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只蜗牛和一只蟋蟀。蟋蟀总是笑话蜗牛爬得慢,后来,它们俩就来了一场比赛。
蜗牛经过小溪的草地时,蟋蟀正好在津津有味地吃嫩绿的草。蟋蟀嘲笑蜗牛,说:“老蜗牛,你可真像80岁的老爷爷啊,走的可真慢,呵呵!”蜗牛才不服气,说:“那我们来比试比试。”蟋蟀说:“好。”于是,蟋蟀叫醒老树上的小鸟,说:“小鸟,我要和蜗牛比赛,你当裁判行不行?”“好啊!”小鸟叫到。话音刚落,小鸟用锋利的嘴巴啄了一条起跑线,吹起哨子。
开始比赛了,蟋蟀已经蹦的很远了,可蜗牛,才没刚刚开始走,蟋蟀就趴在一块大石头上做起了美梦,而蜗牛还在坚持不懈地爬。蟋蟀醒了,看到蜗牛快到终点了,就拼命地跳,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蜗牛已经到了终点。小鸟宣布:“获胜者是蜗牛。”蟋蟀很后悔,早知道不应该嘲笑蜗牛了。
原来,每个人都有长处和短处,不能用自己的长处与别人的短处进行对比,这样就永远不会进步。
比赛开始了,我们俩各把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虎将”放在罐里然后便蹲下来观看这场恶斗。这两只蟋蟀不愧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虎将”,刚进去就架起须子叫了起来,然后张开大口冲向对方,扑上去咬做一团。渐渐地,我的蟋蟀被吴涛的蟋蟀顶到了罐的`边上。我也跟着使劲,不知不觉喊了起来:“加油啊,快把它给我顶回去。”蟋蟀似乎听懂了我的话,两条大腿一蹬,把吴涛的蟋蟀给顶了回去,随即头一甩把它甩了一个滚儿。那只蟋蟀见势不妙转身就要跑,吴涛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别跑,给我咬。”那只蟋蟀听了吴涛的话,回过头来,张牙舞爪地扑向我的蟋蟀。可是,较量了一会儿,又败下阵来。我得意地说:“怎么样,还想跟我比吗?” “别高兴得太早了。”吴涛说:“再看看吧。”我罐里一看,这时争斗得更加激烈了,只见我的蟋蟀龇着大牙气势汹汹地扑向对方,那只蟋蟀见来势汹汹不敢正面交锋,机灵地往旁边一闪,躲过攻击,顺势把我的蟋蟀使劲地撞了一下。我的蟋蟀也不肯善罢甘休,冲上去跟它拼死搏斗,结果两败俱伤,所以只能以平局告终。
看着两只蟋蟀遍体鳞伤,我突然产生一丝怜悯之心。于是便把两只蟋蟀放在地上,目送他们爬得更远。
蟋蟀属于无脊椎动物,昆虫钢,直翅目,蟋蟀科。在农村叫它促织或者蛐蛐。在古代中国和日本就有养蟋蟀的习俗,人们把它捉来,关进笼子里,然后把它们挂在卧室里,晚上听蛐蛐叫,当摇篮曲用来催眠。
蟋蟀是怎样发出声音的呢?也不是所有的蟋蟀可以叫出声来的,只有公的才会发声,母的则不具备这种功能。公蟋蟀靠摩擦背部的第一对像刮刀一样翅膀来发出声响。它们的叫声的大小长短各不相同,有的是为了吸引雌性,有的是向家族的'成员传送消息,例如当它们遇到危险时就会发出快而尖的鸣叫。它们叫声的高低和频率与外界气温有关,天越热,叫声越亮,频率越高,而到晚上就会发出长而低的叫声。
蟋蟀对食物的要求不高,它们是食腐动物。一般以烂的植物叶子为主要食物来源,它们喜欢吃嫩的植物,尤其是在农作物刚出苗时,它们会咬断幼苗,造成缺苗,使得粮食减产。它们会吃能找到的各种东西,像纸,死的昆虫和草籽等等。它们也喜欢咬食烂布,其中也包括毛制品和丝织品。
蟋蟀好斗。古代的官宦人家和王孙贵胄闲来没事,就斗蟋蟀的来消遣。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就有一篇文章《促织》,描写的是地方官员为取悦上司,不顾百姓的疾苦,为其寻找上品蟋蟀的故事。
蟋蟀切斯特在演奏完最后一个音符后就准备乘回康涅狄格州的火车还乡。
当大家还沉浸在美妙的乐曲声中的时候,一辆火车慢慢地驶向远方。只看见切斯特站在玻璃上和大家挥手告别,他的朋友马里奥、哈里和塔克也都伤心的留下了眼泪,他们说:“等我们有了钱就一定会去康涅狄格州去看望你的。”
切斯特边哭边“嗯,嗯”地答复他们。他钻进了一个篮子里,吃着里面美味的食物,不由得高兴起来,他哼起了一首歌曲,引得旅客们都来观看这只会唱歌的蟋蟀。
一路上,切斯特甜美的歌声飘满了整个车厢,乘客们都仔细的听着,嘴角上扬着,就连正在打闹的孩子们也都竖起耳朵听着甜美的音乐,大家都听得都那么地专注,那么地认真,好像在细细地品味一杯浓香的茶。
当那首歌结束的时候,切斯特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康涅狄格州。切斯特走在回家的路上,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景象。
小鸟们在树上欢快的歌唱,蜻蜓在荷叶上看着池塘里的青蛙妈妈在追着她那淘气的儿子辛迪要喂他吃完那最后的一口“饭”,哈哈大笑,小鱼勒里和他的`弟弟妹妹们在玩捉迷藏,这样的事每天都会发生。切斯特看到这一幕满意地笑了,笑得那么的甜。
这时,土拨鼠比尔出现在切斯特的身后,把切斯特吓了一大跳。听到切斯特被吓得“啊”了一声后,大家都来问候切斯特了。之后,他们又都邀请切斯特去自己家吃一顿晚宴,最后他们决定在切斯特家门前的木墩旁举办晚宴。
宴会从一开始到结束,笑声都围绕着这个小村庄。大家一边唱歌一边跳舞,忘记了忧愁,忘记了苦恼,忘记了悲痛,也忘记了时间,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了,大家才知道已经玩了一个晚上,才结束了这场宴会。回到家后,大家都累得抬不起头来了,趴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天。
一个月后的一天,切斯特家的门铃响了。他打开门,原来是令切斯特日思夜想的马里奥、塔克和哈里来看望他了,他们高兴得拥抱在了一起。
可是,他转念一想,他们是怎么来的呢?
