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东,这块占地约6.9平方公里、饱经沧桑的历史街区,是古城金陵历史最悠久、文化积淀最深厚的地区。多年来,因城市开发建设与文化遗产保护所产生的冲突,这里多次成为全国关注的焦点。
20xx年,南京市出台老城南历史保护与复兴规划新方案,比照1937年和1951年的地图,对门东地区街巷体系采取小规模、渐进式的复建,力求使其与老城南街巷肌理保持一种高度的吻合。
“问渠茶馆”背后有条约50米长的清水沟,明朝曾是条小运河,后来慢慢萎缩成一条居民的排水沟。随着时间的推移,沟上加盖,再也找不到了。这次复建,找到了这条沟和沟上“五板桥”的五块石板。用其新修了五板桥。历史悠久的箍桶巷,几经道路拓宽,三条营历史街区的脉络被打断,根据这次规划,箍桶巷宽度将恢复为原来的13米,地上为历史街巷,地下拓展交通空间。同时,为了最大程度地保留历史风貌,街区复建用的是老料、老工艺,由老匠人指导施工,甚至连茶楼的八仙桌都是从农村收到的。
青砖黛瓦,溪水蜿蜒,小巷迤逦,石板路,马头墙……明城墙下,昔日名闻遐迩的老门东正在逐步恢复她当年的风采。
我不知道海棠一直开到八月。
或许正是因为对它并不熟悉,才会使我能够接受那么艳的红,那么粉的黄……
海棠对于我来说是有些陌生,就像那个孤独的背影一般。已经到了夜晚八九点钟,刚躺下没多久,忽然听见一段满怀忧郁伤感的旋律,有如山泉流逝那般清醒,但又蕴含着无数的困惑和悲伤。我循声望去,只见对面的楼道里,一盏黄黄旧旧的灯,投下一个孤寂的背影,无法辨识他的脸,可他那佝偻的脊梁让我确信这是位饱经风霜的老人。细听,那不是阿炳的《二泉映月》吗?一边又一遍,他不厌其烦地拉,我更是回味无穷地享受。我一直坚信音乐是可以传播人的感情的,就像书籍和电影那样。音乐此刻成了这年迈老人寂寞的载体,在时间中缓缓流逝。猛然间竟生出同感,甚至可以让我联想到他的生活,他所可能尽力的,尽管那只是遐想。无疑这是个孤单的老人。
猛然间,灯亮了起来,那音乐也是戛然而止。我从窗户里窥视,一对年轻人闯入了我的视线。那老人换了一首曲子,一节一节地拉,是那种振奋人心的豪迈。听出来了,是《赛马》!难道是到了曲终又换了一首吗?我想大概不是。在尚幼的孩子们面前,他只有收起悲伤,用取而代之的豁达来使身心放松。
我本并不喜欢二胡,它的优雅不比小提琴,它的柔美不比古筝,它的流畅不比钢琴。但这个老人,用音乐诠释了二胡的内涵。我分享到他的寂寞和孤单,但更令人难忘的是那激情洋溢的快乐,有如八月海棠般让我欣喜。
海棠在娇艳的八月后会凋零,而我不知它的清香能否带走那老人的落寞。我庆幸的是被分享到那一份质朴的轻松和快乐!
