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美丽的地方,名字叫扬州。
以前那里的人过着美满的生活。有一天,来了一个妖精叫作麻胡子。从这以后,这的水变黑了,人喝了这水就会死掉。有一天,一个叫武池的小白龙想要赶走麻胡子,就跟他打了起来。小白龙打不过妖精还受了伤。是一只叫做小水鸟的小鸟带他来到了天上的医院。在医院有一位叫琼花的仙女用银河水治好了小白龙的伤。恢复健康的小白龙就给仙子们讲起了扬州的美和不幸。仙子们听了后都很生气,其中一位对大家说:“姐妹们,我们都听说扬州很美,可现在扬州有了不幸,我要去看看并帮助他们。”其他仙子都异口同声地说:“姐姐,你不能去呀,一但你出事了谁负责呀?”这时,小白龙和小水鸟说:“放心吧,我俩会把仙子毛发无伤的送回这的。”说完就和小水鸟还有琼花仙子一起向扬州飞去。
到了扬州后,琼花仙子马上施展法力,始扬州变回了原样。
可好景不长,过了不久又来了一个叫蛤蟆大王的妖精。他到处伤害百姓,使大家鸡犬不宁。
有一次,蛤蟆大王又在伤害人了,突然,琼花仙子从天而降,与妖精们展开了一场搏斗,最终琼花仙子救出了被伤害的百姓。
最后,琼花仙子与这些妖精们同归于尽。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维扬一株花,四海无同类。”这句诗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我们扬州的市花——琼花。传说,隋炀帝三下扬州都没有看到冰清玉洁的琼花。今天,我们幸运的看到了琼花。 琼花的花瓣儿雪白雪白的,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美丽。琼花的花是由五片圆圆的花瓣儿组成的。花心是嫩黄色的,小巧玲珑。
琼花的`样子千姿百态,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儿;有的花瓣全展开了;有的还是花骨朵。琼花也叫“聚八仙”,因为八朵花围成一圈,犹如八位仙女正在守护着她们还没睡醒的小宝宝。 一阵风吹来,琼花轻轻地摇摆。我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朵琼花,穿着雪白的衣裳,站在阳光里。蝴蝶飞过来,告诉我清晨翩翩起舞的快乐。蜜蜂飞过来,告诉我清早采蜜的快乐……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记起我不是琼花,我是在看琼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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