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当然是想找到博尔赫斯扔的那枚硬币啦。”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临死之前,我的脑海里却浮现出这样一句话。这是我楼下那个女孩说的,那天我问她,如果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可以做一件平时想做却做不了的事,那你要做什么。她说了这句话。
“可是我现在只想体验一下科幻小说里的起死回生,这真是平时想做但做不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涣散,于是我干脆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宣判。
迷蒙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飘浮着,时而置于云端,时而伏于地面,脑海中众多声音起伏,时而谈着白茫茫,时而谈着媚俗,越来越大,使我困惑而脆弱。我睁开了眼睛,仿佛还在梦里似的,我抬着看了看日历,那一天早上,我死的那一天。这好似一个天大的玩笑。
可是再荒谬神奇,生活仍要继续。我洗漱,吃早饭,出门去交接班。再一次坐上这辆出租车的感觉很好,像是再一次见到了阔别多年的老友。我启程上路,行驶于繁忙的早高峰主干道上。不久我便见到路边有人挥手,我驶近停下,是楼下那个女孩。
我愣着,直到她坐上车好一会儿,我才后知后觉地问:“去哪?”她一身白色连衣裙。“去那座最高的山好吗?我想去那里看海。”她说,冲我笑了笑。“看海?”我问道,发动了车子。她说是啊,看海。
“20世纪那会儿博尔赫斯站在甲板上,将一枚硬币扔进了大海,硬币带着点余温,消失于茫茫夜色的海水中。之后他写了首诗《致一枚硬币》,说自己添了一个平行的'节点,从此他和硬币便活着两条不同的平行线。我很想去看看海,想象海里那枚硬币是怎么随着波涛流向远方。我甚至想找到它,或者《广陵散》的乐谱,司马相如的那把琴,爱伦坡的黑猫,我都想找到。我真的热爱这些东西,你说我是不是疯了。”她一直说着,这时才停下来。
我望着后视镜里她泛红的脸颊,脱口而出:“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个小男孩在岸边发现了一个锈得不成样子的硬币,捡起来看了看,又扔回了海里。”
她笑了,山间的凉风吹起她的头发。
我在回程的路上想了很久,关于我那段飘浮,那些在我脑海里争吵的声音,那个女孩,和她的硬币。我看向窗外,夕阳中天边那朵似船的云突然脱下一个小的圆形,它越飘越远,消失不见。
“让她找到她要的东西吧,如果你有这种神奇的力量。”我默念着,下班走在人行道上,看着一辆车驶向迷了路的女孩。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如期而至,我的身体很轻,时而在云端,时而在地面,脑海中的声音清晰可辨。
“我啊,当然是想找到博尔赫斯扔的那枚硬币啦。”
在彩色的世界中畅游,漫天的璀璨迷住了我的双眼,属于我的星辰是哪一颗。
——题记
海天之蓝,新颖、宁静,使人心情开阔;沙之金黄,明耀、奇特,使人追逐向往;草木之绿,蓬勃、向上,使人静似处子般凝望。但我更喜欢咖啡色的深沉,凝重,因为它能使我拥有走出困惑的力量。
生活就像一杯苦咖啡,总浸透着苦涩,一不小心,碰倒了杯子,咖啡似雨一样快速洒下,裤子上呈现出一片深深的咖啡色,看到这番,突然想起曾经初看到这颜色时感觉太老,很不喜欢,但如今再看时,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在味蕾中穿梭,在脑海中荡漾。
