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暑假里的一天,阳光明媚,我的心睛也格外好。正好今天妈妈休息,就走过来和我说:“女儿,你看家里几天没打扫了,很脏乱,你能帮妈妈打扫吗?”虽然我很不情愿,可是还是帮妈妈打扫吧。于是,我就是:“好吧。”妈妈听了,也乐呵呵的,心想:这是大扫除。
开始打扫了,妈妈捧了一大堆脏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我顺手打开水来又放洗衣粉,这一切都好了之后,我又开始整理书架了,我把一本本书分类地放在书架上,然后用鸡毛掸子来除去书籍上的灰尘,不一会儿崭新的书架和书出现在我眼前。
嘿,这下子我该整理房间了,而妈妈把已洗好的衣服拿起来,放在桶里用清水清洗……现在我有点儿感到疲惫,妈妈见了就对我说:“很累了是吧?你干得很不错哦。”接着,我回到房间里,叠被子等等。我整理好房间后,休息一会儿就开始扫地了,扫完地后我又拖地。
我把拖把浸在水桶里,用力地揉搓,然后稍微拧干在地上来回拖着。内心不禁涌起一丝欣慰。不知不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干完了。
通过今天的大扫除里,我感到非常地疲惫。便自言自语地说:“妈妈,原来每天做家务,比拖地更累、更烦的事更加多。”
通过这次大扫除,我才明白了妈妈的辛劳,我以后要多帮助妈妈,除了不把家里弄脏、弄乱,更要动手帮助清理。特别是在妈妈辛劳后,适时表达我的`赞美和感谢,也可以使妈妈感到欣慰,更加让妈妈在我的学习上感到自豪。这次暑假的日子快要结束了,这件帮妈妈大扫除的事,是暑假里最开心的事!
一听到这个题目大家会问:暑假怎么会委屈呢?那是快乐的日子啊。别急,听我慢慢说。听完了再说委屈不委屈。
今年暑假,我们去杭州旅游,正好赶上七月初一的灵隐寺庙会。外婆说她要去拜佛,让我们在门外等她。临走时,妈妈对外婆说:妈,三十年前,外婆(我的太外婆)给你喝过寺后滔光山上的'‘仙水’现在你年纪大了,千万别走到那么高的山上去。外婆答应了。
时间如同车轮滚滚向前。我们坐在门外等了将近1个小时,我性急地问:妈妈,外婆怎么还不出来?别急,她没有12点是不会出来的。妈妈轻松地说。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偏偏天公不作美,顷刻间乌云密布,大雨倾盆,小花低下了头,小草缩起了身子,我们霎时间变成了落汤鸡。一行人逃似的跑到了一家商店里。
在那里,我们心里忐忑不安,坐立不宁的等了两个小时,也没见外婆出来。我着急地一会儿走到门外去东张西望,一会儿问妈妈,一会儿问表妹,一会儿问外公,可他们一个人也答不上来,急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到了中午12点,外婆没出来,可我的肚子却和我打官司了。我苦着脸对妈妈说:妈妈,我都快饿扁了,快给我吃饭啊!外公说:急什么!等你外婆出来一起吃。我点了点头可表妹不乐意了,她摇头晃脑甩着胳膊说:姐姐,姑姑,我们吃饭吧。我脸一沉:听外公的!她没折了。
到了下午一点,我饿得实在忍不住了,妈妈买了两个玉米棒和几个面包,可我就是吃不饱。我把眼睛睁得像弹珠一样大,把脖子伸得像长颈鹿那么长,可还是见不到外婆的踪影。
到了下午三点,妈妈不耐烦地说:怎么回事?拜完这里所有的佛,满打满算也就两小时,可现在都快三个小时了,难道她真的到山上去了?不行,天这么黑了她一定回出事的,我上山去找她。
我原以为妈妈这次一定能找到外婆,谁知道这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妈妈只好带着我们回家了。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外婆早就回到了姨婆家(我们在杭州是住姨婆家的)。我当时差点哭出声来,因为我们去西湖博物馆的事泡汤了!
这个暑假一点也不开心,去年的暑假还有妹妹在这里和我玩,现在有了一个弟弟烦死了,天天都要带他,一点自由都没有,你有这样的暑假你快乐吗?
我的弟弟才9个都月,喜欢哭,长的很可爱,不过很特别,和别人不一样,以前他4个月的时候,别人都不会认自己的妈妈,我的弟弟就会,你说咯,烦死了,天天就是在就是在家里,不能去能力,爸爸妈妈天天采取,妈妈就是天天去上班,爸爸,就是有时候去,就算我爸爸在家里,他也不会帮我带,因为我和他说好了,白天我带,晚上你带,他说好。
我带的弟弟不是白带的是有钱的,一个月100,不过有100有什么用啊,还不是妈妈管着,那我还不如不带,天天带他,烦都要烦死了,我妈妈上班有时候会放假,那我就可以放假一天,切,才一天,一点带不好,过年的时候,妈妈就会放放假,放10天,放10天还差不多,暑假就不放,这不是有一点那个吗?
