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正和顾顺意他们玩游戏。周广慈不知为什么,骂了我一句。我没生气,说:干吗骂我呀?”他没搭理我。我们继续玩游戏。他又骂了已我一句。我生气地说:“你要再骂我,哼哼,别怪我不手下留情啦!”“就你?”我抓起他的衣服来说:“就凭我!”他一指我,我接着就把他的手给弯过来了。我说:“别指我!”我没想到他还会又下三滥的招数,咬我。我用膝盖顶了他肚子一下。我生气地说:"再骂我,哼!”我回到座位时候,想了想。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冲动。应该给他赔礼道歉。下了课,我正朝他的位置上走着的时候,他也来了。我说:“上个课间的事真是
对不起。”他说:“我不对,不应该骂你。”哈哈,我们两个又和好了。
其实,自己退一步,友情进一步。我们的身边就有一些事,我们需要自己去发现。
还有一次,我正在写作业。突然,同学的铅笔盒就砸过来了。正好砸在我头上。我生气地说:“谁扔的?”吴优说:“我扔的。”“很疼的。”他说;“对不起。”我看他比较诚恳就接受了他的道歉。
“给我,我要看《电影报道》”“不,我要看,《新闻30分》!”随着抑扬顿挫、此起彼伏的争吵声,电视争夺战拉开了帷幕。
我和爸爸分别坐在自己的营地上—其实就是分坐在两个凳子上,都怒气冲冲地盯着对方,准备抢夺萝卜白菜自己的所爱节目。而妈妈—本次的裁判,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战争的赢家。突然,硝烟四起,战争开始。我反应机敏,”腾“地一跃而起,冲向遥控器,掌控了战争的主动权。爸爸不甘落后,飞身站起,伸身要夺遥控器,我灵机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卧倒,把遥控器从爸爸的胯下推向大门,又侧身滚了两圈,滚到了大门那儿,伸手拿起遥控器,站了起来。我得意地摆弄着遥控器,想让爸爸继续来抢,可爸爸却无动于衷,我满腹狐疑: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趁我思考的这空当,爸爸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他如一支离弦的箭,冲向我手里的遥控器,我防不胜防,遥控器被他抢走了。我忏悔:自己怎能如此掉以轻心。我不甘心,又开始反攻……
我们大战了九九七十八回合,”大地“上昏天黑地,飞沙走石。我最终因体力不支,败倒在爸爸的脚下,我挥舞着小白旗宣布投降。爸爸得意极了。妈妈宣布:电视今天中午归爸爸了!爸爸拿着宝贝遥控器,调到了《新闻30分》节目。我趴在地上,手指电视,颤颤巍巍地说:”我的《电影报道》啊!“
欢笑声、争吵声、”泼妇骂街声“,都如一首交响曲回荡在我们温馨的小家里,它们已成为我家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我们在这个小家里生活着,每天快乐极了。
与人互动有时难免会起冲突,难免都会意见不合,难免都会产生不满,这些不满只是没有表达出来而已。
故意攻击别人的痛处、意见不合、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常常是大战前的导火线,一些小事总会把大家吵得天翻地覆,吵得话都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吵得话无伦次,双方不愿退让、不愿妥协、不愿握手言和。当人在盛怒时,没有人会懊悔过自己讲了什么,懊悔做过了什么事,当下双方都炮火猛攻,心中都满腔怒火,非得吵得你死我活。争吵时没有赢家,也没有输家,吵到最后也两败俱伤;不会因为那三寸不烂之舌辩赢别人就是赢家!当在吵得死去活来时,恶毒的话就彷彿一把利刃深深刺入别人的心房,深深伤害别人的自尊。
“在交谈中,判断比雄辩更重要。”这是一位十七世纪西班牙作家说的,不只在交谈中如此,在争吵也是如此。那天空阴暗,我和朋友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吵了起来,顿时,天空闪电交加,为我们凝重的气氛显得更紧张;过不久,我们果然吵得不可开交,直到现在双方还是都不妥协,可是,回想起来,那种小事怎么也能吵起来?
