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山羊爷爷想出去散步。
它吃完早饭,锁上门就出去散步了。
山羊爷爷散完步回家后发现自己的钥匙没有带。
山羊爷爷在门口转来转去,它想:我的钥匙放哪里了呢?有可能丢了,还有可能丢在家里了。
山羊爷爷急的乱跳。
小山羊看见山羊爷爷急的乱跳,就跑过去问山羊爷爷发生了什么。
山羊爷爷说:“我的钥匙丢在家里的桌子上了,窗户也只打开了一点点,手也伸不进去。
”小山羊听了就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小山羊叫山羊爷爷往后退一点。
它看见地上有一根又细又长的树枝,就捡了起来。
他把树枝伸进窗户里,把钥匙拿了出来,递给了山羊爷爷。
山羊爷爷对小山羊说了声谢谢。
它们都笑了!
自打小学以来,我身体好了不少,妈妈管的也松了不少,不过上下学,她还会亲力亲为。
夏季总是那样酷暑难耐,通红的太阳不厌其烦的释放他的能量,而妈妈便和我在炽热的阳光下前行,那一道道光线透过稀疏的树叶飘洒,却依旧温度不减,落入妈妈的面庞,渗入肌理,每每至校门口妈妈的脸颊便是由内到外的红,然妈妈总捂着脸问我:“我的脸是不是很红?”“恩恩,像个红苹果。”这名字也便这么来了。
而今,一首《小苹果》,倒勾起了这落满尘埃的回忆。妈妈,你就是我的红苹果。
现在,妈妈俨然一个老顽童将孩子脾气展现的`淋漓尽致。
“事婆”“红苹果”“老顽童”,字里行间的情意,无以言表。
往事散入珠,谈笑间,情暖人间。——后记
那棵树上开了一朵花,红色的,在深绿的枝叶显得格外触目。我有些惊喜,这确乎是我第一次见得树开花。
这棵树长在旅馆花园的角落里,向后便是一片陡坡。花园后是些山丘,高矮不齐地立着。似乎是刚下过雨,天上积了云,灰沉着一片。
我的目光被牢牢吸引在这树上——它其实很小,也没有甚么叶子。倘若不是那鲜明的红色,恐怕我便注意不到它了。突然奇想,给那棵树取一个取一个名字,记得方便,也好向同伴炫耀,虽然这树有它原来自身的品种和名字。
那么取什么呢?我思索。按我平时的习惯,却不会给一棵瘦弱的树想什么名字。但是我无法质疑那一点红的惊艳美感——便唤作“一点红”?我差点自个儿扑哧一声笑出。这名字恰似给什么动物取得名儿。况且“一点红”便只是红在花,与那树没有什么关联。
这时吹过一阵凉风,我打了一个喷嚏,那花也自摇了摇,像是要落了似的。我想到“落红树”这个名字,却又觉得俗了,像是不论哪棵会开花的树都能这般叫唤。
我围着这树儿四下踱着,空气中隐约有着那种树木的的特有气味。我忽然脚一滑,险些跌了一跤。我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树后的陡坡,似乎那红花是在警示你停下脚步。那么叫做“红后坡”?不行,像是给那坡取的名字了。
我忽然有些奇怪了,无论是遇到了什么风景什么实物,我与那树的名字都离不开那“红”字。因为那红太醒目,在一片灰绿的调子中蹦出的暖色,像是一朵小小的火花。无论那坡也好,树后的山也罢,都不如那“红”。我有点想装糊涂一把,不再思索甚么文艺的名目,直接叫”红树”便了。或许那“红”明日便落了,又或许明日树上开满了“红”。我宁愿相信后者,这“红”毫无疑问是美丽的,令我珍惜的。若叫“红树”,也算是对于它的一种憧憬与希望吧。
天色暗了,没有太阳。我想我今天又干了一件蠢事,异想天开的要给一棵树取名字。我再看着那棵树,第一眼还是只见到它的“红”,怕是到了夜晚,也会这么鲜艳明亮吧?这“红树”的名儿倒也应该是没有取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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