十五年的生活,仅有五年的青春,虽短暂,但却使我明白了许多,看清了许多,放弃了许多,初到这初中殿堂时,对这未知的世界充满了期待,一切都小心翼翼的,什么也不敢多说,只有沉默,即使遇到挫折,也只能默默地躲在角落里留下那几颗晶莹而已,那时,向往天边的蓝色,追寻着梦的光点,似乎只有它才能将我带出困境,但数年的初中生活彻底改变了我,不是别的而是心灵的改变。某一天照着惯例透过那反射着太阳光辉的玻璃窗,透视着外面的一切,仰首凝视天空,白云依旧随风飘荡,蓝天依旧那么蔚蓝,只是多了一份倦意,白云飘过懒懒散散的,使我疲惫的心灵愈发不堪重负,距来时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已记不清,只知道,学习任务日加繁重,蓝色的奔放早已被沉重的书籍压在心底,埋藏于地底深处,再也看不见翻不到,小时候爱热闹,长大后依然爱热闹,可这热闹,如今却成了我的悲伤,终于我抛开了热闹,选择了沉默,在经历挫折后,我蓦然发现,奔放不适合我,也许只是不适合现在的我,但我明白,蓝色不属于我。
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小雨渐渐沥沥的下着,我独自一人行走在泥土与砖瓦混杂而成的小道上,在一个被月光照射而微反着波光的水泥板上我看到了一抹翠绿,突然我的心被这种颜色牢牢扣住,瞬息间,对这种色彩的冲击力感到了无比的惊奇,充满好奇心的我开始追寻,数不尽的日日夜夜,理不开的幽幽愁思,都是这份生机,这份蓬勃将我的心扉打开,使我度过了最孤寂的夜晚,最悲伤的年华,而后,步入九年这个通向人生第一个巅峰的断梯时,排山倒海似地压力袭来,蓬勃的绿色感受到了强大的冲击力和巨大的压迫感,最终它倒下了,我哭着跑到了他面前,求他不要离开,但他却说,今后的时代,你需要的是沉着,是冷静。
很长一段时间,生活中没有色彩的陪伴,世界一片空白,一直在寻找那份沉着,冷静却始终没有得到令我满意的答案,闲暇时,在脑海中想象着一幅美丽的画卷,苍郁的树林,茂盛且翠绿的嫩草,我在这个无人践踏远离喧嚣的世界中独自行走,看那身影渐行渐远,永远消失在视野中,永别了我的绿色。
又过了一个春秋,有一天,终于看到了找到了这苦咖啡的咖啡色散发着苦涩与深沉,深深的触动了我的心这不是我要找的深沉吗?从此以后我便开始全力开拓前路,去接近这庄重的咖啡色,在追寻的途中,我受益匪浅,忆起初到九年时,学习压力的瞬间增压,使我想到了放弃,我困惑了、迷茫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以后我的人生该何去何从,是它,是它的深沉、它的冷静、它的执着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使我走出了困惑,重振了信心。
天外的天依旧是那么的蓝,远方的草木依旧那么翠绿,属于我的色彩日渐清晰,终有一天这咖啡色定是专属我一人的色彩。
轻舞的影,捕捉到了清晨的第一次翕动;振动的弦,也送走夕阳的问候。
有时我路过那条桥,经过他,都在思考着一个问题:这几年,他留下了什么?
一口碗,一把二胡,一个人。他在桥上候了几年,二胡鼓动的声音不绝,悠扬又无人问津。每天那碗里,似乎就只轻轻点着几块 硬币,和着一张张发黄、变旧的一元人民币。他不停地拉着,似乎在诉说着。
小时候,那一块钱让我看清了他的脸——老,沧桑。桥下的水汩汩地流,水声中又揉和着他的二胡声,源源不绝地驶向人们的耳中。这桥上不仅仅只有他一人,我细细地把八枚硬币掷了过去,便开心地和父母过了桥,说:“那些乞丐真可怜……”父母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时间一天天地过,人们反复地上桥,过桥。打赏他的钱也似乎愈来愈少。但他还是拉着,拉着,好像没有开过口。
这时我意识到——我错了,错怪了他。他只是老人,街头艺人,只不过有着乞丐的着装罢了。那一瞬间才发现,我一直在接受着,聆听着他的表演。我也似乎并未真正留意过他,但是桥上那么多的流浪者,我却惟独记住了他,记住了给他的那几块钱。
流浪者们也在拼,谁晓得明日桥上,又是何人收到了路人的一块钱?但是他,一直存在于这桥上,始终有他。
那是一个刮台风的下午。风卷集着乌云来到了这里,桥下流水狂涌逝过,似乎也没有了“地面”的概念,只是到处是流水,在桥上肆虐。
我匆匆撑伞走过,心中落魄,不因狂风暴雨,却因没有了那歌声。我极目四处张望,终归将手中一元的“票子”收到了兜里……
何必呢!为了一个流浪汉,等他?得了吧!
