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喻要用得生动、自然,耐人寻味。
1.这样的山围烧着这样的水,这样的水例映着这样的山,再加上空中云雾迷萦,山间绿树红花,江上竹筏小舟,让你感到像是走进了连纬不断的画卷,真是“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
早已分不清描写的是风景还是画,让读者自然想到“风景如画”一说,便随着作者荡舟碧波、画中神游了。
2.这个亭踞在突出的一角的岩石上,上下都空空的,仿佛一只苍鹰展着其翅浮在天宇中一般。
亭子变成了浮在天宇的鹰,峭拔不峭拔?灵动不灵动?读者自己想吧。
送回项链之后,玛蒂尔德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河边的公园。
此时已是黄昏,河面上许许多多的白色的水鸟飞来飞去,似乎脚上还踏着华尔兹的舞点,尽情的飞翔;黄昏的天空显得那么的美丽,那红色的余光散在河面上,照在水鸟身上,洒在正坐在河边凳子上静静注视着河面的玛蒂尔德的脸上,她显得是那样的美丽迷人,脸上看不到一丝的苦楚,却显得那样的轻松……
玛蒂尔德,看着水鸟飞舞,脑中回想起那个舞会来,那个晚上她是多么的美丽,多么使人倾倒啊!而今……但她并没有感到痛楚,虽然在经济上,他将面临贫困的残酷,肉体的苦楚,精神的折磨……但在今天,在现在,她却是那样的轻松,甚至是有那么点的快感,因为在精神上,在品德上,她依旧是清白的,她是诚实的,她没有让朋友失望,没有失去道德的底线……
当她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她的眼中出现了她丈夫的影子,她揉揉眼,以为是幻觉,睁开眼她的丈夫依旧在。这时, ,玛蒂尔德的眼眶湿润了,对于她,她自知歉意太深,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对他讲,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唯有的只是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掉……而她的丈夫什么也没说,有的只是将他的妻子玛蒂尔德抱在了怀中。
雨,忽急,忽缓,忽飘,忽洒……整整下了一夜。终于,在黎明即将来临之际,悄悄地停住了。雨后初晴,碧空如洗。在晨练的时间,我选择了上山,借以清醒一下自己的头脑、心灵。
四周漫溢着泥土的芬芳,混杂着草香、花香,使我久已疲惫的精神为之一震。那崭新的、圆圆的、亮亮的、润润的露珠,像散落的珍珠,像漫天星斗,挂在树枝上和草叶上,闪闪烁烁。走不多远,我的衣服已经感觉湿漉漉的,真可谓“道狭草木长,朝露沾我衣”。
人称树林歌唱家的小鸟,倏的一声,从一个枝头飞到另一个枝头,抖落了颗颗“珍珠”,它们愉快地跳着、唱着,那婉转的歌声使人为之陶醉。也许是“鸟鸣山更幽”的缘故,树林愈发显得清幽了。
晨雾像乳白色的薄纱,是我心中的幻想,如诗、如画,挥不走,扯不开,挡住了我的视线,给我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山衬着雾,雾笼着山,白色透着绿色,绿色浸着白色,像是清秀典雅的山水画。苍山似乎还没有睡醒,依旧沉浸在梦的喜悦中。
渐渐的,山林揭开了那层层面纱,脸颊飞起了一抹淡淡的红云。看着看着,山林已穿上了绿长衫,晨光围绕着它,显得更加美丽。这里属于我,是我一个人的天地。
透过树叶的间隙,霞光执着地照在我的脸上、身上。此时,山林上空的晨雾已经不见了,而山林之中,却流动着烟波,我似乎置身于仙境中一般。这时,一束阳光斜射着我的眼睛,我眯起眼来,望着这阳光的恩赐,心里涌起一种庄严的、神圣的感觉。
恍惚之中,我仿佛变成了花丛中的一朵、露珠中的一滴、群鸟中的一只、阳光中的一缕……我不知是我融入了山林美妙中还是山林融入了我的心中。似乎我在旷野中蓝天上翱翔,在我的小天中陶醉这难得的情。
此时此刻,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我激动不已。我想高歌,我想吟诵,我想欢呼,我想雀跃。哦,不!何必破坏这份属于山林的清幽呢?只要深深地吸一口这甜甜的清新的空气就满足了。
我爱这山林之晨。
弗来思节夫人感动极了,抓住她的手说:“哎!我可怜的玛蒂尔德!可是我那一挂是假的,至多只值500法郎!”
