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原来是你!”“好久不见,哥们儿,想死你了!”“我也一样,想你!”“接着是齐声同喊:”终于又见到你了!“这段话是我与我最要好朋友任彦义在假期结束后的一贯对话,三年,六个假期,从未改变过,似乎我们把这段话给背了下来。
我们成为好朋友已经三年了。互相结交朋友的那一天,我记忆犹新。当时是二年级,我当上了中队委,一下讲台,他就向我表示祝贺:”你真不错,以后要向你学习呀!“这个在我眼中关系普通的同学,居然如此关心我,我万分惊讶。我被他这种团结友爱的精神所感动:”谢谢,有你这样的朋友真高兴!“他嘴角微微的翘了一点,笑着说:”好,我们做好朋友!“他与我一样,都喜欢旅游。一到假期,某两个旅游城市之间的电话立马成了我们之间的热线。二零零一暑假,我前往江西鹰潭市,而那时,他正在海边欣赏风景呢!不料的是,他遇到了台风,电话里传来他的声音:”你那里怎么样?还好吧?热吗?我们这儿十几度,冷死了?“”嘿!“我挺幽默地回了他一句:”天气预报,现在开始……“频频的电话问候,几个小时之后,我的电话居然没电了。看着电话,我顿时有了感悟:只有真朋友,才会如此关心对方!
任彦义圆圆的小脑瓜,里面藏着的智慧还真不少。四年级以后,我当上了大队委,任务很多,任彦义总是及时地帮助我:做贺卡,找资料……有一年教师节,大队委们共同出主意,看谁的意见更大胆创新,我的意见终被采纳,是因为我和他共同交流了大半夜,功不可没的是他!每次看见他那张白净的瓜子脸,我都长舒一口气:助理来了!再繁重的任务,我心里也轻松了。
学习上,我们更是互相鼓励。有一次小测验,他没考好,我便安慰他,使他振作。相反,我没考好,他就成了我的开心果,不断开导我不要灰心。当我们两人走出低谷时,我们的心贴得更紧密了。
这个长着一张瓜子脸,高鼻子,扁嘴巴,大耳朵的高个子,就是我的”救星“、”智慧星“、”快乐星“,也是我眼中得最要好的同学——任彦义。
作为美丽城市的如皋,定会有令人向往、眷恋之处。如果没有我这个善于观察、善于联想的如皋人给你讲解如皋,那么你以为如皋是一个不起眼,不出色的小城市。
每一个城市都有每一个城市的口号,当然我们如皋也有,那就是“滕江越海,登高致远”的洪亮口号。我想这口号象征了如皋的知名度将越过五湖四海,让世界各个地方,各个角落都知道;让如皋的销量范围更广。
去年国家城市经济调查,如皋排在第42名。在数百个城市里名列前茅,反映了如皋的经济在稳步升高。如皋发展为什么如此之光速?这也许是掩藏在你内心深处的一个问题。如皋市政府大力提出保护环境,注意个人文明和集体主义精神来减少家园污染。提倡每一个公民遵守环境法则,这么一来不仅环境的质量得到了保障,还得了个卫生城市的荣誉称号,让每个如皋公民都深感万分。政府也可以少拨一点基金去治理卫生。因为省下了这一笔基金,政府就可以更有力地支持船厂的发展。
名扬国内外知名的船厂——熔盛重工。由于得到了政府的大力支持,船厂的经济得以周转,工厂得以正常工作。船厂总裁深感政府及人民对他们的期望,加快船厂造船进度,使船厂每年可多收几份国内外的订单,使年收入再创新高,让如皋经济像离手的气球——不断升高。很多人慕名而来,想参观一下这么庞大的船厂,促使如皋的旅游业发展更快,让更多的人知道中国有一个美丽的城市——如皋。
如皋,因为它的环境优美,所以它美丽;如皋,因为它的造船实力雄厚,所以它美丽;如皋,因为它的名气随风漂流过海,所以它更美丽。
这时你最大的想法是:美丽只是一个如皋的传说吧!那我告诉你,对于如皋以前来说可能是个传说,但是现在,传说早已随水流去,美丽早已在如皋的土地生根发芽!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蓬勃向上的场景,耳朵里响起一句洪亮的话:滕江越海,登高致远。
如皋的名气——滕江越海,如皋的经济——登高致远。如皋的美丽是遮不住的,欢迎你的到来!
白色,是悲哀的吧。
为什么阳光照得整个房间亮堂堂的,却照不明我早已晦暗的心。我不想哭,对于母亲的逝去。我能做的,就唯有捧着那泛白的日记本吧。我的世界只有了那死寂的白色。瞳孔无限扩大,那么真切,是回忆吗?
