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的顾老师辛辛苦苦的工作了大半辈子,现在已经快退休了,可她好像还有着工作最初时的幽默。
今天,又有两、三个同学没交作业,顾老师说:“今天一早我们班就有同学去摩托罗拉小分队了。小分队队员的责任是又‘摩’又‘拖’又‘拉’。”老师还没说完,我们就哈哈大笑起来。可是大家都不要笑,老师的用意是让我们做事不要拖拖拉拉。你可别认为老师是在开玩笑,老师只不过是把别人不爱听的批评转化为简单明了的语言罢了。
上午讲课时,老师的幽默神经又在跳跃了。“今天我们复习《飞夺泸定桥》”老师一边批改作业,一边看着我们,突然,一声嘻嘻的笑声惊动了我们。原来,是顾老师在笑。“杨威,杨威,你家门前有条大渡海?请你告诉我大渡海是在大西洋?” 我们笑破了肚皮, 杨威却难堪死了。下课时, 我们模仿老师的声音:“杨威,大渡海在哪儿呢?”
下午上课, 是我们最困的时候了. 有些同学竟然连打了三个哈欠。 顾老师看见了,起初她只是提醒一下某个同学,可是后来打哈欠的人越来越多,顾老师终于忍不住:“唉!你们以后一定是去家蹲大学屋里系,刷锅刷碗带扫地。”同学们先是一笑,后来又一想:上课打哈欠多么不好,影响了老讲课的情绪。经老师这么一讲,同学们打哈欠的次数少了,举手回答问题的次数多了。大家高高兴兴地上完了课。
顾老师的幽默是对学生的爱,是对学生的关心。顾老师幽默的话语就是简单明了的警句。
在许多人的心目中,父亲的形象像山一样的高大、威严,可我觉得父亲是一位知心的朋友,这当然离不开他的性格。
父亲也很会安慰我,使我忘记忧伤。小学成绩一直领先的我进入中学的第一次月考就名落孙山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父亲得知我的成绩后,非但没有责怪我,还说笑话鼓励我。他跳着进了我房间,笑着问我:“小丫头,你知道什么最爱问‘为什么’吗?”我恶狠狠地对他说:“不知道!”父亲依然笑着对我说:“是猪。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想也不想就说:“为什么?”话一说出口我道被父亲捉弄了,顿时哭笑不得。我对妈妈大喊着:“妈妈,你老公捉弄我!就知”接着狠狠打了他一下,谁知父亲带着哭腔说:“老婆,你女儿打我!”我的心情其实已经好很多了,可我依然对父亲说:“不理你了,哼!”父亲双手一插腰说:“谁要你理,哼!”不知怎的,我就笑了起来;不知怎的,我顿时忘了带给我的悲伤;不知怎的,我又重新充满了信心。我拍了一下父亲的肩膀说:“兄弟,谢谢你!”父亲也拍了一下我说:“姐们,不用谢。”
我父亲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幽默风趣的人。他是我的父亲,却更像是我的朋友,不是吗?
我有一个又勇敢又善良的同学,他的名字叫华涛。
他有一双圆圆的大眼睛,脸方方的,还很胖。他的身材不高。
记得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去好润家买学习用品,“这里的人真多啊!”华涛说到,“是啊!”我说。这里有许许多多的东西,看的我和华涛的眼睛都花了。我看着看着,突然看到有一个小偷正在偷一个阿姨的钱。我不敢大喊,便告诉了华涛。可他却不害怕,大声的喊了出来。一些警察闻声而来。而我还在为华涛担心,怕小偷把华涛给抓起来当人质。果不其然,小偷真的想把华涛给抓起来当人质,可华涛一个劲的往警察那跑。小偷怎么也抓不住他。这时警察来了,马上把小偷给抓起来了。那个阿姨一个劲的夸他,夸的他脸都红了。
这就是我的同学,他是不是很勇敢?
