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年轻的老鼠提议到:“我们可以趁猫睡觉时,把它的胡子剪掉,再把它引到一个偏小的洞里,没了胡子,它就无法测量洞口,一定会被卡在洞口,进退两难,从此再也抓不到我们了!”“不行不行!”一只胖胖的老鼠反驳道,“要是真把猫卡到咱的洞口上,那咱以后还怎么出去找吃的呀!”年轻的老鼠被问得哑口无言。
胖胖的老鼠刚说完,一只高大的老鼠又提议说:“我们可以挖一个大洞,再用一条鱼把猫引到洞里,这样猫就出不来了,我们以后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你这行不通!我们力气就这么点儿,怎么可能挖出这么大的洞,再说了,因为这只猫的出现,我们有好多老鼠连饭都吃不上,不要说是一条鱼,就是一粒米我们都掏不出来啊!”一只戴着墨镜的老鼠无奈地说。其他老鼠听了都纷纷摇头,绝望地叹息着,老鼠洞也变得安静起来。
这时,一只身材矮小的老鼠打破了沉默,说:“我们可以趁猫在睡觉时在它脖子上挂一个铃铛,以后出去找吃的\'时,只要听见铃铛声,就立马跑开。”老鼠们听后纷纷表示同意。正当它们因为想出对付猫的主意而高兴时,一只拄着拐杖的老鼠清了清嗓子说:“那谁去挂铃铛呢?”这简短的问话让老鼠洞又一次安静了起来……
看来光会纸上谈兵是没有用的,关键是要有完成事情的能力。
“小宝儿!”
“小宝儿!”
卧室里轻悄悄的,小宝儿妈妈伸进头去小声嘀咕:“这孩子到底去那了?”小宝儿爸爸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对此他并不表示惊讶,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宝贝儿子能安静地呆上一刻钟。
“这孩子什么时候又跑出去了,你在客厅难道就没注意吗?”小宝儿妈妈又开始了唠叨。
因此她没看见小宝儿拉着洛尔从窗口跳进了卧室,然后躺在了卧室的床上,这看上去他像是被吵醒了一样,伸了个懒腰。
洛尔对他捣怪爱骗人的把戏早就习以为常,它安静地坐在枕头上等着看好戏。
“妈妈……”
卧室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小宝儿妈妈带着怒火冲了进来。小宝儿无辜地瞪着眼睛说:“妈妈!吃饭了吗?我饿了。”
小宝儿妈妈揉揉眼睛见宝贝儿子好好地坐在床上,那么刚才是自己没有留意看床上了?
她的怒气顿时消的无影无踪,声音平和地说:“饭弄好了,来吃饭吧!”
小宝儿冲着洛尔扬扬眉,洛尔给了他一个白眼,心想:“哼!算你有糊弄过去了。”
吃饭的时候,小宝儿很安静,看样子真像个乖孩子。只是你别忽略了他闪烁的眼睛,那里面可藏在着鬼精灵,正打算吃完了饭,怎么躲过妈妈的眼神逃出卧室,他还要去个地方,这个地方他非去不可。所以他匆匆地吃完了饭,跑进了卧室,嘭一声把妈妈要他写作业的声音关在了门外。
“你还要去?”洛尔早应该想到。
“当然,不过你要留下来。”
“为什么?”洛尔有些激动,它知道小宝儿打什么主意,他是想要把自己变成小宝儿模样在家代替他,早知道这样,它就不该让他知道它会变形。
“乖!”小宝儿笑嘻嘻地抱起洛尔,把它放在学习桌前,自己麻利地跳出了窗户,猫着腰撒腿就跑。一直跑到一间破房子前他才停下来,然后他打开了房子的门,房子里面和外面一样破旧,只是山墙上的一个大洞分外惹人注目,小宝儿快速地钻进了洞里,在洞里站在一只大老鼠,它站着的姿势很有气派,很像一位绅士。小欣欣看见它一点也不害怕,而且还有些亲切。
“跟我来。”大老鼠的声音有些低沉,不过很好听。
小宝儿跟在它的身后小声问:“我们真的是要偷东西去吗”
大老鼠瞪了他一眼,看上去很愿不愿意听他说偷字。
大老鼠带着小宝儿在洞里走了很久,他们来到了一间地下室,这间地下室里都是好东西,除了粮食还有金子,闪闪发亮的金子。可他没有碰金子,只是和大老鼠搬了一些粮食,偷东西的时候,小宝儿的心脏快跳出嗓子眼了,紧张的差点发出声音,大老鼠看上去干惯了这事,神态自若。他们按原路返回,七扭八拐来到一间破旧的房子里,这间房子的主人是一个行动不便的老太太,她的粮食快吃光了,大老鼠不止一次偷偷的帮她把米缸运满。
“你真是一只好心肠的老鼠。”小宝儿在走出老婆婆家的时候,对大老鼠说道。
“好心肠吗?我不过在人类眼里是个贼罢了。”大老鼠仰着头,看上去挺为自己自豪的。
小宝儿这时才发现太阳已经下山了,他要快回去才行。不然洛尔那小东西又该唠叨他了,他扬起手说:“再见好心肠的老鼠,有机会我再和你一起偷东西好吗?”大老鼠咧咧嘴,算是回答了。
大老鼠享受到了国王该享受的一切特权。不多久,由于贪欲的不断膨胀,鼠国一切特权渐渐失去了应有的`诱惑力,他渴望像人类一样能有更高级的享受。
于是,小老鼠们四处奔波打探,发现一幢豪华别墅的女主人已经外出,正可以让鼠大王进去享受一番。
鼠大王立即率领大队人马从排污管道钻到了别墅的卫生间。卫生间里摆着各式各样的沐浴露和洗发香波,还有口红和法国香水等等,琳琅满目,到处都散发着醉人的芳香。
鼠大王想,毕竟人类的生活像天堂一样,非鼠辈的地下生活可以相比。
鼠大王一时高兴,格外开恩,准许大家一同痛痛快快洗个温水澡。可是老鼠们并不认识人类发明的文字,错把脱毛霜当作沐浴露,所有的老鼠都争先恐后地将脱毛霜抹到自己身上。结果可想而知,老鼠们的胡子和体毛纷纷脱落,浑身斑斑驳驳,难看死了。
鼠大王无可奈何,索性让大家再用脱毛霜把尚未脱落的黑毛再涂抹一遍,这样大家全都变成了光溜溜的白老鼠,似乎好看了一些,只是失去了体毛的呵护,一个个抖抖索索冷得难受。于是,老鼠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埋怨起来。
鼠大王安慰道:“大家不要埋怨,在困境中特别需要冷静!我想起来了,记得西山脚下有个白鼠村,村里人喜欢把白老鼠像神灵一样供养起来,他们就是靠出售白老鼠谋生的。咱们不如鱼目混珠,冒充白老鼠度过艰难时期,等长齐了体毛再回洞府。”
“这个主意好极了!”老鼠们乐得上蹿下跳。
他们好容易到了白鼠村。开始时,也真有人把他们当作白老鼠收养起来,可后来越看越不对劲:奇怪,怎么全身没一根鼠毛,肯定是病鼠吧!
那人惊惶失措地把这些不速之客全部交给了防疫站。
为了查明鼠毛脱落的原因,工作人员把老鼠们全都送上了手术台,细心地逐个进行解剖化验。老鼠们哭爹喊妈,吓得吱吱直叫。
死到临头,鼠大王叹道:“都是我害了你们哪,因为有了非分之念,才招来今日的***身之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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