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编苇席,这看起来很简单,其实工序十分复杂。编苇席一定要选择那种粗细均匀、色泽好、质地柔韧的芦苇,一捆捆放在院子里,头天傍晚用木制的苇穿子将整根芦苇一劈为三到五片后放到背阴处,洒上水让它湮透。第二天天刚刚朦胧,将充分浸水的苇篾片铺在硬而平整的地面上,用碌碡来回的推轧,等到篾子轧的拿在手里像鞭子一样能够甩起来时,编苇席的原料才算加工成功。
这些都准备好后,母亲和大姨常常一边唱着编席谣“篾子白,篾子长,渔家姑娘编席忙……”,一边忙活着编苇席。先从席子的中心对角线开始一次横向编织,两边依次递减形成一个直角三角形,待到半个席子编好后再用相同的方法编另一半,最后收角、压边,这样一张苇席才能称得上大功告成。母亲常自豪地告诉我,从前每次和大姨比赛编苇席,她回回拿第一,惹得大姨到现在还时不时抱怨母亲当年不让着自己呢。
回想年少时光,母亲总在激动之余,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失落。因为随着年龄的增加和生活的变迁,她已经很少有机会编苇席了。而她儿时的快乐和知足,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讲早已无法。如今,大部分同龄人都将课余时间用于打网球、发微博、刷朋友圈等,根本无暇体会诸如编苇席等传统手艺的`独特魅力,它们早已成为被“蜘蛛网无情查封的灶台”了。
由“编苇席”“下丝网捕鱼”让我想起前段时间上映的电影《百鸟朝凤》。焦三爷与游天鸣,经历了从焦家班到游家班的薪火相传,从唢呐匠坐在太师椅面前跪倒一片孝子贤孙的辉煌到被西洋乐器与歌舞表演夹击而无人问津的尴尬。当焦三爷吹响那最后一曲“泣血”的“百鸟朝凤”时,我的心也不由得跟着唢呐的笛眼潮涨,潮落。曾经这些传统技艺是从师傅的师傅那里口耳相传继承下来的宝贵财富,而如今传统技艺的传承仅成为一个人或几个人的事情,与我们每个人的生活背道而驰。
扪心自问,一棵没有了根的树如何能茁壮成长呢?英国史学家科林伍德曾经说过:“传统是活着的过去”,而这些传统手艺是我们这个民族从远古走来、繁衍生息几千年的根,不能仅仅只靠匠人的一腔热血维系着不消亡,更需要我们每一个人的文化认同与坚守,方能在“严冬”中等待“春天”的复苏,再次感受那扑面而来的传统文化气息。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一个周末,我们来到了公园看荷花。人们都说“湖中的花是美丽的仙子。”我完全同意。
所谓“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最出彩的,就是那荷花的色彩了。荷花的色彩是各不相同的,有点像在雪白的牛乳中染过似得,虽然不是那么娇艳,但也十分可爱。有的荷花粉红粉红的,如同一位害羞的少女,含苞怒放。最好看的要属那鲜红的荷花了,那种不像是一般地红,也不是很嫩的红,而是荷花特有的,无法言语的红,这种红是清新脱欲的,更是无可挑剔的,它有着鲜红的热情又有着嫩红的可爱,集万千宠爱于一生的红。在莲叶的映衬下,它,是多么艳丽!
荷花仙子的姿态也是无人能比。曲曲折折的荷塘之上,弥望的摇曳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婷婷舞女的裙。微风过去叶子与花有了一丝颤动,像闪电般,瞬时传过荷塘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浪,如同柔媚的舞姿一般。这种无以言状的,让人痴迷。
荷花仙子还有清新脱悦的性格,正所谓出淤泥而不染。你看它把根扎在散发着腥臭的污泥之中,却在纯的没有一点杂色的花怒放在绿叶之间,这种脱俗让赏花的人也为之汗颜。我多想。
这就是荷花如仙子般纯洁的花!我爱荷花!
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荷花让我想到了一句古诗,“接天落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荷叶挨挨挤挤的长在湖里,像是铺开的地毯。一阵风吹来,荷叶摇来摇去,好像一把绿色的大伞,让鱼儿们乘凉。
荷花看上去,给人一种雍容大气的感觉。从远处就能闻见荷花,淡淡的、甜甜的清香。荷花的颜色更好看,有粉中透白的、紫中带粉的和洁白如雪的。荷花有全绽开的,向人们一张张灿烂的笑脸。还有半开半合的,像羞涩的少女一样。含苞待放的荷花,正在努力的要开花。人们爱荷花,或许就正爱这一点吧!
荷花是一种纯洁的花朵。人们常说它,“出污泥而不染”。荷花长在湖里的淤泥里,它的根就深深地扎在那里。荷花冲出水面后,却一点也不脏。而是秀美的、干净的、大方的。人们爱荷花,或许就正爱这一点吧!
荷花全身上下都是宝!它的根是人们常吃的藕。它的叶子可以熬粥、做荷叶鸡、有的还可以沏茶呢!它的莲子也能吃,能去火、健脾……荷花自己也可以熬粥,做菜!荷花的这种性格、精神,难道不正是人们爱它、赞美它的最主要的原因吗?
