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代末,六岁的小姑娘林英子住在北京城南的一条小胡同里。经常痴立在胡同口寻找女儿的“疯”女人秀贞,是英子结交的第一个朋友。秀贞曾与一个大学生暗中相爱,后大学生被警察抓走,秀贞生下的女儿小桂子又被家人扔到城根下,生死不明。英子对她非常同情。英子得知小伙伴妞儿的身世很像小桂子,又发现她脖颈后的青记,急忙带她去找秀贞。秀贞与离散六年的女儿相认后,立刻带妞儿去找寻爸爸,结果母女俩惨死在火车轮下。后英子一家迁居新帘子胡同。英子又在附近的荒园中认识了一个厚嘴唇的年轻人。他为了供给弟弟上学,不得不去偷东西。英子觉得他很善良,但又分不清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不久,英子在荒草地上捡到一个小铜佛,被警察局暗探发现,带巡警来抓走了这个年轻人,这件事使英子非常难过。英子九岁那年,她的奶妈宋妈的丈夫冯大明来到林家。英子得知宋妈的儿子两年前掉进河里淹死,女儿也被丈夫卖给别人,心里十分伤心,不明白宋妈为什么撇下自己的孩子不管,来伺候别人。后来,英子的爸爸因肺病去世。宋妈也被她丈夫用小毛驴接走。英子随家人乘上远行的马车,带着种种疑惑告别了童年。
“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爸爸表面很严厉,实际上却充满爱心。鼓励孩子要坚强,无论什么困难的事,只要硬着头皮去做,就闯过来了。很重感情,特别爱花。简单归纳一下“我”成长的历程。“我”在爸爸的管教下克服了懒惰的毛病,在爸爸的鼓励下有了挑战困难的信心和勇气,在爸爸话语的激励下最终以成人的姿态镇定地面对爸爸去世的恶耗。作者在文中没有直接抒发自己的感情,而是通过具体的事情,用细致的动作描写展现了爸爸的形象和“我”成长的过程,这些描写将感情表现得深沉而含蓄,值得大家深刻体会。
有一年,动物世界爆发了一场规模空前的大决战,威严无比的狮大王不幸在决战中丧生。不久,狮大王的腐尸上长出许多蛆虫。后来,蛆虫变成了蛹,羽化以后,飞出一群红头苍蝇。
苍蝇们发现自己是在狮大王的身上生长出来的,觉得非常荣幸。它们嘤嘤嗡嗡地唱着小曲,互相吹捧,到处炫耀自己高贵的身世:“我爸是狮王!我爸是狮王!”那些在臭水沟中出生的苍蝇好奇地将它们打量了一番,笑道;“虽然你们标榜自己出身高贵,但你们毕竟还是令人恶心的苍蝇啊!除了有个红头之外,好像再也没有一丁点儿奇特的地方了!”
红头苍蝇很生气地说:“我们是正宗的狮王后裔,我们继承了狮子的威严,我们敢与老虎并起并坐,你们瞧吧!”说着便一齐飞歇在老虎头上,以显示自己不平凡的身价。
其实,老虎正全神贯注地捕猎野猪,根本没注意到红头苍蝇。它趴下身子,慢慢挨近猎物,正想跃起时,野猪们发现了它,惊叫着四散逃窜。
红头苍蝇想:野猪也知道我爸是狮王,见到我们立即逃走了,这回那些普通的苍蝇一定无话可说了。我们的身份就是不一样嘛!于是它们便十分自信地往村子里飞去。
村子里有一大户人家正在张灯结彩,设宴迎娶,高朋满座,喜气洋洋。红头苍蝇扇动翅膀,不住地与佳宾们点头示意,可惜谁也没有理会它们。它们没有灰心,还是唱着小曲在宴会上频频亮相。一会儿歇在餐桌旁,一会儿爬到杯盘上。一会儿咂咂嘴巴尝尝海味、品品山珍;一会儿挫挫前肢、摸摸脑袋……
“咦,哪来的红头苍蝇!”人们厌恶地惊叫起来。
主人一再表示歉意,立即吩咐手下人除灭苍蝇。
苍蝇们说:“不要误会,我们不是普通苍蝇,我们有非常高贵的身份,我爸是狮王……”
人们没有理睬红头苍蝇的表白,纷纷拿起蝇拍,一齐围追扑***过来。
红头苍蝇一再表白:“我爸是狮王啊!”
