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安陆解封了数天,我返莞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离别的那天,天公不作美,一大早乌云密布、狂风怒号、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一大早我被这该死的搭配从美梦中惊醒。
洗簌完后,我发现爷爷奶奶竟从十公里以外的老家急匆匆地赶来了,他们布满沧桑的面颊被刺骨寒风冻得通红,衣服被淋得湿透了。弟弟笑了起来说:快看,奶奶被淋成了落汤鸡了!顿时,大家都笑了起来,很快,大家又沉默了。这时,我跑过去抱着奶奶凉飕飕的身体,一方面是将我的全身热量来温暖奶奶的身体;一方面是隔离了很久终于见到了期盼已久的奶奶;另一方面是奶奶为我送别,让我很感动。
二叔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以前从不让我们吃的零食塞进了我的背包里,还帮我整理了行李箱;二妈和奶奶已经在厨房里忙了起来:开始起锅、烧油准备给我做一桌拿手好菜;爷爷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要记住: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要忘了这个家,你和弟弟俩永远都是兄弟。
开饭了,弟弟第一个冲在最前面,迫不及待地想吃到这一桌美味佳肴,弟弟夹起一块肉好奇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丰盛啊!二妈愁眉苦脸地说道:哥哥要走了。弟弟夹起的那块肉趁筷子不注意,滑溜溜地滑到了桌上。眼泪不禁从弟弟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哭着问道:哥哥什么时候走啊?不能明天再走吗?哥哥吃完饭就走了。奶奶低着头回答道。弟弟听完后,更是哭得伤心不已。爷爷也泣不成声。
吃完饭后,车来了,我不得不出发了,我似乎灵魂出窍,歪歪扭扭、踉踉跄跄地来到了驾驶位,看到司机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走错了地方。我调整好方向,朝着后排座位走去,我抓住车把手停顿了几秒钟,那短暂的几秒,我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不知为何,我感到有气无力,连门把手都拉不开,之后还是奶奶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坐在车里,车子缓慢地向前行驶,我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了,眼泪落在了车上。此时,雨下得更大了,哗啦啦,哗啦啦;雷声也变得更猛烈了,轰隆隆,轰隆隆,像是在演奏一场悲伤的交响乐。
雨停了,雷走了,演奏也结束了。但我还沉浸在这悲伤的演奏中。我思绪万千,我仿佛看见我和弟弟一起欢乐地玩耍车子突然一个趔趄,把我从梦中惊醒。
爷爷的叮咛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你和弟弟俩永远都是兄弟。啊!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是的,弟弟,我和你俩永远都是兄弟,暑假再见!
好长时间没有走这条路了,空气里氤氲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细细碎碎的记忆缓缓消逝在风中。晨曦在不知不觉中已将阳光投向大地,被朦胧的光雾笼罩的城市,像少女在甜甜的酣眠中做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梦,光束也是温暖和煦的,好像不愿惊醒这个梦似的。