他今年四十岁左右,长得非常“帅气”,剪着一个像“飞机场”一样平的平头,高大的个子,简直能和天下第一美男子比美了!但美中不足的是这位帅哥有一个超大的啤酒肚。别看他长得这个样子,可我还是非常喜欢和热爱他,因为他和善乐观,那张能说会道的嘴里还从没说出过“生气”、“伤心”的字眼儿;那副常常带着笑意的脸上还从没出现过“乌云”。
一次,他开着他那辆非常酷的摩托车在马路上疾速驾驶。他坐在上面,心里甜丝丝的想:“哇塞,好爽啊!”正当他得意之时,那辆摩托车撞在了一块大石头跟前。他傻眼了,紧急刹车,可是晚了,车子已经压到了石头上,他从车上摔了下来。路人将他送进了医院
他伤得并不是很重,但也非得住院医治不可。他躺在病床上,还笑嘻嘻的说:“没事儿,只是擦破点皮,你们不知道,那感觉真是好!”大家看看他那绑着绷带的手脚,摇摇头叹叹气,拿他没办法。
唉,他就是这样的乐观,乐观得让人不可思议。
在上班的时候,他总是有一套自己的工作方针:微笑甜一点,脾气少一点,关怀多一点。所以他工作开开心心,顺顺利利,同事们都很喜欢和他交往,个个都说他是个“乐天派”。他这套“葵花宝典”不但用在工作上,平时的生活中也运用了不少。每次都主动和被人
打招呼,不管是认识他的还是不认识他的人,都有同一种感受:他很乐观,每天都那么快乐。
前年,他那辆摩托车被人偷了,开始他觉得心里酸酸的,毕竟那辆摩托车跟自己好些年了。可是,他转念一想:不就一辆摩托车吗,今年工作加把劲,再买一辆新的。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就这样,他又重新恢复到了和往常一样。
他的乐观给他带来了快乐,他乐观给他带来了希望,他的乐观给他带来了成功,他的乐观给他带来了
朋友们,读到这里你一定想知道他是谁吧?他就是我的父亲,是一位性格乐观的人。
记得入学典礼那天,我一进校门,就被远处水舞台边传来的那一曲曲美妙的乐曲吸引了过去。只见,一个高高瘦瘦、戴着眼镜的男老师正指挥着这个管乐团。
乐团中每一个演奏者都用专注的眼神看着他,听从着他的指挥,所有乐器发出的声音组成的乐声和谐完美。我的目光停留在这个指挥身上,莫名,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张老师的'博学多才令人敬佩。课上,他会教我们作曲。他让我们尝试三种曲风的创作——日本风、中国风和朝鲜风。这三种风格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并且有快慢、旋律等要求。他的讲解如此细致,通俗易懂。现场,他还即兴在钢琴上为我们演示了一段日本风的曲子。我闭上眼睛,听着他的弹奏,仿佛自己置身于一条满是樱花包围的人行道上,一阵微风吹过,花瓣落下,飘散,形成了一副唯美的画面。“张老师真厉害!”他还教了我们很多乐理知识,虽然这些知识很基础,但是在编曲时,却能让曲子焕然一新。
张老师因材施教,善于引导也同样令人敬佩。那天,我们照常来到琴房门口,而他并没有让我们去琴房练琴,他带我们来到了百年钢琴——斯坦威钢琴那儿,开始为我们介绍起这台钢琴的历史。同学们听了都越发喜欢这台钢琴了。当张老师问道:“你们想不想上去试一试?”的时候,同学们不约而同的回答道:“想!”起初,我有些紧张,这可是一台有名的钢琴,对于一个钢琴技术一般的人——像我,万一弹得不好怎么办呀?这时,已经有几位同学按捺不住他们激动的心情,开始弹奏他们的曲目了,钢琴悠扬的琴声在梯田中庭回荡,张老师还一一为弹完曲子的同学点评。听着几位同学出色的弹奏自己练习好的曲子,我也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去一展身手……
终于轮到我了,我坐上钢琴凳,小心翼翼地触摸着琴键,感受音乐的魅力。当我弹到曲子高潮的部分,同学们纷纷驻足而立,仿佛正在欣赏着一次小型“钢琴音乐会”。我也为自己能有幸弹奏这台钢琴而感到自豪,这曾是我梦中的场景。
最近,一张海报又在朋友圈里流行了起来,是张老师的个人钢琴演奏会的海报!原来张老师四岁开始学琴,有很高的艺术造诣。大学毕业后,他明明可以和谭盾一类的音乐家名扬四海,可是他热爱教育事业,当了一名默默无闻的音乐老师……至此,我对张老师的敬佩之情越来越强烈。
