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花瓣,细而有劲的枝,淡淡的粉白,缠绕在周身的芳香。那是一种在冬天才傲然开放的花,那是一种在雪中才显得更加纯白的花,那是一种雪花压不到的花。是的,那就是梅花。在冬雪中傲然挺立的花。
五月份,春与夏交接的季节。阳光明媚,姹紫嫣红。迎春花与玉兰花刚刚开败,月季冒出了小小的蕾,一串串粉嘟嘟的桃花,绿草如茵,这一切,都像人们说得那样,是的,这我也同意,春天确实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嫩嫩的绿,淡淡的绿,无边无尽的绿,而夏天,绿得更深了,那是翠绿,绿得更加得深沉。
然而,冬天,这四季中最没有生气的一个季节,给人的感觉是无边无垠的.白,雪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仅仅能为这枯萎的冬天增添几分绿色的松柏,此时也被盖上了厚厚的雪被。
夏天的那些花儿们,此时也只剩下了枯枝烂叶。不再有了往日的娇艳,不再有了往日的富贵,不再有了往日了神气,他们那仅剩下的矮小的枝,也在雪被的压力下累得直喘粗气,只能悲哀的等待着死神的到来。
而此时,就在这漫天遍野的雪中,就在这万物的哀叹声中,梅花出现了,就在这雪地中傲然挺立着。她那高而细的枝干,丝毫受不到风雪的影响。傲雪临霜。在风雪中怒放,充满了豪情,挺立着,挺立着,任凭风雪的吹打……
这就是我喜爱梅花的原因,坚强不屈。虽然冬天是那样的寒冷,以至于人们都懒得出门,然而梅花却在风雪中开着那小小的花,而这小小的花,所象征的精神,却远比那夏天中艳丽多彩的玫瑰,月季,牡丹高尚的多。
你看那梅花,像极了纯白的雪,只是那雪花融化之后,留下的只是一滩污迹,华而不实,虚假的很,而梅花,她是真真正正的纯白,有时还带着一点点粉红,她留下的,是似有似无的芳香。她的朴质与素雅,也不是常人能所及的。
你看那在风雪中傲然挺立,怒放着的梅花,难道你就丝毫没有感受到她的美吗?难道在漫无边际的白雪中,你突然看到前方有一株挺立着的梅花,你就不被她那种不畏寒霜,坚强不屈的精神所感染吗?难道你不曾想到,她与红军战士们坚强不屈的精神多少有些相似吗?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这傲雪临霜的雪梅,真真切切的象征了我们的革命战士们,象征了他们那种顽强不屈,勇于拼搏,渴望着暴风雪的来临的那种精神,那种意志品质吗?
人们赞美牡丹,是因为它的富贵,赞美荷花,是因为它的出淤泥而不染,而我赞美梅花,是因为她的那种坚强不屈,傲雪斗霜的精神,同时也象征了那些在困难面前不低头,越挫越勇的人们!
今天,朱熔伟在我们面前露了一手——展示了他的绝活儿:捏橡皮泥。
朱熔伟准备捏一只甲虫。他先拿出橡皮泥揉,不一会儿一个椭圆体出来了,再小心翼翼地拉出四条腿,一个身体的形状成形了。接着,他又拿出另一块橡皮泥,细心地做出了一只角,再在上面拉出两只细细的角,贴在身体的`前方。朱熔伟又拿出橡皮泥,分成两块,都按成椭圆,呈扁椭圆形状,各贴在身体左右两侧,再拿出黑色的,也分成两半,分别贴在头的两侧,一只“甲虫”出来了,还有展翅欲飞的感觉。
当然,我们看着也手痒痒了。拿来橡皮泥,我匆匆忙忙地弄这弄那。不一会儿,一只“三不像”的甲虫诞生了。姜还是老的辣,总是比不过朱熔伟,看来我得加把劲了。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