当人们还在赞美刚正不阿的青松、颂扬傲霜斗雪的腊梅,称赞落地生根的扬柳时,可不曾注意过艳丽多彩的桃花。
桃花是一种叫人喜爱的乔木。我爱它那缀满枝头的花朵,一眼望去,就像通红的火焰,燃向空中,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阳春三月,当你在桃花园散步,映入眼帘的是一丛丛粉红色的花蔟,就像一只只粉红色的绵羊在翠绿的原野中寻觅。桃花既没有茉莉花那样芳香,也没有菊花那样小巧,更没有杜鹃花那样妖艳,但却蕴含着丰富的蜜糖,每到花开季节,吸引着一群群勤奋而不知疲倦的蜜蜂前来采蜜。这些小生灵,张开着翅膀,在空中划成一道道黑线、府冲下来,争先恐后地降落在花朵上,嗡嗡地叫着、舞动着,尽情地汲着花蜜、撷采着花粉,把一丁点一丁点的花蜜粘在小腿上,汲饱了,粘重了,手脚抱着晶莹的玉粉,箭般地离去。白天,在挑花丛中,千万只蜜蜂弹出一曲曲欢快和谐的采蜜歌。
桃花是这样一种花,她不象缠在别人身上的牵牛花,张着小小的花朵自我陶醉她不象夜来香那样自私怕羞,只在沉寂的恬静的夜幕中暗发幽香她也没有象马蹄花那样,一经风雨就纷纷落地她更没有象昙花那样一现香便告哀亡。
桃花大大方方,她深根大地,汲取大地母亲的浮汁,具有强盛的生命力,她喜欢风雨,她喜欢太阳,因为阳光雨露会使她根深叶茂、花美芳香。
桃花对谁一样没有一点偏私成见,不管是勤奋的蜜蜂,还是翩翩起舞的蝴蝶,都是一视同仁,直到花朵的凋谢。
我爱桃花,但我更爱那开放在绿野中的桃花,它是那样的鲜艳夺目,那样的无私奉献。
我喜欢猫,因为它捉老鼠为人类除害我喜欢七星瓢虫,因为它为树木除害。但我最喜欢小蚂蚁。它其貌不扬,是昆虫。体小,长形,黑色或褐色。头大,有一对复眼,触角长,腹部卵形。在地下筑巢,成群居住,分蚁后、兵蚁、工蚁。它们大都是益虫,帮我们清除垃圾可其中也有些败类,如大盗蚁、白蚁等。我真想发明一种药物,让白蚁帮我们消化垃圾,大盗蚁帮我们消灭害虫。
世上没人把蚂蚁称为工程师、建筑师,然而,蚁巢构造的复杂却使许多工匠无地自容。现在就让我们“变小”,进入蚁巢过一次假想的旅游吧!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条曲曲折折的小径,工蚁们忙忙碌碌地进进出出,一分钟也不肯耽误。选一条左边的小径走进去,不一会儿就到了一间巨大的房屋一贮粮室。这里堆着小山似的粮食,几只兵蚁威风凛凛地守在那里,谁也莫想偷走半粒粮食。继续往前走,就到了“托儿所”。“托儿所”面积不大,但墙壁有许多小孔,小孔里安静地躺着一只小蚂蚁。“保姆”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喂食,丝毫不敢马虎大意。再往前走,通过一些“岗哨”就到了正殿。正殿中部有张床,床上躺着大腹便便、专产卵的蚁后。到此,蚁巢已游览完毕。
蚂蚁很爱劳动,也很勇敢。一次,我看见一只蚂蚁正向一个“吊死鬼”爬去。它冲过去,一只咬住这个令另人讨厌的东西,把“吊死鬼”痛得死去活来。它发怒了,气势汹汹地向小蚂蚁爬来。小蚂蚁见势不妙,忙向一棵树底爬去。我想:“它大概去调兵遣将了吧。”果然不出我所料,小蚂蚁领着大批黑蚂蚁浩浩荡荡地向“吊死鬼”爬去。“吊死鬼”开始还不在意,直到蚂蚁大军离它只有三两尺时,“吊死鬼”才如梦方醒似的,拼命逃窜,可已经晚了。十几只蚂蚁有的咬住头,有的咬住尾巴,有的咬住身子,把“吊死鬼”痛得满地打滚。刚一翻身,又一些蚂蚁扑上去一齐咬住“吊死鬼”的腹部。不一会儿,它就气绝身亡了。可小蚂蚁带的人少了,搬不动这个庞然大物,只见一只蚂蚁爬回蚁巢,用触角碰碰其它蚂蚁的触角。它们来到“吊死鬼”面前,推的推,拉的拉,终于把胜利品拉回了蚁巢。
面对这一群团结、勤劳、勇敢的小蚂蚁,你能不竖起大拇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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