“乐观”一词听着好听做到难,我们班就有这么一个乐观的人。又矮又肥的身躯,圆圆的头,圆圆的手,活像一个大肉球。他的面部表情也是变幻多端,时而咧着个嘴,时而翘着个眉,搞得我们也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笑仿佛成为了他每时每刻不可缺少的东西,他就是林晓森,我们班天生的“开心果”,整天嘻嘻哈哈不停,但正是他给我们班增添了无限的乐趣和生机。
就拿上周那件事来说吧。在写字课上,我们班的气氛依旧那么凝重,要知道写字老师可是我们所有任课老师中最厉害的。他要是眼睛往下面一扫,我们几乎都停止了呼吸。可林晓森倒好,在课上呼呼大睡起来,瞧他那睡姿多酷啊,比那睡美人还要胜上一筹。硕大的脑袋压在胳膊上,右手自然地放到头前,小嘴一撅,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好家伙,可真是老虎嘴上拔牙———好大的胆子!大多数人的目光都扫到他身上,这便引来了老师的注意。老师气愤地向他走来,一手拍向他脑袋,只听啪地一声,紧接着就是哎呦一声惨叫:“起来!”老师吼道,还未清醒的他只是愣头愣脑地站起来,却不知道原因。后来他才知道老师训他的原因,稚趣地说了一声:“就说,气死你。”可又被老师听见了,呵呵,后果还是你们自己想吧。不过下课后他又跟没事人似的,哼起了歌来,露出了两排牙齿。当我问起时他就说了一句:“过去就过去了,再后悔也没用。”哼,真可谓是眼睛一闭一睁这件事就过去了,喜悦的心情又重新占领高地了。
还有就是篮球赛了,对手是与我们班不相上下的七班。谁都不敢保证赢,主力们更是万分担忧,但惟独宾卿池没有一点畏惧,“一个小比赛怕啥,我们一定能赢。”最终他坦然自若的参加了比赛,并让我们班坦然地大获全胜。
这就是林晓森,一个积极乐观的人,他乐观的心态给我们班带来的并不仅仅是笑声,而是让我们懂得了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以一个乐观的新去正确地面对。
他,像一位睿智的老者,像一位披着长袍的隐士,在一片混乱中,仍可以看到他平静的脸庞。
不知什么原因,他性格如此内向,与同学没有太多的交往。这,也许是悲哀的,也有可能他有非凡的定力,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我做过他的组长,我与他接触不少回,仍旧没有欢乐的气息,他为何如此不开心?为何这么内向?令人费解。
记得一次数学课,他依旧定在凳子上,不像晓明那样挪来挪去。刘老师宣布开始讨论,顿时六个人迅速成团,在激烈讨论,身为编外人员的小建也在其中,可身为编内人员的他眼神冷漠的盯着书本,丝毫不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彩色石雕。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见他的背上,一只小苍蝇在他头上爬来爬去,悠闲自得。他是眼睛都不带眨的,直勾勾地看着书,眯成一条缝,有时还侧过头看看讨论的人群,鼻子不停抽,嘴中忽地发出一声长叹。
我看不下去了,看着他的的样子,我很难受,毕竟也是我们班的一份子啊!我请求老师,让王远杰坐在我的旁边参加讨论。老师看了看我,又扫了扫他,才开口让王远杰坐挪了一下位置,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摇了摇头,依旧没出声,他就这么被人们的讨论声淹没了。
现在相遇,已不是我组员的他朝我咧咧嘴,依旧没吐半个字。我的眼里闪过一丝悲哀,也回了礼,世间突然没了声音,只留下他的`一声长叹。那一声划破我心的长叹,好像叹出了中华五千年来历经的所有坎坷。
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内向,我很想帮他结心结,但是他依然保持钢铁一般的神情,双眼无神地看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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