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优美的姿态,或者是窈窕淑女的回牟一笑;或者是风度翩翩君子的一个礼让;或者是梅兰芳的兰花指;又或者是乔丹那精彩的灌篮动作……所谓“各花入各眼”,在不同人的眼中最优美的姿态不一定是相同的。正如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我喜欢欣赏舞者的翩迁舞姿,我喜爱观看篮球场上敏捷的动作,但我没有在其中寻找到我心目中最优美的姿态。这个位置一直悬空着――
直到那一天……
阳春三月的一天,花花草草早已揉过惺忪的睡眼,正相争着温暖的阳光,和煦的春风正不住抚摩行人的脸庞。
我与一个同伴,走在校园的小道上,沉醉在周遭的景色,都没有言语。橙红色的小道与苍穹的蔚蓝、草地的油绿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天然的图画。“好舒服哦,对吧?”同伴突然碰碰我的肩膀。“嗯?”“风啊,不是好舒服吗?”“嗯!”我使劲的点点头,“真的好舒服!我好喜欢春天,更喜欢这风,真的真的好舒服咧!”
我们继续静静地享受着,走在前边的两个女生突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不觉地望了她们一眼。“春天的日子里人都是高高兴兴的。”我想。我的目光还没有转移,还跟在她们的背后。突然,一个白色的东西闯进我的视线里,是柳絮吗?噢,不,柳絮没这么大。啊!是纸团!我生气了,怎么这样煞风景啊?我努力地想着这团纸从哪儿来,蓦然想起前边一个女生刚才左手松一松的动作。噢,是她。怎么这样没素质呢?!
我碰碰同伴的肩膀,说:“你看看。”“什么?”“那纸团!是那个女生丢的!”同伴顺着我指的方向望去。“真糟糕,没有一点素质。那边不是有垃圾桶吗?真是……”同伴却打断我的话,“帮我拿着。”我还没来得及答话,她就把手上的书塞到我怀里。“你干――”她小跑到前面,微微地弯下腰,捡起那团纸,然后跑到垃圾桶旁,把纸团扔进去,然后小跑回来,“什么。”我看着她,声音渐小了,只觉得不自在。是生气吗?是感动吗?是惭愧吗?我也说不清楚。
同伴回来了,从我怀里捧回那叠书,边笑着说:“谢谢。”我回过神来,轻轻地戳戳她的脑袋,说:“你啊你,只会做‘坏事’。”她又笑了笑,我对着她也笑了。突然觉得她的笑很美,还有,她刚才弯下身子的姿势也挺美的……
“她做的是闲事吗?我刚才怎么不自在呢?是惭愧吗?”我心里嘀咕着,继续走在橙红色的小路上。风继续的吹着,可我的心思已不再在周围的风景当中了……
又是一天,我与一位朋友下楼梯时,突然听见朋友的埋怨声:“有没有搞错啊?你看,那坏蛋竟把易拉罐丢在地上!”我望过去,果见一个易拉罐躺在路上,“等我一下。”我小跑过去……情景跟那天有所相似,只是我的角色调换了一下。我才发现,原来弯弯腰是这么简单的!
或许我跳不出优美的舞蹈,或许我学不会乔丹的灌篮技术,但我可以微微的弯腰,捡起被无素质的人丢弃的纸团或易拉罐。这,其他人也可以做得到。
微微的弯腰,我想,这姿态是最美的。
凝望着它,干瘪的枝干僵硬地立着,能看见几个残留的蕊,突兀的颜色,却又极其和谐。不好看,像一具尸体,苍老的皮肤龟裂着,脆弱不堪。可它不会倒下,它的根依然紧抓着土地。明显的,它要活着,它要开花。可它看起来那么虚弱,它要如何活着?又如何开花?“啪”不知是谁的泪,湿了我衣裳。
我想起了以前,那棵花树的以前。
刚入春,风多少沾了些冬的气息,刺刺的打得脸颊疼。我发现了它,细长的枝干上有几十个青绿的芽,翡翠一般,透着光亮。远方的天空,惨白,有丝丝寒意,我注视着它,感到了一股暖流流在心间。我察觉到,它是高贵的。垃圾堆里生存的高贵生命。
之后,我便常去看它。我从不给它浇水或施肥,因为我知道,它不是那种让我怜惜的生命,我不需要施舍,那是对它的亵渎。
过了一两个年头,它高了,也不像原来那般纤细了。它可以开花了吧?会的,会开花的。果然,那年初夏,它发出了花骨朵,仔细数来竟有七十多个!花骨朵是鲜红的,红得刺目,不知开了会变什么样。
要开花了。我期待着。
一个暖洋洋的黄昏,我看见了它的花朵。真的是火红火红的花,密密地开着,好像树上起了一把大火,就这么妖冶地开着,美得令人惧怕,美得令眼睛难以承受,仿佛要把人吞噬了去。夕阳也是艳红艳红的,是被这花火点燃了吧。我睁大眼,看看夕阳,再看看花树,突然眼前有些模糊,觉得自己身处在漫天遍野的红色中,就这么浸泡在其中,又忽然觉得自己渐渐融化了,皮肤火烧般的疼痛,噢,那不单单是颜色,那是火。对,是火。它要把我点燃了么?我也要融入这火烧的红色当中么?这一刻的我,不是一个观赏者,不是一个过路人。我想我进入这个景色了,我参与了这份美。
那年它的花开得最好。
眼见着它越来越苍老了。我断定,它绝不会开花了。
但,在那个花季,它又开出了花朵。花朵并不稠密,稀稀拉拉的。它的花不同与往常的火红,而是血红血红的,有一种血腥的令人颤抖的美感。那是它用血液结成的花朵,那是热烈的生命。
可奇迹怎会轻易发生?花朵终究是落了,在我眼前落了。
依旧是一个暖洋洋的黄昏。太阳在西边的天空和云朵纠缠着,是场无声的战役,血色蔓延了天空,仿佛预示着什么。一阵风,花落了,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圆弧,沿着不同的轨迹,到达同样的终点。我捡起一朵花,发现它并没有苍老的趋势,还是一样的透着生命力的血红。明白了,这是它对宿命的反抗。看样子,它是安稳的,可我知道,它才是宿命最大的反叛者,它看起来无欲无求,其实它是有更大的***。它到现在都没有服从,它,胜利了。
是花季,是花祭。花季未完,花祭已了。
是勇敢的斗争,是灿烂的血腥,是壮烈的结局,是它最美的姿态。
过程:“八个、九个、十个,好,冲!”死党数着跳过绳子的次数,数到十时,灵敏的的冲到绳外,“咦,枚灵呢?”这时,她看到我笨拙地冲出来,脚被绳子拦住,差点摔跤,最后还是没冲出“包围圈”。
结果:大家捧腹大笑,队友无奈:“还能怎么样?救呗。”我在一旁沮丧,在最后关头失败了。
花凋零,露凝霜。你如昔的面容,依旧在月夜里荡起,宛若阑珊处的一阕书韵,在诗句里袅袅冉起。千丝万缕的相思,撩拨着心中的暇想,隔着旧时的轩窗,轻吟着此时的语句,寻觅着远逝的情意,引渡着遗落在清月上的悲伤,为你纠缠着朝朝暮暮的温柔......
