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卡沉沉的入睡了,在梦里他看见了爷爷正在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他们来到老板家,把他接走了,他们在乡下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可是这毕竟是一个美丽的梦。
但是,老板也在这时回来了,老板看看桌子上空的墨水瓶和那支生了锈的钢笔,顿时火冒三丈,去寻找被他留下看家的凡卡,不一会儿老板就找到呼呼大睡的凡卡,老板看着睡得不亦乐乎的凡卡,不禁怒发冲冠,拿起皮带,狠狠地抽在凡卡身上,凡卡被身上火辣辣的痛感,疼醒了,闪电般的睁开了双眼,看见老板怒气冲冲的脸,马上站了起来。他心虚地看了看老板,开口说道:“老板,你回来了。”老板冷笑道:“我再不回来,我店里的东西恐怕都成空的了!”凡卡心里一惊,双眼顿时充满恐惧,像惊慌失措的兔子看着凶狠如豺豹的老板,说:“老板,我不是故意的……”凡卡的话还没说完,老板就扬起手上的皮鞭朝凡卡的身上抽去,边抽边说:“不是故意的,墨水已经用完了,看我不打死你。”“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房子中……
短暂的十几分钟对凡卡来说是一个漫长的时间段,老板打累了,便回屋了,但他不准凡卡睡觉,要他看着他的孩子。可怜的凡卡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走到摇篮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摇篮。疼痛让凡卡没了睡意,思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到了清晨,凡卡浑身上下都是伤痕,一点力气都没有,老板走到他身边,高声的说:“别磨磨蹭蹭的,去,去把衣服洗了,再把桌子统统抹干净,快去!”凡卡看看那满满一盆衣服和灰尘厚厚的桌子,叹了一口气。吃力地干起活来。
凡卡想到:爷爷,您快点来吧!我受不了了,求求您了,你再不来,我就要死了……
而凡卡不知道,他那封充满希望的信,由于写的不完整,被遗弃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此时,窗外正纷纷扬扬的下着雪,雪花漫天飞舞,美极了!它们好像一个个身披白衫的天使,正从天际降临人间。
“吱——呀!”木制门被打开了,屋外走进来几个人。
原来是老板和老板娘回来了。
鞋匠阿里亚希涅抖了抖外衣上的雪花,嘴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该死的!这什么鬼天气啊!哼……”
“呼哧——”一股强烈的冷风从木制门底下的小洞里挤了进来。即使是在屋里生着炉子,也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冷风,何况屋里根本没生炉子。风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冷。它仿佛像一个魔鬼,正一点一点地接近着人们。
“哎哟!这是哪个该死的放这儿的?”老板娘目光锐利地搜寻到了作台上的一些东西——不错,就是它——就是刚才凡卡用的墨水和钢笔。
不用多说,这时的老板娘早已经走到了过道里。她粗鲁地拽起正熟睡的凡卡。“别,别吵我……”凡卡还在睡着。他半闭着眼睛,不太想睁开。这可惹恼了老板娘。只见她抄起手,“啪”地一声,凡卡的脸上便多了一个红红的痕迹,凡卡被这一巴掌给吓醒了。剧烈的疼痛促使他用手紧紧捂着脸,他退缩着,一直缩到墙角。
老板娘可没那么好对付。她用冷冷的目光瞪着凡卡,右手食指则指着作台上的墨水和钢笔:“说!是不是你这该死的小兔崽子拿的?!拿它做什么?……你还拿了什么东西?”凡卡用眼睛瞅了瞅作台,他没有说话,因为那确实是他拿的。他现在不想别的,倒是一个劲儿地怪自己:怎么就忘记收了呢?真是活该受罪!
老板娘见凡卡不说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她轻蔑地说:“果然是你!哼……今天晚了,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兔崽子!”之后,她便走进了房间。“嘭——”地一声,门被一道重力关上了。
此时屋子里很静。能听得见风吹的声音,能听得见雪花飘落的声音,更能听得见凡卡那轻轻的,充满悲伤的哭泣声……
雪,继续纷纷扬扬地下着。它虽然很纯洁,很美丽,但是却依然无法挽救这可怜的凡卡……
“爷爷!”凡卡惊喜地叫了一声,扑进迎面走来的一个瘦小老头身上,来人正是凡卡的爷爷。
“爷爷,你可算是来接我了,你不知道我这些天在这里过得有多么苦!”凡卡说着泪滑出了眼眶,爷爷慈爱地抚摸着凡卡的头,用布满老茧的手为凡卡擦去眼泪。
“好了,现在我们回家,别哭了。”爷爷轻声说,牵起了凡卡的手,凡卡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注入了全身。
“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凡卡喃喃自语道,猛然惊醒了。
爷爷,爷爷呢?原来……是一场梦,唉。
“砰”!门被人用力地踹开了。凡卡吓了一跳,站起身来,惊恐地望着门。
老板迎面走了进来,紧跟其后的是老板娘和伙计。
老板先是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地板,吼道:“凡卡!你怎么搞的!我不是让你擦擦地板吗?你怎么没擦!”