原来,切斯特走后,他们想尽快的来看望切斯特,就努力的攒钱。塔克和哈里每天都不顾自己的危险拼命地去捡钱,而马里奥则每天都走街串巷的去卖报纸、音乐杂志等。终于,他们攒够了钱,买了三张来康涅狄格州的火车票来看望切斯特了。他们非常高兴,因为他们终于见到切斯特了。
晚上,他们在土拨鼠比尔家里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宴会,大家在一起快快乐乐地唱歌、跳舞,歌声飘满了整个康涅狄格州……
你如果要问我的房子,我一定会非常自豪地说:“我的房子是最好的!”这可不是我吹牛,而是真的,怎么?你不信?那就让我带你去看看。
首先我要讲讲它的地理位置,瞧,这里有充足的阳光,排水优良,还有一大片绿绿的草地。把房子建在这儿,是最好的选择了。
什么?你找不到我的房子?那说明我的防范工作做得不错。谁让我长的.手无缚鸡之力呢?来,把门口的草挪开,和我一起进去吧!
嘿嘿,你好像被我弯曲的走廊搞晕了。你可不要觉得我的屋子太简朴了,我这儿又干燥又卫生。你说我的房子太小了?七寸深,半指多宽,够大啦!
对了,我举办的舞会快开始了,你跟我一起去吧!看!这就是我的舞台!平时我都是和朋友们躺在这儿享受日光浴,再吃几根青草,真是人间美事!
你说你也要建一座这样的房子?那我就顺便讲讲我是怎么建的吧!我是在十月左右动工的,我先用前足扒土,还用两只钳子搬大一点的土块。我用有力的后足踏地,后腿上的两排锯,我用来把土推到后面。我若是感到累了,便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开工。我是不是很勤劳啊?
你说我吃苦耐劳,房子建的好。其实有很多虫也是这么夸我的。还说什么我一定要比你住的好。可是到头来它们还是住在临时的藏身所里。
你说我很舒服,只要干几天活,就可以住到老?首先,我要纠正你的第一个错误。我不只干了几天活,我是做了三个月才做好房子的。第二个错误是:我并不是一次性把房子做好,而是先做好基本构造,再随着身体的增长而加深加阔,把粗糙的地方修理平整。第三个错误是:我很舒服,我在建房子的时候,用的工具都是我身体的部位。你们人类轻轻一握我就死了,我还要用柔弱的足去搬重重的土,所以我一点都不轻松。你可别以为我有多舒服。
听,美妙的音乐响起,大伙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
秋天的夜晚,一阵江风吹过,吹得梧桐树树叶“沙沙”地响,大诗人叶绍翁站在窗前思念着远方的`家乡。
突然,他发现稀疏篱笆边的小路上,亮起了一盏灯笼,原来,是隔壁家的小兄弟偷偷出来捉蟋蟀。大哥扎着三个小辫,小弟是个光头,额前就只留了一点头发。
他们哥俩儿一个提着灯笼,一个举着竹兜。大哥好像有一点等不及了,跺着脚骂到:“臭蟋蟀,你再不出来,我们就拔光这里的草,烧了你的窝。”突然,草丛里跳出了一只蟋蟀,不知是报仇的,还是要到路的另一头去,大哥和小弟扑了过去,只听一声惨叫“啊!”蟋蟀一跳,同时小弟一个嘴啃泥,大哥头顶撞了一个大包。
蟋蟀一跳,又跳到了一块大石头上,继续唱歌去了,它好像是在说“傻冒儿,傻冒儿。”大哥在一旁跺脚,最后,哥俩儿被蟋蟀耍得团团转,两个人都摔得鼻青脸肿,大哥的脚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小弟表面上很好,可一张嘴就可以清楚在看到他少了两颗门牙。
叶绍翁哈哈大笑,哥俩儿以为他会帮自己告一状,便一溜烟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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