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石溪在西双版纳生活的时候,邻居家的孩子半夜被老鼠咬掉了半个耳朵,沈石溪怕自己的儿子也遭此厄运,所以用了很多方法灭鼠,结果一直也没有成功。这只朋友送来的红颊獴是沈石溪家里消灭老鼠的“大功臣”,消灭了许多老鼠。后来,因为老鼠被消灭过多,惹恼了老鼠家族,纠集了上百只老鼠来攻击。为了保护小主人,红颊獴一夜恶战,战胜了七八十只老鼠,战死的时候,它还咬着一只老鼠,两眼炯炯有神,一副扑跃的姿势。
读完了文章,我陷入了沉思。动物都有以身殉职的勇气,比很多人更加的忠于职守,它们有它们的善良和忠心,它们难道真的低人那么多等吗?
我觉得不是的,虽然人们认为我们具备优良的品德,但也会有人在利益或者其他危险情况下撑不下去。而像红颊獴,狗之类的'动物,虽然不能做人类那么多事情,但它们也有自己的品性,它们也在努力地完成它们自己的使命。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人们应该将动物们放在同一平面上,而不该认为它们是低级的物种。
我希望大家都可以爱惜和尊重动物。动物也是有生命的,动物也是有情感的,它们甚至也有思考的能力。人与人之间,我们一直说“尊重别人,别人就尊重你”。如果我们也尊重生命,尊重动物,那么动物同样也会尊重我们。它们的善良和良心,会在一些事情面前,让我们真真切切感受到。
我十分喜欢沈石溪,他带给了我无数动物世界的故事,走进动物的世界,我可以感受到它们的喜怒哀乐,它们的善良和情感。它们是人类的朋友,也是和我们共同守护地球的战友。
话说唐僧师徒四人取经完后整日无所事事,好在如来佛给他们一个新任务,让他们下凡寻找自认为最酷的事;我不由得想起自己从小读书的经历。
让我走失在时间里。去听听,街角拐弯的声音。
――嘴边呢喃的话语
我似乎好久都没再拿起笔记来写下日记,让那些早已习惯的事情又再陌生得无法想起。
拐角
很久,没有再听到小学时那些熟悉的声音了。仿佛一切的一切就这样安静地消退在那片没有香味的夏天。
我记得那些奔走在教室与美术室的日子,那样缓慢地行进,似乎脚步都不着痕迹。想起以前小学参加第二课堂那么轻松的模样,老师说我们总是没有认真地练习绘画,练习书法,然后我们都继续谈各自的话题,仿佛老师根本就不曾出现过。
青春。感觉是那么简单的一个词,却让我们那么迷恋地为它左右。
初中的故事被洗去了太多的颜料,像枯***草根被丢在了风里。书法班里的老师,让我们每星期二都要准时参加培训,然后又说星期三有空的话要尽量过去。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小学的时候天天都奔走在书法班与教室之间却丝毫都不厌倦,现在只要想起在书法班里呆上5分钟我就会准时发牢***立刻就想逃。只是我也不知道该逃到哪里去。或许初中的一切都与我的想像偏差太大;或许整天奔走在操场与楼道间让我觉得被禁锢在牢房里看不清自己;或许初中的生活本就是白纸黑字让人感觉分明的压抑。或许一切的事物都在时间的雕琢下逐渐磨出了棱角,而我,只是想找个属于自己的角落,安静地呼吸。
我在街角拐了个弯,之后就只能这样,感叹。
直线
想起那时的美术老师。周阳。周阳。
念叨了很多遍的名字,有股阳光般洒脱的.味道。
想像自己又坐在了小学的美术室里,轻轻架起那只宽厚的画板,夹上一张单薄的画纸,然后手执一支2B铅笔,画下一道长长的直线。
直线,没有端点。像在遇上周阳的日子是那么虚幻,从来都记不清是哪个渺远的年代。然后走过再走过,最后走失在青春泛滥的年代里却怎么也忘不了了。
记忆里,他对我说:“今天,你们给我认真点啊。练字的练字,画画的画画……”
他那副比我还要轻度的近视眼镜下,斑驳了我的脸颊。感觉,真像傻瓜。
一切的一切都不清楚是扬花还是柳絮,也不管是轻舞,还是飞扬。
走失
我想我是个很容易迷路的孩子。
常常在教室里看着黑板发一阵呆然后在脑海里一片空白;常常在临摹字帖时在上面乱笔涂鸦然后对着旁边的人数落字帖上的字有多么不堪;常常看着喜欢的文字入了神然后就成了最后一个走出教室。
我想时间从来都是这样匆忙吧,他总是不多等我一会儿。他总是自己一个人搭上一班又一班的地铁去了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我想跟着他去奔跑,只是摸不着方向。
天空飞过一朵蒲公英,像天使的羽毛跳起一支绝美的舞蹈。
我走失在街角,扬起嘴角微笑,缓慢的节拍越过了时间到达怀旧的年代。那么,让我走失在时间里,带上我的微笑,去粉饰那些些许灰白的年华。
我家养了一只可爱的狮子狗,它的名字叫丁丁。
丁丁的脸和别的狗的不一样,它的脸短短的,头上的毛很长,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它的`腿很短,跑起来就像一个大毛球在地上滚。平时睡觉或休息的时候,总喜欢爬着。
丁丁饿了的时候,就“汪汪”地大声叫,只要你给它食物吃,它立刻不叫了。中午的时候,我就带它去草地里玩耍,它就象一只出笼的小鸟,到处跑,那高兴劲就甭提了。你一见准会喜欢上它的。
丁丁不但样子逗人爱,还帮过我一个大忙呢!