凡卡咽了一口口水,心跳加速,心想:完了,刚刚光顾写信,忘记老板布置的任务了,怎么办?
“问你话呢?你怎么没干?你长本事了是吧!”老板气得脸色铁青,用力揪住凡卡的衣服,使劲推了凡卡一下,可怜的凡卡被一下子推倒在地。老板还不解气,吩咐伙计拿鞭子来,用鞭子使劲地抽打倒在地上的凡卡,凡卡疼得直呼痛,可狠毒的老板丝毫不予理会,抽打的更厉害了,凡卡痛得昏了过去。
教训完了凡卡,老板拖着凡卡,把他拖到门外,说:“我的命令敢不听?后果很严重,今晚,你就在这里过夜吧!”老板说完“砰”的关上了门。
“凡卡,你没事吧?怎么躺在门外?我来接你回家了。”
“爷爷,我没事,我们走吧。”
凡卡的嘴角漾起一个微笑,他感觉爷爷的声音近了又远,远了又近,最后什么也听不到了,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此琴为钢琴,虽说我才十二岁,可与钢琴也有七年之久的情意。在我“牙牙学语”时,常在幼儿园看到老师在黑白的琴键上,弹奏出优美的琴声。那时,好奇心驱使着我也要摸一摸,弹一弹,梦想着自己也能像老师一样会弹曲子。也正因如此,也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
随后,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妈妈,她很赞同。紧接着,我开始真正地接触钢琴,在几节课上,我学到了关于钢琴的各种知识,也知道了首次弹钢琴的那种感觉。二年级时家里有了自己的钢琴,如同一个“大玩具”。每天在家里练上不久时间,慢慢下来也能弹几首简单的歌曲,令我有一点小小的“成就感”。
而让我印象最深的时琴行里要举行的“音乐会”。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那种艺术的气氛对于年幼的我来说时无比兴奋的。所谓的“音乐会”就是每个人选择自己最得心应手而又好听的曲子,我选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这首曲子,相信大家一定很熟悉。正因为大家耳熟能详,更不能在表演时出差错,于是在家里拼命地练习。首先将曲子烂熟于心,再将曲子弹奏得滚瓜烂熟,最后再将曲子的`情感、韵味慢慢深入。
好不容易到了那一天,我穿一身洁白的长裙。在外人眼中,我显得那样淡定自若,殊不知我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在演奏中弹错一个音,处于尴尬的境地。我是在千人观众的面前演奏的,无形中给了我一种压力。表演一直在进行,一个接一个地弹完了,离我演出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时间仿佛如同沙漏一样艰涩地在心间流逝。快到我了,使我更加坐立不安了。只听台上叫着我的名字,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立即深呼吸,迅即平静下跳动的心房,从后台沉稳地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钢琴。在美光灯下,在观众的掌声之中,我一下子进入了演奏的状态,轻叩起第一个音符。音乐就在我灵动的双手中跳跃。音符在场馆里不断地回旋,乐曲在不知不觉中跳入了大家的双耳。曲子终于被我完整地弹了结束。没有错音,没有失误,我再次深呼吸,一股从未有过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听着场下观众的掌声,我的脸笑开了花。
钢琴,我仍在练习、演奏。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钢琴将像朋友一样陪伴在我身旁。
第二天早上,凡卡还没睡醒,老板就来到凡卡睡的墙角。揪起凡卡的耳朵,大骂:“都几点了,还不起床!快起来干活,今天不按时起床罚你今天中午不准吃饭!”“啪!”老板娘狠狠地关上了门。凡卡捂着耳朵,伤心地哭了起来。他赶紧穿好衣服去给老板干活了。
到了中午,凡卡肚子饿了,可老板不让他吃饭。凡卡来到晚上睡的墙角,他想:爷爷现在收到信了吗?或许还没有,也许过两天就会收到。爷爷看完信后,一定会来把我接回家的,爷爷很爱我的……
“喂,凡卡,过来,把这一袋麦子背到仓库去!”店里的一个伙计喊道。凡卡又想:没事儿,只要我再坚持几天,爷爷就会把我接走的,加油吧,凡卡!凡卡跑过去把那一袋装满了麦子的袋子背在肩上,袋子很重可凡卡还是坚持下来了。
一袋接着一袋,就在凡卡快被累死的那一瞬间,他累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过了一个钟头,他怀着甜蜜的希望睡熟了。在他的梦里,他看见一铺暖炕,炕上坐着他的爷爷,翘着两条腿,正在念他的信……泥鳅在炕边走来走去,摇着尾巴……
