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几岁后,童年的记忆也会随着岁月流逝,但,忘不了,昔日的点点滴滴。童年是一幅画,画里有我们五彩斑斓的希望;童年是一个梦,梦里有我们的希望和憧憬。
相册,记录着我的童年生活。当然,也有人把童年书写成自己的书《童年》,虽不及高尔基的《童年》这本书,但自己看了仍是其乐融融。
最让我难忘的事是那一件事。
那天晚上,月亮圆圆的,大大的,又明又亮。我们全家都在赏月。广播说今天晚间有月食。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妈妈和爸爸走了,睡觉去了。我和奶奶呆呆的'在等,那时我不知道月食是什么。而奶奶有封建思想,忽然,大大的月亮开始变小、变细,变得像一个小船,细细的。
到最后,只有一个古铜色的影子了。没意思,刚想回去,听见奶奶说了一句:“唉,天狗又吃月亮了!”
我一听来了好奇,问:“天狗在哪呢?”奶奶也来了兴致。
“以前,有一个人养了一只狗,名叫天狗。它非常聪明,很得主人的喜爱。但岁月不饶人,狗也一样,它老了。主人又养了一只狗,它刚开始还被主人留着养着。后来,新狗替代了它的位置,它被主人抛弃了。天狗没饭吃,饿得不行了,加之恨主人,它爬到月亮上把月亮吃了。那天夜里,村里人把它的主人家围的是水泄不通,都要跟他评个理。主人也恨自己为什么把天狗扔了,让它吃月亮。最后主人为了月亮把天狗请了回来。”我打断了奶奶的话,说:“那怎么请天狗回来呢?”
“这还不简单找个高凳子喊:‘天狗快回来吧。’它就回来了。”奶奶是随口一说,我却当了真。
晚上,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去。
摆了好几个高凳子,我爬了上去。大喊:“天狗,快回来吧。”喊了几声,没动静,我又接着喊。没想到,把邻居家的狗吵着了。一听狗叫,我一慌没站稳,一下子摔了下来。爸爸看见了,拍下了这一幕。
我们在春的脚步下前进,到处生机勃勃,五彩斑斓。
我们的童年是有趣的,美好的。有一个好玩的回忆让我难忘!
那时候,我刚上一年级,对学校环境很陌生。
有一天,下课了我去上厕所,从厕所出来,我好奇地到处走走逛逛,不知不觉却走到了三楼,到每个教室探头看看,突然,上课铃响了。我吓一跳、接着看到同学们都匆匆地回到各自的教室。咦,怎么就找不到我上课的教室呢?
慌忙的我莫名其妙地,开始上楼梯,一层又一层,到了五楼,发现这些教室不是一年级,因为里面坐着的都是大孩子。
随便找了位老师问:“请问一年级五(3)班在哪里?”那个老师说:“在一楼。”
我就慌慌张张的下来,在一楼东张西望就是找不到自己的教室。后来,看到有位老师正从旁边教室里向我走来。往教室望去,里面好像有个空位子。我一看那个老师是自己的老师,我就朝着她走过去。她说:“你跑去哪里去了?”
我说:“我走错了,进了别的教室。”
这时全班的同学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老师说:“回位子上课吧!”
我上课时还在想我为什么会跑错班呢?仔细一想,原来一楼就是一年级的,二楼就是二年级的?
下课了,老师叫我去办公室,笑眯眯的告诉我,以后要认对自己的教室,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这有趣而令人难忘的事,至今还记忆忧新。
童年,像一支彩色笔,画出了令人向往的童年生活。而童年彩色笔就掌握在童年时期的我们的手上,等着我们去创造出有趣的故事。 童年又是那样自由,没有拘束,没有烦恼。陪伴我们的只有欢声和笑语,兴奋和天真。
我妈妈经常说我小时候使家里笑翻天。在我五岁那年,一辆小轿车停在我们家门口,我就在家里打滚。这时候,邻居家的小峰来找我玩,我们不一会儿就玩得热火朝天。玩着玩着,他突然饶有兴趣地凝视着小轿车,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他让我带上两支笔,然后领着我偷偷摸摸地绕到车子另一面,拿走了一支笔,打开笔盖开始创作。我学着他在上面涂鸦。不一会儿,一副原始人壁画就出现了。小峰还不满意,还不断地加油添醋,我也跟着他继续瞎涂。附近的一个人正在和他朋友喝茶,那个人眼睛扫过来,刚瞄到壁画,腮帮子瞬间鼓起来,嘴里的茶水肆意地往他朋友脸上扑。他朋友不一会儿他的朋友就洗完了一把脸。小轿车的主人要回来了,小峰拉着我立刻逃之夭夭,逃到了墙后紧张地看着小车渐行渐远。 第二天这事就传开了,家喻户晓,几乎家家户户都在议论我们的“丰功伟业!”我们一时成了那条街焦点,我们得意洋洋。
童年往往是快乐的,并且是飞快的。童年彩色笔终究会没水,要是不好好把握,可是会后悔的哦!
我的童年是无拘无束的,童年的故事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美丽,又如小鸟的羽毛绚丽多彩。
五岁之前,我生活在姥姥家,姥姥经常给我和表弟做鸡蛋羹吃。一次,我和弟弟正玩得起劲,忽然弟弟说饿了,我就大声喊姥姥,可姥姥没有应答。要不,我也象姥姥一样给弟弟做个鸡蛋羹吃。说干就干,我便到厨房里找到了五颗鸡蛋,我老听大人们说‘打鸡蛋’,我就把一颗鸡蛋放在手上,用另一只手‘打’下去,“啪”的一声,鸡蛋碎了,弄得我手上和身上都是蛋液,我想这个没‘打’好,再来一个吧!就这样,我一连‘打’了四个鸡蛋。这时,姥姥进来了,看着我的样子和满地的蛋液,真是哭笑不得……
离姥姥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座煤矿,我每天都可以看见煤矿下班的人,他们的脸总是黑黑的。有一天晚上,全家人看电视,电视节目当时在采访一位非洲人,我看到他的脸那么黑,指着电视就说:“他是不是下煤矿回家没洗脸呀,没洗脸还敢上电视。”全家人哈哈大笑。后来,我才知道非洲人的皮肤本来就是黝黑的。
虽然我一天天地长大,但童年的趣事像一颗颗明珠,快乐永远洋溢在我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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