风轻柔的刮过,衣衫随风而起飘舞空中,发丝也飞扬起来,触摸明媚的光华,我贪婪地深深呼吸,仿佛这风中有花儿口含露珠的幽香沁鼻,有树叶绿油鲜嫩的自然舒心,全身有说不出的美。在几棵高大的树间,阳光投隙而下,在枝头间打下一圈圈斑驳的剪影,丝带般缠绕在茂密簇拥的绿叶上,宁静而安详。远处不知名的野花绽放出一个个调皮的微笑,旖旎、梦幻,蔓延远方……
一个安静的早晨可以给你带来的不仅是一分清新的惬意,带来的更是一分心境的安详……
七月,多雨的季节,感伤的季节。
八点钟,雨水打在玻璃上,似在奏出一首悲伤的乐章,击在我的心上。
昨天此时此刻,姐已坐上了飞往韩国的飞机,我在机场与她挥手道别。衣服被雨淋透,手挥的很疼,连心也迷失在那苍白的雨幕中。
今天此时此刻,我坐在阳台上,心在抽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枕头。我还是在想他啊,情不自禁的,没了她的世界,连天空也暗淡无光,我开始回忆,回忆这十七年来与她有关的一切……
五岁时,我牵着她的衣角不放,嚷着要她书包上的小毛熊,她不给。我放声大哭,说要向妈妈告状说她考了四十分,她忙把小毛熊塞进我手心,我得意的朝她笑,她苦着脸叹气。
八岁时,晚上出去散步,她用雨伞柄勾我的腿,我向后拽,伞柄断了。我说是她弄的,她说是我弄的。然后的我们一人挽住妈妈一只胳膊,各说各的理由,最后互相白了一眼,哼了一声,转身背向而驰,谁也不理谁。我还记得,是她的一支冰激凌让我眉开眼笑。
十一岁时,开始动手疯闹。因为一点小事,我用苍蝇拍拍她,她拾起拖鞋扔我。被打中了,缺哈哈大笑,最后被爸妈罚打扫全家。
十二岁时,她拉着我把邻居们的香椿树的嫩叶全摘过,做香椿炒鸡蛋吃,最后挨了妈妈几天的批,回了房间,我们照样心情大好的胡扯聊天。我们就像火上的水壶,屁股烧的通红,却还无所谓的吹着口哨。
十三岁时,我生病住了院。夏天,空气闷得像一头发狂的雄狮。她关紧窗,怕我感冒,自己惹得大汗淋漓。
“把窗开点吧,姐。”
“吹的是热风,更闷。”
“那打开风扇吧。”
“不用,吹了难受。”
十四岁时,十九的她离家出走,家中剩下我一个孩子。我没了姐姐在时的快乐日子,不再风风火火,开始安静的上学,认真的听老师讲课,一丝不苟的写作业,成了同学羡慕的尖子生,老师的宠儿。只有我自己知道,不知多少次深夜我睡不着时,拿出她的相册,泪水便湿了枕巾。
十五岁时,她回来了,带回了男朋友。一年的时间,她瘦了,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叛逆,变得稳重了。见面时,她给了我一个拥抱,我没有哭,只对她说:“姐,你终于回来了,我想你。”二十的姐订了婚,姐夫去了韩国工作,姐开了个店,收入不错,过的挺开心。
现在,我十七岁,昨天,姐也飞去的韩国,为了自己理想的生活,和姐夫在一起工作。在机场,她说:“妹回来时我给你带你最喜欢的礼物。”
……
姐,我好舍不得你,我多希望你留下来,虽然这样很自私。
姐,希望你在韩国天天开心,早早回家。
姐,你对我说过,太阳是金黄色的,希望就在前方,我记住了。我会开开心心的等你回来。
车站在我的记忆中是经常挥手告别的的地方。其实车站本来就是离别的地方,去往远方的地方。又有什么不对呢?对于我来说,又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从小学六年级到现在,九年啦!是的九年就过去了。
六年级那年,由于全家人都在北京,我不知道哪来的想法,就一直要求爸爸妈妈把我送回老家,我要回去考初中,发挥自己的本领去考一所重点高中。最后爸爸带上我来到了车站,人是那么的多,爸爸拉着我,一直找到了位置。最后的最后,我们俩坐上了汽车,是开往家乡的汽车,我这次是彻底离开北京了,假期再见吧!本来准备在奶奶家好好的度过我的六年级时光,我的每次假期时光,可是谁知的是,在某一天,我奶奶去世的消息传来,我的心彻底奔溃。然后我就开始了周末四处去亲戚家。
