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街灯明了,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
——题记
天渐渐黑了,星子在夜空的怀抱里安然入眠。微风轻轻拂过,引得翠绿的树叶簌簌地低吟。跑道上黑乎乎的一片,只有我一人在气喘吁吁地跑着。
谁愿意大晚上出来跑步呢?可没办法,初中第一次的体育800米不合格的成绩深深地刺激了我。爸妈碰巧不在家,我只好独自出门夜跑。耳畔的风呼呼作响,偶尔,远处还传来一阵阵犬吠。
跑了一圈又一圈,我逐渐有些缺氧,体力即将透支,便不禁放慢了脚步,却丝毫不敢停下。四周黑黢黢的一片,一点光都没有。此时,树叶沙沙作响,听起来阴森森的。我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一直跑到了路的尽头。外面太黑了,还是早点回家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昏暗的大街上闪烁着微弱的光,夜空上皎洁的月光映射着我。明明看到了那闪烁的灯光,我的心底却空空的,感到了几分茫然。在跑了那么多圈后,我也丝毫感受不到热感,只是喉咙有些干燥,“咳咳咳”,我不由轻咳了一声,又感到了一阵又一阵的不安。
拐到家楼下时,又是黑漆漆的一片。可抬头一看,我的家里竟亮起了灯光,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难道是爸爸妈妈回来了?怎么可能啊,不是还挺早的吗?我忐忑不安地上了楼,轻轻打开家门,家里还真亮着一片昏黄的灯光。
“回来啦?跑得累吗?喝点水吧。”妈妈转过身,把一杯热腾腾的水递给我,又拿毛巾为我擦了擦脸,“哎呀,怎么流这么多汗?赶紧擦擦。”“妈,你不是要很迟才回来吗?”我长舒了一口气。“啊?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就先回来了,再说了,晚上你一个人不安全,很容易被人贩子抓走的,这社会多么乱……”不知为何,我的鼻子有些酸涩,只好端着水杯掩饰水润的眼眶。一咕咚喝下热水,我再抬起头来,客厅那有些昏暗的灯光打在我的身上,我突然觉得温暖极了。
窗外,群星璀璨,月亮也探出了脑袋,散发出莹白的光,照亮了我回来时的那条路。
这是他第一次到女同学家吃饭,走进她家的大门,他才知道什么叫奢华,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呀乳白色的天花板,古铜色的墙壁,青蓝色的地毯??“啧啧,北京故宫也不过如此吧!”他在心里暗自赞叹。
上饭时,热情的主人给他盛来了满满一碗雪白的米饭,颗颗雪白的米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孔里钻,他咽咽口水告诫自己,“千万别吃得太快,要文雅一点。”他几乎 是数着米粒进口的。吃到还剩浅底的时候,他犯难了“是吃得一粒不剩,还是故意留点底儿?”父亲送他上车时的叮咛又在耳边回响了“娃儿,城里人一辈子也没碰过泥土,他们不知道种田的辛苦,不知道米粒的珍贵,你以后吃饭要故意留点底儿,别让人家把咱看扁了,以后吃完之后千万别再舔碗了。”其实,他早就养成舔碗的习惯了,每次吃饭时,父亲总要看着他把米粒吃得干干净净才让他离开。可现在究竟是吃得干干净净还是留点底儿呢?他偷偷抬眼想从主人的碗里得到一点启示,却发现主人早已吃完,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碗筷也不知什么时候撤走了。他现在感到自己仿佛是一个正在舞台上表演吃饭的小丑———以前父亲盯着他吃饭,心里是一怀的亲切,可是现在?他也说不出那种奇怪的感觉。
无助的他用筷子无助地在碗里捣腾着,突然那雪白的米饭迸出了一点黄色,那是一粒谷,和父亲那古铜的脸有着一样的颜色。他的心颤抖起来,小时候给父亲送饭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那是一个炎夏的正午,父亲坐在田垄上吃着他送的饭,也是吃到浅底的时候,几粒黄色的谷露了出来,“扔掉吧,阿
爸。”“胡扯!”父亲像豹子一样吼了一声,他一辈子也没见父亲如此愤怒过,接下的情形更让他终生难忘父亲将筷子插在田垅上,用那满是泥巴的手将谷粒一粒一粒地拈起来放进嘴里,锁着眉头,然后是艰难的一咽??“孩子,那是咱农家的血汗呀!”父亲对满腹委屈的他说。
“是的,这是咱农家的血汗。”他夹起一块豆腐,想将那米粒连同那颗黄色的血汗一同咽下,“也不知怎么搞的,现在米价怎么这么低。”主人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
“农家的血汗不容亵渎。”他心里说着,将碗里的东西畅快地吞了下去。
有那么一种花,它也许并不是最美的最香的,但它有着独特的花语,改变了我,使我原本迷茫的心勇往直前。
