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好朋友叫程想。
我们是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认识的,因为是晴天,我妈妈也在那儿,见程想一个人就对我说:“骏骏,和这个小朋友下盘棋吧。”于是,我赶快从店里把象棋拿出来。妈妈亲切地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程想说:“我叫程想,‘程’是工程的程,‘想’是想象的想。”
下棋了,我认真的看着全盘棋,他像是害怕似的直冒汗,我下一步,他滴一滴,因为他快被我打中‘老头子’(将军了,然后,我左冲右挡,程想被我打的落花流水,老帅被将了。他气的三尺高——不服。于是又对***了一盘,我又赢了。正当我得意地笑时,程想的“火山”爆发了,见我就打,于是我赶快和他玩起“捉人”的游戏,我左躲右闪,一次次的避开了他的进攻。后来,我没体力了,程想就捉着我了。唉!这个程想,他不打我,你知道怎么办吗?他把我当马骑,我也气的“火冒三丈”,我迅速地转身,使劲的想要抓住他,他见我转身,就飞快地逃跑,我紧紧地跟着,大声地叫着,最终,还是抓住了他。
我们就这样在追追打打中建立了友谊,以后我们每天都会在课后玩上一玩,闹上一闹。和他认识真让我难忘,真是不打不相识。
每个人身边都有数不清的陌生人,而我有一个陌生的熟悉人——爸爸。
爸爸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个脾气不好、容易发火的人。但是,那一次改变了我对爸爸的看法。
记得那年我六岁,我们家迎来了一个新生命——弟弟。他长得十分可爱,但我却高兴不起来。我总是感觉爸爸妈妈会不会疼我了。
吃午饭时,我和爸爸各要了一碗面条,我当时感觉很饿,又緾着爸爸要了一些饮料和菜,爸爸很惊讶以看着我,我本以为爸爸会发脾气:“你能吃完吗?”但是爸爸没有,他按我说的点了那些菜。
菜上来是,我已经吃了小半碗面条,感觉很渴,抓起饮料就喝了起来。可能是手滑的原因没有抓稳,饲料倒了我一身,我“啊”的叫了一声。过了片刻,我抬头看了看爸爸,又随即低下头擦自已衣服上的饲料。等我再次把头抬起来时,爸爸不见了,恐惧和伤心包围着我,泪水在我双眼里打转,想着刚才爸爸紧皱的眉来,一个更让我恐惧的想法涌上心头: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坐在椅子上开始埋头哭了起来,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慢慢的朝我过来“女儿”这是爸爸的呼唤声,“哭什么?”“怕你发脾气骂我!”我抬头看见爸爸就站在自已面前,本想一把抱上去,可是我却没有我怕爸爸发脾气。爸爸蹲下来,帮我擦身上的饮料。我很惊讶,爸爸为什么没有生气呢?
等爸爸把大部分饮料擦干后,抬头握着我的手说:“女儿,爸爸以后不会随意向你发脾气了。”听到爸爸讲这话时,我仿佛看见了一个陌生人。我笑了,爸爸也笑了。于是,我们一大一小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饭馆里。
现在想想,爸爸那时的一举一动真是一个让我陌生的熟悉人啊!
我熟悉的人有许多,但我最熟悉的人是我的妈妈,我十分了解她。
我的妈妈中等身材,她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一双大眼睛与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妈妈的性格很“古怪”,我乖的时候她温顺得像一头羊;我做错事或读书不用心时却像一头野牛,脾气十分暴躁。妈妈最爱吃虾和喝葡萄酒;她还爱在电脑上搓麻将,上网查资料。妈妈读书时很用功,常常夜以继日。妈妈说过:“在家里一边嗑瓜子,一边备课也是人生一大享受!”呢!
妈妈是个中学生物教师。她经常教给我有关生物学的知识,也许是因为遗传基因的关系,我也酷爱生物,在妈妈的潜移默化下,我对生物的知识也明白很多。所以,在班上我可算得上是一位生物小博士了。
有一次,老师要教一篇课文,题目叫——《翠鸟》,她让我们回家找资料,我一回家就找妈妈帮忙。妈妈答应了,就振振有辞地说起来:“翠鸟广东人称之为钓鱼郎。翠鸟中为数最多、分布最广的是欧亚翠鸟……”我听了妈妈说的好像对翠鸟了如指掌,连连拍手夸妈妈,十分的敬佩她。
妈妈对我很和蔼,每当我有问题她便帮我解答;她也是我的生活朋友。妈妈既是我的好妈妈,也是我的好老师,因为她给予了我真诚的爱和没有止境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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