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到了,是孩子们收获的时节,给长辈们拜年,能得到一笔可观的压岁钱。
记得去年正月,奶奶给五十,妈妈给五十,哥嫂各寄来五十元,连同其他亲戚所给的,共有五百多元。一个农家孩子,能有如此多的压岁收入,也够让人羡慕的了。
大年初一早晨,我早早起床,来不及梳洗打扮,就跑到奶奶、妈妈面前说:“奶奶、妈妈,海霞给你们拜年来了,祝你们福寿安康”。奶奶听完,笑着说:“咱孙女越发懂事了。好,赏你一个红包,你可要用心珍惜呀。”说完,就从内衣袋里掏出了红包。我接过红包,立刻扑到妈妈的面前:“妈妈,您的呢?”妈妈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就高兴地说:“有,也有。” 我笑着跳着,来到哥哥嫂嫂屋里:“哥、嫂,小妹给你们拜年了。”嫂嫂开玩笑似的说:“新年到了,咱家的海霞又俊俏多了。”哥哥从里屋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包,递给我说:“海霞,这是哥嫂特意为你准备的`新年礼物,你拿到自己房间里再看吧。”
我回到屋里,首先拆开奶奶的红包:怎么?没有钱,只有一张纸。连忙拆开妈妈的红包,也同样只有一张纸。怪了,难道她们都老糊涂了?打开纸条一看,都写着话,奶奶是这样写的:“好孙女,今个奶奶送给你的是压岁言,奶奶想对你说,只有通过自己努力得到的,才是最珍贵的。”妈妈的纸条上写着:“女儿,命运之神就操纵在你自己手中,努力把握每一天的
时光,妈妈把全部希望就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不要令妈妈失望。”
我仔细品味着奶奶与妈妈的话,思量着她们的良苦用心,才发觉,这份新年压岁礼是最有价值的。
拆开哥嫂送给我的包,原来是一叠书,有《人生格言一千条》及各科辅导资料,是我平时挂在嘴边想要的。
嘿,今年收获的压岁礼真是新颖。
很多人的童年都是美好的。很多人用照片来留住那些美好的记忆,我也不例外。今天,我在相册里翻找,突然发现一张草原骑马的照片。
那是上一个暑假,我们一家去内蒙旅游。在临江村,我们看到了纯种的蒙古马。那马十分健壮,四只蹄子也很有力。我以前虽然也骑过马,不过这样的马我还是第一次见。我立刻选好了一匹马,央求妈妈让我骑一次,妈妈也正有此意。于是,我们就骑着马向山上走去。山不陡,也不太高,地上长着一层山茅草,远处种着一些大麦。上山时,我好象完全和马融为一体。我把它当成了我的好朋友,开始信赖它,小马对我也不排斥,稳稳地把我驮到山上。
在山顶,我向远处眺望,整个临江村的美景尽收眼底。房屋星罗棋布,车子像小蚂蚁一样,一条土路的尽头是郁郁葱葱的树林,每棵树都像一名卫士一样挺立着,树林后面连绵起伏的群山延伸到天的尽头!太阳照在我和小马身上,给我们镀上了一丝金边。马儿悠闲地吃着草,我坐在马鞍上微笑,多么美丽的一幅画卷呀!妈妈看到这幅“人马图”,给我们按下了快门。闪光灯一亮,这美好的记忆就刻在了相片里。
看着照片,美丽的记忆又回到我的脑海里,这次旅行像电影一样展现在我眼前。现在,电影虽然放完了,但我的身心却永久的陶醉在这次旅行中。啊,美丽的临江,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题记
照片上的这个孩子就是婴儿时期的我,小时候的我白白胖胖的,戴着顶小花帽,可还是看得出头顶上一撮柔软的胎发。一看到有人拍照,便咧开嘴冲着镜头傻笑,露出几颗刚长出来的乳牙……
可听妈妈说,刚生下来的我并不是这么健康。刚生下来的我看起来瘦巴巴的,全身通红,一双大大的眼睛长在小小的脑袋上,可看起来却十分没有神采,一点也不可爱。最要命的是,当时虽是炎热的七月,但我却全身冰冷,安安静静地躺在爸爸妈妈怀里,不哭也不闹,原本欢欢喜喜的\'全家看着病怏怏的我,一下子便变得阴郁,都觉得我活下去的可能性不太大,都劝爸妈不要伤心。
可爸爸并没有放弃,在天气十分炎热的情况下,仍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整晚都未曾合眼,一直在床前走来走去,希望能给我温暖,能够好起来,能够健康长大,能够有一个好的未来。
终于,在清晨第一道阳光照耀大地,在拂晓传来公鸡第一声打鸣,我不辜负爸爸的爱,体温终于恢复了正常,安然地熟睡在爸爸的怀里。把疲惫地看着我,欣慰地笑了。
当谈到这段往事时,爸爸的脸上总是不住地露出自豪而又开心的笑容。他自豪的是幸亏当初没有轻易放弃我,他自豪的是我现在能够如此顺利,健康而又快乐地长大,他自豪的是自己能有一个如此温馨而又幸福的家。
以前,我总认为母爱最伟大,可今天我却要说,一位父亲对子女的爱也是多么了不起!父爱如山,他也许不像如水的母爱一般细腻,容易捕捉,但一位父亲对儿女深沉的爱总隐藏在他们的付出中,隐藏在实际的行动,或是隐藏在一个不经意的细节中。
让我们珍惜以后的美好时光,在接下来的日子中,一起去感悟那如山一般的父爱吧!