我赞美荷花,赞美它的花、叶、根,更赞美它的品格、精神。
今年寒假,我和范布宁等三个小朋友一起去报了一个“素描班”,除了画架等材料,学费全免,连“学生”也是“老师”组织起来的。哈哈,其实是我想学素描,妈妈帮我组织的,因为她就是老师。
第一节课是教画圆柱。在正式画之前,先需要整理用品:铅笔要削好,画架要搭好,纸要铺好……我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直接动手画,还得先看示范吧。先打一个框架,再打线条,深深浅浅……转眼间,一个漂亮的圆柱就诞生了,好像是放在纸上的,超有立体感。因为素描有高光点、亮面、灰面、阴影、明暗交接线五调子,把这五调子表现出来就有立体感了。看着妈妈画,我想:“这简单,看我的!”于是开始学妈妈的样子打框架。但有句话说的好:看事容易做事难。
刚开始打圆柱上面的那个扁圆时就发现:原来这么难!笔好像故意在和我作对似的,怎么也打不圆。而妈妈要求用直线组成圆,我却直线画成了圆弧。这时我一开始的高兴劲全像天边的云被风吹走了一样,无影无踪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勉强画好了我的框架,但“不幸”还是发生了:妈妈说我画得:1、太小;2、结构不对。两个原因就把我的这幅“佳作”PS掉了,并让我在反面重画。这真让我“欲哭无泪”啊!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看妈妈是怎么画的,然后学着妈妈样用心去临摹,终于又一次勉强把框架画好了。看看范布宁:哇,她画得真快!但我告诫自己:不能急,画得太快会把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框架搞糟的。
接下来是在框架里用线条画出明暗,这样就有立体感了。打线条也是有讲究的,线条要打得两头一样粗细,做到“两头轻,中间略粗”为最高境界。但这种线条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出来的,这是一点;第二点更重要的是打线条千万不能乱,打出来要一组一组的,并要有在角度的交叉。如先打横着的一组,再打斜着的一组;第三点是线条的深浅关系,如果要浅,则既可以减少线条数量,也可以把线条加深或变浅,除了手上用力不一样,加深或变浅可以用不同软硬度的.铅笔。
最后,我完成了那张作品。看着有些模样的圆柱,我颇有些自豪:这可是我的第一张作品哦!当时自以为画得不错,等到“培训班”结束,看看真是实在比较糟糕的。我的素描旅程作文青春人物素描作文课间十分钟素描作文
我的家乡在美丽的微山湖畔。曾经听母亲讲她小时候的大湖,让年幼的我心中充满了无限憧憬。那时,母亲的家在湖东堤附近的一个小渔村。一家子5个兄妹很小就开始跟着大人到湖里“讨生活”。母亲和大姨跟着姥姥主要在家里编苇席,舅舅们则与姥爷一起到大湖里割苇子、打鱼摸虾。虽然家里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但一家人其乐融融。
提到编苇席,这看起来很简单,其实工序十分复杂。编苇席一定要选择那种粗细均匀、色泽好、质地柔韧的芦苇,一捆捆放在院子里,头天傍晚用木制的苇穿子将整根芦苇一劈为三到五片后放到背阴处,洒上水让它湮透。第二天天刚刚朦胧,将充分浸水的苇篾片铺在硬而平整的地面上,用碌碡来回的推轧,等到篾子轧的拿在手里像鞭子一样能够甩起来时,编苇席的原料才算加工成功。
这些都准备好后,母亲和大姨常常一边唱着编席谣“篾子白,篾子长,渔家姑娘编席忙……”,一边忙活着编苇席。先从席子的中心对角线开始一次横向编织,两边依次递减形成一个直角三角形,待到半个席子编好后再用相同的方法编另一半,最后收角、压边,这样一张苇席才能称得上大功告成。母亲常自豪地告诉我,从前每次和大姨比赛编苇席,她回回拿第一,惹得大姨到现在还时不时抱怨母亲当年不让着自己呢。
回想年少时光,母亲总在激动之余,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失落。因为随着年龄的增加和生活的变迁,她已经很少有机会编苇席了。而她儿时的快乐和知足,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讲早已无法体会。如今,大部分同龄人都将课余时间用于打网球、发微博、刷朋友圈等,根本无暇体会诸如编苇席等传统手艺的独特魅力,它们早已成为被“蜘蛛网无情查封的灶台”了。
由“编苇席”“下丝网捕鱼”让我想起前段时间上映的电影《百鸟朝凤》。焦三爷与游天鸣,经历了从焦家班到游家班的薪火相传,从唢呐匠坐在太师椅面前跪倒一片孝子贤孙的辉煌到被西洋乐器与歌舞表演夹击而无人问津的尴尬。当焦三爷吹响那最后一曲“泣血”的`“百鸟朝凤”时,我的心也不由得跟着唢呐的笛眼潮涨,潮落。曾经这些传统技艺是从师傅的师傅那里口耳相传继承下来的宝贵财富,而如今传统技艺的传承仅成为一个人或几个人的事情,与我们每个人的生活背道而驰。
扪心自问,一棵没有了根的树如何能茁壮成长呢?英国史学家科林伍德曾经说过:“传统是活着的过去”,而这些传统手艺是我们这个民族从远古走来、繁衍生息几千年的根,不能仅仅只靠匠人的一腔热血维系着不消亡,更需要我们每一个人的文化认同与坚守,方能在“严冬”中等待“春天”的复苏,再次感受那扑面而来的传统文化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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