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邱皮沟小学读书,它位于南票区邱皮沟街道朝阳社区的中心地带,是南票区最好的小学之一。
进入校门,往右边看,最引入注目的是绘画墙上的画儿,上半部分画的是三字经的内容,图文并茂,有“性相近,习相远”,“子不学,断机杼”等,代表着校长对我们的殷切希望,我们每天都能读到三字经,怎么能不知道做人的道理?绘画墙的下半部分是迷人的风景画:“海底”游动着各种各样的热带鱼;草原上盛开着各色鲜艳的野花,蓝蓝的天上镶嵌着几朵白云;夕阳照射下的小松树被染成了金黄色,树、树影、夕阳组成了一幅美妙的画卷,真是别有一番意境;我最喜欢的是“桃花岛”了,桃树有高有矮,有大有小,每棵树上都开满了桃花,真热闹!让我不由得联想到了《三国演义》中的“桃园三结义”。绘画墙上的画儿不仅同学们喜欢,附近的居民们也爱欣赏,这里已然成了人们茶余饭后散步休闲的好去处。
从绘画墙南侧的台阶处走下来,就来到了校园树木最茂盛的地方,“树”坛,这里有迎春树、看桃树、(不能结能吃的桃子,主要是观赏它的花)紫丁香树,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树,树墙在这些树的最外层,叶子是针形的,枝叶被老师们修剪的整整齐齐,他们英姿飒爽、精神抖擞,好像一排士兵在守卫着祖国的领土。此时正值花开季节,这里成了我校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迎春花开了,黄灿灿的.小花儿迎着暖融融的太阳绽开了金灿灿的笑脸,一丛丛、一簇簇,枝青花黄,搭配得多么协调!难怪画家都急着把迎春花搬到画纸上呢。桃花最可爱了,她们像一个个穿着淡粉色、深粉色的衣裙的姑娘,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儿地展示着她们的身姿。咦,怎么这么香啊?原来是紫丁香开了,整个校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香味。你看,绿叶从中,盛开着一簇簇娇小的丁香花,它们互相依偎,竞相开放。从正面看,每朵小花儿像一颗星,它们挨挨挤挤、闪闪烁烁;从侧面看,每朵小花儿又如一支小喇叭,它们聚在一起,传播着美的信息。它们个个张着小嘴,眨着小眼,仰着小脸,那么娇小、那么玲珑、那么可爱!
校园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伴随着我的成长,我真希望我们校园的风景越来越美!
窗外的细雨斜斜地飘着,我就在细雨中骑着单车,想穿雨衣又嫌它太笨重了。为了那么细小的雨而穿雨衣――太不值得了。
在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不是什么物理数学难题,而是一个很无聊的问题:
一盆水+一只水牛=?
够无聊吧!一般的答案是:那只水牛喝光了那盆水,所以还剩一只水牛,很愚蠢的答案就是:一个东西+一个东西=两个东西。最死板的答案莫过于此,如今我又听见一个令人捧腹的回答:那只水牛在那盆水里学游泳――淹死了。
很奇怪的答案,它在现实生活中也许从未被人想起过,就算别人听见了,也一定回嘲笑这个超级蠢的答案,怎么可能!笑死人了!
是啊!的确蠢。如果一只水牛会在水盆里游泳,那么大象是不是就可以飞上天?蚊子会不会在海里历险;鲸是不是可一和蚂蚁做邻居?
这个如果使我想到了许多有趣的假想,我不禁一笑,车轮子滚在操场跑道中的一潭深水中,发出咕噜咕噜美妙的声音,象鱼儿在水中游啊游时发出的声响一样可爱。不知道水牛在水盆中游时会不会发出同样的声响呢?
星期六的一天刮起了大风,这次的风是入秋以来最大的风,简直就像龙卷风。
你看!风刮的大树都摇来晃去的,像是喝醉了酒,小树东倒西晃地好像是跳“摇摆舞”。那些已经发黄的叶子和没发黄的叶子,被风这么一吹,叶子们只好落下来向风“投降”了。风娃娃看见他们这么听话,就让小雨神一起来做“恶作剧”。风娃娃越是高兴,他吹的风级就越高,连大地妈妈上居住的花儿妹妹都浑身上下直打哆嗦。不久,花儿妹妹就因为风太大,受不了刺骨的寒风,所以就躺下了。
半个小时后,小雨神去上大雨神给他报的补习班了。只剩下孤独的风娃娃了。不一会,云儿姐姐过来了,他温柔的对风娃娃说:“小风啊!你是不是又调皮了呀!”“没……没有。”风娃娃吞吞吐吐的说。“那你为什么说话这么结巴呢?”“这个吗?嗯……”
……
过了好久,云儿姐姐说:“既然,你不想承认,那就不用承认啦!只不过以后不要再犯了。走,回去吧!”
过了一会,风不刮了,雨不下了,天晴了。
“竹子开花怎么个样,真想看看;对了,明天竹子开花就好了,那……”
“别胡说,快把那话收回去,竹子开花可不是个好兆头。”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头打断了我的话。
面对这一大片竹林,不,应该说是海,我才不想理会这样一个老头呢,我和同伴们走开了,并对这个老头进行了一番评价,从他头顶的地中海到他脚下的破鞋——也许他穿着一双草鞋还会引起我特别的注意——他的一切都那么讨人厌。当我们将他谈到连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说下去的时候我们才停了下来,但心里并没有产生长时间的内疚感,我们继续遨游在竹海中。竹海,那是翠绿色的海,它也有涟漪,吹动这波浪的也是风。
这一大片竹子长得那样的好,兴许是该地区土壤肥沃的缘故,但听大人们说这里的竹子本来可没那么多,自从那个老头……
又一次踏上了这片土地,这次是我一个人,心里乱糟糟的,来这里只为了能找回那片宁静。“竹子开花!”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会不会是我说了竹子开花,有了报应,才发生的这件事。”我越想越害怕,竹海不再是翠绿色,而是深绿色,多了一种阴沉。我正想逃走,远离这个地方,那老头又出现了,脚下穿的依然是破鞋,不过这次他的脸我没敢看。
“你来过好几次了吧!你很喜欢竹子吧!”
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对竹子是喜欢还是畏惧。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头上已经全都是汗,冷汗。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递给我一大捧野草莓,在我的家乡,我们称他们为“梦子”。我接过手,看了老头一眼。他的和蔼超乎了我的意料。
我们闲谈着,渐渐地又触及到“竹子开花”这个话题。
“你不用害怕,以前我也以为竹子开花是噩运的开始,是竹林让我明白我错了。”
“啊!”
他把我引到了他的小竹楼,它在竹林中,没有茶叶,但却散发着一股茶的清香。
“竹子开花,就预示着竹子的死亡。”
“真的……”我惋惜地说。
“其实竹子跟人一样,也有生老病死,这棵竹子死了,还有另一棵竹子会长出来……”
又一次,我走进了竹海,“竹子开花了!”我跑去告诉老头,但竹楼里空空的,那老头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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