有一次,我带丁丁去公园玩。一路上,它都是东张西望,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还翘起一条后腿到处撒尿。到了公园门口,我买了一个鸡腿,三下两下就把肉吃完,就把骨头给了丁丁。丁丁把骨头吃完了以后,“汪汪”叫了两声,好像在说:“谢谢。”走了一截路,我突然感到内急,就躲进一个树丛中,了了一桩“大事”。我想:一会儿玩什么好呢?想着想着,就到了一个玩赛车的游乐场,我一看价钱,不贵,才2。50元一圈,我坐二圈吧。我正掏钱的时候,发现钱包不在了,忽然我想起刚才在树丛中的事。我便径直跑回刚才的树丛,到处找,可就是找不到,我急得脚不停地跺,丁丁也在树丛中东闻西闻。突然,丁丁叫了几下,我以为丁丁又找到骨头了,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我的钱包,我高兴极了,抱起丁丁说:“真乖。”
我们玩了很久才回家。出公园门时,我又买了一个鸡腿,这次,骨头和肉都是奖励丁丁的。
唉!你看,我家的丁丁多可爱。
今天下午,我在草地上观察小蚂蚁。
我发现一块大石头,搬起石头一看,下面有一个小洞。我想:“洞里一定有蚂蚁。”于是我用小树枝摇了摇。等了一会儿,终于有一只小蚂蚁出来了,接着又出来了一群小蚂蚁,让我眼花缭乱。在这密密麻麻的蚂蚁堆里,我发现有两只蚂蚁打了起来。我想:是一类小动物,怎么能互相打架呢?我就用小树枝把它们分开了。
这时,我发现一只更小的蚂蚁好像在找东西。我看见一只小虫子,就用小树枝把虫子挑起来,放在小蚂蚁的面前。可它怎么也不吃,连看都不看就跑回洞里了。我想:小蚂蚁为什么不吃呢?过了一会,一大群蚂蚁从洞里冲了出来。这时我终于明白了,原来那只小蚂蚁是去报信了。它们开始齐心合力搬运那只小虫子。把小虫子抬到洞口,发现进不了洞,只见众蚁用各自的工具,从虫子的头部开始一点一点地往洞里搬运。小蚂蚁们看起来个个都是不辞辛劳,努力工作。过了很长时间,见时间已晚,虽然搬运工作还在继续,我却只好回家。我的眼前老是闪现着蚂蚁搬运食物的情景。我想:它们能将小虫搬运完吗?
