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兄弟二人,弟弟在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发高烧烧坏了脑子,说话做事都有些冒傻气。
有一次,兄弟两人要到一位前辈家里去拜访。临行前,哥哥嘱咐弟弟说:“这次啊,你跟着我到人家府上去做客,千万不要再犯傻了,不然,会叫人笑话。进门见了人要作揖说:‘伯父好!’走的时候再作揖说:‘伯父再会!’除此之外,就不要再轻易开口说话了。”弟弟满口答应说:“我知道了,放心吧哥哥。”
兄弟俩来到这位前辈的家中,进了门,见过主人。弟弟彬彬有礼地向主人作了个揖,说:“伯父好!”主人连声称赞:“好懂事的孩子!”哥哥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暗想:弟弟果然长进了许多。
寒暄一番后,兄弟俩坐了下来,主人一边和他们说话,一边吩咐仆人把茶水和果品端上来。仆人端来了茶和一盘蟠桃干。弟弟看了看蟠桃干,便用手推着问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呀?”哥哥一瞧,生气了:这么普通的东西你都不认识,难道是存心在别人面前丢我的脸吗?这么想着,就没好气地对弟弟说:“愚才!”过了一会儿,仆人又端来一盘橄榄。弟弟又盯着橄榄端详了许久,好奇地问:“哥,这又是什么呢?”哥哥更生气了:你这小子,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吗?于是不耐烦地骂了句:“蠢才!”
终于该告辞了,主人把兄弟俩送到大门口,客气道:“招待不周,请多原谅。”这会儿,弟弟开口了:“招待得还可以。只是刚才吃的第一个愚才,虽然有些酸,但还有甜味,那第二个蠢才,就全是涩的了!”主人听得目瞪口呆,哥哥又恼又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位弟弟的头脑过于简单,他将哥哥的气话当成了知识,并且机械地搬用,结果当然会令人啼笑皆非。
郑国有一个人,眼看着自己脚上的鞋子从鞋帮到鞋底都已破旧,于是准备到集市上去买一双新的。
这个人去集市之前,在家先用一根小绳量好了自己脚的长短尺寸,随手将小绳放在座位上,起身就出门了。
一路上,他紧走慢走,走了一二十里地才来到集市。集市上热闹极了,人群熙熙攘攘,各种各样的小商品摆满了柜台。这个郑国人径直走到鞋铺前,里面有各式各样的鞋子。郑国人让掌柜的拿了几双鞋,他左挑右选,最后选中了一双自己觉得满意的鞋子。他正准备掏出小绳,用事先量好的尺码来比一比新鞋的大小,忽然想起小绳被搁在家里忘记带来。于是他放下鞋子赶紧回家去。他急急忙忙地返回家中,拿了小绳又急急忙忙赶往集市。尽管他快跑慢跑,还是花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等他到了集市,太阳快下山了。集市上的'小贩都收了摊,大多数店铺已经关门。他来到鞋铺,鞋铺也打烊(yang了。他鞋没买成,低头瞧瞧自己脚上,原先那个鞋窟窿现在更大了。他十分沮丧。
有几个人围过来,知道情况后问他:“买鞋时为什么不用你的脚去穿一下,试试鞋的大小呢?”他回答说:“那可不成,量的尺码才可靠,我的脚是不可靠的。我宁可相信尺码,也不相信自己的脚。”
这个人的脑瓜子真像榆木疙瘩一样死板。而那些不尊重客观实际,自以为是的人不也像这个揣着鞋尺码去替自己买鞋的人一样愚蠢可笑吗?
路过一卖鞋垫的摊位,让摊主拿20元钱的42码鞋垫。本人一般不逛农贸集,因熟人太多,打招呼太累;偶尔逛逛,袜子、鞋垫之类的日用小物品,多是一买用半年,省事。
摊主在摊上翻腾寻找了一会儿,说就这几双42码的.了,共计7元。我兜中掏了张50的纸币,给摊主,才发现摊主是本家二哥的连襟张传鹤。张传鹤把几双鞋垫用方便袋装好,递给我,说:自家亲戚,不要钱。
我说:小本生意,都不容易,该咋收咋收。张传鹤就不再推让,接过我给的50元,从斜挎肩上的钱包里拿出一把零钱,1、2、3、4的大声数出几张10元票,欲放我手中,我没伸手接,遂尴尬放货台上,连同随后数出的3张1元票,一起递给我。
我迟迟没伸手。张传鹤的脸红了。遂把夹在两张10元票中对折的1张10元票慢慢展开,从包里又拿出1张10元票,一起递给我。
我有点不悦,把零钱揣入裤兜,离开。
刚走几步,就听张传鹤对摊边一个和他聊天的女人说:“一个月好几千的工资,10块钱都不让我坑,还等着看我的笑话,这还是亲戚吗?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他今天让我坑一次,我以后能不找机会报答他吗?”
傍晚正好接二哥电话,让去吃渣豆腐。饭桌上笑着说了此事,二哥气红了脸没说话;二嫂说:这东西不是咱家亲戚,以后不要再买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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