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小时候之所以心心念念着想快点过年,觉得小时候的'年味特别的浓,是有特别多特别多的原因。
第一个是因为年对于我们国家来说是一个特别重要的日子呀,那么一重要它就得放假,特别是对于学生来说这是一个仅次于暑假的的长长的假期,但是它又没有暑假那么长,所以寒假就可以不用参加任何的兴趣班,当然这样我就也不会有任何其他额外的作业。第二个就是过年可以光明正大的要爸爸买一大堆的烟花炮竹,但是却被告知只有等到临近大年三十的时候才能痛痛快快玩,而平时就只好能玩一两支,等到过年了跟其他的的小伙伴一起比谁家的烟花好看谁家的烟花买的多,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拿着炮竹做坏事,这大大加大了我对过年的期待。而第三个是对于我们家来说一个特别的习惯,那就是一定要到了年三十洗了澡才能穿上为过年准备的新衣服,所以我为了早早可以穿上新衣服,每到大年三十的那一天我就会早早的洗澡然后就立刻换上新衣服坐在火边吃着零食看着电视也不会有人说我不看书不写作业。第四个是小时候的经费不充足,想买什么东西想要什么东西都要千磨万磨老爸老妈才会答应,到了过年的时候我就有压岁钱啦啦啦(家里亲戚多压岁钱自然也多,我可以自己买平时想要的东西,那是多么愉悦的一件事情。第五个是我可以在外公家那边过年,家里的家里的小孩子特别多而我又比较小,舅舅们就会要哥哥姐姐给予我特别照顾,他们都得带着我一起玩,跟他们在一起相当大的弥补了我作为独生子女的孤独感。第六个当然也是最重要的的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我是小孩子呀,我有一颗纯真的心,我对过年抱有浓浓浓浓的向往,对我而言过年意味着我又长大一岁了,我离我所期待的成人世界又更近了一步。
现在的我却希望可以像小时候的我一样对过年抱有浓浓的期待,浓浓等待之情。
青春若有张不老的脸,一切都仿佛昨天。
——题记
距离上次睁开眼已经过了两年半了,眼睛一闭一睁,初中的一切却仿佛还是昨天。“记忆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郭敬明说得对,如果不给记忆留下些什么,后来的后来,记忆只能是踏过无痕。
所以,我想要给我的记忆留下一篇。
还有一百多天,我就要离开我亲爱的二中了,和那一群可爱的人分开,还有那些慈爱的老师说再见,那个被我盯着的帅哥,那个被我拦截的小妹妹,那个叫我不要吃糖的老师,还有好多的还有。不禁感叹,初中留给我什么?
人大的操场
红色的塑胶跑道,绿色的球场地,白色的线条。多少次运动会时,运动健儿在跑道上洒下拼搏的汗水;多少次升旗仪式,全校师生伫立着看着飘扬的红旗升起;多少次早操时候,全体学生整齐地伸展着肢体做着“舞动青春”。初中三年,我在跑道上留下了许多的埋怨,每天早上四圈的晨跑,对于我这样一个不喜欢运动的人来说,是很讨厌的,每天早上,带着不情愿跑步,脚步重重的踏在无辜的跑道上,现在即将离开它了,又好像有点不舍。
人大的食堂
我最爱去的地方就是学校的食堂,盘子和筷子碰撞的清脆的撞击声总是到处的在响,班里大胃王的盘子里总是堆满了饭菜,食堂阿姨们总是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们,很温暖。也曾抱怨过学校的饭菜,总是病恹恹的炒青菜,红烧肉总是烧的跟“黄脸婆”一样,但是味道还是可以的,色,香,味虽然不大俱全,但是倾注了食堂人员的努力。我喜欢吃炸鸡腿和牛肉饼,酥酥脆脆,很好吃。
人大的教室
不活跃的教室就不是好教室。还记得那个话多爱插话的同学,还记得那个可爱文雅大气的同学,还记得那个顶着西瓜头,大咧咧的同学,还有那个有点傻有点二的班长同志。我们班的人,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奇葩”,一群奇葩最害怕的人就是班主任MissYe了,班主任的气场最能镇住我们这群奇葩,还记得某某同学给班主任取的外号“叶Boss”,我有时候就像是个旁观者,静静的观看这个班的一切,有时候也是参与者参与其中。
