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交上朋友是在一年级。那时,开学了。在我们一(2)班,老蒋的个头算是比较大的,在同学中一站,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和他交朋友,于是,我走过去,做了自我介绍,自然而然地,我们便成了朋友。在之后的学习和生活中,我俩无话不说,互相游戏。有时,带了点零食便会分给对方,对方有什么需求便毫无二话给予帮助。于是,我俩慢慢从朋友升华为好朋友。在与他交往中,我慢慢发现,他是一个讲义气的人。
记得有一次班上的坦克正在欺负我,老蒋老远看见了,像个豹子似的飞跑过来,一把将我拉开,转身跟坦克纠缠起来。最后老蒋将坦克制服,并将他送到老师那里绳之以法。坦克是班上的恶人,没人愿意惹他,我被他欺负了,也不敢告状。但老蒋帮我出头了。事后,我去感激他,他只是爽朗一笑,说;没什么,只不过是朋友之间要讲义气罢了。我顿时明白了朋友之间的友谊是什么了。
就这样,我和老蒋有了四年崇高而真挚的友谊,面对老蒋时,我什么话都敢讲出来,没一点保留。大家生日时,都会邀请彼此参加生日聚会,一点小礼物,我们都会报以会心一笑。就在这纯真友谊的滋润下,我和老蒋成了对方的知己。
四年级下学期结束时,老蒋就要回老家定居生活了。告别时大家都很伤心,但我想起了王勃的'诗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于是,大家在时间的流逝中释然了。
时间冲淡了往事留下的痕迹,许多事早已不能记起,但我想,我和老蒋的原因应该是超越了距离,超越了时间的吧?我和老蒋那份纯真的友谊一定会是永恒的!
知己难寻呀?失去了知己就如失去了一半的.自己。俞伯牙与钟子期是一对知己,俞伯牙因为钟子期死了,而摔琴谢知音终生不复鼓,以谢知音。鲍叔牙与管仲也是一对知己,虽然刚开始,他们不是辅佐同一个主公,但是鲍叔牙的主公——小白继承大统时,他仍没忘记自己的知己——管仲,将他推荐给自己的主公小白,尽管管仲后来当了右丞相。左伯桃与羊角衰也是一对知音,他们本想一同奔赴楚国尽显平生所学,但是因为环境险恶,只能有一个人能活着到楚国,左伯桃义无反顾的把衣物全都留给了羊角衰,让他一人独自去楚,而自己却被冻死了。后来,羊角衰因为失去了知己不久也拔剑自刎于左伯桃的墓前。
自古以来,人为知己是而失去自己爱的东西,甚至是生命的事例,不胜其多。如荆轲与太子丹,荆轲为报太子丹的知遇之恩,去刺***秦王。等等,还有许许多多。鲁迅老爷爷曾赠送给瞿秋白老爷爷一副“人生的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这副对联表达了他们之间的深厚情感。
自古以来,每个人的知己都来之不易,我们大家就更应该珍惜我们的知己,以免失去后而惋惜。知己,易失难得!
听了青林的话,我甚是欢喜,“随感录”刊头的漫像就是汉忠给我画的。一别十几载,今日将重逢,恨不得马上见到他。
我随口答应:“好!好!我保证按时到。”
如今的汉忠已今非昔比,不但在北京闯出了一片天地,还多次在中央电视台四频道推出的漫像大赛中担任评委会主任,这次一定让他再给我画一张漫像。
放下电话,当年汉忠给我画漫像的场景历历在目。
那是1993年5月的一天,我时任《鸡西日报》政文部主任。下午一上班到编辑部交完稿在走廊遇见了汉忠,虽然他离开鸡西多年,看到老朋友依然热情、亲切、爽快,我请他到办公室坐下,递上一杯白开水,便侃起了以往的亲情、友情和兄弟情。
汉忠是专门来看望我的,老友相逢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他起身告辞,我说:“兄弟见一次面不容易,给我画张漫画留个纪念吧。”他满口答应的同时,从上衣兜里拿出一支炭素笔,我随手递过去一张巴掌大的白纸。
汉忠坐在我对面,刷刷刷几笔,我的漫像便活灵活现地跃然纸上,且在漫像的空白处写了“忠顺漫像,汉忠漫笔,九三年五月。”
我看到自己的漫像,不但赞不绝口,而且深深折服。汉忠的漫笔功力越来越厉害了。同事、朋友、家人看了漫像就认准是我,寥寥数笔,便把我的容貌特征一览无遗,精彩。
那次一别,再没有与汉忠取得联系,后来听朋友说,他在北京发展得很好,不仅成了漫像的大家,并在漫像创作的理论上提出了方向性的论点,得到北京同行的赞赏和认可。
突然有一天,在央视四频道,赵保乐主持的漫像大赛中看到了他,不但是评委,而且担当评委会主任,绝对的`*。
我如约赶到聚会的饭店,鸡西画界的永生、英林、浩峰、宁当、方华等已经先到,汉忠见我到来,十分热情地迎上来亲切握手,我顺势把他拉入怀中使劲地拥抱了一下。
久违了哥们,你还是那么豪爽,还是那样热情,还是那个模样,风采不减当年。
