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看到了一些青蛙,我就想养几只,爸爸告诉这种是吃的不是玩的,弄回家也养不活。爸爸又给我买了些虾皮。妈妈又买了条个草鱼,妈妈经常给我做酸菜鱼,我也喜欢吃。我又提着鱼去称,妈妈问我干吗?我说称一下别不够啊!妈妈说老板都称好了,你小孩子家懂什么,那老板也笑了。
我的父母一年四季几乎都以海为生。牡蛎多为天然繁殖,蛏子则野生野长的少,父母便围筑起海涂自己养殖。每近岁末,牡蛎、蛏子已长得肥壮,可卖上个好价格,这也正是父母最忙碌的时节。
牡蛎,家乡人都把牡蛎肉称作“蛎黄”。采挖蛎黄是一项技术活,一般人做不了。蛎黄的外壳坚硬,边缘锋利,可谓满身带“刀”。在挖蛎黄时如果使力偏了,很容易伤到手,弄得你鲜血直流,所以我是望而生畏的。我母亲采挖蛎黄在村里数一数二的好手,她的挖刀是自制的,制作工艺很简单,找一根两寸长的'细钢筋,把一端磨尖,敲插入木把手上,另一端则用铁榔头敲扁,在磨刀石磨锋利了即可。别看母亲的挖刀粗陋,干起活可灵巧自如,半个小时,海碗里的蛎黄就盛得快溢出来了。母亲挖好的蛎黄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碗里不带一丝碎蛎壳,而且从不掺水,保持原汁原味。村里很多乡邻卖蛎黄前,会倒到水里泡养着,待蛎黄充分吸水后可膨胀一倍左右体积,份量也就自然重了,可以多卖些钱。父母却不使这一套,他们是怕破坏了蛎黄的鲜味。为保持那份原汁原味,就是蛏子,卖之前也不用水养,家乡人称作“干蛏”。
元旦有三天假期,我回老家来。父亲身体不适,母亲便叫我第二天跟她一起去赶集。新年第一天约四点半,母亲就起床了,炒好两大碗年糕,填了填肚子我们就起程了。母亲挑着担,沉沉的挎篮里一头是蛎黄,一头是蛏子。我紧跟着母亲的步履,在母亲旁边打着手电,一路促促而行。到了集市上,天才蒙蒙亮,不过集市上卖东西的小贩们大都早到,来了就“一个萝卜一个坑”占好了位置,收拾一番,张罗起生意。
得闲,我去集市上走了一圈。回来我告诉母亲,别人家在卖的蛎黄和蛏子都又肥又大,不仅卖相比我们好,而且价格定得也比我们低。母亲笑笑,说那是水养起来的,我们的比他们好,也好卖。看母亲一副笃定的神情,我不敢多问,半信半疑地给母亲打着下手。
“你这个蛏子多少钱一斤啊?”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在母亲的摊位前停下问价格。母亲报了一个数。“这么贵?前头人家比你这个肥得多的蛏子,也没你要价贵嘛。”“眼镜”先生显得有点惊诧。“一分价钱一分货,你吃过就晓得了。”母亲答道。“眼镜”先生显然不满意母亲的回答,悻悻然走开了。
“阿姐!”一个比母亲年轻几分的妇人,亲热地跟母亲打着招呼,随即在摊位前蹲下来。“给我来一斤蛎黄。”母亲一边利索地称量,一边问:“你这蛎黄拿回家,还是一部分蘸蘸酱油吃,剩下的炒炒鸡蛋吃?”“嗯,生吃、熟吃都好吃,上次买回家吃了,把我们家那口子鲜得眉毛都快掉下来了。哈哈!”
“今天总算寻到你了。”一位老伯拨开人群挤到我们的地摊前,“上回集市你没来吧?”“家里忙,上回没顾得上来。”母亲应答道。“这些蛎黄我都包了。”“怎么要这么多?”“不是过年过节了吗?我那些儿子孙子都过来了,全家老小都喜欢吃海鲜,这不,买回去给他们尝个鲜!”老伯一脸的喜色。“那我给你打个折吧,不过我这可比一般的蛎黄价钱贵。”“晓得,一分价钱一分货嘛。”老人家倒是个明白人。
虽然母亲的蛎黄卖得比那些养了水的蛎黄贵一点,却十分的畅销,因为卖客多是识货的回头客。
“大姐,你的蛏子我要了。”是那位去而复返的“眼镜”先生。“我今天第一次上街买菜,刚才把泡了一肚子水的蛏子买回家,挨老婆批了,叫我一定要买干蛏。”“眼镜”先生推推眼镜,不好意思的说。“不怕我的价钱贵?”“宁吃一口鲜桃,不吃一筐烂杏。”“这话说得在理。不过你把干蛏买回去,临吃之前,还是在水里养上个把钟头,还有水里面搁点盐,让它吐吐泥。”母亲嘱咐道。
卖完了蛎黄和蛏子,有了钱,母亲和我便在市集上为家里添置了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搁在挎篮里又满载而归。
这个礼拜我要制作一道美味海鲜。
一大早我就拉着妈妈的手一起去菜场买小梅鱼。买好小梅鱼回到家,我先把小梅鱼拿出来放在水里,然后用刀剖开鱼肚子,把里面不能吃的东西都拿出来扔掉。最后把小梅鱼洗干净。
开始准备它的辅料:先拿来生姜洗好,切成碎片,再把葱切成一小段一小段。
我要开始烧了。先在锅里放一点油,油热后再放入生姜片,稍微炸一下,然后放入小梅鱼,煮一会儿放一点料酒、酱油,再继续烧小梅鱼。烧呀,烧呀,忽然我闻到一股焦味。我担心得要命,都不敢去碰锅。我马上跑去通告妈妈。妈妈说:“快放水!”我赶快放了一点水,这才没有全都烧焦。最后我又烧了几分钟,再放了一点盐和味精、葱花,最后起锅盛到了盘子上。我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兴奋地叫道:“太好吃了,我烧得太好吃了!”妈妈说:“有点焦了,但第一次能烧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自己烧菜真有趣,通过这件事我到做事情不能慌,要头脑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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