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一个有花有水,有酸有甜,有笑有泪的年代。在这个年代,我们的生活里不知不觉多了一种味道,它叫做“涩”,但却不是苦涩,而是那种淡淡地青涩。
17岁,我忽然变得多愁善感,因为这是一个离别的年代。面临毕业,空气里到处都是离别的气息。每个人都用忙碌掩饰着自己,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动了心中那块最柔软的地方,伤感便从那一刻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我清晰地记得那一晚,枫,我最好的朋友,他把那张保存了快一个学期的淡紫色的纸递给我,那张纸很漂亮,我在开学时就发现了,还曾一度想往上写字,但枫阻止了我。他说,那是留给他最舍不得的好朋友的。今天,他把它给了我,我知道,对于有些自闭的他,我确实是他唯一的朋友。就像当初我就知道那张纸他早晚也会给我。
静,这上边有我给你留的`几句话,谢谢你一年来对我的照顾。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就像看《情深深,雨蒙蒙》时,曾经把眼前这个男孩看得眼圈直红,我却没有一丝感觉。但今天,我是怎么了,怎么就被这个下巴下才有些毛茸茸的男生的几句话给说得心里有些翻江倒海。
也是,这一年来,到底我跟他发生的故事比我活了17年似乎还要多。他第一天转学过来,正好我心脏病发,作为新同桌的他急得都不知该打110好还是119好了。等120车来,担架却上不来,他就一气把我从四楼抱下去,到现在我也不明白瘦小的他是哪来得那么大的力气。
接着我就大事小事不断,自闭的他,似乎就惟独对我的事格外的上心。我病了他就逃课来医院陪床;我不开心他就陪我无休止的逛街;就算明明知道我无理取闹他也甘愿受我欺负。我不知道那代表什么,只知道我有危险,有困难,有烦恼他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
现在面对着这张纸,面对着纸上他提的小诗:时间带不走空间,欢笑在心中沉淀,最初的爱是永远,每当梦醒边缘,太阳会再次出现。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这将是我们之间最后的句号。
我们之间,就像一场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要结束的电影。同学们总说我们算是恋人,我说不是。因为我们从没有像别人那样亲热,没有一起看过一场电影,甚至只有我们俩时,多数也是他陪我沉默。
我知道,他还是会回去那里,那个他曾经生活过十六年的地方,因为每当他和我说起那里时,我可以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他对那里的眷恋,他曾说过,那是生他养他的地方,那里有他的梦想。至于我们,就像彼此生命里划过的一颗流星,彼此在对方的生命里灿烂过就足够了。
默默地,我把纸连同我们那段不该称作爱的情折好,放进抽屉的最深处,同他一样继续苦读,让实现梦想的动力将这个年代的青涩挤压在心底。
1937年8月28日,下午2时,日日本飞机疯狂轰炸上海火车南站。当时上海的逃生者及其附近的难民蜂拥而至,争先出逃、南站拥挤不堪。第一批四架日机首先向南站投弹炸死难民500多人。不一会,又有八架日机飞抵南站上空投弹,炸死200多人。车站天桥、月台、铁轨被炸得稀烂。广场上很多被炸死的妇女紧抱着无头缺肢的孩子。
战争!战争!就是战争把原来生活得很美好的孩子:小平——一个一岁半的孩子,变成无家可归的`小孩,因为战争,命运把小平变成了孤儿。
事情是这样的:在日机疯狂轰炸上海火车南站之前,小平的爸爸妈妈想和小平一起乘火车去旅游。但是命运硬要把小平全拆散。在小平的爸爸妈妈拿到乘往目的地的票时,突然一架日机飞来,小平的爸爸妈妈看见了赶紧把自己的心肝宝贝——小平紧紧抱住。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把小平的父母被炸弹击中了腿部,可是小平在爸爸妈妈的怀抱中被保护的完好无损。这时小平的爸爸妈妈只剩一口气了。他们说道:“小平,爸爸妈妈以后不在了,你要好好学习,长大后打败日本侵略者为爸爸妈妈报仇呀!”话音刚落,小平的爸爸妈妈就死了。小平看见爸爸妈妈死了吗就坐在废墟上撕心裂肺地哭起来,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小平心想:难道爸爸妈妈不要我了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泪水一滴一滴滴滴在小平的爸爸妈妈的脸上。过了几天小平被一户好人家收留了。小小平长大后立志打败日本侵略者。
小平为和平而战;为父母而战;为祖国而战;为全世界无辜的人民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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