幽暗的阁间里,仅是昏黄的一盏灯,没什么多余的光线。黑发少女正低头寻找着什么。“哗啦哗啦——”,翻着旧物的声音,掩不住眉间的喜悦。
无意间,手触到一个箱子——一个绑着胶带、布满灰尘、看起来年代久远的箱子。少女不禁微微眯眼,随即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把剪刀。胶带被划成两半,映入眼帘的是一叠的照片。色调明显是上个世纪的产物,有些已泛黄,有些略微崭新。少女如视珍宝,捧在手心,没起身,就在一边的地上坐下来观阅。
有一张,是一个女孩。她歪着头,撑着一把如樱花般淡雅的伞,露出小小的、白白的乳牙。熟悉感涌上心头——好像是少女六七岁的时候,在家里把玩着外婆刚刚给买的伞。笑的天真无邪,身后灰色的水泥墙壁更像是水墨画。
又一张,似乎还是那个年龄,她坐在电动小马上。头发微微有些凌乱,细细的汗珠挂在她有些婴儿肥的脸上,满满都是笑意。少女嘴角微扬,
双颊泛红,少女翻阅手中的老照片,眸中不时有惊奇的闪光。突然,目光停滞,凝视着手中的一张,微微上扬的嘴角突然拉了下来,红了眼眶。
禁锢的栅栏被打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是少女刚满三岁的时候,生日那天,一家人都在为她庆祝,还有一些亲朋好友一起围坐在桌旁,聊着家常,时不时向小寿星投去满怀爱意的眼神,并且起着哄。小女孩蘑菇头发型,神色有点慌张,眼神也十分迷茫,手中紧紧抓着一个新娃娃,根本不理解当时是什么状况。略微记得,那天大家吃了蛋糕,又玩起抹奶油的游戏。小女孩被抹了一脸的奶油,“哇——”的一声哭了,哭声如雷贯耳,一旁的大人们却都都哈哈大笑。那一刻,时间停止了,画面定格了,少女沉浸在照片的过去的故事里了。
那是能勾起无数回忆的瞬间啊!
终于,泪水逐渐滴下,落在箱子里,也落入了老照片的故事里。许久,少女缓过神来,如梦初醒般,平静地把照片叠好,锁上阁间的门。临走之际,她又回头凝视良久。少女知道,那些时光已是过去,那些美好的曾经,消磨在时间的长河里,只属于记忆。但,虽不能奢求回到过去,我们也可以穿梭未来。
月光透过门缝,门内,那只不起眼的箱子微微闪光。有些回忆,只适合放在那里;有些故事,只能够珍藏其中……
我喘着大气收拾着脏乱的桌子,不知从哪里掉下来了一张沾满了岁月痕迹的照片。我揩去额头上密密的汗珠,坐在窗前呆呆地望着那张照片,陷入回忆之中……
那天,老师布置的作业是寻找生活中的美,然后每人拍一张照片上传。但天阴沉沉的,无奈之下我与妈妈便去了商场。正当我们拎着大包小包潇洒地向外走时,天空突然泼下了盆大雨。似乎把地都砸出了坑;树们也被狂风吹得直不起腰;花儿草儿因为这场大雨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我们只好躲在商场门口。我们为这突如其来的大雨而不知所措,站在商场门口四处张望,突然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奶奶闯入了我的视线:她在雨雾之中艰难地拿着一大块雨布盖向那些自行车——商场的顾客们存放的自行车,丝毫不顾风吹雨打!这不就是生活中的美吗?我赶紧拿出妈妈的手机,按下了快门键。
然后我们继续在商场门口等候。在朦朦胧胧的雨雾之中,我时不时地看向那停放自行车的角落,看那个手里拿着塑料雨布的佝偻身影,看她一遍又一遍的向风雨中的自行车上盖雨布。
在这之前,我一直对收存车费的没好感。以为他们就是嗜钱如命,自行车放那儿也丢不了,他们非得跟大家收两毛钱!可是,这次却彻底改变了我对他们的看法!