踏着泥泞的小路,我跨着书包一路小跑,双脚不安分的抬起,小腿一勾,用力前冲,一块无辜的石子便被我踹到了几丈之外。一系列动作完美无瑕,我自顾得意着,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早晨妈妈刚给我刷的白净的鞋子早已泥泞不堪,书包也平添了几点豹纹。
就这样踩着一串泥泞的脚印飞奔着,路过邻家门前,眼一瞟,刚好瞥见邻家小妹妹正缩在妈妈怀里撒娇,手中小心翼翼捏着一束粉红色的小花。阿姨一手搂着小妹,一手捧着花朵,生怕风吹散了似的,满眼垂怜。我的目光又急速抽了回来,不屑一顾,自叹无聊的甩了甩头走了。
刚踏进家门,就看见妈妈守候的身影,还未待妈妈开口,我便将斑斑点点的书包投向沙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换好妈妈早已备好的鞋子,向家门外跑去。扔给妈妈一句:“妈,我去玩了!”她抬起一半的胳膊忽然定格,只得合上张了一半的嘴,我也实在分不清她的目光中是气愤,还是惊愕。
良久,我大汗淋漓的回到家,不待洗手就开始享用桌上为我留得热腾腾的饭菜。正当我要抱怨饭菜不可口时,突然意识到诺大的房子里不见了妈妈的身影。
我登时放下了筷子,冲向妈妈的房间,不由分说的撞开了房门。房间里,一切静悄悄的,只听见一阵又一阵的叹息声,那么压抑,如一块钢铁压在了我的心口。我抬头,看见妈妈正斜坐在床边上,背对着房门,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听见门响,妈妈怔怔地转过身来,看见我尤为惊讶,飘忽的眼神中有那么一丝不安。她与我对视了一秒钟,又急忙抽出手将手中的东西藏到了身后。
我立即露出了一抹贪婪的笑容,一个箭步扑向妈妈,扒开了她的双手,就在那小东西露出头时,我呆住了。那是一朵花,一朵粉红色的花,在妈妈眼前高昂着头。根部悬着一张可爱至极的卡片,稚气的自一看便知出自邻家小妹之手:“阿姨,母亲节快乐!”
母亲节,母亲节。
我两眼无神的看着妈妈,内疚充斥着我的大脑。望着尴尬的妈妈,我的眼眶湿润了,泪水喷涌而出,我扑向妈妈的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
如今的我,早已收敛了许多。往日留给妈妈一筐筐泥泞的衣服再也不是我的风格,不知不觉我似乎能看懂妈妈的心,那颗永远为我的心。每日清晨都不难看到,一对亲密的母女相拥着,嬉笑取乐。母亲慈爱的抚摩着女儿的头,目光中满是亲昵。女儿痴痴的望着母亲,暗暗下定了决心:妈妈,女儿以后定不会让您失望!继而搀起母亲的手,踱步向前。
那改变我的小家伙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康乃馨。
雨,淅淅沥沥。
天,昏暗的可怕,仿佛是一卷吸满墨汁的宣纸。只要一挤,墨汁便会流淌下来,染黑了人们的心情。寒风,夹杂着雨滴与湿气,狠狠地抽打过来,将人们的身体抽出一条条“血痕”,痛苦不堪。一颗颗雨珠,从“恶魔”的手中坠落,摔碎在地上,寸寸泯灭。
“该死的鬼天气!”我举起双手,横在头顶,期望用微波的努力,将我与大雨隔绝。才发现,这举动毫无功用,我只能等在公交车站,默默祈祷老天爷,赶紧让这大雨歇歇。
似乎等了很久,我甩了甩淋湿的头发,一股冷风关进单薄的外套中,不禁打了个寒颤,冷得我直跺脚。
“哥哥”,一声甜甜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转过身,看见一张精致的脸蛋,上面有温暖的微笑。这一刻,我好像不再颤抖,寒意也被驱散了好些。“小妹妹,有什么事吗?”我盯着她,她发丝上还残留着雨滴。
“你没带伞吗,我带伞了,我送你回家吧!”说着,甩甩手中的花伞。
看看这天真可爱的孩子,我没有多想,便满口答应。
她撑着伞,静静地往前走。我走在她身侧,欣喜地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家,心想:“这个姑娘真好!”
冷风依然凄厉地咆哮着,想掀倒所有的行人,所有的大树、房屋。雨一直来停歇,淹没了整个世界。而她,更像一道温暖的墙,为我遮风挡雨。
这段路程不远,但这段路又很远。
望着近在咫尺的家,我向她挥了挥手,“我家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我的幸运天使!”我便转过身,向家跑去。
“哥哥,等等!”一声疾呼。我微笑地转过身,“什么事啊,小妹妹?”她急忙跑上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哥哥,帮我签个名吧,我要竞选班长,所以出来帮助别人。”“这么大的雨,多好的机会,哥哥,快签名吧!”
我呆在那里,看着她,天真又有些急促。
我只能默默地接过纸,将我的名字与无奈都写在上面。
雨一直下着,一直凄凉地下着;风也一直刮着,我越来越冷,看着轻快的身影越走越远。
我抬头望望天空,墨云翻飞,天一直在哭泣……作文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