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泸沽湖畔,居住着一个淳朴善良的古老族群。很久以前,当地的人称之为“摩梭”族。摩梭族信奉莫依教,他们相信,一切乃神灵所赐。传说,有一年,有人前去“天山”求取文字。哪知,那人在归途中跌入谷涧,从此下落不明。摩梭文字也因此消失。如今,摩梭人归为纳西族,可他们的古老传统一直流传至今。
摩梭人的村落,坐落在一个僻静的谷涧。他们从小就在亲人的呵护下学习自己的宗教文化。这些特殊的文化,使他们对家的概念根深蒂固。族人们怀着一种满足和感恩的心态去付出,去收获。这种神秘独特的信仰,让他们可以心平气和地去面对一切苦难。因此,他们活在一个没有争纷的世界里,任何的东西都不能打破这美好的一切。
我见到的第一个摩梭人是一个放羊的孩子。他大约十二三岁,裹着羊皮袄,摇着树枝,嘴里吆喝着,把羊向村里赶。他发现了我们,就扭过身,冲我们笑。那黑黝黝的皮肤,衬出雪白的牙齿,到是有一种自然的美丽。他的笑容干净而平凡,却让人感到一种平和与宁静。他的眼睛,好特别。细看之下,竟觉得有一个好大好大的湖,藏在他的眼中。湖面有风吹过,荡起微微的波澜……
那孩子领我们进村,并邀请我们去他家做客。一位中年妇女依门而立。她笑着轻唤孩子的名字,然后抬头向我们打招呼。她的眼睛和那孩子极像,漆黑且深邃。看着那双眼睛,就好似看着一个一眼望不到边的'湖。湖水很深,湖面泛着微波,却很宁静。有一种“家”的感觉,很安全,很幸福。她妥善的安排好我们的住处,便请出这家的老主人——一位93岁的老祖母。
老奶奶饱经风霜的脸上,有一双我极其熟悉的眼睛,在那孩子的脸上,在那妇人的脸上,都有着一双和这老人如此相象的眼睛,像湖水一样深邃的眼睛。只是湖面上,落着一层夕阳的余辉。
那晚,老奶奶给我们讲摩梭族的故事,一直讲到深夜。我记得她讲了一个神话。奶奶说,摩梭人的眼睛不是长出来的,是看出来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摩梭人是没有眼睛的,他们靠心去看,去感受。后来啊,他们发现了一个湖,也就是泸沽湖。他们的心感受到,这湖有着一股灵气。他们就在湖边住了下来,天天向着湖,跪拜、祈福。长期如此,这湖里的灵气竟使人们的心更加的平静、善良,就如同这水般的清澈。最后,竟长出了眼睛。这眼里总是映着一个很深很大的湖,是泸沽湖,也是人们如同湖水一般的心灵。”老奶奶讲到这里,眼神忽然就变得好遥远。
第二天,我们乘舟渡湖。我从来不曾想到,泸沽湖竟有着如此的美丽。远远地望去,湖水被天空映得碧蓝,衬着几座远近不同的青山,恰如一颗遗落在绿色的丝绸之中的蓝宝石。荡舟湖上,不时的飘来几朵嫩白的小花,为这青山绿水做着点缀。远山之间饶着雾丝,留给人种种神秘的幻想。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不曾见过的,却为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那孩子的眼中,在那妇人的眼中,在那老奶奶的眼中……他们的眼中都好似藏着一个湖,而这个湖和泸沽湖竟是如此的相象。它们有着深清澈的湖水,辽阔而平静的湖面,以及一种说不出的神秘与纯净。它们的美,就如同那个泸沽湖畔的神话,有着太多太多的不可思议。
那些世代生活在泸沽湖畔的摩梭人,其实本来就是一个神话。他们的信仰,他们的善良,他们的平和,他们的历史,他们的追求……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的令人向往。
