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念的故乡,当我凝视窗外迷茫飘渺的雨丝,听着优美、动人的乐曲,我的心被带回了你的身边。曾经触摸到土地的灵魂,我知道,这时的我身处在地球东半部的黄土高坡上。在坡上的空地里,我席地而坐,风从身边吹过,吹走了我身上的尘埃,吹走了我全部的忧伤和欢乐。我开始静静地沉思,心灵便有了一种超俗的意念。身处在原地的时候,没有细心,那是因为心早就被轻风吹向远处,可现在回想起来,心灵深处一片的平静。
我思念着的故乡,如果我的心是故乡放飞的一只鸽子,那我温暖的窝一定是你----我的故乡。秋色如水,春光明媚,冬夜里的星空,夏日里的炽热,都是我深深的思念。故乡的一棵树、一片土、一朵云、一团雾、一阵风、一滴雨、都在我的眼前浮现。经过弯曲的小路,来到河边的林子,我捡起了落在地上的一片黄叶。看着这片落叶,我把它顺手藏在了岁月的抽屉里,等待新生的机会。
秋风
虽然还没有进入冬季,但秋风已带着丝丝凉意。早晨凛咧的秋风吹到脸上像刀割一样,路旁杨树的枯枝在风中狂舞,那干巴巴的树枝不时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路边的枯花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在秋风中颤抖着,还不时发出沙沙的声音。秋风欢蹦乱跳地驰骋过田野,田野里的一切都变成金黄色。然而带着谷香的秋风迎面吹来,沁人肺腑。那秋风又如同一支神气的画笔,给树叶涂上浅红、嫩黄、深紫、翠绿各种各样的色彩,绘出了一幅五彩缤纷的山水画。这沁人心腑的秋风,无异于让我想到了秋天的金黄的落叶。
落叶
这是一片梧桐树的落叶,它的形状像人张开的手掌,又像燃烧的火焰。在树上时,一阵凉爽的秋风吹来,它们就像一只只五彩缤纷的蝴蝶绕着自己的大树妈妈快乐地翩翩起舞。把落叶放在耀眼的阳光下,还可以明显地看到一条条叶脉,像人的血管。
这是一片广玉兰的落叶,它是椭圆形的,既像一叶在湖中随波飘荡的小舟,又像老奶奶的羽毛扇。它的颜色是那种淡淡的棕色,十分美丽。
快看,树叶从树上落下来了,这是秋天送来的信件吗?这一片片落叶,还真像一张张信纸,向人们传达着千千万万的信息。落叶还很有用途呢,落叶落在地面上,让人们坐上去软绵绵的;落叶落在花丛里,变成肥料,让花儿长得更好。落叶还不忘养育之恩,它到了树的泥土中,无私地把养料供给养过自己的大树妈妈。看,落叶给我们的奉献够大吧?落叶的无私奉献,就让我很思念我的“太姥姥”。
思念
说到“思念”,我不禁会流泪。因为我的“太姥姥”(我奶奶的妈妈)在前几天去世了。掰掰我的手指头,再算一算,我的太姥姥已经活了105岁了。回想起以前,姥姥抱着我,上蹿下跳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可是,人总有一老,我的太姥姥也老了,她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抱着我上蹿下跳了;再也不能和我一起钻研问题了;再也不能和我一起下棋了……所以我十分怀念我的姥姥。现在,我的姥姥已经去世了,我只能在另一个国家里,祝愿她在那里能幸福平安。
好一个《秋风·落叶·思念》,说来说去,我还是想借这个题目,来抒发我对我太姥姥的思念以及怀念,在此祝愿她在那里能幸福平安。
和东四的孙大姐通电话。孙大姐是居委会的,在编本地的一本志书,希望用我的一篇稿子。孙大姐这人我没见过,但话里听得出来,一提几号院,那里头装着几口子人,一百年内有过什么有趣的事儿,都在人家脑子里装着呢。聊起来,就好像回了一趟家,不知不觉,聊了将近一个钟头,话题早已经离开了稿子,转到了东四的贝勒爷、石头狮子上头。结束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跟孙大姐说,回北京的时候,看您去。
挂电话的时候,听见那边屋里其他的人在说笑,有一个清脆的女声笑得很张扬地说:“你就贫吧你。”
电话挂上了,那句话的影子,仿佛还在耳边呢。不是地道的胡同北京人。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闭上眼睛,这话音儿好熟,说这话的多半是当年胡同里我称作姐姐的那些北京女孩子们。
那时候自来水还没有装进各家,早晨起来,大伙儿得拿着各式洗脸盆子上院子中央水龙头前头排队等着去,经常看见不耐烦的女孩子,把洗脸盆放在脚边,当着人面大喇喇拿面小镜子就开始梳头。前些日子看篇文章里有说法,说有教养的女孩子绝不当着男人的面儿补妆。要照这个说法,我们胡同的姐姐们大概没一个能算淑女了,可她们的头发多半又长又亮。
这时候,往往就有自做潇洒的GG想方设法地凑过去聊天,中间不知道说了什么风话,便听见这样清脆的女声咯咯笑着来一句——“你就贫吧你。”
有多少粗线条的鸳鸯红线,就是这么串上的呢?只怕胡同里嫁了人的JJ们自己也记不得了。
在胡同里,街坊,是个很说不清的词儿。邻里吵架骂街的时候,二大爷瞪着斗鸡眼,那模样简直可以吃了四大妈,可是每天他还得照样和四大妈对门,闻四大妈家韭黄炒鸡蛋的香味抽鼻子,昕四大妈家电匣子里“坐宫”唱到精彩处要关灯睡觉喊一嗓子:“四姐您让我听完这段儿成不?”
街坊之间没有秘密。你们家还有几棵葱邻居比你还清楚,谁家的小家伙拉屎了一院儿的人都得跟着闻味儿。晚上睡不着觉,略一凝神能听见后院那谁家的新媳妇和新郎官也没睡呢,两口子叽叽喳喳能聊到半夜,当然声音都是压低了的你绝听不清两口子的'悄悄话。只偶尔那新媳妇会咕的一笑,不自觉放大了声音让你听到一句——“你就贫吧你。”
多少年后,忽然觉得,那一句略带娇嗔的话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旖旎风光呢。
更多的时候,是夏天热了,看见某个院门里面几个黑影靠着门框磕牙,间或有下夜班的回来,推着自行车从几个人中间穿过进院,还得低低地说一声——对不住。
这就是乘凉呢。哥们儿姐们儿聊着天,还能看看马路上的风景——马路上有什么好看的?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时候大伙儿都那么着,谁也没觉得不正常。
几乎无例外的是每个人手里都抓着一把瓜子,一边聊,一边噼噼啪啪嗑得热闹。有时候,就听见嘎嘎大笑,不知道谁说了什么笑话,便有很不淑女的对着那讲笑话的男生肩膀上猛推一把。半戏虐地说:“你就贫吧你。”
那种笑声消散在胡同里,就像草叶上的露珠一样自然。
一瞬间,仿佛胡同里头的国槐已经在了眼前,耳边还是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清脆地笑着的声音——“你就贫吧你”,还有故都那淡淡的煤烟味儿。
电话里听来的一句话,就让人想家,还写了这么多,我这是怎么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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