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击长空,鱼游浅底,驼走大漠,虎啸深山。人生在世,不过数十载光阴,只有正确地对人生定位,并为之不懈劳动,才能够实现人生的价值。
——题记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
小姨走了,她去了遥远的山村支教。我和小姨的感情最为深厚,分别时我的不舍之情,再也无法控制。“小姨,你别走!好不好?留下来吧,我舍不得你走。”我拉着小姨的手恳求道:“乖,这是小姨的梦想啊,难道你不想小姨实现梦想吗?”我不舍地放下小姨的手,眼里早已蓄满了泪水。小姨最终是走了,秋风一阵阵吹过,吹得落叶飞舞,小姨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我感到了一丝秋天的清冷。
春蚕到死丝方尽,
蜡炬成灰泪始干。
“你小姨来信了。”妈喊道。我急切地跑了过去,我一把把信夺了过来,立刻撕开,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当看到小姨那熟悉的笔迹时,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连忙擦掉眼泪,认真地看了起来。
在信中,小姨详细地介绍了她的生活。天啊,小姨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山村的贫困落后虽然在意料之中,但听小姨叙来,心中越发酸楚起来。小姨每天在鸡叫时分便起了床,很晚才能休息。在晚上,只能在油灯微弱的灯光下批改作业,微弱的灯光将小姨的身影拉得很长。每天粗茶淡饭的。可在信中却丝毫感觉不到小姨的抱怨、不满,流露出来的只有开心、充实的情感。她说那里的孩子个个纯洁如雪,朴实如山。他们的求知欲让小姨感动不已,小姨在那里过的很满足,让我们不要挂念。
就是这一封信,让我们出神了许久。
晓镜但愁云鬓改,
夜吟应觉月光寒。
小姨回来了,这是一年中小姨第一次回家。小姨瘦了,这是我见到她的第一印象。小姨的脸上有憔悴,有疲惫。但那一双眼睛却明亮得如天上的星星。小姨兴高采烈地向我们描绘那群孩子的可爱、善良以及她对那里淳朴风情的喜爱与依依不舍。
蓬山此去无多路,
青鸟殷勤为探看。
才相聚了几天,小姨又要走了。她说那里的孩子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那群孩子。我紧紧地抱着小姨,小姨拍了拍我的背说:“傻孩子,去山村教孩子们是我的梦想,这也是我人生的方向,只有这样我才活得有价值、有意义。”“嗯嗯”,我狠狠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第二次送小姨离开,不同的是,这次是春季。望着吐芽的柳枝,我笑着在风里喊:“小姨,去实现你的梦想吧,我支持你。”
——题记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
小姨走了,她去了遥远的山村支教。我和小姨的感情最为深厚,分别时我的不舍之情,再也无法控制。“小姨,你别走!好不好?留下来吧,我舍不得你走。”我拉着小姨的手恳求道:“乖,这是小姨的梦想啊,难道你不想小姨实现梦想吗?”我不舍地放下小姨的手,眼里早已蓄满了泪水。小姨最终是走了,秋风一阵阵吹过,吹得落叶飞舞,小姨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我感到了一丝秋天的'清冷。
春蚕到死丝方尽,
蜡炬成灰泪始干。
“你小姨来信了。”妈喊道。我急切地跑了过去,我一把把信夺了过来,立刻撕开,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当看到小姨那熟悉的笔迹时,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连忙擦掉眼泪,认真地看了起来。
在信中,小姨详细地介绍了她的生活。天啊,小姨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山村的贫困落后虽然在意料之中,但听小姨叙来,心中越发酸楚起来。小姨每天在鸡叫时分便起了床,很晚才能休息。在晚上,只能在油灯微弱的灯光下批改作业,微弱的灯光将小姨的身影拉得很长。每天粗茶淡饭的。可在信中却丝毫感觉不到小姨的抱怨、不满,流露出来的只有开心、充实的情感。她说那里的孩子个个纯洁如雪,朴实如山。他们的求知欲让小姨感动不已,小姨在那里过的很满足,让我们不要挂念。
就是这一封信,让我们出神了许久。
晓镜但愁云鬓改,
夜吟应觉月光寒。
小姨回来了,这是一年中小姨第一次回家。小姨瘦了,这是我见到她的第一印象。小姨的脸上有憔悴,有疲惫。但那一双眼睛却明亮得如天上的星星。小姨兴高采烈地向我们描绘那群孩子的可爱、善良以及她对那里淳朴风情的喜爱与依依不舍。
蓬山此去无多路,
青鸟殷勤为探看。
才相聚了几天,小姨又要走了。她说那里的孩子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那群孩子。我紧紧地抱着小姨,小姨拍了拍我的背说:“傻孩子,去山村教孩子们是我的梦想,这也是我人生的方向,只有这样我才活得有价值、有意义。”“嗯嗯”,我狠狠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第二次送小姨离开,不同的是,这次是春季。望着吐芽的柳枝,我笑着在风里喊:“小姨,去实现你的梦想吧,我支持你。”
那天,我对着空旷的大山甩出一串嘶哑的长吼,那是我走向新生的不再回首。
踩着被父辈们踏过的溜光溜光的石板路,穿过每一株都大我很多岁的老树林,抬着头细细摸索从树缝里钻出来的天空,我多么希望有人轻轻地祝福我成功。
我来到那间傍依着一株古枫的小屋,开始了我的漫漫征程。“写些什么呢?”点上那昏黄的灯盏,我坐到桌前静静地想。然而打开“脑子”,里面似乎浑浑沌沌。“再想想,仔细,再想想。”户外虫鸣,仿佛这样对我说。“对,好好想想,或许有什么灵感的。”于是我的思想便随昏黄的灯光向五千年之前漫溯,一个个意思象从眼前闪过,我难以捕捉。
忽然,灯光“扑扑”了两下,嘿,起风了,被风拉长的焰苗仿佛一柄斜横着的剑,又似一朵艳艳的虞美人。项羽临江自刎的背影在艳艳的花中袅袅而起,“那天,你为什么不喝酒呢/难道你推倒十二金人的力量/已在虞姬动人的曲线里风化”,我对着剑影喟然长叹。“啪!”窗户被谁关了,起身想看看是谁,可外面什么也没有,屋里屋外已是漆黑一团,只有“寒蛩不住鸣”声在风中摇曳……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太阳已在窗户的上方,象老牛似的舔着窗棂和我,热乎乎的。我便到树林一阵疯跑,然后,我又开始了我的尝试计划:创作。然而,一整天下来,我什么也没写,脑袋如六月的太阳热烘烘的。一系列的“垓下大风”“干将莫邪”依然故我。
入夜,风儿伸出小手捉弄我,灯光半开着眼儿,冷冷地瞅着我***一切,我汗流浃背了。“我得走进生活,深入生活,以前这点经历太少了,以前知道的太不够了!”我走进田野,已是五月杨梅天,杨梅已将珍藏了一年的心事款款挂在了枝头。
我听到勤劳的人们唱山歌,将几句简简单单的句子唱得缠缠绵绵,我不再嘲笑。我想“山歌与汗水有关/涉及女人和庄稼/在有汗水的地方茂密生长”。干任何事不是一样与辛勤的汗水有有关,都需要实践、奋斗、流血、流汗,凭空的想象是不够的。
我又得开始我将来全新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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