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白尼曾坚信——太阳才是宇宙的中心。也许他曾经正确过,但现在他无疑是错的。茫茫宇宙,浩瀚星海,区区太阳不过是一粒小小的沙。不信?就让我为你指出。我抬起手来指向远方,然而你笑了起来。
夜色灰白,朦胧一片,不见星斗。那里本该有一条银色的带子啊!我仰起头来,细细寻觅,向着小时候父辈们告诉我的方向望去。天依旧是灰蒙蒙的,分辨不清。我猛然意识到——也许我们都错了。
我们竟错了这样久。我不甘心地躺了下来。至少,哥白尼做对了一点,他否认了与之相比更加错误的结论。但是,他终究是错了呀?可是,他却离真理更进了一步。什么才是真理呢?……比如,在那可恶的灰云后面的东西。
天空上,一团团灰蒙蒙的云朵缓慢地移动着,时而聚集,时而稀疏,却始终不愿离去。真是可恶啊,我很不能一把将他们全揪下来。正在我心烦意燥之时,一股和风吹过,一段久违的记忆又在我的心中浮起。
天空上繁星点点,不时有流星划过。它们是那样的近啊,仿佛就在脸旁,我能看见星星在眨眼,也能听见它们的嬉笑,甚至连它们欢唱的歌词也分辨得清。然而,一切又是那样的模糊。那时的我,显然还不懂得真理的可贵。
看着吧,在那乌云背后,我坚信,就像哥白尼坚信太阳才是宇宙的一样,一定是璀璨的星空,那千真万确的事实。我眯起眼来直直地盯着那云朵,寻觅着,觅求着那穿破层云的真理光辉。
风渐大了,云在缓缓地动着。我的心也随之一阵狂跳。出现吧,出现吧!夜空的一角露出了煞白的一点,随即又消失了。但我知道我看见了,那隐埋在深处的真理。
哥白尼为寻求真理奉献了一生。自然,我也不愿意就这样停歇。我所看见的不过是沧海一粟。当一切的疑团都消去后,事实才会展现。在那怅廖宇宙的深处又会是什么呢?我愿意做一位发现者!我愿意追随着先人的足迹去探知真理的中心!
曾几何时,我们仰望到一个充满精力,热情激昂的您站在讲台上!
曾几何时,我们仰望到一个带病坚持,严肃少语的您站在讲台上!
曾几何时,我们仰望到一个面带微笑,春风满面的您站在讲台上!
有一次,由于几次的授课,您的喉咙嘶哑了,伴随着感冒,我们本以为这一天的语文课您不会来了,可是上课铃声一响,我们向高处的讲台上仰望过去,您手上贴着吊针滴完的胶带,睡眼惺忪、满脸倦容的依旧出现在那片高出地面一尺的讲台上,您从包里拿出语文课本,声嘶力竭地说:“同学们,翻到第几几页,我们今天来讲??咳!咳!”不到二十个字,您便咳嗽起来,您说您今天不方便讲话,那么就都写在黑板上面了。您从地上艰难的捡起粉笔??
伴随着不住的咳嗽声和嘶哑的解说,一行又一行的板书呈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仰望着这讲台、这黑板,生怕体力不支的您倒下,终于,整节课接近了尾声,占据了黑板三分之二的板书将本节课的知识要点呈现了出来,您扶在课桌的边沿上,依旧站在那离地一尺的讲台上,课堂里鸦雀无声,大家都沉默了,只有刷刷的写字声和您的`咳嗽声在教室里回荡。
下课铃声响了,您走出了教室,我们都涌进了办公室,这时,您早已没有了在讲台上被我们仰望的面色坚毅,却如同大病一场一般,陷在办公室并不宽大的椅子上。 也许,每一所学校,每一间教室里高高的讲台并不仅仅意味着知识的难得与可贵,那是一名又一名人民教师用生命精华堆砌的一座教育长城!
也许很多年以后,我们聚在一起向讲台仰望去,您的身影依旧树立在讲台上,接受这幸福的仰望。
我小的时候很是顽皮。白天,上掏鸟窝,下摸鱼虾,拿起树枝化身为骑士与“坏人”决斗。晚上,你捉我藏,大喊着追赶着,跑着,疯着,天晓得我们有多快乐。
当我们疯够了,跑累了,就找一块空旷的草地,横七竖八地躺着,望着满天的繁星,一切突然安静下来。只有微弱的光深深浅浅地照着我们,没有了蛙噪与蝉鸣,没有了鸟鸣与犬吠,是那样安静。
漆黑的天空中有着一颗颗星星,白色的光芒,忽明忽暗,若隐若现,也许你正盯着其中一颗星,可过不了多久,它就会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在别的地方。我们那时什么也不懂,只是痴痴地看着。
后来,我长大了一些,便不再总与别人一起疯一起闹了。倒更倾向于与别人一起聊天,聊名著,聊游戏,聊近来的一些人和事。聊着聊着便搬上一把椅子到门口的兰花丛中去,在淡蓝色的芬芳中谈笑。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感觉累了,我就又抬头看去,那灰布上散着几颗零落的星星。努力地闪耀着光辉。但比起这地上闪亮的密布的灯光,却要逊色许多。不知怎的,看着这星空,有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到了现在,有时出去玩,我定要找一个高处,站在那儿,抬起头,看那里的星空。或在高楼,或在山顶,或满天繁星,或群星闪耀,又或月亮挂空。
也许那一片繁星,一直在我心底闪耀着。伴着那一颗颗花瓣上的珍珠,伴着那一阵阵淡蓝色的芬芳。
有很多人和事,起初并不懂得去珍惜,只是痴痴地瞧着。后来你发觉它渐渐不见了踪影,也只是傻傻地迷恋与不舍。最后才恍然大悟,去追寻,追赶,奔跑,才知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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