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呀盼呀,凉爽的秋风送来了校园石榴的丰收,今天下午,我们终于盼来了一年一度的星海石榴节。
此时已是下午,我们虽然坐在教室等待着广播宣布石榴节的开始,但我的心早已飞到石榴树下,生怕别人赶早把石榴摘光了。等呀等呀!终于,我们听到广播宣布开始了,大家一拥而上,像一只只欢快的麻雀活蹦乱跳地跑到了摘石榴的场地。此时,我们惊呆了,那一个个红彤彤的石榴都张开了嘴巴,露出一颗颗晶莹剔透,小巧动人的“珍珠”,呈现出淡淡的粉色,真像一个个调皮的小孩,乐呵呵地看着我们。我们看着它们得意忘形的样子,心想:哼,还在笑呢,一会你就成了我们的口中美食啰。我们把一颗颗枝叶茂盛的石榴树围得水泄不通,只听老师一声令下,大家有的用竹竿把高处的石榴捅下来,有的十分敏捷地爬上树把树中间的石榴摘了下来,还有的提着一个袋子把较低的石榴快速地摘下来。大家都争先恐后,忙得不亦乐乎。当然,我也是其中的一员,我的任务是爬树摘石榴,我一边用脚紧紧地踩到树枝上,另一脚使劲地往上蹬。虽然石榴树很低,但是它的树枝不仅十分杂乱,还长满了小刺,一不小心皮肤就会被划伤。但这一切都丝毫不能减少我们摘石榴的兴致。大家仍然兴高采烈地采摘着那使人馋涎欲滴的大石榴,有的石榴见我们将树枝“压”低,只得乖乖就范,有的还自觉地往下掉呢。我们摘完了大石榴,高兴地把它们抱回了教室。
这些石榴真大呀!我小心地把皮剥开后,里面呈现出一个美丽的世界,淡黄色的薄膜把石榴内部隔成一个个别致的小屋子,屋里摆着一颗颗晶莹透亮的石榴子,我把一颗红红的、亮晶晶的石榴子放在手里,就像捧着一颗璀璨的珍珠,将它吃进嘴里,啊,真甜。再回头看看同学们那兴致勃勃的样子,收获的喜悦溢满了整个教室。
吃着亲手采摘的石榴,我们真的希望石榴节不要远去,下一个石榴节早点来到。
十五岁那年,我离开了故乡,离开了家人,来到了战火硝烟的沙场。一去,便是近七十年。如今,我回到了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一切,物是人非依旧是那几座大山;依旧是那几栋破烂的房屋;依旧是那蜿蜒曲折的小路。然而,却不再是那熟悉的人了。偶尔看见几个村里人经过,看着他们年来沧桑的背影。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父亲母亲,我的兄弟姐妹,你们还好吗?
一个村里人告诉我:看那边的大山下,一栋破烂不堪的房屋,却已经没人居住了,那里便是你的家。山上,坟墓一个接着一个。唉!他们都不在了。我震撼了。我已记不清自己是怎样跌跌撞撞来到这——我的家。暗黄的墙壁,虚掩的大门。我推门而入,一阵阴扑鼻而来,空荡荡的房子。空荡荡的心。突然,一只野兔从家中窜出,门外,偶尔飞过几只鸡。为什么?只剩下这些牲畜了。看着门外的庭院上长满了野生的谷子,还有井边那一丛丛的野生葵菜。什么都有,唯独,那些人,已不在了。
我拾起那些谷子,摘了些野葵菜,生了火,火光照着房屋通红通红,袅袅青烟徐徐上升,往事的一幕幕,都浮现在我眼前,恍惚间,我看见了爹娘在哭泣,只是一瞬间,依旧是那空荡荡的房子。我的泪,早已流干了。那些年颠沛流离,南征北伐的生活,我的心,早已麻木了。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就是希望能与亲人团聚。
如今,我这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我来到父母的坟前,哭,使劲的哭,哭尽了我这一辈子的眼泪,来祭奠我这荒唐的一生。我注定,这一辈子,都是生活的傀儡,被命运摆布的傀儡。我的一生呀!就在这残酷的现实中度过。呵!我又疯狂的大笑,像个疯子一样的笑话我的一生,这是一个多么荒唐的一生啊!
夕阳西下。一个年老沧桑的背影,消失在天涯。我走了
春天过去了,争奇斗艳的百花都休息了。夏天,石榴花登上了舞台。
一开始,石榴花只是花骨朵,它们像一个“小包子”。“小包子”慢慢变大,火红火红的,像一团团火焰,像一颗颗玛瑙,更像一个个小心脏。
慢慢地,“包子”开花了,但是只开了一点。那半开的花真像火山里喷出的火焰,让夏天更加炎热,还像游泳运动员刚跳下水,溅出的一道水花。不久,石榴花全部开了,它们是那么鲜艳,那么火红,像一只只火红的喇叭在树上吹着动听的歌,歌声非常响亮,好像在唱着夏天的歌。盛放的石榴花还像一条条火红的纱裙,很是漂亮。
渐渐地,秋天到了,太阳把小石榴果照红了。石榴果像一个个红色的小章鱼,看起来非常可爱。它们还像豌豆射手,好像要发射大炮似的。不久,石榴已经完全成熟了,它们一个个全都高兴地笑了,小嘴弯弯的,说明它们非常开心。为什么它们这么开心呢?因为它们现在已经成富豪了,肚皮上全粘着珠宝,笑呵呵地在树上炫耀。只要你尝尝它的“珠宝”,肯定觉得清爽无比,香甜可口!