我苦笑着离开了。
日后,上桥时我都会单手插兜,在里头紧紧拽着那张有点湿润的一块钱,慢慢踱步向前,轻轻地将那一块钱放入碗中,然后慢慢离开。
也为此,我的袋中也总有两块零钱,过去一块,回来一块。
我不懂音乐,脑中没有几个音乐人的名字。但是一旦有人提起二胡,我便第一个想起了他,和他的音乐。
几年了,那杆破二胡仍在他的手下振鸣发出悠扬之声。难道这只是为了钱吗?我想他应该是有追求的。
并不是英雄,明星才能在别人心中烙下一块印,也并不是高山流水,阳春白雪才能振奋人心。他只是一个没有说过话,我也不知名的流浪者,却也正是他的这种神奇让我着迷,让我感受到了美。
他一定有一个梦,一个储存在心里的音乐梦。
握着《红楼梦》读得兴头正浓,门缝却传来母亲低哑的呼唤:“赶紧吃饭!”我不觉眉头一紧,想到宝玉曾说女子本是极好的,可一旦嫁作人妇,就变成黯淡的“鱼眼珠子”,如王夫人等人般槁木死灰了。心头一动:母亲作少女时会是怎样一番情态呢?正想着,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眼前两根油亮的麻花辫的小姑娘气鼓鼓地,腮帮犹有泪痕,眉眼却有些熟悉。再看陈设,竟与老照片中的姥爷家别无二致。我照照镜子,竟发现自己成了年轻时的姥姥!那么,这个小姑娘便是十几岁的妈妈了吧?再看脚下,一地碎纸片,隐约猜出约是没收来的“闲书”。我一瞬间玩心大起,胆气十足。好哇,你也有今天!
“说!为什么上课看闲书!”我叉起腰,眉毛倒竖。这一语却似扎破了泪包,妈妈眼泪扑扑朔朔地滚落,却硬是咬牙不露哭腔。“我认为,人应当活得有理想,有厚度,而不是……而不是将有限的青春与活力投入无限的数学题!现在你叫我等,等到成家立业了再考虑你所谓的‘闲事’,可人这辈子就这么长,我,我等不起!”小小的眼眸如何盛得下少年洪水般的哀愁,她的泪水愈如汹涌,却仍用残存的理智用手遮住脸,朝我摆摆手“算了。你不懂的。”
我不懂?我不懂么?那么我又是如何冲撞多年之后的你,为你的人生再添闲愁一桩?我又是如何唾沫横飞地指责这个弱小的你,将我所讨厌的情态学了个十足?或许你也曾是那样一个干净澄澈的少女罢?眼睛黑白分明,并无血丝和沧桑,去换取一副杜拉斯《情人》中那种”备受摧残的容颜”。
我叹息,将她环在臂弯,不曾想过,我终于有机会给我的妈妈一个拥抱,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她哭得更凶,泪水几乎穿透我的衣服,直淌到心里去。“妈妈,我心里苦……”没有人会嗤笑一个少女是否为赋新词强说愁,我只是用尽气力将她抱得更紧,“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希望你能做让你快乐,而且活得像是自己的事。”她终于破涕为笑,眉眼弯弯地,“妈妈,你真好!”说着,竟在我颊上亲了一口,以一个女儿的方式。
原来,你也曾如此倔强,你也可以如此娇憨,一副小女儿的形状。你还不知道你的一生会有多坎坷,就像你的妈妈,你的女儿。而后者,才是令你迅速衰老的元凶。梁启超曾道:“女子本弱,而为母则强。则虽平生娇不胜衣,情如小鸟,却可为其儿之故,奔走于千山万壑,虎狼吼咻,魍魉出没,而无所于恐,无所于避。”原来,你也曾经是我,我也将会是你。天下万民,人同此心。如何感谢你,如何爱你,如何!如何!