“凡卡,凡卡……”凡卡费力地睁开双眼,他在微弱的烛光下看见了一个人。“爷爷!爷爷……你终于来带我回家了”“是啊,凡卡,我们走吧,回到我们该去的地方。”凡卡牵着爷爷的手,慢慢地走出了老板的家……凡卡心想:“yeah,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黑暗的地方。”
这是一个明媚的早晨,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凡卡脸上……原来凡卡昨晚爬在桌子上做了个梦。过了很久,凡卡动也没动,原来昨晚凡卡已经饿死了……但凡卡脸上却带有一丝微笑,窗外的鸟儿“叽叽”地叫起来,仿佛为凡卡的人生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过了一个钟头,凡卡怀着甜蜜的希望睡熟了。他在梦里看见了一铺暖炕,炕上坐着他的爷爷,搭拉着两条腿,正在念他的信,泥鳅在炕边走来走去,摇着尾巴。
凡卡睡得正香,忽然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他睁开眼睛一看,一下子吓得不知所措,老板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手里握着一根木棍,正气势汹汹地瞪着凡卡
凡卡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又犯什么错了,干活的时间不是还没到吗?自己才刚休息不久。难道写信的事被老板娘发现了?凡卡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如果信真的落到了老板娘手里,那后果将不堪设想。自己不仅会遭到一顿毒打,以后想再跟爷爷联系上就更困难了。不过,这事老板娘怎么可能知道呢?凡卡正感到疑惑不解,老板娘突然操起木棍往凡卡身上狠狠打了一棒,恶狠狠地吼道:“你这个懒鬼,叫你做一点小事你都做不清楚,叫你给小宝宝摇摇篮,你居然敢在这儿偷懒!”听完老板娘的一番话,凡卡这才醒悟过来,刚才确实是自己太大意了,只顾着写信,竟忘了自己的任务。凡卡拖着疲惫的身躯朝老板娘的小宝宝的房间走去,身后又传来了老板娘不满的吼声:“你这个坏东西,下次再敢偷懒,我非打死你不可!”这一回,凡卡并没有对老板娘的话产生恐惧,相反,他在心里暗暗得意:“已经不会有下次了,再过几天爷爷就会把我接走了。”想到这,凡卡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自己终于可以告别这地狱般的生活了。
可是一连几个星期过去了,凡卡根本就没见着信的影子,更别提爷爷的回信了。或许凡卡心中已经明白了,可是他不愿意揭开事情的真相,他只是把这份甜蜜的希望埋藏在心底,等待着梦想成真的那一天!
凡卡一觉醒来,想到信送到爷爷那里去,爷爷回来救他,心里开心极了。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信却送不到爷爷那里去。小凡卡万万不知道,信上要写好爷爷的准确地址。醉醺醺的邮差看见这封没有准确地址的信,只有一个名字,“康斯坦丁·玛卡里奇”。虽然邮差爱喝酒,但也是一个有责任心的邮差。
这位邮差去到了乡下,一户一户的问康定斯基·玛卡里奇这个人,而此时的凡卡,却在阿里亚希涅那里又遭了一顿毒打。
可怜的凡卡,今天早上在干活儿的时候,擦着楼梯把手。老板和老板娘的可恶的小崽子,一大早就开始叫唤。老板和老板娘在睡觉的时候,谁也不能打扰。凡卡只好去给小崽子摇摇篮,晃啊晃,一不小心把水桶弄到了。肥肥的老板娘被湿乎乎的地板给滑到了,老板揪起凡卡的头发,用皮带一下一下的抽着他,痛的凡卡哀哀叫唤。原本身上就有伤的凡卡经不起这么一打,昏了过去。
醒来以后,凡卡再也忍受不了了。准备明天在老板和老板娘睡觉的时候,偷偷逃跑,跑回乡下。凡卡假装一直昏迷不醒,睡到第二天的四点。凡卡蹑手蹑脚的从过道里走到店门前,抓起一双鞋子,穿到了自己的脚上。飞速的跑出了店。
老板像只狗,耳朵灵敏的很。从房间里出来,呼喊着凡卡的名字。老板看凡卡逃走了,气狠狠的说:“这只喂不饱的小兔崽子,你赶快走,我看你能去哪儿!”
凡卡走在黑黑的夜空里,踏着雪,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突然,倒在了地上,身上的伤让他疼痛不已。凡卡抬起头,向前望去,盼望着爷爷能来把他接回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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