带一个弟弟,还不如带一个2岁快要3岁的小女孩,我还不如带她,他还好一点,就像我这个弟弟,我才不想带,我的那个妹妹不知道有多听我的话,我叫她干嘛她就干嘛,她很听我的话,谁的话她都不听,她就听我的,这样我还想带,不过她回老家了,好无聊啊,她一回去,我就要带小孩,本来是她妈妈来带我的弟弟,可是她们回老家了,现在弟弟又要我带,就像今天一样,又是我带,没有人在家,弟弟还在睡觉,我就在玩电脑,电脑一点都不好玩。
我不想带这个弟弟,我现在想做的事就是想回去老家,因为那里有我的妹妹,又3个,又3个弟弟,可是不能啊,很快又要上学了,想回也没得回啊!
点开千千静听,刚好放的是水木年华的“再见了最爱的`人”,很熟需的歌,想想也很老了,03年的时候初恋男友分手后送给我的的一张水木年华专辑里面的。怀旧的旋律,想写点怀旧的东西。
最近两个许久前就认识的朋友联系多了,一个是“十一”,我们大概也认识快两年了,一直都聊的很熟,到北京了这么久才见已经有点说不过去了。周六去他那玩的,还是有点一见如故的感觉的,这次可能用的不太恰当,因为已经是老朋友了,就不能如故了。可是,确实是第一次见面。网络就是让传统的词汇没办法解释。
另一个是栾冬,他是第一个在我BLOG留言的人,翻回到最后一页,已经两年半了。也是因为来到了北京,一下子觉得距离拉近了。今天加了聊了一会儿,都是25以上的人了,聊前来还是比较投缘的人。
特别在北京这个比较古老的城市,想起和这些朋友一直就在这里生活着,比我早到这里,就更觉得亲切了些。
以前的朋友们都挺好的,现在极少认识新的朋友了,有时觉得他们小孩子们浮躁,抑或是自己已经脱离了那个浮躁的群体,再不然就是自己已经赶不上时代,总之觉得已经对所谓主流小年轻的没共同语言。
希望再过许多年,和老朋友们还是老朋友。
玫儿探助是红泥巴村网站的网络主持。有一次,我在浏览“红泥巴村”时遇到了一些问题,就给他发了一个E-mail请教,顺便把我的网址告诉了他。第二天, 我就收到了他给我的回信。在信中详细地解答了我的问题,并且说参观了我的网站,还对我的网站提了许多建议。打那以后,我在网络中遇到什么不懂的事,只要向他请教,他总能及时地给我解答。从此,我与玫儿探助就成了网络上的好朋友。我俩经常通过互联网传递信息。但是,他这个“玫儿探助”的网名让我实在猜不出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一直盼望能在现实中见上他一面。
3月30日,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这天,北京人民广播电台新闻部邀请我参加一个现场直播节目。我意外地遇到了网络中的朋友——玫儿探助。原来,她是一位大姐姐,她也是被邀请来参加同一个节目的嘉宾。见到她,我真得好激动!平时我与玫儿探助的交往都是在网络上,今天我们真的见面了。网络下的她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她的头发有些淡黄,看样子只有二十几岁了,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使她显得更加精神。刚开始录节目时,我有些紧张,玫儿探助就鼓励我:“放开说,把你平时的水平发挥出来就行了。万一说错了,也没关系,一出这门,谁认识谁呀!”听她这么一说,我真得放松了许多,节目录得很顺利,也很成功。节目结束以后,她送给我一套红泥巴村的人物撕贴留作纪念,并相约第二天在北京少年宫再见。
第二天下午,在少年宫,我再次见到了玫儿探助。再次见面,两人都很高兴。作为昨天节目的延伸,我们一起来这里与听众面对面交流关于儿童上网的话题。开会前,我见她忙得不可开交,就赶紧帮助她散发红泥巴网站的宣传广告。其实我也不知道散发这些材料的意义,只是觉得能帮她做得事情,我就很高兴。大会上,我与她并排坐在主席台上。台下黑压压地坐了一片人,有爷爷带着孙子来的,有父母带着孩子来的。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台下的人不断地向我提出这样那样的.问题,有些问题要是我回答不上来,玫儿探助就会在一边提醒我,让我几次摆脱了窘境。在其它专家讲话的时候,我们俩就趁机悄悄聊天,我告诉她我们班里的一些趣闻,而她则教我一些电脑的知识。三个小时很快过去了,玫儿探助要和我分手了,当我们扬起手说“再见”的时候,我竟有些惘然若失、恋恋不舍,不知好朋友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当天晚上,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网络调频》节目又邀我作直播。在门口等人的时候,突然间,一位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大姐姐在我的眼前一亮,怎么会是她呢?一瞬间,我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现实告诉我,就是她——玫儿探助。我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睛竟然有些湿润。看得出,她也特别激动,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缘分,咱俩太有缘分了……”
对于我而言,玫儿探助是我网络中认识的唯一朋友。尽管我俩的年龄相差很大,但她从来不摆大人架子,她拥有一颗童心,一颗和我一样的童心。 有人说,网上认识的朋友都是虚拟的。但我认为,只要有着共同的热爱和共同的真诚,就算网上认识的朋友同样可以结下深厚的友谊。玫儿探助不就是这样的一位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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