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儿子,你难道没听到铃声响吗?快,快,从今天起你们森林学校提早十分钟上学。”妈妈急促的.说。“妈妈再让我睡一分钟,就一分钟。”玩玩哀求地说。于是蜗牛妈妈走出房间。“森林学校什么破规定,无原无故让学生少睡十分钟。”小蜗牛玩玩很抱怨。
就在此时,小蜗牛迷迷糊糊地想起语文课本里《一分钟》的课文里的元元,元元就是因为多睡了一分钟,迟到了二十分钟,还被老师说了。小蜗牛想起床,可是小蜗牛前一天和伙伴们玩的太累,晚上又睡得迟,真的还很困,小蜗牛心里十分矛盾。终于小蜗牛还是选择了继续睡觉。小蜗牛翻了一个身,果然呼呼大睡起来。过了一会儿,蜗牛爸爸迈着轻快的脚步进入房间,“儿子起床,快起床,来不及了。”小蜗牛蠕动了下,蜗牛爸爸以为小蜗牛准备起床了,就走开了,又过了一会儿,蜗牛爸爸来到小蜗牛房间,看见小蜗牛还在睡觉,就火冒三丈地说:“你小子,怎么回事,还在睡觉!动作快一点,‘蜗牛’一样。小蜗牛看见爸爸生气了,心里很害怕,只好懒洋洋地爬起来,慢吞吞地穿好衣裤鞋袜,戴好帽子,系好鞋带。跟着比打雷还要可怕的爸爸来到妈妈那拿书包,顺手拿了几片面包,就去上学了。小蜗牛想不通:为什么被爸爸骂过后,打架的眼皮就不再打架了。
南方的冬天,虽没有大东北泼水成冰的温度;强劲扑来却温柔不可离去的刺风;意境很美好现实很凄冷雪花;还有,房屋中让冰块都为之消融的暖气。所以对于大多数南方人来说,起床这个温暖与温暖中的纽带就使人为之挣扎。
又是一个懒虫日,没有了上学的牵引,却上了“生物钟”这艘贼船,把我引向了破晓的天空。
眼睛才刚撑开了一条缝,眼珠又不舍地在眼眶中打了几个滚,才舍得出来露个面。眼皮也来搞事情,依依相偎着不愿分离。终于,眼睛来到了半开时刻。
眼前的世界,是黑暗的,黑暗中又夹杂着混浊与困意。这时的我,好像已然成了梦乡的叛徒,把全身的困意叠加献上也只能站在梦乡的彼岸与之相望。(原创作文
终于,吸鼻而入的冷气成功地透过我的肝脏把我入梦乡唯一的通行票——困意给统统丢掉。醒是醒过来了,可我完全不想起,又赖皮地闭上了眼。即使梦乡没了,我也要硬造一个出来。于是,我就开始了胡思乱想模式,想把近来经过的那些事,有趣的重温一遍,错失的`脑补一次,遗憾的美化一会。也不一会儿,什么杂的乱的也就出来了。烦了,我猛地把眼睛睁开,双脚一蹬,就把被子给蹭开了。在那一瞬间,蹭开的那一阵风仿佛把周围的寒气全给卷来,旋停在我的心窝——我又蜷入了被子给的温暖中。虽然这时的被子中没有之前那么暖,却任然叫人不得自拔。渐渐地,我平静下心来,听到了早已被我弃到十万八千里外的闹钟传来的天籁之音——滴答滴答滴答……我才开始有了起床的念头,尝试着一次一次地下决心,却下的连决的两点都不见。到最后,无奈地,我还是起来了。
起床的挣扎,虽然我每次都想留在温暖的被窝,留在美好的梦乡,就像我想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在不用动手也能丰衣足食的天地中,但往往现实就是如此令人无奈,说无奈,还不如说,是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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