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眼睛失明的少年擅长弹琴击鼓,邻里有一个书生过来问他:“你有多大年纪了?”少年说:“15岁了。”“你什么时候失明的?”“3岁的时候。”“那么你失明已经有12年了,整日里昏天黑地,不知道日月山川和人间社会的形态,不知道容貌的美丑和风景的秀丽,岂不是太可悲了吗?”那失明的少年笑着说:“你只知道盲人是盲的,而不知道不盲的人也实际上大都是盲的。我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四肢和身体却是自由自在的。听声音我便知道是谁,听言谈便知道或是或非。我还能估计道路的状况来调节步速的快慢,很少有跌倒的危险。我全身心地投入自己所擅长的工作中去,精益求精,而不浪费精力去应付那些无聊的事情。这样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我不再为眼睛看不见东西而感到痛苦。可是当今某些人虽然有眼睛,但他们利令智昏,看见丑恶的东西十分热衷,对贤明与愚笨不会分辨,邪与正不能解释,治与乱也不知原因,诗书放在眼前却成天胡思乱想,始终不能领会其要旨。还有的人倒行逆施,胡作非为,跌倒之后还不清醒,最后掉进了罗网。这些人难道没有眼睛吗?那些睁着眼而昏天黑地乱窜的人难道不也是盲人么?他们实际上比我这个生理上的盲人更可悲可叹呀!”书生无言以对。
这个故事揭示了这样一种生活哲理:生理上的盲固然可叹,而心理上的“盲”更为可悲。眼睛失明是一大缺陷,但如果扬长避短,全神贯注于所擅长的事业中去,也能做出很大的成绩来,领悟到深刻的人生道理。而如果昏昏然过日子,甚至胡作非为、倒行逆施,即使双目明亮、四肢发达,也是一种不明事理不通人性的“睁眼瞎”和“人形兽”。
我是一只蛾,对,飞蛾。我一直想要摆脱这个事实。我想做一只美丽的蝴蝶。因为,她们拥有轻盈的舞步,以及合身的高贵礼服,还有人的驻足惊叹。我向往那一切,是的,蝴蝶所拥有的一切!“她们有什么好的?整天只会摆弄那身衣服!我们的衣服比她们的可爱多了。做一只知足的飞蛾吧,妹妹!“我的姐姐这样对我说。我点点头,将那一切深埋在心中。
我慢慢的长大。每天夜晚找寻吃的。可是,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厌恶黑夜了,它像一个魔鬼。可是,怎么会?黑夜明明是我出生的地方,就像我的母亲一样。我怎么会厌恶自己的母亲呢?有一天,一个小女孩拿着一只点燃的蜡烛从我睡觉的路灯下走过,我竟然克制不住自己,竟然想向那只蜡烛扑过去。如果不是姐姐拼命拉着我,我想我已经……“哎!这就是我们的.命呀,我们的内心对光明的渴望。我们家族生于黑暗,向往光明,便要死于光明。“姐姐叹息的对我说。
第二天晚上,姐姐便扑向了一只蜡烛。我没有哭泣,因为姐姐是笑着去的。飞蛾本也不是多泪的家庭。姐姐死后,我发现自己也越来越渴望那种灼热与刺眼的光亮。有几次,我徘徊在路灯边上,却又有些害怕!我的光明啊,请相信我吧,我一直都向往着你。即使那些人一直在嘲笑我们。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但我会一直向往着你,直到我不再犹豫的那天……
蜈蚣找到飞蛾,说:“我们来场赛跑吧?”“好的呀。”飞蛾回答道。蜈蚣那么多脚一起发力,当然占了上风。渐渐地,飞蛾开始体力不支了,它想:看来得用了巧办法。它悄悄地张开翅膀飞了起来。虽然蜈蚣有很多脚,但是这样的情况下,不一会儿,还是被飞蛾甩在了后面。蜈蚣定睛一看,飞蛾竟然在飞,绝对是作弊!原来想耍它,现在反而被它耍了,蜈蚣气愤地想。
比赛毫无悬念,飞蛾赢了。可蜈蚣不服气,就提出再比算术。它们请来了布谷鸟做裁判。“二加三等于几?”“等于五!”飞蛾点着脚数了出来,心想:这太简单了!蜈蚣小声对布谷鸟说:“出一道十以上的。”布谷鸟点了点头。“九加二等于几?”这次,飞蛾看着自己的六条腿,手足无措了。等于七?还是八?或是九?“是十一!”蜈蚣自信地说。“对了!”布谷鸟大声说。最后当然是蜈蚣赢得了比赛。
蜈蚣非常高兴,有点得意忘形了。飞蛾输了比赛,恼羞成怒地扑到蜈蚣身上。蜈蚣立马反击,不小心把飞蛾的`翅膀咬伤了。
蜈蚣见了赶紧摘了一些路旁的三叶草,捣烂敷在飞蛾的伤口上。让飞蛾在像床一样的叶子上疗伤,还每天为她送来吃的。飞蛾很惭愧,对蜈蚣说:“对不起!蜈蚣大哥,我一时昏了头。”蜈蚣也意识到自己的过激行为,向飞蛾赔了礼。后来飞蛾的伤好了,还和蜈蚣成为了好朋友呢!
