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走在清冷的街道上,只看见碧蓝如洗的天空,鸟儿在树枝上发出响亮的嘤嘤声,笔直的街道人烟稀少。一掀开被子,整个人昏沉沉的,像生病似的,不过昏沉的感觉也渐渐消失,打开门窗,一点儿声音也没有,鸦雀无声。
走入街道,一片浓雾扑了过来,在冷清的街道,看到了远方公园那绿油油的草地,只有风的陪伴;路边停车的车子一动也不动,卖面包的摊子也失去了原本的面包香味,流浪狗、流浪猫也悠悠闲闲地在地上发呆;蔚蓝的天空,白云也懒懒、缓缓地移动;灿烂的金黄色太阳,也在每个角落,为大地扑上了一层轻柔的薄光;润泽干净的空气中,带着草香花香,到处飞扬;只见一群又一群头发斑白的老人,在空地上做着体操,带着坚硬的力气,树上的叶子上还有小露珠,慢慢地从叶子上滑了下来,整个大地,彷彿失去了昨晚那样的人群、那样的热闹、那样的气息、那强而有力的吵杂声,失去了那样的勇气,那样的人来人往。
公交车站的人也渐渐变多了,车子也开始动了,阳光也再次扑上了金黄色的阳光,每个事物都好像恢复了原本的勇气、恢复了原本的吵杂声、恢复了那样的气息,整个大地焕然一新;心情也变好了,也慢慢地感受到大地的温暖。宁静的街道,变得繁忙了,原本那晓风残月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大地开始运作了。
现在大地恢复了温暖,不久又会变冷清,一直重复着,每一天都有不同的感觉,带着大自然不同的美丽。
天空一片阴沉,团团阴云疾速地飘过,街道上一片萧瑟,寥寥可数的几个路人,也是行色匆匆,一闪而过。
道旁的'树木褪尽了色彩,只剩不多的树叶还在老干虬枝上挂着,好似抖动翅膀的蝴蝶一般,在空中随风摇曳,飒然有声。
冷风吹过空旷无人的街道,从稀疏的树木枝头穿梭而过,发出阵阵怪异的尖啸,扫荡掉最后几片枯黄的树叶。枯叶零落满地,随风翻卷,簌簌有声。
不时有几辆汽车呼啸而来,又疾驶而过,车轮裹挟着一阵疾风,掀起滚滚尘土,伴随着一阵长鸣的喇叭声,渐渐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荒村野道,落叶飘飞,那一座座低矮的房舍坐落道旁,房前的老树虬枝在冷风里摇曳不止,发出阵阵古怪的呼啸之声,阵阵犬吠从角落里传来,声音刺耳,分外可怖。
几个行色匆匆的路人从旁走过,那布满风尘的面孔上,皱纹纵横,朽木般枯槁的面容上,却闪烁着炯炯的目光,分外耀眼。
角度是街道美学的重要学术性来源,作者芦原义信在《街道的美学》中提到,美国的亨利?德莱弗斯以1400名空军后补军官为对象,调查了驾驶舱视野的上限、下限、适宜角度等。根据他的研究,站立者的视线一般为俯角10度,端坐者的视线为15度,视野的上限是50-55度,下限为70-80度。作者同时还运用了登上东京塔的案例,以大量观光者为对象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不论是在150米高的瞭望台还是在250米高的瞭望台上,感觉舒适的角度都是8-10度。另外也分析了保罗横滨的所谓"望港山"的案例,发现10度左右的俯角是最有价值的观望点。那我们以后在做街道的规划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注意到这些点的存在,去寻找街道真正的价值。
另外,作者芦原义信通过对自己的母国日本的街道的研究,发现当道路宽约6.5米(此处应该有掌声,精确到了小数点,日本人的严谨态度真的令人折服!),平均檐高5米时,这一外面的空间是亲切的适于人的尺度,而且如果这一"外面"空间是连续的,没有弯路的,长度约90米时,其路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均可看到,那我们的街道是不是应该以90米为界限做文章呢?而不是在70米或120米的地方。
广场也是街道美学的一部分,中世纪以前,广场只是街道的扩展,其真正成为艺术品是从文艺复兴时期阿尔伯第和达芬奇时代的开始。尤其是表现在街道中,建筑退后形成的"阴角"创造出一种把人拥抱在里面的温暖感觉,这也是在欧洲,保持转角的"阴角"空间,为城市增添魅力,吸引人们,可以说广场是积极地向市民提供街道广场的'精神作为前提的。
下沉式庭院(下沉式广场)是创造封闭式外部空间的一种方法,其先驱-纽约的洛克菲勒中心不仅是纽约居民熟悉的地方,也是来访世界各国游客的必往之地,作者经过研究发现,在沿着步行街前行时,有两栋大楼直接清晰的脱开,突然看到下面的下沉式广场,这个广场赋予该处街道以往的功能,给街道带来了生气,它冬天是溜冰场,其他时间可以进行室外参观,大量逛街的人在这里停驻下来,凭栏眺望广场的活动,也就是说,这条街道除了交通之外,还兼具了休憩、交流、观赏、进餐、体育活动等功能,整个街道充满了生机。洛克菲勒这个低庭院手法的运用,塑造侧墙围合的"阴角"空间,保证了空间的充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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