大风依旧呼啸着,仿佛要把这瘦骨嶙峋的奶奶吹跑;滂沱大雨已经把老奶奶泼成“落汤鸡”,但她还是打着伞,迎着风,顶着雨,抓着雨布,竭尽全力往那些自行车上盖。
好不易盖上了。老奶奶松了一口气,正当她要转身离开时,风好像在与老奶奶作对,使劲全身的力气,呼呼地吹着。刚盖好的雨布便被呼啸的大风掀开了!
老奶奶只好拾起被吹落在地上的雨布,又一步一步移到一个角落,吃力地搬起几块砖头。接着,老奶奶使出浑身解数把雨布再一次盖上,最后又拿砖头一块块把雨布四周压好。
雨布终于盖好了。
透过雨幕,我定睛看了看老奶奶,她满脸褶皱,皮肤黝黑,看着看着,她那瘦小的身影变得越来越高大!从此,那雨里高大而又渺小的身影深深地烙印在我心里。
没多久,雨停了。我和妈妈准备回家,路过老奶奶身边时,我看她并没有为风雨中的忙碌而后悔、抱怨,也没顾得上擦擦身上的雨水,而是继续背着那个褪了色的皮包去讨要停车费。
后来妈妈对我说,奶奶的老伴常年卧病在床,奶奶所讨要的停车费都是给老伴的医药费。再后来,我与妈妈常常去那个商城,逢上这位和蔼可亲的奶奶我总是亲切地叫一句:“奶奶好!”付停车费时偷偷地多塞上些钱。
我从回忆回到现实,抬起头望向窗外那朵不知什么时候绽放的花朵,在角落里开得正盛,美极了。
我有一张珍藏的老照片,角边都已经泛黄了,但上面定格的那个人,倒是永远活在我童年里的人。
他是个打白糖的,其貌不扬,我也从没问过他的名字。穿戴上他也不考究,衣服皱着,还有明显的污渍,尤其是裤子上常年沾着些白糖碎末。但他是我们孩子中,迎接的人。
黎明,只要听到他那“卖白糖”的浑朴声音,我便会冲落发门,远远地看着他骑着那破旧单车来了,又看他停下车。邻居家的小朋友们也和我一样都出来了,待他单车停稳,我们便都一窝蜂围了上去,纷纷掏出本身身上的所有钱来,按他的指令排好队,但总免不了插队的,便又要费一番周折。
只见他粗略的数了一下钱,往单车上的铁盒子里一丢,便拿起小锤子,打起白糖来。他先重重地敲周围的白糖,知道糖块松动,便小心翼翼地一下一下有节拍地敲着白糖的下半部门。当白糖看着要掉下去时,他又立马换了一把小铲子,迅速的把那块白糖铲进早已准备好的小袋子里,在手里掂一掂,是在估算重量。但分歧的是,他卖给我们这些小孩子的时候,总会再多敲下一小块。
就这样,我们可以围着他玩一上午。到了晌午,他很想去吃饭,却又放心不下本身的糖,只得干等。我看机遇已到,走上前去,邀他去我家吃饭,而我帮他守糖。他梗概是饿极了,满口愿意着就走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便起头学着他的样儿,敲下一块糖,不虞力度没节制好,糖碎了。我一边责怪本身,一边手忙脚乱地将白糖铲到袋子中,又拿起锤子,敲下一块,急速用铲子铲出白糖装上。我刚装完,他就回归了。外观优势平浪静,但我心中已掀起惊涛骇浪。他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朝我笑了笑。我便急速转身,故作镇定的走了。
这张照片是我即将脱离小镇时拍的,依稀记得他其时笑着说:“我没文化,不会用这东西,也买不起,如今赶一回时髦喽。”我们便合了影,照片,天然是留给了我。
照片里的他,用甜甜的白糖,温润着我的童年,那一声声敲打白糖的曲子似乎还在耳畔响起,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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