酒菜未上来之前,兄弟们纷纷与汉忠合影,他说,要把朋友的情谊带回北京珍藏起来。
“咱们是20多年的老朋友了,有啥变化没有?”汉忠握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身边。“年近半百了,无所求了,除了年龄在增长,还是老样子。”我实实在在地说。
汉忠长我两岁,但每次他都称我为兄长,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深入交谈得知,他的心态总是像当年的小伙子一样,充满着活力、洋溢着朝气、散发着亲合力。
菜上齐了,酒斟满了,青林兄首先提议,大家共同举杯欢迎汉忠衣锦
童年生活丰富多彩。一会儿熬到了高小毕业。他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县一中。
60年8月28日,他父亲挑着行旅,从小路——分路、湖坝、黄城河、高新铺——送他到县一中。 “三年自然灾害”,使这届扩大的初一新生七个班又砍掉三个。他险些儿被砍回。因还不到十五周岁,留下了。凡年满十五岁都回乡生产度灾。留校的一边学习一边开荒种地,生产自救。常常挖地开荒、种地、挑柴。到二十多里远的铺尔咀、清水河去挑木柴。很多学生挑不动沿途丢,他总不忍心学校财产浪费,沿途拣着加在自己担子上。他个子很小,总是很晚天黑,最后一个回家,活受罪。从这时起,开始铸就了他甘吃苦的性格,直至漫漫人生路全程……
当时粮食很紧张,粮油关系都转到学校,转粮油关系要买五个月的支拨换粮票,家人把粮票寄到学校,学校没收到。他只好回家自学四个多月,期末又升到初二了,他好高兴,命上注定了有书读。
初中时正遇三年自然灾害,生活很艰苦。种菜时,他做野孩子玩,采青菜苔儿吃。有时也想家,学校抓得很紧,只能和同乡同学周六下午五点起程,步行回家。六十多里,连夜赶路,在刘河大桥边睡会,等天亮再到家。下午又要离家赶到学校上晚自习。若是没拿到生活费,他伤心得边走边哭,边读课文。也不知怎样读到了初中毕业。那时招生学校少,只有广济师范、蕲春高中。他家很穷,个子又矮小,广济师范就没报,报考蕲春高中并录龋
他和共和国同时代生。心中有个世纪梦,故笔名叫世纪梦。他有同共和国相同的曲折经历和命运。 “上小学烧炭炼铁;上初中碰上三年自然灾害,险些儿砍回;开荒、学习两条腿走路,熬到1966年高中毕业,又遇上……”这就是他童年学生时代的真实写照。
我先生向我灌输:饿不死的!尽管有这句话垫底,但我心里还是惴惴的。这倒不是我心急在家待不住。其实我是十分喜欢安静,喜欢自由的人,家里闲适的氛围让我随心所欲,我觉得很开心。只是年纪轻轻的就靠别人养着,实在不好。
基于这种想法,我对时间的概念越来越清晰,明朗。我会很早起床,比以前早得多。一骨碌做完所有该做的事,我就设法让自己的心情清爽起来。
我们这栋居民楼全职太太很多。每天都会听到楼下搓麻的哗啦哗啦和甩扑克的哔啪哔啪。嘻嘻哈哈的笑声此起彼伏,说明她们的人生是快乐的。
我不喜欢这样。我甚至一个人在家不看电视。那纯粹是打发时间的消遣。我也没有午睡的习惯,有时需要睡一会儿,但不到半小时我会自觉警醒: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我喜欢看书,不厌其烦。我认为“开卷有益”。书籍确实能让人眼光脱俗,心胸坦荡。
在书里,我认识了一位哲学家。他把人生比作一个空瓶子,人生的内容比作大大小小的石头和一些细小的沙粒子,人生奋斗的目标就是将这些大大小小砂石填进空瓶子。怎样才能将空瓶子装入更多的内容呢?当然是先装大些的石头,再将细小的沙粒塞进石头间的空隙。否则,让许多细沙先占住了有限的`空间,那么大石头往哪放?
我想人生确实是这样。每个人的一生都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要做,要想人生更丰富多彩,遗憾更少,就必须分清主次,轻重缓急,确定自己应先装进“瓶子”的是“大石头”。
今天,我待在家里,为了我自己的生活目标,它是我人生“瓶子”中的“大石头”。有句谚语说得好:为了看到人生中的微弱的灯火,你必须走进最深的黑暗。
但是我没有躲在黑暗中撕扯人生。我努力追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大境界。闲暇时,我还喜欢自得其乐地写些读书札记,用纸`笔倾诉心灵的感悟,并把一些自认为有用,对别人有启迪的文字用电脑发出去。
借用别人一句话:命运出错,我不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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