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各种各样的花,但我最喜欢喇叭花!每年春天,我都要在院子里种上几棵。种子发芽时,我帮它松土、浇水,盼着它快快长大……
几个月以后,喇叭花长大了。每当我们吃晚饭时,喇叭花就开了。喇叭花像紫红色的小喇叭,有各种各样的颜色,下面长着绿色的叶子,十分好看。当晚风轻轻吹来时,喇叭花飘着阵阵清香,院子里十分迷人。
我和院子里的小伙伴们都爱玩喇叭花。我们摘下几朵喇叭花,把花头拔出半节做耳环,把花蕊拔掉当喇叭,唱啊,跳啊,可真快乐!
过了几天,喇叭花枯萎了,里面长了一颗有趣的黑籽儿。收了黑籽儿,明年春天,我又要种喇叭花。
我喜欢的花有很多,有玫瑰,有荷花,有牡丹等等,但是我最喜欢的却是一种很不起眼的小花——牵牛花。
牵牛花那蓝色的、紫色的花朵绽放后放像一支支正待演奏的小喇叭,所以又叫喇叭花。
它像丝瓜一样有许多条藤,它的生命力很旺盛,不畏狂风暴雨,仍能坚持向上攀爬。
我之所以喜欢它是因为它虽不像玫瑰那样高贵,不像雪莲那样圣洁,但它却有一种不可多得的纯洁、朴素的美,它的'身上蕴含一种坚持不懈、努力向上攀爬的精神。我们要学习这种不怕困难、勇往直前的精神。
每当我看到牵牛花时,仿佛自己就是一朵正在吹着小喇叭的牵牛花,想到这里,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感到无比的快乐。
初秋,我家的院子南边有一蔟牵牛花,把院子点缀得格外美丽,叶子就像一群群蝴蝶扑打着翅膀。一阵风吹过,全部叶子就漾起波纹,好看得很。
牵牛花刚长出来的叶子是绿色的,绿得碧玉,像翡翠,让看了心醉,叶子越长越大,藤越长越长,顺着篱笆往上爬,越爬越高。到了八月份,牵牛花每天清晨伴着太阳开放。红色的、紫色的、白色的、粉红的`,一朵朵花儿就像一个个小喇叭,所以人们又叫它“喇叭花”。太阳落山了,牵牛花也谢了。第二天早晨,有一批新的花伴着太阳开放了。
初冬,牵牛花全部开完了,叶子也枯黄了。这时它的茎上长出了一个个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儿一样的东西,那里面孕育着新的生命种子。西北风一到,“花骨朵儿”的外壳自动会裂开,黑色的种子随风飘落在泥土里。严寒的冬天一过去,黑色的小生命又会破土而出。等待秋天的到来,我家美丽的牵牛花又会和我再见面了!
每到冬天,我们都需要一些东西聊以慰藉我们的心,今年,这部电影早早的出现了,那就是《大约在冬季》。
电影《大约在冬季》由王维明导演、饶雪漫编剧、李屏宾担任摄影指导,更是特别邀请金曲《大约在冬季》原词曲演唱者齐秦任艺术总监,强大的金牌制作阵容为影片品质夯实了基础。马思纯饰演的女主人公安然,是一个北师大的才女,常常带着灿烂的笑容,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是那样快乐且热烈。霍建华饰演的男主人公齐啸,是从台北到北京开办照相馆的摄影师,他性格温吞柔和,给人的感觉如寒冷冬日里的一道阳光。
两人的第一次相遇是在齐秦那场极具轰动效应的“1991北京狂飙演唱会”演唱会上,那个疯狂热烈的安然大胆的挥舞着手中的围巾,站在演唱会的座位上,用力的嘶吼着,哭泣着。而那个被他打动的男人,齐啸,则在黑暗处用自己的相机,记录这个女孩最自由快乐的时刻。那一瞬,近乎一见钟情的爱的种子开始萌芽。
很多年后,安然读到齐啸写给她的信:“一直记得九一年,在齐秦的演唱会,你跳到椅子上,挥舞着围巾的那一刻。那时候我就在想,这样的女孩一旦爱起来,该有多么的热烈。”齐啸与安然相遇后,尽管安然一直在等待照片的到来而却没有等到。可是机缘巧合下,齐啸再次与安然碰面。齐啸还带着安然来到了自己所开的影楼。在里面,安然看到了齐啸挂在影楼墙上的有关安然的照片。
故事发展到了后来,齐啸碰到了些家庭、事业等变故。他在回家乡的时候,托人将一个手提电话赠送给安然。那刻,他还告知安然,通过手提电话联系会比较方便和容易些。电影《大约在冬季》,就是一部在故事结局状态以追忆进行呈现的影片作品。它通过爱情双方的情感追忆和距离展示,勾勒和描绘了那份真正的爱情。
齐啸与安然,经历了爱情长跑中的许多波折。他们的感情,分分合合、有聚有散。可是,他们是彼此真心相爱的。所以,关于他们的爱情故事,被他们各自的孩子所发现。后来,便有了齐一天和于小念分别拿着20xx年演唱会的门票送到他们父母手上的事件。
齐啸的温顺体贴与安然的热烈勇敢互补的恰到好处,可偏偏就是齐啸的温顺,优柔寡断,不够狠心,断不干净与前女友的联系,狠不下心不照顾中风的父亲,他选择了离开那个爱他如生命的安然,回到台北照料他一地鸡毛的家庭。
不知是不是因为相遇的旋律太过伤感,他们的故事也总带着宿命般的无奈。安然期待着一封不确定的来信,齐啸却仿佛从她的世界蒸发。再次重逢怦然心动两情相悦,齐啸却不得不离去。
虽然他笑着约定着归期“大约在冬季”,可齐啸就像当初那封不确定的来信,在安然的世界再次蒸发。一个不得不走,一个只能等待。这是一段在冬季发生的爱情,我们以为安然与齐啸年轻的热情可以融化冰雪迎来春天,却发现他们的爱情被困在了冬季。心动的喜悦、别离的伤感、所有的思念都在冬季一次又一次迸发。
据说,《大约在冬季》,是齐秦写给当时的女友王祖贤的。那时,他们一个在台湾唱歌,一个在香港拍戏,但感情却浓到化不开的地步。“你问我何时归故里,我也轻声地问自己”,不知怎么的,每当齐秦唱到这一句时,总会有一副画面浮现在眼前。有时,是他们的,有时,是自己的。
而电影中如此多次的响起齐秦的温柔嗓音,“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似乎也为故事早早写下了结局。
《大约在冬季》营造的旧时光,将观众拉回了独属于那个年代的故事。安然与齐啸的相遇相爱很浪漫,带着些罗曼蒂克的味道,可地域间隔与家庭问题偏偏横亘在两人之间。相爱不能相守,让人觉得无奈又心痛。即使是今天,异地恋也仍会给人深深的无力感,在需要彼此时却连拥抱都不能给予对方。安然则是连主动的机会都没有,她一次又一次被动得等着齐啸,这段感情也从彼此温暖变得伤痕累累。
就像张爱玲说过的:“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这部电影献给所有为爱执着努力过的你,也愿那些爱过追寻过的回忆,成为我们记忆里最温暖的回忆。用力爱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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