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把洋葱外面的一层皮剥掉,不一会儿,就看到了洋葱的里面白中带紫,十分光滑。然后,我把洋葱放到水龙头下面冲了一下,按照妈妈的吩咐,用菜刀把洋葱的'头和尾部各切掉一点,因为这两个部位还有一点老皮,会影响口感。
最关键的步骤开始了——现在要用菜刀把洋葱切成一条一条的。我拿菜刀的手竟然有些颤抖,“不要慌,我一定能切好!”我在心里默默地鼓励自己。我先把洋葱切成两半,然后把半个洋葱平放在砧板上,这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迷你小土丘。接着我就用菜刀小心地把半个洋葱切成了丝。切的时候我不停地闻到一阵阵刺激性的气味,就尽量把头仰得远一点。不一会儿,我把另外半个洋葱也切好了。我对妈妈
从实践中,我得到了经验。当我吃着妈妈做的洋葱炒蛋,心里满是成就感!
首先是李燕来切西瓜。大家一起唱:“切,切,切西瓜……”委婉、甜美的歌声结束了,李燕正好切到了小芸和小乐的中间。小芸拔腿就跑,而小乐呢?却呆呆地站在那儿。大家心里很着急,就大声喊:“小乐,快跑啊!”可小乐还是那个样子。等小芸跑完了以后,小乐才意识到,但已经晚了……
大家好奇的问:“小乐,你刚才为什么不跑呢?”小乐说:“因为我刚才在想一道数学难题,所以才没有跑。”大家这才知道小乐不跑的原因。小岚走到小乐的'面前说:“小乐,下课就尽情的玩,放松下吧!”于是大家继续开心的玩着游戏。
铃声又响起了,同学们又像火箭一样冲进了教室,开始了新的一课。
孰真孰假,孰是孰非?——题记
夏日的蝉鸣,枯燥而乏味,为炎热的夏天更添一分热度,直烧得人心头火四窜。
我是讨厌蝉的,向来讨厌的,常常拿起家中晾衣的竹竿对蝉赶尽***绝,或是带上父亲和兄长,在不那么炎热的傍晚,到林间捕蝉,捕到后放在盒子里,或是摇晃或是用手去戳,极尽残忍。
后来会认点字了,就更讨厌,可不是么,“如果你夏季唱歌,冬季便去跳舞吧。”书中便是如此说的,它大肆赞扬蚂蚁的勤劳,贬低蝉的好逸恶劳和贪得无厌。
上了初中便搬家了,新家周围少树,自然少蝉,身居高层,听不见蝉鸣,只有车辆的鸣笛声和喇叭声。一时间,竟无比地怀念,怀念那聒噪又贪婪的家伙。
偶然路过一棵树,树下草丛中突然发出锐利的鸣叫,后劲不足似的转瞬即逝。被好奇心指引着,蹲下身扒开草丛,却被眼前景象吓得一抖——一只尚有半丝气息的蝉,嘶嘶哀鸣着,周围围了一群蚂蚁,它们井然有序地搬运着蝉的残骸。算不得有多血腥,毕竟只有肢干而并无血迹,但蝉的哀鸣却听得人心底一阵发凉,那是绝望的歌声,是哀乐。
后来再去看时,蝉早已被蚂蚁肢解运走了。树还是原来的树,泥土还是原来的泥土,好像没什么不同,又好像什么都不同了,于是无奈地感慨一声,再走远,在长大些,便放弃了幼稚的动画,拾起纪录片,以上帝视角观看动物世界,也着实有趣。影响最深的一次约摸也只是讲蝉的那一集。它说,蝉在土下被掩埋数年之久,只为了几个月的真情演唱和自由地翱翔。大约也是在那时,对蝉起了真正意义上的心态转变。
这是蝉,真实的,鲜活的。它在地下阴暗的角落里被遗忘,然后在盛夏阳光的照耀下,毅然爬出地穴,在痛苦的蜕皮后于阳光之下晒干它的羽翅,骄矜地扑向蓝天,接着开始放声歌唱,嘹亮而真实。那是为了歌颂生命,为了歌颂爱情,歌颂阳光的火热和月光的清冷,歌颂日出的温暖和黄昏的幽寂。
直到看了法布尔的《昆虫记》。当时老师说看出要做批注,那么我在蝉的篇章中所写的批注怕是最多的了。
蝉,它骄傲又不自满,它歌唱,不论旁人如何猜忌,它大口喝它的琼浆玉露,也不管旁人腆着脸上前求一口水喝。人们说,蝉冻死于冬天的厚雪里,可最终,却是死在了乞求水喝的蚂蚁手上。它们踏着整齐的步伐,唱着我们听不见的歌,回它们的洞穴里。
人世又何尝不是如此?孰真孰假,孰是孰非?真相往往藏在腐烂的尸首背后,但在烈日的照耀下,尸骨会化为灰烬,唯真相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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