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穿越时空来到了唐朝,我身着唐装,摸摸口袋,发现自己的兜里居然有一百文钱!心里十分高兴。
我若无其事地在街上溜达,时不时买一些地方小吃和一些轻巧的瓷器。我走啊走啊,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黄鹤楼。我登上城楼,准备去欣赏风景。这时,我听见背后有一个人说:“孟浩然啊,你为什么要在这春光明媚、百花盛开的季节离开我去扬州啊。”
我扭头一看,发现有两个人在黄鹤楼上一边饮酒一边一唱一和地作诗,好不自在。我定睛一看,发现那两个人竟然是孟浩然和李白。心说:古人的文学水平太高了,无论走到哪儿都要和朋友饮酒、作诗,快似活神仙。
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只小船。孟浩然看了看李白,说:“老弟,我得走了,我会想你的。以后你要常来扬州看我哦。”李白难过地都要哭出来了,孟浩然赶紧劝他:“老弟,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就别难过了。”说完,孟浩然便登上那只小船,两人挥手告别。船夫也十分感动,但也没办法,只好撑着竹竿,缓缓地划船,船离黄鹤楼越来越远,渐渐模糊了。我心想:既然老朋友已经走了,那你也该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没想到,李白竟然没有离去。反而在那儿痴痴地站着,目光呆懈地望着滚滚长江。好似在对长江诉说自己对孟浩然的不舍,和内心的悲痛。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天逐渐暗了下来。孟浩然所乘坐的小船早已离开了李白的视线,可李白依旧痴痴地望着远方。
这时,李白赫然转过身来。命随从准备好笔墨纸砚,提笔写下了《送孟浩然之广陵》这首诗。写完后方才让随从收拾好东西回家了。
我看了看表,知道不早了。便立刻穿越了回去。
【摘录】因为这种爱,对方给不了承诺,定不下约定,象端在手中的蜡烛走在有风的夜晚,偶然的希望,只是不知下一刻或哪一刻便会被熄灭,也象过眼烟花一样灿烂过。这种爱限定了未来,却打开了时间的枷锁,让爱自由不被它束缚,永恒终于相信了幸福的瞬间。有一种爱,也曾哭过,也曾挣扎过,也曾心让痛撵过,但却永远追不上幸福的脚步,抓不到梦境中模糊的背影.如果有一天这种爱象断了线的风筝,请原谅咸咸的眼泪,依然感谢今生与你在幸福的瞬间相遇。它们就象天空与白云,如果没有了云,天空会不会寂寞?
【评】借着同一缕阳光将爱深深地埋在心底。有一种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站在自己的角度理解对方的苦衷,换在对方的位置对方的难言。看不到彼此深切的眼神,拥不到对方温柔的怀抱。象美丽的肥皂泡在空气中一挥即破,一碰即碎,只能闭眼微笑。
清楚得记得,冬至那天,我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装,上着风衣,下着紧身裤,还有一双新买不久的短皮靴作为自己的行头。一大上午的时间自己也就只忙了这些,为自己的打扮弄得整洁干净一点,而后,庄严地去一个距丰城有着十一里路远的村庄,去见一个我未曾见过一面,但熟之不能再熟的故人——父亲。是的,说起父亲,最初的熟悉,仅仅是从母亲与外婆口里得知,父亲早年患病,长期以来靠药物支撑身体,在未与母亲认识之前,父亲就已是如此,而父亲与母亲在一起两年时间,第二年七月央,天气骄阳似火,热风吹发,父亲因了一次上山欲到友家拜访途中不慎病发,那时的自己也还是个未满四月的婴儿,对于父亲,全然不知。只是在我初中毕业后,才听母亲第一次讲起,才知道,父亲已离别自己多年,且他的路程永远没有一条可以回归家的路,也是离开的瞬间,他便留了我和母亲在人世里漂流、行走,甚至是,还为来得及听我开口叫一声“父亲”,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什么也没有留给我和我的母亲,除了那一所和三伯一家四口共居的老房子以外,其他的,还真没有。不过,父亲也许永远不会知道,那半边老房子,也随着他离去后不久,随之让三伯一家给想尽办法占去。