在争执不一定要用拳头,不一定要暴力,不一定要用毒话,或许下次可以用更温和的方式,使双方都不遭受种种伤害。
就在星期四,我和爸爸母亲发生了一次争执。我的数学作业太潦草了,母亲要我重写。而我,却一度地制造事端。
“你看你的字,太潦草了!”母亲的声音提升到了两百分贝,震耳欲聋,“这是字吗?跟一个猫爪子印似的。”
爸爸也一唱一和:“还不快重写,你忘了上次的教训了?才考八十多分,也不想想,这是对汉字多么大的侮辱,而且也不尊重数字。”
我争辩道:“字潦草是一回事,重写是一回事,两者之间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重写是对学生劳动成果的不尊重。再说了,法律规定,要减少学生负担,而重写是变相的增加负担,应该减而非增。”
爸爸说:“作业是体现你一天的成果的,你要认真对待,不能这样敷衍了事地写。”
我说:“是的,但是重写表现对成果的藐视也是不可忽略的。”
母亲说:“你说说,这本子老师一看,什么反应?”
我说:“作业不是给老师看的,学习也不是为老师学的。”
爸爸说:“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把这回作业全部重写!”
我说:“既然重写,就干脆撕了,需重写和不用心的作业是要撕的。”
母亲反对我撕:“你不要撕,待会儿有对比。”
但我最终还是撕了,想了很久,还是好好写了,我决定以后都好好写了。
我和我妈妈的性情是“水火不相容”。当然,我们经常吵架,而且这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相反,我们往往为一点小事而吵个不停。但是我印象最深的也是唯一记得的,也只有那次——
我和妈妈争论一道数学题,由于我和妈妈的意见不同,又吵了起来。我还记得那道数学题好象是“将一个数扩大一倍等于把这个数乘以二”。妈妈认为这道题是错误的,她认为“如果扩大一倍等于增加一倍,那么乘法定律就有问题了。”而我则认为“如果没有在原基础上增加,那就不能叫扩大。”总之,我们俩都各说各有理,也一直
没有去问老师,这个问题也就一直放在那里。
后来的一次考试,也出现了这道题,是道判断题。我想都没想,就按自己的意愿大上了“勾”。试卷发下来以后,我惊奇地发现,我和妈妈争论过的那道题旁边,有一个鲜红的“叉”。我这才去问老师。老师的答案是否定的,并且给了我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后来我想明白了,家长是长辈,他们的经验总是比我们丰富。有时候就不应该横冲直撞,还是听妈妈的话吧!但是,有疑问不去解决,这也是不明智的。
上个星期日,我代表深圳“索福德”(我训练足球的地方)到东莞去参加比赛。
我们比赛的非常激烈,这时候对方犯规了,我们队赢得了一次任意球的机会,那角度可是绝佳呀,可就在这时,一个头发长长的,个子矮矮的小鬼拉着我的衣服,我举手示意裁判,可那裁判帮着他们对,所以他理都不理我,接着我们的纠缠就开始了,他拉着我,我也拉着他,我心想:“哎呀哈,你个小鬼还拉人吗,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瞧不起我啊,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想着想着我正来气,也想拉着他,可说时迟那时快,我随意的摆了一下胳膊,竟然不偏不斜的打到了他的脸上,疼的他哇哇直哭,裁判走过来把我们俩拉开,可那小鬼还是要冲上来跟我打架,我心想:明明是你先拉我的,还想找我打架,你个子长这么矮,我还怕你啊,打架就打架,谁怕谁。”最终裁判还是阻止了这场决斗。
我爸爸告诉我,你这样做在正规比赛会吃红牌的,很多球星在赛场上忍受不住别人的欺辱,进行了反击,结果吃到了红牌,导致整个球队失利,大家也要受拖累。
记住,绝对不要让荷尔蒙充满自己的大脑。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