盈满的相思,搁浅在辛酸的心尖上,瞬间击碎了我的信仰,舍不得遗忘!
迷蒙的夜雾,飘溢着缕缕清新的暗香,伴随着飕飕落红,轻诉着落寂的芳华。前世今生的眷恋,于花前月下轻盈地飞舞、翩跹地欢笑,涟漪了我似水的情思。穿梭在时空长廊里,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微抚着沉睡千年的红颜。把你坚若青松的挺拔,赋在如雪的香笺上,醉了月色下的满帘落花,舞着梦回千年的芬芳绵延不息......
残落的叹息该从何拾起?执着于文字里的相思,吟咏着款款深情,回荡在柔软的耳畔沁人馨香。千年的清姿健影,撩醉了我的心扉,缱绻的温柔,翻腾起千年的尘埃,便愿为你轮回一场醉生梦死的期盼!
痴痴忧眸,望穿时空流转。独对苍月,又是千年,却再也找不到前世那阕被我不经意间遗失的.诗书了。枕着一袭余韵的清爽,睡在前世的轩窗里,固守着一份永恒的记忆。
冬夜的寒风,涟漪着刺骨的气息,朦胧了凄凉的心绪,把你结在颦眉上的忧思中,轻轻弹落。一曲幽幽的心音,写在孤独冷月那窈窕的清影里,婉转轻灵地浅吟着满怀纯净的相思。
临月听箫,熟悉的曲调,飘逸了几世轮回,那些关于昨日的一切故事,在指间轻轻低语。幽暗的忧伤,深锁在纱窗下,被弹落的无迹无痕。烛光里的几缕馨香,待到梦醒时,盈盈残落于彼岸的渡口。一弦冷月,牵引着执着的目光,看透暗夜的凄凉,隔着尘世与你凝眸痴望。
一朵白莲,开放于暮色中,没有惊艳,没有妖娆,淡淡的,伴随墨绿的荷叶,在清风中轻轻摇曳。
清香、洁净,沁人心脾。我静静立于湖边,痴痴凝视,深深呼吸。
从此,一朵白莲,长进心里。博客也好,会员号也罢,用得着头像的地方,都有白莲一朵。
小时候,读“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诗句,更多欣赏其立于淤泥,仍能洁身自爱,仍能绽放美丽的品格。
年龄渐长,却更痴心于白莲那种孤芳自赏的矜持,她们于繁华的尘世,以最美的姿势,或者开放,或者隐忍,素净淡雅,纵然无人问津,也演绎一幕精彩的独角戏。
“世间繁花簇锦,我是最白最淡的一朵。”这仿佛是白莲的心音,然那么轻,那么缥缈,似乎不曾说过,却飘在爱莲人的心里。
不求被人赞叹,更不奢望登堂入室,就在僻静处,依从本性,遵从内心,默默生长,悄悄绽放,安然而又淡定。
人生若如荷,淡看繁华,仅留清浅在心,那该多好。
生活,无缘六色,繁华中充满诱惑,布满陷阱,何必为趋炎附势,用厚厚的脂粉涂抹不染俗世的脸盘;何须为随波逐流,折磨灵魂扭曲身姿压垮刚直的身躯。
很多东西,只有丢弃虚荣,放下俗念,才能让内心多了一份从容,才能怡然清欢人生。
“无情有恨何人觉,月晓风清欲堕时。”纵是没人赏识,自开自落,只要晓月清风相伴,美丽何损?
美文
静立墨池,倾听一帘月光如水,轻舞一片轻风如歌,香远韵长。
只想用一盏瘦笔,一瓣素笺,于柔美中,书写如痴似醉。
人生每一阶段,都该如白莲般徐徐开启,灼灼绽放,不悔错过热闹,不惧独守清冷,纵是面对风霜,也竭尽全力坚持到最后。即便萼残瓣落,香消玉损,却还有莲子炯炯其华,留芳不凋。
时光如水,静静流淌,沉落了尘埃,洗尽了铅华。生命葱茏处,有莲,洁白如玉,演绎着清丽的人生。
未来的日子,可否许我,以白莲的姿势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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