母亲雪白的肌肤一向是我最喜欢的。她说她最喜欢白色,也喜欢那纯洁的百合。我和弟弟常常会同母亲去山上摘那开得正艳的百合。母亲俯身摘一朵,幸福的笑意会荡漾在她的嘴角。此刻的她也像个天真的女孩,双手合十,双眸泛起温柔,沐浴着大自然的白。
母亲决不允许任何人否定白色。在她眼中,白色代表着她的思念。只是此刻,她的思念竟成了我们的思念。她会望着家中白色的墙壁许久。我知道,她在想念外婆。有时候甚至会独自伤心地躲在角落抹眼泪。她总是悄悄,不愿让别人去捅破她外表的坚强。
我对母亲怀念外婆总是有些许厌烦与不解。我觉得,人,终究逃不过生离死别的。何必太过悲伤。
也许是太缺乏心理准备。没想到,母亲竟早早地带着她手中的正艳的百合花悄然离开:她是那么安详地躺着,手中的百合在风中无力地摇晃着。她就像一只残破的白蝴蝶,毫不留恋地走了。我的世界仿佛在那一刻崩塌,眼睛决了堤。原来,我也如此软弱。
弟弟却亮着她那明亮不带一丝杂质的双眸,把头摇得像风中的小草。母亲会醒来。姐。不哭。
不知不觉。我竟也爱上了白色。开始渐渐懂得母亲喜欢白色的原因。望着白色的墙壁,让我的神经麻木,脑子一片空白,失掉时间感。我捧着母亲留下的日记本读着,读出了哀伤。
“姐。”他轻轻地唤醒了我,逝去我眼旁的泪——原来我又哭了。“姐,你怎么了?”
“没…没”我挤出一个虚伪的笑脸。
他厌恶地白了白眼,“还是接受现实吧。”
我猛一惊。原来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成了过去的她。
“好。”我低着头,声音恐怕只有自己听得到。
“这就对了。”他又露出了只属于他的笑容。
拾一朵百合。我也笑了,笑得如此坦然。
母亲带走了她生命里悲哀的白色。留下的,只是我对她纯纯的怀念。
母亲,愿您在天堂一切安好。
有人说,父爱是明黄色的,像那只逗乐幼时我们的气球;有人说,父爱是火红色的,像那双温暖我们的手掌。可我在与父亲的次次争执中,一度认为它是灰色的,笼罩住了明快的心。直到那一天,在大雨的洗涤中,我眼前的尘埃被冲走了,蓦然发现,它是蓝色。
那天清晨,我披着宽大的雨披跨上了父亲的助动车,烦躁的心就像那针似的细雨,让我不由回首起昨晚的`争吵,思忖着,那是父爱吗?
雨越下越大,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细密,取而代之的是倾盆大雨。雨丝一次次洗刷着我的雨衣,狡黠地从缝隙里湿了进去,浸湿了我的衣服,接着,是裤子……粘在身上的潮湿再一次让我急躁,刚想抬头抱怨父亲骑得太快,却看到了刺眼的那一幕:不知何时起,父亲的蓝色雨衣帽子早已滑了下来,那冰凉的雨水,就这样袭击着他没有任何抵御的头发,一股又一股雨水,沿着早已湿透的发丝,钻了进来。我不知道那雨水是不是无情地渗到父亲的头皮,才不情不愿地顺着父亲的耳角诞下来。水缓慢地淌,绕过父亲因辛劳而滋长出的胡子茬,再继续它的旅行。它没有听见我心底难过的呐喊,而是准确无误、弯弯扭扭地流进了父亲的衣领……近视的我看得很清楚:水在衣领荡开了更深一层的水花,无声地蔓延开来。我不愿再去想象,雨水是怎么继续前行,一点点浸湿我的父亲……
我惭愧地把视线转开,停留在了父亲背后的蓝色雨衣上,心又抽痛了起来。那,那是我嫌小、不愿再穿的雨衣啊。现在它就套在身材比我大上两圈的父亲的身上!父亲一定是蜷缩在蓝色雨衣中吧!他被束缚着,却毫无怨言地穿上它,为我穿梭在川流不息的“车海”中,而穿着崭新的大号雨衣的我,却仍要抱怨这抹蓝色的背影!
车停了,我慌乱地跳下助动车,抹起了模糊的眼镜,又背对父亲,悄悄拭去了眼角的湿润。身旁,绿色的羊齿被雨水冲走了久布的尘埃,绿得清新;我内心的尘埃也被冲刷干净。不远处,父亲的蓝色雨衣渐行渐远,却在我眼中涂上蓝色的色彩。
蓝色,沉稳、含蓄、内敛、宽广,它才是我眼中父亲的颜色,它就像才被打开的胡桃核,微涩的清香让我为之一振,和那抹蓝色一起温存地驻扎在我心底,不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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