如果我们不会再见了,我会记得你们吗?如果我将来不回去,二中你会一直在吗?如果可以重来,我会更加的珍惜你们,会更加真心的加入你们。会不会之后突然想起你们,然后落下青春的泪滴。
不管大学之后,我们各自奔向何处,至少曾经一起呆过三年,即使记忆打马而过,青春的记忆里有这样一群人,这样一些地方,哪里还担心没有东西来祭奠青春。
还记得昨天那个夏天,微风吹过的一瞬间,似乎吹翻了一切,只剩寂寞更沉淀。
释放不了内心的压力,和丽冒着严寒,冒着被老师教育的危险,牵着手奔向那安静的连鸟儿都无视的场地,面对着彼此,诉说着各自的悲哀,老师的苦心,我的倔强与愚昧,在那棵老桂花树前被见证,在整沓整沓的书本下,被砸成一片。
是我太理智,还是我太固执?窗外那道美丽的风景在我耳边嘶嘶流了去,是我无视了他,还是我来不及欣赏,他早已远走或许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
池塘边的榕树下,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知了送走了万般的无奈与孤独,送走了冷嘲热讽,继续那重回的时光,也第一次体会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地方突然恍若隔世,陌生,迷离。只能低下那高昂的头或者默默地远远地驻足仰望,是畏惧,还是不愿触摸那被岁月尘封已久的记忆?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时光在笔尖,在眉梢悄悄溜走,冲淡了记忆,催生了成熟,在磕磕绊绊中,明白了面对,理解了追求。用理智的明矾来沉淀浑浊的脑海,用意志的堤坝来拦截感情的潮水,走出他人的世界,走进自己的美丽,欣赏更广阔的天空。
列车在行进,只不过那片熟悉的青绿在向她想念已久的孩子招手,“我放下一切回家了”我在心里呐喊着。
如今风依旧在吹,秋天的雨跟随心中的热却还不退……。
苹果没有熟透以前是青涩的,人没有长大以前也是青涩的。
——题记
泛黄的记忆,泛黄的老照片,那年我七岁。喜欢把自己喜欢的文字写下来,喜欢童话故事,羡慕向往,希望以后自己能像童话中写的那样永久的'快乐。喜欢吃糖,并不是因为糖很好吃,而是可以拿着透明的糖纸看外面的世界,只是单纯的以为只有自己能想得到的,就一定会得到的。那年花开,我站在桃树下看着翩翩而落的桃花,捻转在手心里,因为只是单纯的喜欢。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文字,不知道什么是唯美,但却着唯美。为了看自己喜欢的文字可以拿着吃饭的钱,去买自己喜欢的书,看书的时候就感觉不到饿了。好几次因为看书忘了写作业,因为喜欢看书。
喜欢文字,所以喜欢写下来。把文字写下来不是为了给人看的,只是单纯的纪念,单纯的喜欢。喜欢栀子花开,那是个令我向往的地方,喜欢一个人呆在雪地里,因为那里最纯洁,喜欢一个人呆在树林里,因为那里可以听见风的呼唤。许许多多的记忆留在了那里,滑冰,打牌,吃核桃,喝水,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记忆只是青涩的,或许也只是青涩的。现在那片小树林很少有人去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变了,变得不再是从前的样子了。当我再次踏进那片林子时,仿佛还能听见那时的笑声,还能看见那时的样子,好美,好真,好开心,现在回去之后只剩下的是记忆,你们不在了,我也不在了,有些怀念,时间留给我的只是青涩的记忆。
记忆留给我的是什么?只是单纯的怀念。好久没有看到过那么天真的笑脸了,一直没有过了。太多的笑脸留在了那里,那是我的乐园,我的乐土,虽然那里只有一副扑克,只有一把小刀,但是那些也是我们快乐的根源,因为我们天真,因为我们不懂得伪装,不懂得假,饿了就回家,疼了也就回家,仿佛家是万能的,可以帮我们解决,我们所遇到的一切困难。单纯的喜欢呆在那里,一个人,听着鸟鸣声,躺在那块石头上睡觉,脸上盖着书,可以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因为那时候最美。那块石头还是在那里安安静静的躺着,而我每年的夏天都会去看望它,它留给我的记忆太多。