“我知道!”她说:“在这十年间我也曾想过,发现了很多可疑的地方。但是我想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坦然面对吧。正好也可以磨练一翻我的意志。太太,那间钻石项链带在我身上,现在看来是不美丽了,就把它送给你吧,也当给自己一个教训吧。”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想诵读一样,眼神却不动流露出委屈的光来,她泪留满面,看着眼前苍老的女人都与自己有关,心里充满懊悔。
就在这时玛蒂尔德说:“朋友,我能再见一下那条项链吗,今晚我要参加一个朋友的聚会,觉得不体面,另外再借你家的轿车,行吗?”
她的.朋友爽快的答应了。带玛蒂尔德回了家。皆好后有给了玛蒂尔德3万法郎作为补偿。
玛蒂尔德欣然离开了。拂来思节望了她远去的背影,心想:这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啊。
5天后的一个清晨,晨报上刊出一条新闻:骗子玛蒂尔德骗走拂来思节夫人的珍贵宝物,至今还在逃亡中。望知情者配合警方缉拿逃犯。
一阵如雨般的急响,“哗啦啦”,银杏树上的果实被打落下来。我站在路口吹响手中的果核,声音微弱而清越,响成了一片风景。
我在这声里雨里笑着去追远方的风景。
……一株开满了细碎白花的柠檬树,满树都是微甜的清香气息,小米似的白色花瓣在木吉他的弦歌里洒了一地。
吉他断弦,初醒的我怔忪了许久,手中握着的书还翻在写三毛的柠檬树的一篇文章的那一页。那棵屋顶上的柠檬树是三毛拥有的风景,而把我把它收藏在梦里。
“哗啦啦”,银杏树上果实急落的声音,是那种世俗的聒噪。
妈妈在和暖的阳光里走进来叫我,“去看看那些果子吧”,她那好奇和兴奋的音调,将我“我们怎么不种一棵柠檬树呢”的建议扼在喉咙里。
我趿着鞋出门,看到一片杂乱的浅黄色和翠绿色错杂的地块,带着长柄的果实纷纷落下来,有的还摔破了皮,溢出少许鹅黄色的浆液。我厌恶地皱着眉头蹲下身来触摸皱缩的皮层,指尖上一层淡淡的粉末。它太丑陋了,让我像触电似的缩回了手。
我有些后悔那个美梦的中断,后悔我没把那个建议说出口。
“我小的时候,拿这种果核当乐器呢。”妈妈忽然走过来半蹲在我身旁,提起一只完好果实的柄。微笑着的她似乎已沉浸在回忆里,丝毫没有顾及我迟疑的眼光。
不由分说地,她捡了几颗饱满的果实,放到水龙头上冲洗起来,水流像快刀剥去腐肉一样一层层剥下果肉,最后还剩下的果核呈木色,向上了釉一样光滑,细小剔透的水珠顺着纺锤形的壳滚落下来,让人想起远古时的埙和翠色的木叶。
我不禁也想尝试,仔细洗好其余的果核,将它们逐个摆在窗台上晾晒。细碎的光线灌进果核的纹路里,流成一道道浅金色的沟槽,此时我竟觉得它们有些美丽。隔着浅茶色的玻璃可以看见所剩不多的果实混着银杏叶继续如雨般落在地上,浅黄和翠绿杂乱地交织着。
对着错杂色块生硬的厌恶渐渐变得柔软起来,我将卡在喉咙里的那句话又咽了回去。
“哗啦啦”,这也许是最后一茬果实了吧。
我在声里雨里转过身来,轻轻吹着手中的果核,它呈木色,有微苦的味道,比微甜的柠檬香气更加实在。
每个人都在远方藏着一片风景,或许是一株柠檬树,或许是一把木吉他。但它们只适合根植于远方。而在近处,我只要一回头,便能看见身边翠绿嫩黄如雨般急落。
这些是银杏果,又不只是这些东西。
它质朴,它在身边真实存在,它成熟坠落的时间清晰可感,它的果核能唱一首清越的歌,歌声在你身边响着,总不散去,渐渐地响成一抹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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