假期放假了,我又坐上了去北京的客车,一路上紧张的不敢和旁边的人说话,生怕遇到坏人 ,到了服务站下车吃饭的时候,妈妈以前告诉过我,自己买点东西放在车上 就别进去吃了,不然会把你丢了。我一直记得妈妈说的话,一动不动的站在汽车旁边。那一年我初中一年级。然后在这期间,爸爸妈妈送我回家的地点却总在车站。我一个人坐上车,由于车站规定不让送客的人去坐车的那里,然后我爸妈看着我上了车后 就走了,我以为他们就这样离开了车站。但没想到的是,我爬在窗口,车缓缓离开的那一瞬间,看到了爸妈那熟悉的身影,认真的看着我回家的这辆车。当时我的泪水就流出来了,但不敢发出声音。就这样,车离开了,爸妈的身影也静止在那里。
高中是我第一次坐飞机,那个时候是正月十五吧!爸妈把我送到飞机场,给我取好票,但是当我过安检的时候,工作人员不让我爸妈上二楼,这次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当时我看到妈妈哭了,估计是害怕我第一次做飞机,怕丢了吧!我自己一个人跟着人群走上了二楼,问了工作人员我的候车口在哪儿,就安静的等待着到来。爸爸也会给我发短信,问我坐上了没有。其实他们的内心也是很难受的。
高补那年,我又坐上了离别的车,这次他们从北京回到了家乡。是他们送我去找的学校报的名,高补期间回家是很难得一件事情,一般情况下只有寒假回来。就这样离开去市里,看着妈妈送别的身影,我这时的泪水又留了下来,感觉内心对不起他们,这么多年了。居然到了高补这条道路。
上大学的那年,是爸爸送我去的,留下的是目前送我的身影,又是当年的情景,静静的站在那里,默默的注视着离开的车辆。心里有不舍,但好像早已习惯了这个场景。每年都在重复上演。离别的车站,在我的内心里早已经成为了最平常的事情,九年了,是的,每半年都在上演。泪水,模糊双眼,直到现在的淡然面对。
初中三年,我不知道我得到了什么,但现在,马上又要面临一场失去。
失去这三年的时光,失去你们。
或者,我早就失去你们了。
我终是逃不过时间的宰割。
时间白驹过隙,青春打马而过,是否连同时间离去的,还有我们无尽而脆弱的想念?还未结束,便已开始缅怀过去。我说过:“学生时代,一个不断受妥,不断死亡再新生的时代。而我流着泪,踏着回忆的尸体大步向前走。路两旁的花朵,开至极点。”但事实是否真是这样,自以为强大的我们却在不知不觉中败给了时间。那些自以为永恒的情感,那些
自以为快乐的话语,那些自以为不朽的友谊,却在某一天的某一时刻,手牵手,共同奔赴一场盛大的死亡。
谁的手腕上,留下华丽的伤。
谁的校服上,留下褪色的字样。
有谁会记得,这些精致而微小的细节,曾经给我们的心覆上怎样的欢欣,怎样的幸福,怎样的甜蜜,怎样的悲伤。琐碎而温暖的,一些残旧的痕迹。日后触摸到,便会涌起那时的片段。只是,当时的情感,只会换成淡淡的微笑或深深的沉默。这似垂暮老人般的追忆,都会在我们分开后不停地上演。夜以继日,不知疲倦。
风沙迷了眼,还未来得及看清,便已在说离别。
阳光闪了一闪,我们长大了。但我却仍躲在年少那长冗繁而深沉的梦中不愿醒来。但是谁在唱歌,细细地围绕,慢慢地收紧,然后,窒息。梦醒时分,只留下心尖上钝钝的疼痛和脸颊上犹有余温的泪痕。手紧紧地握着,展开,却只有湿漉漉的汗在反光,嘲笑我的软弱。它在问我:“你想抓住什么?你能抓住什么?”这问题如同凭空甩来的一只手,给了我响亮的一耳光。而我,没有回答。我,无法回答。因为时光的洪水呼啸而过,那么快那么猛,我茫然,我无助。在这场离别的盛宴里,连痛都麻木了,我更不知我空空的手能抓住什么。
也许,什么都抓不住。
可我想留下的,我想抓住的,只有你们。
我不想和你们分开,真的不想。
可却有什么用。