“不管出身多么高贵,只要是害人的苍蝇,红头绿头都一样,一概严惩不贷!”人们毫不手软,随着“拍、拍”的响声,红头苍蝇全都变成了肉浆。
故事很简单,普通不过的一家三口。
第一部《我们俩老了》很简短,就一页。讲了一个梦的故事。我记住了钟书先生安慰杨老的那句话:那是老人的梦,他也常做。
第二部《我们仨失散了》仍是杨老在讲给我们一个“万里长梦”。梦中她是一名交通员,住在客栈,往返于三地,在病中的钟书先生和忙碌的女儿阿圆(后来也病重之间不停地游走奔忙,却又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们父女俩一点一点地在她眼前消散。直至她实在不想动了,先得到女儿“回自己家里去了”的消息,然后又看着载着钟书先生的船变成一叶小舟,“变成了一个小点,看着看着,那小点也不见了”消失在茫茫云海中……
第三部《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附有很多张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照,是那种其乐融融,看了让人很温暖的家庭照片。有年轻时,夫妻俩在伦敦和巴黎留学时的合影;也有钱瑗的成长照片、英国留学的纪念照。最喜欢他们父女俩的合影,老先生爱说女儿像他,一样的有着聪明的头脑,含蓄的微笑。他们仨各自的工作照,看完也让人感动。中国知识分子家庭的真实写照都在这些图片中定格了。最后两张老两口相互理发的照片,拍得真好。杨先生会用电推子,钟书先生会用剪刀。我看到这里,才真正领会了什么叫做相濡以沫。
第三部一共分十六小章,用很浅显的文字记录了他们这个三口之家共同经历的快乐。“我们这个家,很朴素;我们三个人,很单纯。我们与世无求,与人无争,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难,钟书总和我一同承当,困难就不复困难;还有个阿瑗相伴相助,不论什么苦涩艰辛的事,都能变得甜润。我们稍有一点快乐,也会变得非常快乐。所以我们仨是不寻常的遇合。”
在这第三部里,我印象深刻于他们夫妇二人留学期间的苦读和自得其乐的生活。想像着两个不嗜家务的学者是如何打理每日的柴米油盐,他们的真实生活都在杨先生的笔下复活,让我看到两个抽空去探险(散步的快活人。钟书先生的西式早餐做得真棒,让我也提起兴趣早起为家人用自制豆浆和五分钟白水蛋当早餐,看他们爷俩吃得心满意足。
读到第七章,阿瑗两年不见父亲,看见爸爸带回的行李放在妈妈床边,很不放心,猜疑地监视着。晚饭后,她对爸爸发话了。
“这是我的妈妈,你的妈妈在那边。”她要赶爸爸走。
钟书很窝囊地笑说:“我倒问问你,是我先认识***妈,还是你先认识?”
“自然我先认识,我一生出来就认识,你是长大了认识的。”
-----真是绝句啊,这父女间的对话!
还有,写到当时有些落迫的钟书先生“留在上海没个可以维持生活的职业,不得依仗几个拜门学生的束修”,却不想在一个夏天,收到学生送来的一担西瓜。圆圆看爸爸把西瓜分送了众人,自己还留下许多,佩服得不得了。晚上她一本正经对爸爸说:
“爸爸,这许多西瓜,都是你的!----我呢,是你的女儿。”
显然她是觉得“与有荣焉”!她的自豪逗得大家大笑。这样聪慧的女儿,妈妈怎能不记得她吐露出的每一个音符句语?所以,当一九九七年早春,阿瑗去世,杨先生是如何的不舍。她说:“自从生了阿圆,永远牵心挂肚肠,以后就不用牵挂了”她嘴上这么说,心上却牵扯得痛!阿圆去世时,还差两个月才满六十。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如何摧残着两位体弱多病的老人……
当一九九八年岁末,钟书先生去世。这三人就此失散了。“就这么轻易地失散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人。”读到这里,还能有人不动容吗?
最后的附录里,有钱瑗打算写的她的那个版本的《我们仨》的手体本初稿(未完成,还有她在病中写给同样生病的父亲的几封信,写给母亲的新年贺诗,阿瑗去世前自己不能进食了,但不放心阿妈,特写信教妈妈如何做简易饭食……那种父女亲人间的浓情和俏皮让人感慨万千。最后附录三里,收录有女儿给爸爸的速描画、钟书先生给煮饭阿姨的抽象写生实物画……这点点滴滴碎纸片都让杨先生视为珍宝一一收藏其间,那是属于他们仨的宝贵财富和回忆传记,没有人能走进,只能在远处观望与唏嘘……
杨绛先生用她的朴实的文字,娓娓道来讲述了“我们仨”,一生,也因为有“我们仨”,感觉并不孤独,生活很有意义。逝者不可追,往者不可留。留在杨绛先生心里的,是“我们仨”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这样的回忆,有些痛楚,有些温暖,有些感动,有些回味。再平凡不过的一个小家,因为有“我们仨”,很快乐,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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