有多少留年可以重来,当时光匆匆而过,留下的只会是青涩的记忆,偶然间想起,偶然间怀念,偶然间回到那些年以前,有谁还会记得这片天,又有谁会留意那片土地,属于我们曾经的乐土。说好的一起来看看,现在呢?只是留下了唯美的记忆。
小时候盼过年、爱过年,数着手指头,翻着月份牌,简直就等不到。当山野的风变得凌厉了起来、当小伙伴们的脸蛋带着红润、兴奋地交头接耳着自己的花衣服时,我知道年就要来了。
过年就是乡亲们说的,吃好的。进入腊月,最先吃到的是炸糕,自己家的、亲戚家的、邻居家的,大的、小的、圆的、扁的、红糖馅的、红豆馅的。家家都打开门帘,白气腾腾往外冒。炸糕的麻油香味在村里此起彼伏、缭绕不散。然后是吃到酸汤葱花拌现压的粉条,粉条白得莹亮,葱花绿得爽心。大人孩子一人呼噜一大碗。团好的粉条子摊放在案板上、竹篦子上,白花花摆满了院子,等冻瓷实了,码放在大缸里。每个人都明白这以后就有管饱的酸菜猪肉炖粉条子吃了。然后是***猪声,嘹亮而喜庆,大人孩子都从这嘹亮里闻到了肉香。然后是***猪菜,按说这菜里熬的不是上好的肉,但就是香,现在明白香的原因是铁锅熬菜火候到,肉是纯自然的肉,山药白菜蔓菁都是纯天然的好东西,七大姑八大姨七手八脚把菜切碎了,哗哗推进去,炖在一口大锅里,架起大柴火,熬了大半天,肉有菜味,菜有肉香。就像老夫妻,就像老街坊,是时间的积累之美,是相互包容之香。老少爷们喝一通,嚷一通,歪七扭八醉几个。然后,是腊八粥,我吃它印象不深,深的是奉了妈的命令给各家送粥,东家一碗,西家一碗,近处一碗,远处一碗,哎呀,没完没了,小孩子走路边走边玩,收工回来,满袄襟满裤子的粥。但是妈是不骂的,因为过年了。
然后,炸麻花儿、炸油饼儿、炸莲花豆,做豆腐,剁饺子馅,把人们能想出来的好吃的都准备下。孩子们衣裳上的油点子多起来了,男人们的牛皮大起来了,狗身上的膘也长起来了,家家户户的缸里、柜里、坛里、罐里都装上了丰富的内容,村里贫困的孤寡老人,早有仁义的人家给送东西去了,送肉的、送糕的、送粉条豆腐的、送对联的,都有,亲友之间也走动频繁,人们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宽厚仁爱、乐善好施。街上白雪地上嘎吱嘎吱走着来来往往的都是互送吃喝的人。
腊月二十三,灶王爷要上天,女人们要往灶台上抹糖,让他老人家上天言好事,懒女人的态度格外热情,当家的男人也把一张包公脸换成关公脸,跟老婆孩子说话和和气气的,过年让他变了一个人儿。
二十四,扫房日,全家齐动员,搬出花花绿绿的被褥枕头,揭起炕席,从顶棚扫到柜地下,扫出一年的尘土和不痛快,然后擦、刷、洗,缝、糊,男人一担担挑水,哼着没调儿的歌。女人两手红的像萝卜,丢个空还要串个门,看看别人家的工程进度、衣服式样,暗暗地跟自己家的比一比。孩子被指挥得像陀螺。叽叽喳喳,跑进跑出,撞了狗,踩了鸡,汪汪汪,咕咕咕。窗花儿、挂钱儿是自家剪的,丑的,俊的,红的、粉的,贴在屋里屋外,对联更是五花八门儿,什么词儿都有,只要喜庆,只要是红纸儿黑字儿,就不赖,贴得全村都红彤彤。
除夕这一天,全村都炖猪骨头,香气散到几里外,估计山神土地都要流口水。天黑下来,灯笼亮起来,有挂在大门口的,给财神照路,有提溜在孩子手里走的,给喜神开道儿。红红的光照着大人孩子笑嘻嘻的脸。换上新衣服的人,长辈格外慈爱,兄弟分外友好,婆媳也和平共处,一家人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家人,小心说着吉利的话,把最好看的表情摆在脸上,老老小小,都沐浴在天荒地老的幸福里。
炕桌擦得锃亮,摆上大小不一的酒杯碗盏,白酒、山楂酒,男女老少都喝几口,吃完骨头,包饺子。要包上钢镚儿,大年初一早上,谁吃出来,谁有福气。泡上红糖水,摆上点心、瓜子、块糖、花生、大红枣。摆上一户农家在那个年代最大限度的奢侈和豪华。
夜渐渐深了,扑克还在打,收音机还在唱,孙子枕在奶奶的膝头丢着盹,老花猫枕着孩子的腿打呼噜,人们守着岁,雪花儿欢快地扑打着红灯笼,我和我的奶奶、爹妈、妹妹、弟弟守在家里,父老乡亲们也守在各家的小屋里,守着团圆、守着幸福。小屋是在八十年代的河北坝上小山村,小山村猫在山坳里,过年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