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弟弟,要不,我把他介绍给你认识认识如何。
弟弟今年12岁,属鸡。弟弟长着一张帅气的脸,浓密的眉毛下镶嵌着一双满是活泼的眼睛,两只不大不小的耳朵贴在脸的两侧,一个微微隆起的鼻子在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巴上面,肤色不是很白,但也不黝黑,显得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神采飞扬。
弟弟天性爱玩,玩起来极似一致活奔乱跳的小猴子,被他称为‘身手矫健’,怪不得别人都说他生错了年,应该属猴。吃饭时,常吃到一半,便找个借口偷偷出去玩一会,被大人抓回来后,一阵风卷残云地吃完饭,有继续玩他的去了。
弟弟虽然爱玩,但脑子里也装了不少东西。数学是他的一技之长,语文他也讲得头头是道,英语也是略知一二,科学更是厉害了,管你什么古代生物,都如数家珍。
弟弟虽然博览群书,但不是一个书呆子。他十分喜欢大自然,也十分喜欢小动物,尤其喜欢狗,最近有次我们去吃面,他竟把他面中一半的肉都分给店主养的的小狗。
弟弟有一种不切实际的‘野心’。小时候,由于弟弟比我高,并且胆子比我大,以致别人常常误认为他比我年长,他不止一次胆大妄为地提出
我的妈妈她,高高的鼻梁上挂着一副充满学问的眼镜,一张爱唠叨的嘴巴,一对会说话的眼睛,她就是我的妈妈。
妈妈最爱做的事是做奥数,每当她看到一道奥数题时,都会静下来思考。但她的唠叨是不可必少,但有时候,妈妈的唠叨总是对我有益处。
还记得我6岁那年,有一次,妈妈要去抬水,我纠缠着妈妈,因为我也想去,妈妈说:“假如你闹出麻烦来,我可就不管了”一路上,妈妈认真抬水,我就跟在后面玩耍,突然,前面的一块石头就像拦路虎一样把我绊了一跤,我的膝盖被石头碰出了血,我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血流了出来,我喊了一声“妈妈”妈妈就知道我出事了,等妈妈一转身,我的裤子都被血浸成了红色,妈妈吓了一大跳,连忙背我到水池边,用水扑我的伤口,再背我到一家小诊所里擦了点药,又贴上了创可贴,在回家的路上,妈妈就开始唠叨起来了,说什么“我叫你不要来啊!”“你偏要来啊!”妈妈的唠叨又没完没了的出来了,我细细地听着,谁叫我偏要来呢!
我爱妈妈,我爱会唠叨的妈妈!
为一个陌生人写传!我无从下手,只得认真地观察他了,一点点地、细心地观察。他有着淡淡的皱纹和刮得很细心的胡子以及明净透亮的黑框眼镜,这些都充分体现着这是一个体面的文化人;他刚毅的脸述说着他饱经风霜;那自然流露的情感更使人倍觉亲切。
他总是早早地起来,安排他紧张而又杂乱的时间;可无论起的多早,计划多么详细,却总是很晚地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这是他的生活,他经历的事,也只有猜测了。
他总是讲他的父亲,一位朴实,却又 粗暴 的农民,他的出生是他父亲的荣耀,也是这个家族的荣耀。凭他的努力也怀着脱离田野的期盼,当上了他们全村第一个,也是当时唯一一个大学生,风光地离开了他现在朝思暮想的地方。他常常给我看他厚实的手掌上因沉重的木柴而留下的整齐的伤痕,与他文质彬彬的外表产生了强烈的对比。
他刚来到薛家湾这个小地方时,还是黄沙飞扬,但他不认输,建铁路、盖楼房、开发矿产,几乎都干过了,但现在却仍是个无名小卒。他那时一股冲劲,在工作上不仅埋头苦干,还曾经一次次批评上级,也使他一次次换了又换那小而又小的职位,在今天的社会中仍碌碌的,说教地穿行着,穿行在这瞬息万变的历史中。
看着他那迟早会驼下的背、苍老的脸,以及不灵便的四肢,对于这样一个陌生人,我叹息他质朴,而又意义重大的一生。
我的爷爷今天七十岁了。可是身体还很壮,一点也不像年迈的老人,真是老当益壮。爷爷现在还在种田,所以我家所吃的全是爷爷自己辛辛苦苦耕耘得来的。
我去过爷爷的田,它位于一条小路旁,所以爷爷要运送肥料和农药,都非常方便。对面还有一条大水沟,不怕没有水,排水非常方便。
我爷爷不仅种田,还在山上种凤梨,荔枝,每年夏天,我和弟弟总能大吃一顿。我们每天都希望凤梨和荔枝成熟。爷爷非常疼我们,常常会给我们一些零用钱,让我们去买吃的。爷爷对于稻子也是非常关心,记得有一次风刮的大,雨也呱呱地下,爷爷半夜冒着雨,跑到田里去,生怕雨水让稻子受到伤害。还有一次,因为太久没下雨,爷爷从下午七点多便去田里“顾田水”,生怕别人把水引到别处去,稻子没有水会枯死。所以他一直守在那里。
我最敬爱的爷爷,我希望他永远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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