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学校的操场旁,有一棵柿子树,上面长满了小柿子。
刚开始,柿子是绿色的,在枝叶的包围下,小柿子显得十分小巧;慢慢的.,小柿子长成半黄半绿的颜色,好似一位害羞的小姑娘,用叶子遮住了脸;又过了几天,柿子树上的小柿子全都长成了金黄色,摸上去滑滑的,但还是比较硬。
午休时,我和同学们常常在柿子树下聊天,做游戏,观察小柿子的生长……同学们有的说:“小柿子,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成熟呢?”有的说:“小柿子,你不会寂寞的,我们有时间就会来陪伴你”。一阵凉风吹来,柿子树摇动了几下,好像在对我们点头微笑。
现在,小柿子已经长成了橙红色的。清晨,小柿子在朝阳的沐浴下,好像许多的小灯笼挂在树上,很是可爱。一场雨过后,那小柿子上的雨滴晶莹剔透,顺着柿子光滑的表皮往下滑,“啪嗒!”一声落到了地上,显得小柿子更加娇嫩可爱了。
小柿子生长在校园里,听着我们的读书声和我们一起成长,我爱这棵柿子树。
我的校园有一棵高大的柿子树,大约有三层楼高,它像一位笔直笔直的卫兵守在学校门口,每当我走进校园都能第一眼看见它。
站在四楼的走廊往下看,柿子树像一把绿色的撑开的小伞,从操场的一角远远看过去,柿子树像一朵大磨茹。在柿子树旁看,柿子树的树冠像一条小鱼;立在树下看,柿子树像一张破了许多小洞的帐篷。
柿子树上还结了一些柿子,像一个个桔色的灯笼。杨老师摘了几个柿子让我们观察,我发现:柿子有的是绿色的,有的是橙色的,还有的一半是橙色一半是绿中透黄。成熟的柿子有一股浓浓的清香味,没有成熟的柿子有一股鱼腥味,让人闻了就想吐。
柿子树的树干很粗糙,树干上长了许多的树榴,树榴上有树洞,我想:那应该是 木鸟给它的蚂蚁朋友安的家呢!
树上的叶子就更美了,有的是深绿的,有的是黄色的,它们像蝴蝶一样时不时地飘落到地上,准备过冬了。
这就是我们校园的柿子树,我觉得很美,你呢?
今年的柿子树和预想的一样,没有开花。
一米左右的柿子树,一排排的立在小区的花园里。金黄的秋天,树上坠着的是我一步一步渐渐远去的童年,是无数幸福的后身。
记得这些树,是奶奶活着时,带着笑撒着汗亲手栽种在这儿。转眼间也已经硕果累累。
她说过,柿子树是种有灵性的树。每每到需要给柿子树施肥时,她便用各种发式打发掉小区的林业工,自己动手。苍老的背影在夕阳下渐渐抬起,提着手中的小水桶,知足的笑一笑。最近放学,坐在车里路过这些树,都会看到很多小孩子在摘柿子。更有甚者,津津有味地已经送入嘴中。见到这些,不但没有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的感觉,反到心生喜悦。进而更多的是欣慰,不是替我,是替给予这些树生命的人。我深知再也看不到那越发苍老的身影,可也确信她早已挂在了我眼前的树上,含在了孩子们的口中。柿子甜美的口感,是她最美最年轻的笑。生命走到最后还不免留下一些遗憾,这么久了,我一直记着,有一个人,一个本该第一个享受这人间美味的人,却还未曾与这些小精灵谋面。想到这儿,心里酸酸的。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借着隐约退去的月色走出家门,伴着逐渐刺眼的阳光回来,手里多了一兜装的满满的柿子。离开一年了,柿子都黄了。像背台词似的,我一边换衣服一边念叨着这句话,打算着,就把这句话告诉她,让她知道,那个让她操白了无数黑发的男孩,已褪去了羞涩。见到了她,她和我对视,那双眼仍旧慈祥,嘴角上挑着的微笑。我把一兜柿子放在她面前,原本已经嚼烂了的台词哽咽着说不出来。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给您送柿子来了。 才发现,原来生活和电视剧根本无法连接,电视里演的此时不应该是深沉的对视着墓前那个人,嘴里成熟的说着一些话吗?或是嚎啕大哭么?可现实哪里是这样?我还是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坐在了她身边。跟她讲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把苦乐忧愁通通的倾诉给她。不过我觉得她可能更感兴趣的是那眼前兜柿子。我叫她吃,她不搭我。我就给她描述一群孩子摘柿子的场景,她就笑。我告诉她,今年柿子树没开花。她笑我傻,柿子树本来就不能开花。可她不懂,这满园的树其实真的可以开花,但只是为她一个人,她说的没错,柿子树是有灵性。
回到小区路过栽种着柿子树的花园,见到满园的秋日风情,拉出了思绪,走穿了这条思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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