泸沽湖的美,美在一种不经雕琢的自然,美在一种不可思议的神秘,更美在那个泸沽湖畔的神话。
傍晚,青山再也托不住太阳,它就要落下去了。当太阳只露出半边脸时,晚霞姑娘披着红艳艳的衣裳赶来了。她的脸颊上涂满了火红的胭脂,连洁白的云朵都被染红了。西边的天际显现出的红色映红了剑江河。然而剑江河中的红比天空中的红更加美丽,因为它是活动的.。霞光瑟瑟,照亮了整个大地。霞色越来越淡了,从火红变成了绯红,从绯红变成了浅红,又从浅红变成了粉色,然后渐渐消失了,剑江河水中的“晚霞”也消失了。夜幕降临了,此时就可以看到无数星星挂满了天空。
剑江河两岸成行的绿树笔直地站着,像一排排坚守岗位的哨兵。翠竹在彩灯的照射下,又绿又亮。鲜花们五光十色,聚在一起,犹如一个个穿着五彩缤纷的衣服的姑娘在跳起优美婉转的舞蹈。
繁星密布的夜空中,星星们闪烁着,仿佛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皎洁的月光再次光临,月亮婆婆也赶来凑热闹。他们簇拥在一起,就像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撒落在白玉盘里。
剑江河畔最热闹,工作了一天的人们不约而同来到了剑江河畔,他们在一起淡天说笑,无比快乐。文峰园里,广场上挤满了人群,有的相约在文峰塔下聊天;有的到体育器材区锻练身体;有的到剑江河边玩着水漂的游戏;有的带着孩子去坐电屏车……连古老的文峰塔也披上紫光衣。布满人群的剑江河畔也同样迷人。
剑江河畔的夜晚,是绿色的海洋,是光的世界,也是人们的游乐场。我爱剑江河畔的夜晚。
深邃的琥珀,松橡环拥,“四周的山峰突然地从水上升起。”岸边,一个木屋,一个人。他闲来垂钓,他忽复乘舟,“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他为我们演绎的是一种西式的高蹈情怀。
初春,在书中与他对坐,沏一壶香茗,听冰裂开的声响,看冰花飞溅的景象。终于,太阳的光线形成了直角,暖风吹散了雾和雨,更融化了湖岸上的积雪。雾散后的太阳向着一个褐色和白色相间隔的格子型的风景微笑,而且熏香似的微雾缭绕着呢。旅行家从一个小岛屿寻路到另一个小岛屿,被条条淙淙的小溪和小涧的乐声迷住了。在它们的血管里,是冬天的血液流淌,并从中渐渐失去。湖畔春景图的主体,在梭罗的笔下仿佛注入了生命,展现给我们的是一帧帧连续动画。举杯欲啜时,依稀听到一些声音,似曾相识却又久而未闻。最初听到很微弱的啾啾之声穿过了一部分还是光秃秃的、湿润的田野,那是发自鸟雀的.,如冬天最后的雪在淅淅地飘下,触地。在这样的一个时候,历史、传说等一切启示的文字都敌不上那溪流向春天唱的赞美诗。叮咚的溪流,雪花的消融,润湿了那一抹抹绿。
小草像春火一样在山腰上燃烧起来了,好像大地送上了一个内部的热源来迎候春天的到来,而火焰的颜色不是黄的,是绿的——永远的青春的象征。那草叶像一条长长的绿缎带,从地上流出,流向下一个季节。山谷里,回响着冰消融的声音,如一座钟,无声却有声的地敲着,欲昭示着春日已至。
渐渐地,春日在他的笔下流过。次年九月,他继而也结束了这段生活。
我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恰在这个时间,恰在这个地点,透过时空,与他对坐,共赏着这湖畔的春,缄默沉思。
只言片语难诉读后思绪,唯有亲自浸入其中,涤灵魂之尘土,褪心灵之冗杂,方可获自身升华。
“破晓的,不仅是黎明”也有思想的春。
