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踏进幼儿园的第一天,我就有过很多同桌,有关心同学的赵云阳,让我知道了关心的力量有多强大,知识渊博以邓邦兴,让我知道了我们祖国是多么强大,呆头呆脑的赵晨朝,让我十分头疼,他们成了我童年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们成了我的欢声笑语,他们成了在我难时候的知心朋友,在诸多同桌中,唯有乐于助人的骆竞翼,让我深深地印在忘记的长河里。
当老师讲得有声有色,同学们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总是有一位同学在争先恐后地回答问题,他就是我同桌——骆竞翼,他的头发向上翘起来,像一只刺猬在他的头上睡觉了一样,看上去有几丝帅气,也有几丝霸气,用浓眉大眼来形容他,一点儿也不夸张,可是他的眼睛里都闪现在关爱同学的光芒,他不单学习认真还乐于助人。
他乐于助人极了!有一次,下课的铃声打破了教室里的寂静,我连忙打电话给妈妈问:“来不来接我?”妈妈的话出乎我的意料,妈妈说:“我在单位还有一些事,你自己做公交车回去吧。”话音刚落,妈妈就持了电话。我一摸口袋,啊,我现在身无分文,给自言自语道:“该怎么办呢?”只好向身边的骆竞翼借钱。没想到骆竞翼竟然毫不犹豫地把他买作业本的钱借给了我。说,“快点回去吧,***妈肯定担心了,这钱也不用你还了。”我眼睛里流露出感激的眼泪,说了声:“谢谢”拿了钱向公交车站飞奔而去……
这就是我乐于助人的同桌,他现在对待同学犹如春天般的温暖,犹如遇到困难的时候说上一句安慰的话一样温馨,犹如生了病之后送上一速花一样幸福,但愿在今后的学习生活中我们能互相帮助,共同成长。
唉,真倒霉,刚升入初中,老师偏偏让我和男同学同桌,我又生气又懊恼。要知道,我一向都是挺讨厌男生的。再看看他这一身老土的打扮:皱巴巴的白色长袖衬衣,深蓝色的长裤,最让人不可接受的就是脚上竟然还穿着一双当今世上难找的布鞋。和他同桌,真是不会“来电”,这是他留给我最初的想法。
然而不久之后的一件事,却让我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那天上午第二节课,数学老师拿着一叠考试卷走了进来,又要考试了。做着做着碰上了一道作图题,我打开文具盒,里面铅笔、小刀等文具都躺得好好的,唯独没有我需要用的直尺。我到处找呀找,就是找不到,一时间急得头上直冒汗。徒手画线肯定要被扣分,这可怎么办呢?我用眼睛的余光往“三八线”那边的同桌那里扫了一下,只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做着题,再说了,凭我跟人家的交情,还没有达到随便借人家的东西使用的份儿上。我再一次打开文具盒,索性把它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我急需用的直尺。正当我万般无奈之时,一把直尺从“三八线”那边渐渐漂移过来,来不及做任何感激的举动,我就拿过来为我所用了。
下课后,我对他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就要被扣好几分。”“不用谢,应该帮助的。”说话时,他的脸再次红了起来,两只手也不自觉地相互搓着,一幅很不自在的样子。
直到现在,同桌的他依然经常穿着农村孩子最常见的衣服,课上、课下依然经常是一幅严肃认真的样子,不过,我已经知道,在他朴素、严肃的外表之下,裹藏着一颗善解人意的心灵。
我在思考成长的定义了。不是年龄的正比例增长,不是的。
时间可真是个好东西。如果你叙事不知道用什么顺序的话。
三岁以前没有记忆,对,没有记忆,故事只存在于照片之中,任大人们去讲。开心与不开心,对错是否,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开无关痛痒的玩笑。
我不在乎,却很怀念。没有记忆可以自己瞎想,说美丽就美丽。
我想真正的成长起于四岁的毛笔字。有人叫它书法,很大气的词语,有一种艺术的成就感在里面,我只会画,行云流水的快感,软软的,没有一点痛。
终还是痛了。我会去写字,认真一如自语,但我讨厌被强迫。束缚在极小的空间里做自己不愿做的事。不记得第一次被大是为什么了。只隐约觉得与那种黑黑小小一笔一笔写就的东西有关。