第二天中午一放学,我又去看,发现洞口前只剩下小虫子的皮了,还有三三两两的几只蚂蚁在那。真是“工夫不负有心人”啊,蚂蚁的团结协作和坚持不懈地精神,将让我受益无穷。
毕业的钟声,在清晨的校园里回荡,诠释着属于我们的自由,更属于每个学生的自由。到处都弥漫着笑声,而我的眼底却流露出一丝伤感,躁动的情愫再也不受以往的控制,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流淌全身。久违的阳光,让我险些晕倒,但它并不能阻挡此时此刻的我。我们相遇了,相同的地点、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微笑,不同的却是擦肩而过。或许是因为太多的相同,所以结果就不同了吧。亦或是上帝在给我洗了一场冷水澡,冷的彻头彻尾,从脚底到头皮。你走了,我不见了。
清凉的风,吹皱了一池静水。慵懒的云,闲然的自得的在天空中游离。习惯了站在高处看这个世界,习惯了面对那些不可改变的现实,习惯了没有头绪的想你在每个夜晚,我还是我,只是没有魂灵的肉体。抬头望着此时的天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盯着那一闪一闪的星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安慰的话语、似温暖的怀抱,虽然在别人看来她什么也没做,但我知道她是懂我的。
每晚的夜一如既往的黑暗、凄凉,刺骨的风依旧刺骨。灯光、淡淡的灯光为路人照亮前行的路。灯光依然是有限的,黑夜依旧是无限的。黑夜爱上了灯光,因为没有灯光的夜如同没有生机的树,只剩下一具躯壳,夜不想死一般的寂静。灯光也因此爱上了黑夜,因为没有夜的背影,她永远也不能散发自己的光芒。她们彼此相互协调、相互依恋,一起装饰夜的华美。风依旧飒飒的吹着,夜依旧是那样安详。
也许她不相信,也许她从未想过相信,也许没有也许。时间拉开了你我之间的距离,我们在也不是那时的自己,可能偶尔还会想起,但那早已物是人非。
你离开那年,我高三。
期中的成绩又出来了,经过一次次的努力,暮筱晨终于从最初的一百三十五名进到了第五十三名,在这所人才济济的“好学校”里,要爬到这个位置,这其中的辛酸苦辣并不是旁人凭空就能想象出来的。
这个时候,暮筱晨已经在这所盛名远扬的“好学校”待了一年的时间,一年的时间里,无非就是再平凡不过的“四点一线”的生活,教室——宿舍——食堂——商店。四点一线,重复循环。
一眨眼,又是一个盛夏。天气还是一贯的热,空气依然粘稠,与往年的夏日唯一不同的只是,这个夏天,暮筱晨终于摆脱了是楚琉欣影子的困扰。也就是这一次,她暮筱晨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不用再那么辛苦模仿楚琉欣的一切,不再是一具行尸走肉,而是有了属于自己的独特灵魂。
嬉笑着和舍友走下楼梯,却在教学楼的出口停了下来,暮筱晨止住迈出的步伐,一步步靠近右手边的公告栏,然后,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让人不易察觉的弧度,目光炯炯地盯着正前方的排名,哈哈,她也终于可以在前三行找到自己的`名字了!下意识地,目光上移,看到了极其显眼的曾光允,之所以显眼,是因为他那行独特的个性宣言,竟然是英文。
暮筱晨突然觉得新奇,呵,他还真是高调呢!这样想着,嘴角的弧度就变得明显起来。跟着暮筱晨一起停下的舍友觉得一头雾水:“筱晨你在笑什么啊?”
“啊?”暮筱晨敷衍的应了声,“哦,没什么,我们去吃饭吧。”
又恢复了笑闹,一眨眼就和舍友消失在校道上。可是从这里开始,暮筱晨心里就装了个秘密呢!
“呐,你们认识一班的曾光允吗?”暮筱晨趴在床上双眼放光的问。
“曾光允吗?”“一班那个?”芷若首先反问道。
“嗯嗯,对呀,就是他,你们认识吗?”暮筱晨有些激动了。
“切,那是个变态!”宝怡发出一声不屑。
“诶?”暮筱晨有些讶异。
“呐,你知道吗?小慧说她去培优班补习的时候啊,曾光允就坐在她后面,尽和他们班那群男生聊些生物上的东西,所以说,他们班的生物好的变态!”
“诶?”暮筱晨有些转不过弯。
“就是就是,其实我觉得他们班不仅生物这科变态,所有可都变态好不?”
“什么嘛,他们班本来就重点班啦!”
“嗯,不过二班也是重点啊,和他们班比起来似乎有些差距呢!”
“嗯,而且二班的人都好骄傲哦!前天数学培优的时候,我还和他们吵了一架!气死我了都!”“他们说你们班好厉害哦,都超过我们班咯!”“你们说这是什么话?”
陆陆续续传来舍友的抱怨,暮筱晨觉得有些头疼……天呐,这是什么状况?她只不过是问了句“你们认识曾光允吗?”,结果就变成了妇女的茶会……而且,谈论的内容根本就完全跑题嘛……
拉过被子盖过头顶,暮筱晨有些昏昏欲睡。隐隐约约听见熄灯的哨声,喧闹的寝室才得以宁静……
至此之后,暮筱晨再也不敢在舍友面前提起“曾光允”了,在异常忙碌的紧张学习中,时间恍若流水,白驹过隙,日子也还过得消停。
只是,上天从不乐意放弃整人这一行业呢……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