身形渐渐出现在另一个时空,“赶紧吃饭”音犹在耳,不敢耽搁,也不想耽搁半分。我答了一声:“来啦!”。清脆婉转,欢快欣喜,也不知,是像谁。
春天里的那一丛粉红总是在人们的脑海里,夏天里的那一片碧绿总是令人舒畅,秋天里的那一亩金黄总是令人喜悦,而冬天里的那一份火红更令人温暖……。
奶奶的手上下移动着,鼻梁上悬着一支老花眼镜,每年,总能看见奶奶全神贯注的神情,身旁的一团火红更加深切了。
冷酷的寒风围绕着四周,奶奶让我穿上她新织的毛衣,我却不满了,这年头哪有人还穿自织的毛衣,啊!不过看着奶奶渴望的眼神,我不情愿地拿起身边那火红的毛衣,包裹得严严实实,心里有种不想被人看到的想法。寒风似乎不是那么无情的,让我感觉火热热的,而同学们不停地摩擦着手心,让我疑惑了。好友走了过来,惊呼了一声,我才发现我的毛衣口露出来,在严冬中那抹火红更加清晰了。家里人织的吧!我告诉你哦,这种自织的毛衣最暖和,难怪你不冷,真羡慕你。好友的话在我的耳边回荡,我不由得愣住了。她拉着我的袖口,不停地抚摸着毛衣上的纹理,似乎想吸取一些热量。
好友的话一下惊醒了我,我仿佛看到了那全神贯注的背影,那一抹火红,是奶奶一针一线所制成的,那满满的爱让我感受不到寒冷,因为它都属于我。我似乎忘记了先前的不满,却又多了一份感激,原来别人的羡慕是属于我的,看着那一抹火红,我的心不由得更暧了。
奶奶总是会问我冷不冷,而我却是笑着说,不,此时的奶奶总会欣慰地笑了,而我的心里冒出一句话:有着你满满的爱,我永远感受不到寒冷,因为那一抹火红是属于我的……
打开衣柜,便能看见一排火红,那是岁月的蹉跎,是奶奶浓浓的爱,抚摸着那细腻的纹理,我知道有一种色彩属于我,那就是寒冬里的那一抹火红!
音乐,是历史长河中一颗璀璨的明珠;音乐,是漫漫长夜里一个歌唱的精灵;音乐,是每个地球人都懂的一门语言。它为人们带来快乐,带来美的享受,给人们的生活增添乐趣。古典的音乐都很经典,听完让人回味无穷;而现代流行乐,可以让我们感受到一种青春的活力,
音乐是多姿多彩的,是绚丽的。
音乐是白色的,很纯净。有时候会一个人在家,感觉寂静得可怕,这时,我就会听点音乐,沉浸在音乐中。我看到了大海,是那样的湛蓝,是那样的广阔,是那样的自由。
音乐是蓝色的,很忧郁。看着一个个感人的.事迹,再配上一些伤感的歌,更加催人泪下。我看到了在汶川地震中失去亲人的痛苦和坚定的信念,是那样的心痛。
音乐是紫色的,很温馨。音乐像一杯暖咖啡,温暖了我的心。我看到了一家三口坐在沙滩上欣赏着夕阳,是那样的幸福,那样的甜蜜,那样的和睦,使人不忍心去惊动他们。
音乐是红色的,很火烈。一首首革命歌曲。曲调高昂,激动人心,给人力量,催人奋进。啊,我看到了飘扬的国旗,我看到了革命烈士们,是那样的伟大,是那样的坚定。
我喜欢倾听音乐,一个人,静静地听,顿时,烦恼都抛开了,许多事都想清楚了;我喜欢品味音乐,和朋友一起,其中的妙处,体会音乐给我们带来的快乐。
音乐对我来说,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靠近她。音乐可以使我那浮躁的心,平静下来;音乐可以使我那沉闷的心情,变得愉快起来;音乐可以使我那疲惫的大脑,变得轻松起来。
音乐是一座心灵的桥梁,即使语言不同,皮肤不同,但是,音乐的旋律都能听懂。音乐的曲调,有时平淡如水,有时低回婉转,有时慷慨激昂,抑扬顿挫。
生活因有了歌声更加美好,我因有了音乐而更加快乐。音乐让我着迷,我喜欢音乐,我热爱音乐,我的生活离不开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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