面对如此沉重的离别,你们是否会如我这般不舍,你们是否会如我这般难过。说离别,枯涩的嘴唇翕动着却始终开不了口;唱离别,音节在干哑的喉咙涌动却始终发不出声音;感离别,心里却空荡荡的,是有什么东西远去了;离别感,却只有炙热的液体畅快地奔腾而下。
你们是否会这样。
应该,不会吧。
松开彼此紧握了三年的手,我们在这一个路口背道而走,自此分开,各奔天涯不回头。
留下离别感,冷却了余温,只把悲伤放回心头。然后,抬起脚,迈向下一个路口。
午夜里,在空灵的音乐里放逐,缓缓的流淌,浮生,红颜弹指过,思忆斑驳了一地碎影,此时相望不相闻,风,吹乱了青丝,轻轻地,嫣然抚摸着一滴滴的记忆…
尘世烟雨,千年一眸,只为今生撩动的镜花水月,褪了色,枯了叶。
鞠一杯忘情水,畅饮咸涩的经年,唇角沾染了凝咽,原来,齿间雀跃的,自是那搁浅的绝望。咽下的,不再是回首既消的芳华,满腔碎屑,惊鸿一瞥,秋风萧瑟,如若我熟稔的寂寞,再一次袭击了屏前的一抹柔怀,我是那么无可救药的孤独着遗失的凄楚,临风飞扬的衣角,穿透了瘦弱的身体,仿佛听到了秋雨炸开的声音,凄寒的划过后背,颤栗着冰冷的夜雨,无助而又彷徨,碎了泪,湿了襟。
紧拥衣袖,重锁眉头,簌簌落幕的时间沙漏,依旧依旧。凄凄月下,我的寂寥,随地流淌,走不出绕不尽的是谁的彼岸?岁月的光年,烟波流转,月老也无能为力的离散。华丽出场的爱,最终的结局,不过是灰白的不忍多看一眼的彼此的爱情,镶嵌了多少离人的眼泪和无助,彼此浸透的相濡以沫的爱,却在这凄美的夜里,烟消云散,此景,又一次刺痛了我的双眼,去年今日,你我感知着彼此的靠近与融汇,而今,却已是独自暗伤,婉转在眼底的温存,早已枯竭!
时光指缝里,疯狂阻拦,今已徒劳,月光还是将我独自冰封在无人的街角,不敢抬头望尽天上的缠绵,不敢俯身添嚼人间的离殇。慕然回首,灯火阑珊处,卷帘西风,人,依旧黄花瘦。
夜微凉、灯微暗、凄楚不离散,酒入愁肠,化作离人泪,冰冷指尖,荒无人烟,今宵我又醉酒何处?摇曳生姿的笔端,那个迷茫的女人,成为灯下最浓烈的一抹朱红,她从唐诗宋词里,娓娓走来,静听我为谁唱情歌、对谁诉情话、给谁写天涯。
多情自古伤离,散了散了!
独饮一杯浊酒,今宵梦,别样寒,城里歌舞升平,万家灯火,哪里是我心的归属?睫毛下的风景迷蒙不清…此刻,唯有殇情依偎在心头,挥之难去,把自己折磨的抑郁寡欢,残酷的现实,把满腔的热情,撕扯的支离破碎。沉默的岁月,如那铺开的水墨般,撩过熏香的朦胧,却锁不住那心底的千愁万绪。
“莫叹,莫悲,莫怨”远处仿佛传来了轻灵的心语,如佛祖的低吟,于是,虔诚的我,小心翼翼地掩盖了红尘的一角,收回这伤感的心绪!
或许是一个人生活的久了,愈发的喜欢着孤单,不想也不敢去踏足别人的繁华,只有在自己的世界里,静静的仰望天空。聆听到寂寞的歌唱,望不断的春花秋月,寒来暑往…
夜过也,东窗未白孤灯月…
清晨,湖面上只有一支小小的.游船。过了一会儿,陆陆续续来了几名游客。他们登上游船,船夫摇着竹篙,小船儿慢慢地荡漾在湖面上……
上午,太湖边已是人头攒动,水泄不通了。午餐的时间点过去后就是下午了,火辣辣的太阳悬挂在高空,知了在树枝上不停地“知呀,知呀”地叫着,好像在拉一只坏掉的小提琴,令人心烦意乱。漫步在树荫之下,心情好多了。在这里解释一下,这些树是在未开放的时候种的,由于当时水供应不上,只能用太湖的水来浇灌,如今,已经成为参天大树的它们仍没有忘记“助人者,得乐心”这句话,也在帮助我们遮阳呢!
夜晚,太湖边的美食大街挤得连人都过不去,餐厅的招牌菜都是“太湖三白”。哦,对了,都忘记介绍“太湖三白”了,那就是白鱼,白虾和银鱼了。白鱼是一种无毒刺少的鱼,肉质鲜美无比;白虾虽然小,但不放调料也很好吃;我最喜欢吃的是银鱼,将银鱼去掉两头后,可以将内骨剔出,这样可以直接吃完整条鱼啦!
太湖,我眼中最美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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