从那时起我开始懂得恨,平凡的情感一如潮水般激荡着我的心。从很母亲到恨毛笔字又到恨母亲。在本上写骂人的话,很脏很脏的那种,然后慢慢觉悟,一点一点改到骂人可以不带一个脏字却可以刺到人心里,终于又改回去了,用脏话骂人可以很震撼,放纵抑或痛。痛到流血但决不要牺牲。
再循环中长大,成长就是如此。也许我太过于注重细节而失弃了大段大段美丽的天气。我是不善言语的孩子,除了心和笔一无所有,出口往往伤人。这类语言不描写也罢。至于环境,我想我生活在很美的世界,相互残***的动物摄人心魄,散发出腐烂的香味。
风卷残云过后,一片干干静静的蓝天。金色的蝉蜕还留在窗棱上。闪闪烁烁的鸣叫,让我想起一个已逝的秋天的夜。
五马街的路边比较混乱,马路两旁经常会碰见很多乞丐。他们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一手拿着脏兮兮的碗,一手伸向过路人要钱,让你把钱放进他的碗里。许多这样的乞丐还会边乞讨边诉说自己怎样贫穷,这其中也有些残废的乞丐。
妈妈经常告诉我,现在有一些小孩子非常可怜,跟着父母走丢了或者给人拐走了,后来被人贩子卖给了坏人,而后坏人想方设法把孩子的手或脚给废掉,让他们终生残疾。这对他们来说是多么的不公平,多么的残忍啊!好端端健康活泼的孩子就这样落下了终身的残疾,哎!在坏人的眼里,这些孩子就是他们赚钱的工具。
有一次,妈妈带我去逛街,看到了一个十几岁的乞丐孩子。这个年龄该是和我们一样在读书的啊,可是他衣衫褴褛,跪在地上,口里喊着:“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给我一点钱吧,我肚子很饿很饿……”妈妈没有理会他,我们转头就走,可是那孩子还是一路跟着我们,一边走一边重复着这样的话。妈妈没办法,叹了一口气,给了他十块钱,就带我离开了。
路上,妈妈跟我说:“这里实在是太混乱了,都没有人来管管。很多这些乞丐家里并没有想象中这么糟糕,也出来骗,假的比真的还多,口口声声说自己肚子饿,却不要面包、馒头,只要钱。骗子太多,但是也有一些真正可怜的人,我们现在是根本分辨不出真假了!”
是啊,我真希望这个天下没有这些骗子乞丐,真正的可怜人社会上还是会有热心人伸出双手来帮助他们的!
总会在繁华的街道或是车站,碰到一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他们或佝偻着身子,或是一瘸一拐,或静坐,或侧卧,给人以不忍直视却又不得不视的视觉冲击。
每当这时,我都会不自觉地移开目光,我不想长久地凝视他们,我害怕自己怜悯的眼神会伤害到他们的自尊。我没有看不起他们,但是每每看到他们,心中却不得不涌起一股同情。当他们乞讨的盘子伸到我的跟前时,我都会丢下一两枚硬币,然后迅速逃离。
记得毕淑敏有一篇散文《坦然走过乞丐》,她写到“乞丐是一个现象,它把贫穷和孱弱表面化了,瘫软地体现了出来。它把人的哀助赤裸裸地表达着,让他人在同情之后,起了帮助的***和收获施予的喜悦”。在文末,她借助朋友之口批判道,“我是从不在马路边施舍的。那样不是仁慈,而是愚蠢。当然了,我不敢说马路边的每一个人都不该救助,但救助,也要有现代的意识。你给了一点钱,他就叩头,他靠出卖尊严得到金钱,你收获了廉价的***满足。你的那几个小钱,是不配得到这样的回报的。他轻易地以头触地,因为他已不看重自我。那种展示生理恶疾,压榨人们的感官,更是一种潜在的威胁和逼迫。利用丑恶博得金钱,古来就被称为‘恶乞’,被人所不齿。如果你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却助长了不良之风,不正与你善良的愿望相悖”。
言之凿凿,却也难以抹灭我心中自然涌起的怜悯。更喜欢林清玄的《假乞丐》,他说,曾经看到一个瘫坐在轮椅上的乞丐,在没人的时候站了起来,“他原来是可以站着走路,他原来可以吃便当,他原来可以高声谈笑,他原来是假的”。发现真相之后,林清玄和我们普通人一样,“整个下午心绪不宁,好像被好朋友欺骗一样。一直到夜里,我的心才平静下来,因为我想到一个好好的青年,要整天歪斜,伪装瘫痪,是多么辛苦的事,而且他哀伤茫然的表情表演得多么传神,胜过一般的演员。他不是乞丐,他是街头艺人,他表演瘫痪、哀伤与茫然,我看了感动,自然就赏钱了,还有什么可懊恼的”。
有时,对待那些身体残疾,抑或是心灵残疾者,我们何必去较真,既然他们已经躺在那里了,不论是真还是假,涌起同情,给点怜悯,是我们自己的善念。对他们的尊重,其实是对我们自己作为人的.尊严的敬重。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