这就是石榴的一生,你们喜欢石榴吗?
我从参加工作起就离开了故乡,在上海工作,应该说我四处走,因为我的工作是儿童文学作家,常年要到各地取材。我要写一本名为《我的故乡》的书,“这一次我要到哪里取材呢?”我不禁问自己,“就去大庆吧!”这个主意不错,我一下子充满了活力。因为工作后母亲和父亲也和我到了上海,所以大庆这个地方有好几年都不去了。
初到大庆,让我惊呆了,变化也太快了!我之所以说了个感叹句,那是因为大庆已有了地铁,飞机场,简直和上海一样!
我不能忘记我的恩师——宋老师,我还是喜欢叫老师的尊称——宋娃娃。老师住的还是九区的旧址,为什么要说旧址呢,因为那里已是高楼大厦啦。宋老师家住15楼,乘电梯很快到了。我上前敲了敲门,老师把门打开。“啊,老师还是很美很美。”我给老师戴了个高帽子。刚开始老师还没有反映过来,后来才知道我是朴奕。我和老师聊了很长时间,走的时候老师送给我一本联系簿,上面写着2001级所有学生的名单和联系方式。
回到宾馆,我细细地看了看那本小册子。我发现了一个特别熟悉的`名字——“沙子”,不要误会这是同学沙津竹的外号。第二天我便拜访了老同学沙津竹,没想到她竟然是我的同行,只不过她写小说。“沙子”给我来了个隆重欢迎之后,我们便叙起往日旧事。我和她谈了我写书的事情,她说一定要和我合写,我答应了。沙津竹的丈夫是一名教师,他为人正直。我和他们夫妇约定每三年我回来看他们一次,当然啦,他们有机会也会去上海看我。
除了“沙子”,我还拜访了其他同学和老师,这丰富了我写作的内容。为了纪念孩童时代的老师和同学,我准备在书的扉页写上“献给机关三小全体老师和同学”。
我虽然没有在大庆逗留很久,但我感到大庆再也不是我儿时的那个连天气预报都不报的小城了。
经过了寒冬腊月考验的石榴树,在春天里又伸展开了那嫩绿的枝叶,它是那么美丽。
过了两、三个月后,石榴树上挂满了一朵朵鲜艳的小花。有黄色的、有红色的、还有橘黄色的,这就是好看的石榴花。
等不了多少天,花儿都落了,长出了一个个像花苞一样的东西,你可能要问,这是什么呀?告诉你们吧,这就是我家乡的特产——石榴。
石榴很快就长成了一个小娃娃的脸,有时还害羞的不敢露面。如果不仔细看,它藏在树叶丛里,还就真看不见它。
秋天,石榴都裂开觜笑的时候,我们总要摘下个来尝尝。剩下的,奶奶就拿方便袋来把石榴盖起来,这是因为怕雨淋着。远处一看,真像个站在树上的蒙面小姑娘哩。
如果你把石榴掰开,就能看见那透明发亮的籽,就像一颗颗珍珠一样,透明漂亮。
每次奶奶都把石榴皮晒干了,我问奶奶;“你把石榴皮放在水里干什么?”奶奶微笑着说:“石榴皮是一种药物,对身体非常有健康。”然后用来泡茶喝。
噢!我明白了,原来石榴皮也是一种药啊!
家乡的石榴真好,我爱家乡的石榴。
在我的家乡,石榴可惹人喜爱了!每年五月初的时候,石榴花就从那嫩绿的叶丛中露出眉角来。一开始,花儿是红红的,还有点儿泛青,像是戴了一顶淡红色的帽子。不几天,它抖了抖身子,又开始泛红了,像是穿了一件桔红色的上衣,这些花儿可真爱打扮,又过了几天,就脱掉桔红色上衣,套上了火红色的风衣。
石榴花不像枣花那样星星点点而是一朵接着一朵,远远望去,像一个小姑娘在自己的长发上夹满了发夹似的,真迷人!
春天已过,石榴花为人们捧出了一个个小小的、绿绿的,还有点儿泛白的石榴。一场春雨来了,它们贪婪地吮吸着雨水,白天黑夜都在拼命地长啊,长啊,长得快极了。
秋风吹过,千万个石榴缀满枝头,沉甸甸的,把树枝压弯了腰。瞧,有红色的、金色的,还有青色的。红色的石榴又大又圆,像小妹妹红彤彤的脸蛋一样;金色的石榴像一个黄澄澄的梨儿;青色的石榴还没熟,仍旧穿着绿色的连衣裙似乎不愿意脱下来的样子。
你闻一闻,香极了,准会使你垂涎三次。
你再尝一尝,红色的石榴甜甜的;金色的石榴甜中带点儿酸;青色的石榴吃起来麻麻的,很难吃。
这时,果农们可忙了,摘下丰收的果实,个个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我爱家乡的石榴,更爱无数勤劳而智慧的果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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