没有了房子,便没有了可容我们栖息、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地方,因而同年八月,母亲把父亲后事妥善处理好后,决定带我离开了自己的家,离开了那一所有关父亲曾经存在过的老房子,离开了那一个曾经有着父母亲欢声笑语的村庄,同是一个有雨的日子里,母亲孑然一人抱着尚在襁褓的我,在雨的飘渺里,孤独无助地离开了,那情景,我幻想了多遍,每一遍都是母亲依依不舍的身影,每一遍,都有着父亲所寄托雨下那莫大无声的悲痛,到最终只得无力的遗留于那一日,那一幕的雨中。想来,应是他向我们做得最后一次呼唤,可惜,母亲没有回头……
时光如箭,光阴如梭,不想一眨眼间,竟是二十年风雨,二十载春秋已过,不知不觉间,岁月就已学着在窥见母亲耳鬓的那几根银丝之时,以掩人耳目的姿态,悄悄地变得淡泊、安稳,而如今,我也是长大成人了。事隔多年,对于父亲,我从小就那么好奇,那么乐于怀念,尽管我和父亲之间没有存在过一片刻的记忆,但就是那么好奇,好奇他的样子,好奇他的声音,更是怀念着曾经有他陪伴母亲身旁的味道。而一切正如,往事已过,风在,云在,唯有人不同。
每一年的清明或者冬至,我都会赶回母亲的身边,问一句老到不能再老了的话。2014年12月22日,那次回来,我同样问了母亲我以往去看望父亲时会问的那句话:“母亲,你陪我一起吗?”母亲总是回答到:“不了,你去就好了,代我向你父亲说说话吧。”我非常理解母亲,她心里痛着,恨着,不管这二十年来母亲有多少思念,但旁人提起父亲,她是悲伤的,那悲伤,也仅仅限于午夜梦回时她独自一个人体会。我没有再多问一句,自己穿好衣服鞋子,转身背对着母亲,轻轻掩上了母亲的房门,独留母亲一个人望着窗外下落的雨,任她自己不言不语。离开了母亲,我带着思念,带着其他那么一点情绪,坐上了一辆开往父亲老家的大巴车,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我就下了车,撑开雨伞,徒步了一会,进了村,直奔父亲的'墓碑所在地方,没有选择去问候于任何人,哪怕是那些叔叔伯伯们,我也无心去拜问,不想母亲的后半生因了我沾染到一丝忧伤。
雨还是下着,只不过比来时下得小点、慢点,而来到父亲墓前时,触目可见其杂草乱生,树叶满地,我来时的衣服上也已是黄泥点点了,这一番看望,算来,还是不免有些乡愁的感觉在内心涌动,因了这一路湿涩,因了这雨。此刻,面对父亲,我有着一生的遗憾和满心的想念,父亲走了,母亲一天天老了,不过多久,我也要离开母亲了,对于我,时至今日,还未曾知道那个属于家的温暖,是怎样的一个气氛。从小便认为,在我心里,父亲应该是一个严肃庄重的人物,有责任有担当,对母亲,应该总是一双充满爱意的眸子。只不过,一切都只是我的认为。就像现在,我认为父亲在我身边,和我正说着话,我也急切得代母亲问候了他,双方都说着“我很好,不必挂念!”带着浅浅的笑意,时间终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自己还是帮父亲处理了一下杂草,最后在墓前点了鞭炮,向父亲道别,起身往回路走去,孤单的身影,拉长了一帘雨中的思念和一个时光深处的故事,有些情绪,总是无声无色。
的确,父亲就是我的故人,熟到不能再熟,亲到不能再亲,但我与他却是从未见过一面,哪怕一面也没有。那一日的看望,我没有很深的伤感,比起初听见母亲说起父亲时的伤痛,真的淡化了许多,只是经年冬至,天犹寒,水犹寒,雨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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