姥家小聚一下。
看到这些可口的饭菜,大姨说:“我们小的时候,在饭桌上摆得都是窝窝头和咸菜,偶尔赶上重要的节日或过年,才吃得上白面馒头和饺子。平时你们吃的巧克力,棒棒糖等零食,在我们小时候,连是什么样都不知道,现在的生活啊,真是变样了。”这时,姥爷又说:“在我们年轻的时候,住的房子都是不结实的土坯房。后来改革开放的时候,提倡盖砖瓦房,我们一家人就搬进了一间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小平房,但也很满足了。而现在,满街的高楼大厦证明了人们在住的方面有了保障。说真的,我做梦也没想到,这短短几十年里,祖国变化得这么快,真的`是没想到啊!”
紧接着,舅舅也感叹道:“记得我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时非常爱看电视,可家里只有一台黑白电视,频道也不太清楚,只能勉强的看着。后来单位买了一台17英寸的小彩电,我和小伙伴们高兴的像过年似的,每天回家后就赶紧写作业,写完后赶紧到院子里抢好座位,等待电视剧的开演。现在,家家户户都有原来被视如珍宝的彩色电视机,电脑也不是太大的问题。”说着,舅舅摸了摸自己的超薄笔记本电脑。
最后,姥爷站起来说:“今晚我们是越谈越兴奋,越聊越投机。最近的神舟七号载人飞船圆满完成任务,不就证明了我们的祖国越来越强大了吗?让我们为今天的幸福生活干杯!”说着,全家人举起酒杯,一起碰杯。这来自于全家人的欢声笑语飘出了屋子,飘的很远,很远
我的家在距离大连最近的一座“城市”——万科魅力之城。每天来往于“双城”之间,即使晚餐时刻也显得匆匆忙忙,生活有一种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的感觉。唯有周末才略显悠闲。
周末,经过万水千山的跋涉,终于回到了家。爸爸妈妈准备了一桌比较丰盛的菜肴,来慰劳我们一周的候鸟般的生活。餐桌上有“红烧鸡腿”“圆葱炒蛋”“红油金针磨”等等,我们家晚餐几乎是无声的,不像其他人家高谈阔论政治、经济、文化等等。偶尔几句便是父母说“把这个给小放吃”“把那个给小放吃”。清风朗月,宁谧风清,清风宛如纤手拂过碧绿的湖面,荡开圈圈细细涟漪,望着爸爸岁月的沟壑脑海中浮现斑斑往事。记得小学五年级的事候,突然间重感冒发烧40度,浑身无力,身子软的像一条虫。爸爸用他肥胖的身体吃力的背着我,那是爸爸还是个胖子,吃力的将我从家里背到小区门口打车。我们家的小区很狭长有300来米才到门口,趴在父亲的背上暖暖的,突然想起朱自清的《背影》,不仅感叹道原来爸爸都是这样的。这件事我记忆犹新,望着消瘦的爸爸默默地吃饭不时地给我夹菜,我似乎理解了父亲的含义。妈妈吃饭时偶尔会说:“祁放少吃一点,你都胖了,他爸你想给他吃成小猪啊!”妈妈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不高的个子显得娇小,却扛着生活的艰辛,爸爸因病休息了一段时间,她一个没有我的身材高的女人默默地扛着一切。照顾我,关心爸爸,她对我总是比较宽松,每当爸爸因学习责备我的时候,她总是来圆场。这次期中我考的稀烂稀烂的,爸爸很是责备我。妈妈不时给我解围“她爸不要在说了,孩子已经知道了。”“你当他心里不难受啊!你总是责备他。”日月的辛劳在妈妈的脸上刻下了道道深纹,眼角鱼尾纹在眉目中游弋。我望着周末“丰盛”的晚餐我似乎有些哽咽,不禁在心中吟诵着那首献给父母的诗句。
如果我是狂风中的一叶孤舟,那么父母的爱便是港湾里的灯塔。
如果我是黑暗中的花朵,那么父母的爱便是一抹刺穿黑暗的月光。
如果我是迷路的孩童,那么父母的爱便是一枚指南针。
餐桌前的一家人几乎无言的进食着,我环视父母的脸,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时无言胜有言,大爱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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