草锅一般分两种:一种是地锅,一种是高灶锅。地锅,锅下面就是锅灶,烧过的灰直接落在灶里,烧锅时要注意把柴禾用火叉蓬起,以便于通风燃火。比起地锅,高灶锅复杂些,它分为两层,中间有炉条,上面烧草,下面盛灰,有时还可在旁边加一个风箱,拉起风箱来,火就烧得更旺了。
草锅很干净。每个草锅都有一个大大的烟囱伸出屋顶,这样,就不用再担心烟尘多少。锅台上贴起了瓷砖,稍微有一些油滴就会被擦去,天天都是锃亮锃亮的。
一个锅灶上有大小两口锅。大锅往往用来烧菜炒菜,小锅呢,往往用来煮饭。用草锅做出的饭菜也确实好吃。我最喜欢吃草锅做的'鸡肉锅贴饼。其做法很有讲究。先要烧鸡肉,待鸡肉熟了,满锅喷喷香的时候,把擀好切成块的饼沾些水,贴在锅上。然后,把锅盖盖上,笼布罩上,继续烧锅。注意,不可烧时间过长,一两分钟即可。烧好后,稍稍停顿一会儿,就可揭开锅铲饼。这时,饼的下方油汪汪的,饼的上方脆酥酥的。伸口向下方咬一口,啧啧,那鸡汁泡出的味道,别提有多美了。
贴饼好吃锅难烧。记得在老家时,我看见哥哥在烧草锅,就也要去试试。哥哥禁不住我的软磨硬缠,就答应了。我拿着火钳,往里添草,一会儿火大了,一会儿火又小了,稍一愣神,火又灭了,真把我急得大汗淋漓。柴禾在锅灶里也有讲究,不能过分朝里烧,如若不然,锅里侧的饼糊了,锅外侧的饼还生呢。还有,做不同的饭菜所用柴草也有讲究。烀牛肉用时长,要用木材;烧菜火要烈,最好用豆干;烙饼须文火,最好用干草。
草锅能做出煤炉电气锅所不能做出的食品,比如说锅巴。在老家,吃完饭四娘总是把剩下的米饭铲出来,然后再点上文火在锅底慢慢地烧。起先锅里有“咔、咔、咔”的声音,慢慢的等到这种声音逐渐减少了,之后再等上几分钟,揭开锅盖,不用锅铲,用手轻轻一提,一个黄亮亮的锅形的锅巴就起来了。然后我们就一起掰开吃,这时,小院子里满是“咔吧,咔吧”吃锅巴的声音。
有时,我们还把花生放进锅灰的余火里焖。这时,你要在一旁静心地听。当你听到“啪嗒”一声,就证明花生烧好了,可以出“锅”了。这时,你就要把埋在锅灰里的花生一一扒出来,稍微晾凉再剥开吃。这时的花生米,清香油亮脆酥,好吃极了。
草锅,给了我美味,给了我知识,更让我这个出生于教师家庭,长在学校大院的孩子一点一点地接上了生活的地气。
第二天,我又去看了那盆草,还是用手碰了一下它的叶子,它的叶子又慢慢地收起来了,我又用手重重地打了一下它的整片叶片,那个叶片就马上合起来了,我又想:“这个草为什么叶子会合拢呢?”于是我去问外公,外公说:“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要动脑子哦!”我就想刚才的情况,我轻轻地碰了它一下,它就慢慢地合拢,面我重重地碰它,它就很快地收了起来,但我还是不明白它为什么会合拢的.道理。
到了晚上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想来想去,啊,我知道了,小草的叶子被碰了后会合拢是因为它在保护自己,不让别人伤害它的茎叶。
我很高兴,就飞快地跑到外公跟前对外公说:“外公,我知道小草的秘密了,它是在被人碰了以后保护自己。”外公听了以后笑着对我说:“你真聪明!”
今天,通过我自己的努力,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我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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