星期二晚上看书的时候,一只飞蛾在我们寝室窗外盘旋,我用手敲了一下纱窗,想把飞蛾赶走,但它就当我们寝室是它的家一样,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管他呢,我可不想浪费看书的时间,继续看我的书。
过了一会了,潘乙尔又打开纱窗,想赶走飞蛾,结果成了帮倒忙,把飞蛾放进来了!
“潘乙尔,你在干什么?”
潘乙尔没有离我,继续看她的书。
“怎么了?”林嫣然问。
“潘乙尔把飞蛾放进来了。”
“在哪儿?”
“我这边的灯上面。”
林嫣然连忙跑过来,站在我床上仰望着灯。
“看见了吗?”
“看见了。”
“万一,它趁我们睡着,对我们下毒!”
“啊!”我吓得躲进了安全基地——被窝。
过了一两分钟,我才把头伸出来。
“消灭飞蛾!”我大声喊道,我准备好了军装——我把头钻进枕头套里,成了防毒面具,把手伸进校服,只穿了前面一半,成了防弹背心,系上浴巾,成了披风,再把校裤和毛衣系在一起,成了武器,最后,我登上了战场——行李箱。她们看了我的军装,都捧腹大笑。
比赛开始了,第一场:王一芯VS飞蛾。我甩出了“空中长绳”,正要打下去的一刹那,我突然想起飞蛾有毒,就因为这个念头,第一场比赛就草草收场了。
晚上,我一直用被子捂着身子睡觉,害怕飞蛾对我下毒。
第二天早上,潘乙尔突然说:
“王一芯把飞蛾放进来的!”
“不是我!”我说。
“就是你!”
第二场比赛又开始了:王一芯VS潘乙尔。
我们一直唇枪舌战,一时分不出胜负。
我感觉很委屈,这下我真成了一只“蛾”——“窦娥”!
一天夜里,林子和客人一起坐在院子里乘凉,天很黑,四周十分安静,只有一只蜡烛在闪着亮,林子同客人一起谈古论今,大家都对人生感叹不已。
这时,一只蛾虫扑打着粉红的翅膀,绕着烛光飞来飞去,还发出细小的嘶嘶声,林子用扇子驱赶飞蛾,它便飞走了。可是刚过一会儿,它又飞过来了,林子又用扇子赶走蛾虫,它飞走不一会又飞回来,而且一个劲地朝蜡烛火不顾一切地扑过去,这样赶走又飞来,赶走又飞来,反复七八次了。终于,蛾虫的翅膀被烛火燎焦了,它再也飞不动了,落在地上,焦头烂额,还在不甘心地挣扎着那已经烤得残破的翅膀,直到没有了一丝气息为止。
看了飞蛾的这般情景,林子感慨地对客人说:“你看这飞蛾扑火该多愚蠢啊!火本来是烧身的,可是它偏偏要不顾死活地去扑火,落得这般下场!”
客人也有同感地叹道:“谁说不是呢?可是,人比飞蛾更甚啊!”
林子说:“是的,世上的声色利欲,引得人们拼命去争夺追逐,何止像这飞蛾扑火?那些循此道路而不怀疑、毁灭了身躯而不后悔的人,岂不是也像这蛾虫一样可悲可怜又落人讥笑吗?”
人们追名逐利,正如飞蛾投火一般。飞蛾投火被人们笑其愚蠢;而那些追名逐利以至于身败名裂的人,不是更加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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